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王謝世家?荀攸誘敵匈奴遊騎
營壘中,氣血增幅恐怖。
匯聚在一處的介士營卒猶如火爐一般熾盛。
“這不可能。”
“氣血如狼煙,軍勢似烈火。”
呂布擡眸掃過輕車介士營中的軍卒。
學武之人,自小打熬身體,非大補之藥不可激發氣血。
可如今,介士之卒瞬間氣血暴漲,連趙雲,張遼都不例外。
這麼多年,他學武打熬身體,在這種震撼的場景之下真的值得嗎?
“你也變了。”
趙雲瞳孔猛然一縮。
呂布的氣血蛻變,竟然有種讓他直面驃騎的錯覺。
“爲何某未蛻變?”
“難道某不得天眷?”
人羣中,華雄滿是委屈的掃過所有人。
張遼,趙雲,呂布,宗員等人都氣血激增,好在還有一個張楊一如往常陪着他。
“這種感覺。”
呂布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
氣血的蛻變,代表力量,耐力的增幅。
他比以往強不少,都有種可以挑戰驃騎的錯覺。
各營氣力猛增之際。
中軍帥帳,劉牧望着消耗一空的聲望值長嘆。
他爲宗王之子,大漢驃騎,又沒有自己的轄地,蕭關之戰後歸陳國久住,聲望商城的軍營光環,特性增幅對他並無大用,就當儲備聲望了。
北伐在即,軍卒少於鮮卑,自然要開掛,開大掛。
他敢開啓北伐,欲一戰定邊疆,最大的倚仗不是劉宏傾盡所有的支持,而是系統對於軍卒的增幅,讓大漢軍卒不止一漢當五胡,而是能當十胡。
所以,這次他耗費六百多萬聲望,不僅升級到三級軍營。
還建設護商,介士,幷州狼騎,王卒尉,射聲的番號,與龍驤營一般,全部都給配給勇武光環。
又消耗大量聲望值,購買了大業特性。
開疆之功,謂之大業,對外戰爭士氣增幅120%,開啓滅國戰爭士氣增幅180%!
宿主:劉牧
身份:陳國世子,大漢驃騎將軍,繡衣御史
勢力:大漢
年齡:
勇武:
智慧:
軍略:
威儀:
聲望:
裝備:神駿白曦,定業刀,馬槊
特性:【兵權謀十三家】【大業】
軍營:【注:三級軍營,花費八十萬聲望可升級】龍驤營;介士營;王卒尉;護商營;射聲營;幷州狼騎:勇武光環*7【勇武+30】
主線任務:中興大漢,帝國萬年【注:失敗無懲罰,獎勵未知】
聲望商城:【人主】【商聖】【社稷】【鎮國】………………
“增長了嗎?”
劉牧目光掃過系統面板。
他的身體,見識都在成長,所以數據拔高正常。
加上這幾年封驃騎將軍身居高位,威儀增加了不少。
聲望商城中軍營光環,個人特性的價格不一,但同樣的光環價格等同。
幾年下來,他平黃巾,定涼州,赴幷州,只有九百萬出頭的聲望,相較於大漢五千多萬人口,獲得六分之一人口的聲望。
聲望不是知名度,是所作所爲被人認可信奉,纔會每人產出一點聲望值。
想到此處。
劉牧捻着手指,眼中滿是森然。
這幾年他做的事情,不應該只有這麼多聲望值。
刨除偏遠之地,羣山峻嶺的百姓,以及落草爲寇的賊匪。
只算豫州,徐州,涼州,荊州,幷州,乃至京畿數郡合起來,也應該超過一千萬聲望纔對,少了這麼多。
證明有人在篡改他的過往,愚昧百姓認知。
毋庸置疑,必定是士族繁盛之處,想要扼制他的影響力。
“驃騎。”
帳外,史阿肅然道。
“進。”
劉牧關閉系統,正襟危坐。
史阿掀開帳幔走進來,恭敬道:“王子師在介士營說符離亭侯倖進,惹怒了介士之卒,如今被打傷暈死過去。”
“沒殺?”
