自信男人大失敗!酸溜溜檢查被其他男人R大的青梅
今夜不是十五,月亮卻已十分圓了,月光散落山間,將徐生腳下小路照得清晰無比。他腦子昏昏沉沉,只記得一覺醒來,自己就到了青陽山上。
他家住青陽城內,從山上到家中,有二十多裏地,若不加快腳程,今夜怕是要在山中度過,更別提他最近常聽聞此間還有大蟲出沒,擇人而噬。因而雖是瘸腿,他依舊走得飛快。
至於他爲何在此,爲何瘸腿,腦中便是霧濛濛的一片,記不分清了。
他跌跌撞撞走着,忽聽得樹林中傳來一聲虎嘯,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加快了速度。誰知那虎嘯竟陰魂不散,如影隨形跟在他身後,且越來越近,幾個縱躍,便到了他跟前。
徐生不敢回頭,也不敢再加快速度,牽線木偶般四肢僵硬地走着。那大蟲也不知何故,並不急於抓捕獵物,只不緊不慢綴在他身後。
一人一獸維持着詭異的和平走了段路,最後,終是徐生按捺不住,惶惶向後張望一眼,抑制不住慘叫向山下跑去。隨即,那大蟲便似收到某種感召,低吼一聲衝徐生撲來。
徐生已能感受到大蟲炙熱的體溫,腳下綿軟,跌倒在小路拐角處。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白光橫擋在他與大蟲身前。
徐生顫顫擡頭望去,只見擋在他前面的是個體格碩大的妖物,發燃青焰,目點雙燈,牙森列戟。他如逢大赦,抱着妖物的腿哀嚎:“夜叉老爺,我都是按您說的,給那錦衣衛找點麻煩,又沒殺人又沒放火,您得救我啊!”
夜叉未曾理會他,只神情陰沉地盯着身前大蟲:“贊德,你非要和我作對嗎?”
大蟲打了個響鼻,前爪抓地腰身後聳,擺出個伸懶腰的姿勢:“這話說的,不是你先和我作對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夜叉攥緊拳頭:“翩翩也給你熬過藥治過傷,你就忍心看着她死?”
“是不忍心。不過,”大蟲雙眸微眯,不同於一般猛虎的晶紅眸子劃過危險的光澤,“你爲了救她,試過多少偏方,殺過多少童男童女入藥,你數過嗎?你接連犯下命案,羅剎海市已經向海域三十六國發布通緝令。被我抓住,我還能保證你全須全尾回海市見翩翩最後一面。被別人抓住,呵,夜叉骨可制神兵,夜叉發可治小兒失明,夜叉皮可做戰鼓,夜叉齒佩之使人不惑。到那時,要我替你搶點骨灰回來,讓翩翩拖着重病殘軀給你立個牌位嗎?”
“住嘴!”夜叉聽大蟲研究他的死法尚算冷靜,但提到名叫翩翩的女子,立刻理智全無,大吼一聲向大蟲襲去,“只要找到當初帶翩翩去羅剎海市的那個妖精,我就能救她!你爲何連這點時間也不給我!”
大蟲眸中寒芒一閃而過,腰身反擰,以人類軀體絕對無法做到的角度避開了襲擊,旋即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口向夜叉脖頸咬去。夜叉如今靈力不濟,但皮糙肉厚,尋常兵器傷不了他,唯有情緒激動時脖頸處浮現的動脈勉強算是弱點。
然而,即便大蟲一口利齒已能分金斷玉,猛獸劇烈的咬合力下他亦能感受到脣齒間夜叉鮮血鹹腥的味道,但完全抵不過夜叉絲毫不顧動脈鮮血噴涌,嘶吼着握緊拳頭攻擊。
最後,終是不願真正傷及夜叉性命的大蟲敗下陣來,嘴巴微鬆,後肢發力,跳回了原地。夜叉捂着脖子,滿眼戾氣地看了大蟲一眼,跌跌撞撞向山林中跑去。
大蟲又打了個響鼻,微光浮動,變回了人類的模樣。他的下巴上全是噴濺的鮮血,一口白牙也沾染了濃稠血液。他嫌棄地抹了把下巴,呸呸幾聲,試圖趕走口腔內腥臭的妖物血味,誰知反而誤吞了一口鮮血,腥臭味順着喉嚨直蔓延到胃裏。
贊德面目猙獰地乾嘔幾下,看向徐生:“我記得青陽山上有個溫泉,徐秀才,帶我去洗洗?”
