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不擇手段
張耀輝抿着嘴,顫聲道:“爸,永忠,我們來跟你們一起喝酒。”
說着,三個人都端起酒碗,將半碗酒潑在了二人的墓碑前,剩下的一飲而盡。接着,三人盤膝而坐,一碗一碗的喝着。何江龍說着他跟馮雨欣的事,張耀輝說着自己跟高曉雨的事,三個爺們哭哭啼啼,驚飛了不少宿鳥。
在距離三個人約五百米的地方,是守墓人住的房子,此刻,平房房頂上趴着一男一女,二人穿着夜行衣,男的端着狙擊,女的手中拿着夜視望遠鏡。“小月,是不是他們?”
男的道。原來,這個女的就是死鬼朱永健家的保姆。
小月道:“不是他們,而是他,只有他一個人。”
男人將瞄準鏡在墓碑上掃過,道:“錯不了,這個姓張的就是被我炸死的,屍骨無存。”
“你很有成就感?”小月道。
男人搖搖頭:“沒有,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接着,他道:“說吧,是要他們都死,還是隻要他一個人的命。”
小月閉上眼睛,回想着那一夜秦鍾潛入房間的情形,還有此刻三個爺們哭哭啼啼的樣子,猶豫片刻,她伸出手,將狙擊的槍口壓下。
男人疑惑的看着她,小月搖搖頭道:“算了,咱們活着的目的是爲了更好的活下去,而並非復仇。”
“可是你不是說他見過你,他活着的一天,對你就有威脅。”
小月冷冷掃了男人一眼:“除了他,見過我的還有你,我是不是應該連你也殺掉。”
男人小聲道:“咱們不開這種玩笑,從今以後,我都聽你的。”
“走吧!”
小月話音未落,兩個身影便悄無聲息的從房頂落下,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秦鍾三人根本不知道剛剛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秦鍾也許未必會死,可是張耀輝和何江龍的命就沒那麼硬了。
一箱酒喝到只剩下兩瓶,菜喫的一乾二淨的時候,幾個人往回走,秦鍾最清醒,當然責無旁貸的再次成爲司機。
將何江龍和張耀輝先後送回去,秦鍾這才帶着一身酒氣,回到了虹彩賓館。來到前臺,小姐馬上恭敬的站了起來,笑容可掬,恭恭敬敬的雙手遞過房卡,秦鐘點點頭,拿着那張214的房卡上樓。
刷卡打開門,秦鐘的眉毛立刻跳了跳,房間裏面黑黢黢的,但是,有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非但如此,他還能聽到從洗手間傳出的“嘩嘩”水聲。
秦鍾皺起眉頭,將房卡c`ha好,走廊燈亮了起來,他關上門,問道:“誰在洗手間?”
水聲停了,一個柔媚的聲音道:“秦書記對不起,我是賓館的經理皎潔,沒想到你這麼早回來,我佔用了你的洗手間。”
“皎潔?”
“噯!”
聽到皎潔的嬌聲軟語,秦鍾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感覺一股衝動從胯下升起。其實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種感覺是在聽到聲音之前,還是之後。
總而言之,此刻的他,胯下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他喘着粗氣,紅着眼睛,開始向洗手間走去。頃刻間,從未有過的,他的大腦出現了空白,被一種本能支配的,一步步走向洗手間的門口。
頂棚上的三隻白熾燈將房間照的亮如白晝,洗手間的推拉門被從裏面打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裹着白色的浴巾,將潔白的胸脯和大腿以下全都暴露在外。
“秦書記”
美人出浴,杏眼桃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秦鐘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沒有一點自制力,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在撩撥着他的心房,勾動着他的欲-火。皎潔看到秦鍾喘着粗氣,不光是雙眼,臉上和脖頸也開始變得巢紅,她咬着下脣,道:“秦書記,打擾了,我先走了,您早點休息。”
赤着玉足,皎潔慢慢掠過秦鐘的身旁,她的眼中帶着一抹掙扎,終究還是拉開了浴巾。
“啊——”
女人一陣驚呼,蹲在了原地,雙手忙不迭去遮擋乍現的春光,可是又哪裏遮得住。
看到女人凝脂玉膚,珠圓玉潤,秦鍾腦袋“嗡”的一聲,如同一隻發-情的野獸,撲了過去
210室,三個人正在扎金花,一個喘着警察的襯衣,沒有肩章,釦子也沒有扣全,另外兩個穿着賓館的保安服。一個保安黑着牌,扔了五十塊,道:“楊子,咱們什麼時候行動?”
