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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56节

作者:未知
季缺這次沒有想着打,为了节约時間,干脆躺了下来,对着林香织道:“你上来。” 林香织這只猫见状,一脸懵逼道:“你要干嘛?” 這时,她忽然警觉起来,因为季缺這躺着的姿势,和那本什么《鸾凤倒转》变态册子上的好像。 可這是野外啊! 我還是一只猫! 就在林香织浮想联翩得脸都要红了的时候,季缺身体一滑,已游了過来。 喵! 林香织還沒反应過来,已被季缺一把扔在了肚皮上。 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在驾车。 快车! 季缺躺在地上,带着她游得飞快,地面上枯叶纷飞,四周的风景都在飞速后掠。 作为世家小姐,林香织什么车辇沒坐過,就是当世皇帝最爱的风道力士抬的风辇她都坐過。 可是季缺這辆车,她是真沒坐過。 听都沒听說過。 离谱!离大谱! 他叫我上来原来是要载我,我竟然以为他是要那個…… 想到這裡,林香织忍不住脸颊发烫。 要不是這脸上长满了毛,她恐怕早就暴露了。 這一路上,很快出现了遇到“鬼”的农夫、商人,以及本来正在打架却转瞬抱成一团的小两口。 這只“鬼”,自然是仰泳而過的季缺。 因为速度不慢的原因,在這些目击者眼中,他的身形可以說有些模糊,于是就更像是鬼了。 围观群众不知道,季缺這只“鬼”游這么快,是为了暂时避开真正的鬼。 穿绣花鞋的鬼。 這一次,季缺只耗死了一個许青青,就選擇了游泳跑路。 当他和林香织赶到二号三裡坪时,天已快黑了。 不得不說,同样叫三裡坪,不管是风光亦或是人文都是迥然不同的存在。 他们去的第一個三裡坪,是個破败的村庄,那裡的人饭都吃不饱,面黄肌瘦的。 而這处三裡坪却是白墙黑瓦,亭台楼阁依着轻缓的坡道而建,一派富裕景象。 季缺一打听,才知道這三裡坪是由一個姓刘的大家族搬迁至此,才逐渐形成的城镇。 因为刘家多金,历代家主又富裕大方,于是整個三裡坪也跟着富裕起来。 据說刘家现任家主還是一名丹术有成的丹士,从镇子中央那方造型雅致的莲池就可以看出一二。 按照村头大爷的說法,整個镇子姓刘的最多,其他姓的人家也不少。 要打探消息,问這刘家家主是最合适的不過了。 于是季缺谎称自己是降魔者,很快得到了刘家家主的接见。 整個刘府位于三裡坪的最高处,庭院裡草木错落有致,回廊悠长,时不时有丹鼎造型的石墩矗立,加上庭院中的那方清澈莲池,還真给人一种误入道家仙境的感觉。 刘家家主接待他们的地方是在一处偏厅裡。 内裡,一個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穿着黑色道袍坐在正上方,旁边是四個下人,包括了两個炼丹的孩童。 季缺带着林香织走入厅中,刘家主抚了抚袖,亲自迎了過来,說道:“久居乡野之地,未想到会有道友来访。” 季缺行礼,回复道:“晚辈伎俩微末,被前辈称为道友,实在是惶恐。” 這一见面,两人就客气上了。 這时,一阵风吹来,吹得厅裡的烛火摇晃。 這一刹那,林香织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了脑袋。 偏厅裡的环境有些暗,可是她的猫眼却能看得清楚。 刚刚风吹過的时候,她发现道人打扮的刘家家主脚上却穿着一双绣花鞋。 鞋面上有八個孔洞,就像是四双眼睛在盯着她…… 第六十三章 三寸金莲 相较于林香织的猫眼,季缺的视力是要差那么一截的,所以第一時間并沒有发现异样,還在那裡和刘家家主客气。 可是他能感受到怀裡林香织的柔软猫身在一瞬间变得僵硬,于是暗地裡观察起来。 這一观察他才发现,厅裡的两個童子和两下人的衣袍都很长,近乎拖在了地面上。 有一种小孩穿着大人衣服的感觉。 他们這么做,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们的鞋? 這念头一闪過,季缺不用想也知道林香织为何会害怕了。 于是在落坐的前夕,他忽然捂住了肚子,說道:“抱歉,前辈,在下一时内急,請问可否行個方便先?” 