徐生早被一系列的變故嚇傻了,看到懼怕的大蟲變成懼怕的錦衣衛,驚嚇更不是簡單的翻倍可以言說。聽對方點到他,渾身一顫,想也沒想直接跪下磕起了頭:“大人,您放過小人吧!都是小人貪財纔想出那種餿主意,都是小人不對!您饒了小人吧!”
贊德踢他一腳,輕聲笑起來:“讓你帶個路,哪有那麼多廢話。”
“那個溫泉,是山間妖怪集聚的地方啊。現在月圓,肯定都是妖怪,小的,小的不敢去。”徐生涕泗橫流,一點讀書人的斯文也沒剩下,“小的家中還有八十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月圓夜啊,帝流漿,他應該也在……”贊德撐着下巴喃喃思索,擡眼見徐生倉惶模樣,歪了歪頭,露出惡劣的笑容。
“都是妖怪?不敢去?”
贊德的聲音伴隨着震耳欲聾的虎嘯在徐生頭頂響起,徐生仰頭,只見贊德背後出現一隻威風凜凜的白虎虛影,紅眸微眯,饒有興味地打量着自己。
“敢去!敢去!小的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給大人帶路!”
徐生當即無比振作,噌地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向山上跑去。
贊德哼笑一聲,慢悠悠地跟在了徐生身後。
月華溫泉在青陽當地頗有些名氣。
草木成妖,必須吸收月華精氣。而月華精氣中,又以六十年一度的帝流漿最爲珍貴,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草木受其精氣即可成妖。
而這月華溫泉,就有貯藏帝流漿的能力。每月月中,月華最盛,泉水中貯藏的帝流漿受到感應顯出功效,便會吸引附近草木妖及狐狸鬼魅前來沐浴——帝流漿只對這幾類妖物起效。
這些妖物不是脾性溫和就是實力低下,因而百年來從未發生過獨佔月華泉的事。不過話雖如此,衆多妖怪集聚,也足夠讓人類聞風喪膽了,青陽山下便到處流傳着溫泉乃是人血構成的傳說。
也有膽大之人深諳富貴險中求的道理,月中趁着白天上山,在溫泉附近擺下美酒、佳餚、點心和衣物等等供晚間集會的妖怪享樂。第二天再上山,便能收到妖怪們回贈的禮物。有時是花朵露水這些人類眼中不值錢的玩意兒,有時是黃金珠寶這些妖怪眼中沒用處的廢物東西,端看運氣如何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生曾跟着同村人送過一回禮,卻只收到朵小花,深覺晦氣,不顧同村人阻攔,當場把小花踩得稀爛。哪知贈他花朵的是隻頗有道行的狐狸,見他如此糟踐心意,便對他作祟,讓他倒黴了整整三年。
故而徐生對月華泉害怕得緊,要不是有贊德在後面壓着,早就溜得不見人影。
越靠近泉水,他抖得越厲害,眼前全是當年那狐狸陰森森的語調。大約是太害怕了,距溫泉數丈之隔的草叢外,他居然又聽到了狐狸的笑聲。
幻聽了嗎?