被稱作楊子的是穿着警服的男子,不過這份警容,根本對不起警服。他懶洋洋道:“急什麼,那種事講究個捉姦在牀,你去早了,反而不好,說不定人家還沒開始。”
另一個保安道:“我最喜歡幹這種事,比自己幹都刺激,不過楊哥,你爲什麼”
楊子冷冷掃了他一眼:“該問的就問,不想掙着錢,拉倒。”
保安馬上賠不是:“哎呀楊哥,你千萬別介意,人家不是說好奇心是人類的美德嗎?我就是有點好奇心。”
楊子用一聲冷哼回答了他。然後看了看手上的山寨勞力士道:“五分鐘以後行動。”
214房中。秦鍾將皎潔壓在地毯上,皎潔用雙臂護着胸,螓首左躲右閃,躲避着秦鐘的滿口酒氣。
突然,一隻手摸到了她腿間的嬌嫩處,再次讓她發出了一聲驚呼,拼命的夾緊了雙腿。秦鐘被一股莫名的亢奮支配着,麻利的扯下牛仔褲,隔着一條平底褲衩,小秦鍾猙獰的面目已經表露無疑。
就在這一剎那,皎潔放開了擋在胸前和胯下的手臂,猛的坐起來,一雙玉臂纏繞上秦鐘的脖頸,將酥-胸頂在秦鍾健碩的胸膛上,小巧的檀口蓋住了秦鐘的嘴脣。
秦鍾將皎潔的嬌軀死死納入懷中,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嘴脣拼命的吮吸,攫取這她甜蜜的香津,雙手在皎潔光滑如緞的俏背上來回摸索。
皎潔將螓首埋在秦鐘的頸側,喃喃自語:“對不起,對我溫柔點。”
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對牛彈琴,是在癡人說夢,可是,還是說了。不止如此,她的淚水還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
秦鐘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他生平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於是毫不遲疑的分開女人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間,下一刻,便是叩關而入。
一滴冰涼的液體跌碎在秦鐘的背上,然後緩緩向下流淌,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秦鐘身子僵住,眼中紅光慢慢隱去,這才發現自己同一個陌生女人正擺着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或者說是體位。
秦鍾忙不迭將女人放下,然後將一旁的浴巾扔了過去,快步走進洗手間,打開花灑,涼水醍醐灌頂一般傾瀉而下,瞬間冷卻了他沸騰的血液。慢慢回想着進房間後的情形,秦鍾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竟然會做出那種事情。
自己好色是沒錯,可是從來不做勉強人的事,今晚很反常。女人躺在地毯上,芳心狂跳,不斷自責自己的不擇手段,同時也敬佩秦鐘的毅力和爲人。
終於冷卻的差不多了,秦鐘關了水,猛然間聽到有人在樓道里奔跑,聽腳步聲應該是三個人,方向由遠及近。秦鍾皺起眉頭,穿上一件浴袍,微微打開洗手間的門,一股異香撲鼻而來,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馬上屏住呼吸,飛快的打開抽風機和幾扇窗子,然後來到門後,從貓眼向外看去。
果然,門外站着三個人,一個穿着警察的制式襯衫,另外兩個是保安服,此時,兩個人作勢撞門,一個已經端起了尼康單反相機。頃刻間,秦鍾似乎明白了一切,他回頭望了望,剛剛對女人的一絲愧疚已經被憤怒所取代。
看到兩個人向門上裝來,秦鍾單手抵門,二人猛的撞在門上,居然只是將鋼木門撞的癟了進去。楊子和旁邊一個保安對望了一眼,然後大步後退,接着數到三,同時埋頭急衝,最後用肩頭向門上撞來。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秦鍾猛的掀開門,二人都是收身不住,趴跌在門內的地毯上,最後一名保安剛剛舉起相機,就被一隻大手提了進去,門隨後閉上。
秦鍾將三人全部扔在牆角,楊子等人這才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這個發現讓他大驚失色,兩個保安眼中的目光流露出同樣的恐懼。
秦鍾將皎潔拉到房中,然後道:“給我一個理由,或者現在就走。”
皎潔淚流滿面,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
秦鍾搖搖頭,“一會再收拾你。”
說完這句話,他來到外間,慢慢走到楊子面前道:“你是警察?”
楊子連話都說不出來,秦鐘點點頭道:“怎麼樣,這個滋味不好受吧!只要我願意,你這輩子就是這麼一副樣子,媽了個13的,居然敢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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