劉牧眉頭一皺。
以功爲傲,袍澤共榮辱,護民衛疆……
這些都是他讓軍諮司爲陳國軍卒傳遞的認知,隨着授文識字加深印象。
若王允膽大包天直言陳槐倖進,介士營卒沒有殺了王允,便是軍諮司之人的懈怠。
“沒來得及。”
史阿嘴角一抽,回稟道:“末將去的時候,滿營皆持定業刀,故罰軍杖三十,王子師想要逃脫懲戒被陳君侯踹了回去!”
“便如此吧。”
劉牧淡淡道:“即刻傳令晉陽,徵祁縣王氏三十青壯爲役夫參戰,逃脫者就地斬殺,避徵者其戶盡誅,視爲懲戒!”
“諾。”
史阿作揖退出帥帳。
王允重傷,三十軍杖肯定熬不過去。
將對他的懲罰轉嫁到祁縣王氏身上,可謂殺人誅心!
對於王允,劉牧根本不在意。
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連他都摸不準未來的脈絡,又何必在乎一個王允。
太原郡。
郡治,晉陽城內。
往來的車輿每日以數千記載。
執金吾袁滂從三輔徵役夫十餘萬,就是爲了運輸輜重來幷州。
偌大的晉陽城,擱置往日的勞事,並從各郡抽調百姓,爲大軍準備軍糧,箭矢,還有一些盾甲之物,以及整理傷藥等等。
“荀祭酒。”
“倉儲已滿,何時分發?”
張懿持着公文名單匆匆入府,喘着氣說道:“某從各族抽調青壯佃戶三萬餘,並且還從他們塢堡中借取馬,驢,騾子來牽引車輿。”
“不急,再等等。”
荀攸審閱着公文道:“你先去看看傷藥儲備如何,若是不夠便從三河,乃至三輔,冀州徵調,還有醫師更是如此。”
“諾。”
張懿來不及作揖,轉身小跑着離開。
“謝監州。”
荀攸靠着斧扆,揉了揉雙鬢問道:“匈奴遊騎絕對還未離開幷州,你在太原都找不到他們的蹤影嗎?”
“某無能。”
謝晟低下頭苦澀道。
他是幷州的監州令使,卻對此無能爲力,實爲失責之罪。
遠在平城關的史阿連連質問,可他確實找遍了幷州豪族的塢堡,乃至各大直道,都未曾見到南匈奴遊騎的蹤影。
“謝監州。”
“你是陳國陽夏謝姓吧!”
荀攸擡眸審視着這位監州令使。
匈奴犯境,監州尉竟然不察,真的是找不到,還是不想找?
“荀祭酒。”
“晟,問心無愧。”
謝晟深吸了口氣,作揖道:“此戰之後,某會前往尉府請罪,但在這之前某爲扈從,還望先生莫要離心,方能助力驃騎征戰。”
“某問你。”
“若你設伏,會藏於何處?”
荀攸拂袖問道:“你說敵人會藏在豪門望族的塢堡讓佃戶知曉,還是藏於直道兩側山壑讓人所察,你真的用心去找了嗎?”
謝晟咬牙道:“監州尉在幷州共有七百二十人,祭酒可知這延綿起伏的山有多少?”
“罷了。”
“你這腦子轉不通。”
荀攸搖了搖頭,從桌案上取出輿圖道:“明日,某會遣派三支輜重兵,一支發往雁門,一支發往善無,最後一支發往離石,某會點兵士族豪紳的佃戶參與運輸,並且讓文遠留在晉陽的介士卒爲將統御三支輜重軍,你遣人隨在輜重軍身後五里,凡遇截糧道之事不用理會,讓人跟上去找到他們的駐地,。”
“諾。”
謝晟轉身離開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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