徐生拍拍腦袋,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誰曾想那狐狸笑聲還是陰魂不散,唯一與記憶不同的是變得柔美而歡快:“護法而已,你們且去玩樂,帕洛斯交給我就成了。”
徐生頭皮發麻,轉身欲逃。背後忽然一陣大力襲來,有誰踹了他一腳,讓他腳下踉蹌,徑直從草叢摔了出去。
他驚駭無比,連滾帶爬想站起來,頭頂又莫名沉重,一隻靴子牢牢踩住了他的後腦,緊接着含笑的聲音上方傳來:“不好意思,這廝驚擾到你們了。”
徐生剎那明白自己成了贊德的探路石,悲憤莫名,卻又不敢反駁,只能有氣無力地揮舞手臂:“饒,饒命啊……”
隨着兩人出現,溫泉內笑鬧的妖精們驟然失去了聲音,像是害怕得緊。徐生滿以爲會遇到一羣不由分說要殺了他的妖怪,等了半天不見動靜,暗自納罕,大着膽子擡頭看去。
已至月中,明亮的月光如流水般自天宮傾瀉而下,及至泉水,又氤氳成了朦朧霧氣,柔柔地籠罩在水面上,暈散出淺淡微光。溫泉中大概坐了八九個人,三三兩兩聚作一堆,飲酒品茗,言笑晏晏。此刻,由於贊德兩人突然出現,他們整齊劃一地向同一方向看來。
草木妖天生實力偏弱,化形後的容貌卻俱是嬌豔綺麗,如同盛放花朵。如此美人齊齊望向自己,饒是徐生自覺命懸一線,也不由心神盪漾起來,淫邪的目光在美貌精怪們身上掃來掃去。踩在他腦袋上的腳適時加重了力道,將他從美色中拉回。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腦袋磕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贊德甩甩將徐生踢到遠處草叢的右腿,臉上笑意盈盈,看不出多少誠意:“這廝冒犯了,我替他道歉。”
“哪裏談得上冒犯?”接話的便是那隻狐妖,也是溫泉中修爲最高的妖精之一。她一眼就看出贊德修爲遠在自己之上,故而雖然心中警惕到了極點,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恕妾身眼拙,大人原身是白虎吧?這帝流漿對我等小妖大有裨益,對您卻並無用處,不知您到此是要——”
贊德指了指下巴:“滿嘴血,想借貴寶地洗洗。”
說是借,他卻並沒有半點身爲客人的自覺,昂首闊步向泉水走來,也不管周身未曾收斂的妖氣讓小妖們多麼懼怕。
兩個修爲最低的小花妖已經嚇得手臂變爲枝葉原形,抱在一起不停掉眼淚,狐妖硬着頭皮祭出法器,在贊德面前放出一道警告意味的妖力:“還請大人止步!煩請您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收拾收拾離去,也好給您騰出地方。”
“爲什麼要走呢?”贊德歪頭,十分不解,“我佔不了多大地方,不會影響你們的。”
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影響,沒點數嗎!
狐妖假笑着捏緊法器摺扇,贊德一邊說一邊加重了釋放出來的威壓,算是對她剛纔警告的回禮。她不敢再有額外動作,只能在泉水精怪們此起彼伏的啜泣聲中,眼睜睜看着贊德旁若無人地褪了衣裳進了溫泉。
贊德掬起一捧水向臉上澆去,熱氣隨着四濺的水珠散開,潮溼的空氣中傳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很快消失不見。小精怪們不知何時都縮在了最遠的角落,他一人獨佔了偌大空間。
他像感覺不到這尷尬氣氛似的,熟稔地和狐妖閒聊:“你們都是什麼時候來的?”
“大約戌時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狐妖僵笑着回答。爲了防止贊德暴起傷人,她沒有像其他小妖怪一樣躲到角落,而是保持着和對方大約半丈的距離。
“也是,天色一暗帝流漿效果便出來了,這個時間剛剛好。”說罷,他眼珠一轉,看向被狐妖擋在身後的半個人影,“那他呢,他什麼時候來的?”
狐妖身後,一道纖細的人影正歪倚在溫泉池邊。剛纔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對方也沒有絲毫反應。
“帕洛斯?他要更晚了,應該是子時。”狐妖警惕地挪動幾步,將帕洛斯完全遮擋起來。她隱約猜到了什麼,但不敢確定,委婉道:“帕洛斯百年前渡劫傷了本元,直到今日才遇到機緣修復,如今正是緊要關頭,實在不能打擾……”
“機緣啊——”贊德赤紅眸子微眯,“三個時辰不見,就遇到命中註定的機緣了。”
說到最後,贊德的聲線完全低了下去。狐妖幾乎以爲他要發怒,可擡頭一看,他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嘴角還掛着絲漫不經心的笑容。
“難道我竟算不得大好機緣?”他歪了歪頭,眉心微蹙,看起來很是苦惱。狐妖以爲他在問自己,正思忖怎麼胡編個回答,他又喃喃自語起來:“白虎之後,神族血脈,天生便能消災減難,我自然是大好機緣。”
這是在自吹自擂?
狐妖摸不準贊德的門道,贊德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碎碎叨叨着聽不懂的話,繞過她向帕洛斯走去。狐妖想攔,手剛擡起,就觸碰到了一層看不見的壁障。她試着用妖力撞了幾下,結界紋絲不動。
一瞬間奪修爲挖內丹煉傀儡等種種惡意猜想涌上心頭,狐妖大急,忙大聲呼喊帕洛斯名字,然而被她呼喚的人仍舊倚着池壁闔目沉睡,呼吸輕淺,對即將到來的危機一無所知。她只能轉移目標:“白虎大人,帕洛斯現在真的不能打擾!”
