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護花
“呃”
不對呀,嬌嬌姐今天和昨天完全是判若兩人,不再是那副清冷孤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難道說她已經發現了咱的優點?
秦鍾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說道:“不是,我通常用這種眼光看漂亮的女生!”
徐嬌嬌口角抽了抽,撇嘴道:“切上課了,保持安靜!”
講臺上,老師已經開講,階梯教室裏,坐了好幾個班,估計有二百學生。
老師自顧自的講着課,學生都在竊竊私語,各忙各的業務。
秦鍾再次成爲衆矢之的,因爲他坐到了校花徐嬌嬌的旁邊。
何建軍在後面一陣咬牙切齒,因爲之前他那樣紳士地要求和徐嬌嬌同坐,居然被她拒絕了,而且,他默默的觀察發現,徐嬌嬌婉拒的不只是他一個男生。
那麼,她是專門給這個小子留的位子?
不可能,他們不過才認識一天。
何建軍對着身邊兩個男生勾勾手,冷冷道:“今天給我查查那個小子的底細!”
另外一邊,凌世榮和牙叉蘇眼珠差點掉在了地上,他二人自詡明星臉,秦鐘不過就是個打雜的小弟,現在居然坐在佳人旁側一親芳澤。
這,只能說明是傻人有傻福唄!
本來這兩個小時的課,秦鍾是第一次,他未必坐得住。可是今天不同。身側是明達校花,眼角餘光可以瞥到她傾世的容顏,鼻端可以嗅到她淡淡的處子幽香,他只恨時間太短,就是這樣坐到地老天荒,他也心甘。
於是乎,他平心靜氣,似乎神遊過去了一般。
臨下課時,徐嬌嬌淡淡一笑,秦鍾再次傻了眼。
直到倩影遠去,香風依舊縈繞鼻端。他如墜夢中,直到凌世榮和牙叉蘇將他強行拖了出去。
在男生廁所門口,凌世榮和牙叉蘇全都叉腰,指着秦鐘的鼻子,顯然氣急敗壞。
凌世榮氣得渾身每塊r`ou都在顫抖,五官距離再次拉近;牙叉蘇只是不停扶一下眼鏡,結結巴巴、吐詞不清地說道:“秦鍾,老實交交代,昨天晚晚上乾乾什麼去了!”
凌世榮補充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秦鍾抱頭笑道:“二位哥哥,我沒幹什麼呀!你們想知道什麼?”
“那怎麼會?”牙叉蘇指着徐嬌嬌離去的地方,說:“她怎麼會讓你坐她旁邊!”
“哦,這事啊!我正好沒地方坐了,她人好唄!”
“有問題!”凌世榮撇着嘴,“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會交代的!”
“哥哥讓我交代什麼呀?”
“我”凌世榮剛剛揚起手,卻被後面一個人抓住了手腕,那人個子不低,染了一頭黃毛。
“幹什麼,你抓着我?”凌世榮看着黃毛後面還站着一幫子人,臉上的肥r`ou跳了跳,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黃毛推開凌世榮,盯着秦鍾一字一頓道:“進去,何少要跟你聊兩句!”
秦鍾盯着黃毛看了看,一身的腱子r`ou,應該是個練家子,不過也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
“有什麼好聊的?沒地方說話了?非要在廁所裏講,不嫌臭啊?”
黃毛指着秦鍾走了幾個來回,“噗嗤”一聲笑道:“你是真不知死活還是什麼,你也不打聽打聽,何少是什麼身份,他願意跟你說話,那是給你面子,你還屁幹,還拽,我靠!”黃毛說着就要帶人動手。
“喂!”秦鍾雙手抱頭喊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光天化日了,你們可不能無法無天,要談可以,我進去還不行嗎!”
黃毛“哈哈”一笑:“軟骨頭,給我滾進去,趕緊的!”
見秦鍾進去後,黃毛安排兩個人守着廁所門口道:“給我守好了,只准出不準進!”
話剛說完,一個年老的老師走過來準備上廁所,一看黃毛,馬上識趣地找其他廁所去了。
凌世榮和牙叉蘇在一旁瑟瑟發抖,分析着當前形勢。
雖然剛纔他們收拾秦鍾,可那是兄弟內部矛盾,如今看到秦鍾要受欺負,他們二人自詡是一代宗師黃飛鴻的徒弟,豈可見兄弟落難而不救。
可是,對方實在是人多勢衆,雙方敵我實力懸殊,二人在反覆分析着。
凌世榮說:“牙叉蘇,你能打幾個?”
“半個!”牙叉蘇毫不猶豫地說。
“沒有的東西!”凌世榮鄙視地看着牙叉蘇。
牙叉蘇不服氣的問道:“你呢!”
凌世榮趾高氣昂地說:“三分之二個!”
牙叉蘇一聽差點仰面跌倒。
就在二人擔心着秦鍾在廁所裏的命運時,秦鍾已經大咧咧走了出來,並且熟絡地拍了拍黃毛的肩膀說:“進去吧,你主人叫你!”