刘家家主很是客气,指引了其中一個小童去引路。 结果季缺刚走出几步,身后刘家家主的声音就再次响起——“道友請留步!”。 季缺装作沒听见,一下子走得更快了。 结果這时,只听见吱的一阵声响,那本来开着的偏厅大门就轰的一声关上了。 這偏厅本就有深宅的模样,這门一关上,外面的星光都落不进来,于是就显得更加阴暗了。 “道友,說好了請留步,你为什么听不见呢?” 說這句话的时候,刘家家主的声音已变成了女人的。 季缺和林香织一人一猫回头去看,只见偏厅深处,刘家家主和下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一起,正用空洞洞的眼神看着他们。 摇晃的烛火中,他们真如黄泉裡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 数百裡外,老和尚灵玉一行人也陷入了麻烦中。 泥泞的道路上,背着黑匣子的陈竹和王花师兄妹左顾右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的還以为多做了多少亏心事。 沒办法,他们已吃過亏了。 特别是陈竹,昨天去问一個老头儿的路,结果吃了闷亏。 那老头儿看起来忠厚老实,腿只剩下了一條,還坐着轮椅,一副半截身子已入土的模样。 由于对方的口音有点重,他忍不住走近了点,想多听了一下。 谁曾想,這個半边身子已入土的瘸腿老头儿忽然一跃而起,死死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边咬,一边问他要鞋子。 他不仅把自己鞋子给了,连臭袜子都塞给了对方,可对方還是不松口。 他当时甚至能感受到老头儿真的在咀嚼他的耳朵,像是在吃凉拌猪耳朵一样。 要不是晚到一步的宁红鱼当机立断,一刀把老头儿下巴连着嘴巴削了下来,他這半边耳朵恐怕已在那老头儿的肚子裡了。 如今這半边耳朵被师妹缝上,上面挂着清晰的牙印,隐隐生疼,让陈竹不小心不行。 這條道路两侧皆是些草房子,有的窗户上连窗纸都沒有,黑漆漆的如一個個洞口。 洞口时不时投来目光,在陈竹他们眼中皆有些不怀好意。 “這一路上,我們遇到了多少個许青青了?”陈竹心有余悸道。 师妹王花算数不好,回答道:“反正不少,总觉得越来越多。” 其实這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這些许青青变得越来越阴险。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在一处山寨裡发现了那传闻中的绣花鞋的踪迹。 根据卷宗的记载,告知消息的是山寨裡的三当家。 那一天,那位三当家失魂落魄的去到衙门,說有脏东西要害他。 当时衙门上下就感到十分古怪,因为那三当家是個打家劫舍的狠角色,手上少說都有几十條人命,跑到衙门裡来,這纯粹是来找砍头的。 可他還是来了。 当时那位三当家状态已非常不好了。 用他的话說,整個寨子的人都想害他。 那一天,他照例去劫道,女人和财全都要。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三寸金莲上穿着一双崭新的绣花鞋。 当时三当家钱老三当时激动极了,他最喜歡這样的女人脚了,特别是对方丈夫還在身边。 可是那女人却十分刚烈,宁死不从。 钱老三是什么人,遇到刚烈的女人就善罢甘休? 他径直把女人捆了起来,准备从头玩到脚,可是那女人真不是省油的主儿,表面上看,她已经顺从了,沒不怎么挣扎了,只是流泪,哭得跟個泪人儿一眼。 可就在钱老三玩得正起劲的时候,那女人忽然暴起,一口咬中了他的鼻子,死死不松口。 钱老三鼻子被咬惨痛,当场就是几记猛拳,砸得女人骨肉碎裂,七窍流血,可是女人依旧沒有松嘴。 用钱老三的话說,那女人已经死了,可依旧死死咬住他的鼻子和一点面颊不放。 他最后是把女人的牙齿连着牙床生生敲了下来,才借此脱困,可他依旧少了半边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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