結界內,贊德自然聽見了狐妖的呼喊,卻沒有絲毫停頓,伴着嘩啦啦的水聲,暢通無阻來到帕洛斯身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看看,明明是我先遇見的你,你還住在我家呢,怎麼我倒成了要害你的大惡人了?”
贊德似真似假地嘆息着,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帕洛斯臉頰,觸手一片溼滑。
三個時辰不見,帕洛斯便和他記憶中的模樣有了極大變化。
花妖大多兩性兼具,修爲尚淺時,人形外貌更偏向於瘦削男性,降低存在感保障自身安全。若修爲大成,便偏向於美貌女子,如同花朵吐露芬芳,向蜜蝶傳達可以授粉的訊息。
帕洛斯樣貌原先雖有些雌雄莫辯,但一眼便能看出是十六七歲的少年,這下陡然長大了七八歲,眉梢眼角褪去含混幼態,顯露出迫人的豔麗。
贊德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許久,才順着手指滑落至圓潤白皙的肩頭,來到溫泉水面與皮膚的交界處。手掌輕輕攪動泉水,桃花妖鎖骨四周便漾起圈圈漣漪。泉水倒還透明,能隱約看見胸前兩團圓鼓飽滿的膩白凝脂,在融融溫水下顫晃。
他攤開手掌比了比,挑眉揶揄:“大了不少。”
豈止是不少,相比之前兩隻小小的圓翹鴿乳,如今一對豐腴綿軟的大奶簡直如同垂掛枝頭的沉碩果實,稍微撥弄,便是乳雲堆聚,層疊起伏,在水中輕柔又墜沉地搖擺晃動。
帕洛斯的頭髮用桃枝鬆鬆挽在腦後,不少垂落下來,細軟的髮尾正好就在凸起的奶頭上端,兩顆漿果般飽滿的紅潤奶頭掛着細碎的水珠,又受了熱氣,向外燻蒸出淡粉的色澤。
再往下,腰肢倒還是記憶中一般纖細,只是圓潤腰窩上多了幾個淡紅指印,不容忽視地彰顯着存在感。贊德哼笑一聲,指尖泛起淡淡的光芒,手指拂過,幾枚指印便消失無蹤。然而幾個呼吸過後,幾枚指印又頑固地出現了。
“嘖,”贊德嘴角還是上揚的,眸中卻看不到一絲笑意,“先天道體,得天獨厚,就是不知道後天修養如何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手掌更具侵略性地向下撫去,掌下胯部也不似以往單薄,肉嘟嘟多出一圈軟肉,手感柔軟豐盈,像握住了一團富有彈性的棉花。原就飽滿的臀部更是不用說,盈盈軟肉堆積着,握在掌中愈發圓翹挺拔。
隨着他差不多把桃花妖全身都品鑑一番,結界外狐妖的攻擊也越發頻繁,原先穩固的結界也有了崩塌的趨勢。狐妖打不過他,可若認真拼起性命,讓他受個重傷還是綽綽有餘。
兩敗俱傷自然沒有必要。他側開身體,確保從狐妖的角度能看見完好無損的帕洛斯,然後手臂攬住對方腰肢,低頭在溼潤額間落下一吻。
狐妖的攻擊立刻停了,她驚愕地睜大眼睛,嘴巴張合,下意識說了句什麼。她幾乎沒有出聲,但贊德的視覺何其敏銳,一下子便從她的嘴型看出她在說“格瑞怎麼辦”。
很好,那個先天道體的男人叫格瑞,知道的信息又多了一點。
贊徳嘴角牽起的弧度又大了點,眸底卻越發幽暗。
他搭在腰間的手掌向上撫摸,熾熱的手掌覆蓋上滾圓乳房,抓住綿軟乳肉用力揉捏。滑膩酥熱的奶肉隨着手指抓握一聳一聳地變換成各種形狀,漸漸地,嫩白大奶上浮現出分佈不均的紅痕。
其中新鮮的深色指痕自然是他留下的,可豔色之下,還有層淡粉浮暈。有巴掌大的紅痕,看形狀是托住了整團乳肉,也有聚攏在奶尖的數枚指印,一看便是盡情搓捻了紅潤奶頭,直到現在奶頭還肉嘟嘟地挺立着,比另一個奶頭腫脹數倍。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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