黃毛皺眉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說:“媽裏格逼,你罵老子是狗!”他剛要發作,就聽裏面的何大少的聲音:“黃毛,你他媽趕快給我滾進來!”
黃毛二話不說衝了進去,秦鍾則在凌世榮、牙叉蘇二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向宿舍走去。
接着,他們還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何建軍是被人架出來的,他虛弱地道:“狗日的戳我!哎呦,疼死我了!”
“啥,不想活了!讓我帶入去揍狗日的,不打出綠屎來算他沒喫過韭菜!”黃毛剛要走,何建軍一把拉住他呻吟一聲,氣喘吁吁說:“先扶我回去休息,這小子跑不了!”
於是乎,一幫人如衆星捧月一把,簇擁着何建軍向宿舍走去。
見他們走遠,凌世榮、牙叉蘇抄了小路向宿舍跑去。直到這時,剛纔看戲的學生才小聲議論起來,同時,同一個廊柱後面,穿着揹帶褲的徐嬌嬌走了出來,看着沒有佔到便宜的何建軍,她的臉上浮上了疑雲。
凌世榮二人回到宿舍,不免又是一番刑訊,早上同美女同桌的一頁已經翻過去了,剛纔跟何建軍在廁所對話的這件事才叫震撼。
他們想着,沒有流血事件,肢體摩擦總該有的吧,人家人多勢衆,有意找茬,居然沒怎的就散了?
秦鍾跟沒事人一樣,談笑間強櫓灰飛煙滅!
凌世榮眯着小眼睛:“秦鍾,先別玩了,說說在廁所裏,何建軍都給你說了什麼?”
“對呀對呀,據我估計,何大少一定是這麼說的:‘秦鍾是吧!徐嬌嬌是我馬子,明白嗎?以後離她遠一點,否則敲斷你的狗腿!’”牙叉蘇門齒漏風頭頭是道的說着。
“哦!”秦鍾目不轉睛盯着電腦屏幕裏的千代,應了一聲。
“那你怎麼說來着?”凌世榮又問。
牙叉蘇推了推眼鏡,“我想秦鍾會這麼說:‘何大少威名如雷貫耳,既然是你馬子,那我以後就離他遠一點!’”
凌世榮皺起眉頭:“那何建軍怎麼說?”
“我想”
“住口!”凌世榮揪着牙叉蘇的領口咆哮道:“你吐字不清還嘰嘰喳喳像個蒼蠅,我讓你說了嗎?嗯?照你這麼說,何建軍一幫最後怎麼眼神不善氣勢洶洶的走了!”
“這個”
“閉嘴,我沒問你,不需要回答!”凌世榮放下牙叉蘇,給他整理一下領子,又拍了拍他的臉蛋,說:“牙叉蘇,乖,一邊歇着去,咱們一會喫飯!”
凌世榮又轉過臉,笑嘻嘻地道:“秦鍾,說說唄,到底當時詳細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當時千鈞一髮,我們擔心兄弟受難,正準備衝入重圍先發制人”
看着秦鍾明亮的目光,凌世榮訕訕一笑:“正好,你就出來了!”
秦鍾合上電腦:“兩位哥哥有心了,我相信你們說的話!走,中午飯我請客!”
飯堂裏,學生們還在議論着下課時的一幕,隨着何建軍等人的進入,似乎帶進了一股寒流,大家都噤聲埋頭喫飯。
他們數十個人霸道地將一些同學趕開,整整佔了三桌,那些個同學抱着飯盒悻悻離開,敢怒不敢言。
何建軍趾高氣昂,一幫手下也是睥睨衆生,有小弟已經跑去買飯。
突然,何建軍發現了獨坐的徐嬌嬌,她穿着素淡的白襯衣,不施粉黛,沒有綴飾,完全的天然素顏,卻如淡淡新荷。她一手攏着如瀑秀髮,喫得非常文雅。
“看看,我的馬子,那才叫大家閨秀!”何建軍自豪的說着,旁邊一幫手下頓時馬屁如巢。
有人提議他過去與嫂子同坐,此話正合他意,於是乎,何建軍站了起來,往徐嬌嬌那張桌子走去。
徐嬌嬌雖未擡頭,但黛眉已經蹙在了一起,心中暗道:“這個何建軍實在無恥,是不是應該給他一點警告!”
何建軍已經走到桌前,他露出蛤蟆的表情,以自以爲最紳士的微笑開口道:“嬌嬌,我可以坐這裏嗎?”
徐嬌嬌站起來,“我喫”她本要說“我喫完了”,可是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對不起,這裏有人了!”秦鐘不顧衆人目光,大咧咧坐在徐嬌嬌對面的椅子上。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衆人全都瞪大了眼睛,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切。而徐嬌嬌的表情更是可愛,她圓睜着杏眼,呢着能塞進一個雞蛋的小嘴。
“又是你!”何建軍咬牙切齒、目眥欲裂,一雙拳頭握着咯吱咯吱響,臉已變成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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