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承繼祖業
秦池的黑劍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木輕舟忙道,“秦池,不妨礙的。”
“男女有別,你不想死就放手!”
秦池堅持,那人便聽話的放了手,只接過了那帕子,嘿嘿笑了兩聲,“秦靖禹倒真是稀罕你,看的這麼緊。還有你小子,我好歹給你看了幾年的病,一點情面不留。”
“在這裏跟我講情面?抱歉,還真講不了。”
密閣是什麼地方,木輕舟並沒有深刻的瞭解,此刻感覺到秦池濃烈的殺氣,卻是與外面截然不同。
似乎在這裏,他的某些性格被徹底釋放了出來。
那人握着帕子送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又伸手去捏。
木輕舟提醒道,“先生小心些,這毒物有些厲害。”
“女娃娃心眼兒不錯。”他說着,手指已經碰到了那紫色的東西,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油脂,不過觸感上已經足夠。
那人看了一會兒將油紙包遞了回來。
木輕舟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到懷裏,這才問道,“先生可知此物爲何?”
“女娃娃,你從何處尋得此物?”
“偶然所得,只知毒性極強,卻不知是何物?”
“女娃娃對毒理似乎很懂?不知師承何人?”
木輕舟怔住,面對此人她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秦池有些不耐,“喂,你知道便說知道,不知便說不知,哪裏來的這許多問題?”
“若你問我,我便答不知。”
秦池氣的又想炸毛,木輕舟忙道,“先生莫怪,我並無師長,只是偶然得了殘本,跟隨採藥的爹爹與山中學藝,說不上精通,只是懂些藥理和毒理。”
“哦,原來是承繼祖業!”
木輕舟的心口顫了顫,手也下意識的握緊,卻沒有否決。
那人道,“女娃娃,此毒奇特,你莫要沾染,就當今日不曾來過吧。”
木輕舟有些着急,“先生知道此毒?還請告知。”
“我說過了,你走吧。”
那人拖動着鐵鏈子走到角落,身體一歪靠在牆上似乎與這黑暗融爲了一體。
秦池怒道,“喂,你既然知道爲何不答?莫不是還要請了殿下過來你才說?”
“他來了我也不會說,你們走吧。”
秦池氣的要上前逼問,木輕舟伸手拉住他輕輕搖了搖頭。
“算了,先生不願說,我們也不便強迫。我們走吧!”
木輕舟說完起身衝着黑暗處行了一禮,“叨擾先生了,告辭。”
說罷轉身往外走,身後傳來沙啞的聲音,“娃娃,好好活着,別沾不該沾染的東西。”
木輕舟愣了愣,轉身衝着身後道,“多謝先生提醒,我會好好活着。”
二人離開,鎖釦轉動,將一切又隱在了黑暗之中。
“此人會武功嗎?”木輕舟問。
秦池搖了搖頭,“不曾見他施展過!”
“那爲何要以鐵鏈鎖住,我看他並無逃走之心!”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上鎖是殿下的意思,至於願意,你可以自己去問問。”
木輕舟點點頭,心裏總覺得有些壓抑。
秦池道,“此人明明知道此物卻偏不說,等我請示了殿下,逼問一番,定給你問出些線索出來,你莫要着急。”
木輕舟道,“不必了,他若想說,自會讓你們尋我過來,他若不想,你們即便殺了他,估計他也不會開口。”
“你倒是挺了解這老頭的,他呀,嘴嘴硬。”
木輕舟笑了笑,回到落霞閣的時候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聽說落霞樓菜品極好,不知道今日能否嘗一嘗。”木輕舟心裏不太舒服,倒是沒什麼心情往外走,便看向商洛又加了一句,“上次的酒沒來及喝,今日可否嚐嚐。”
商洛一聽這話登時來了精神。
“姑娘賞光,自然是我們的榮幸,姑娘稍等片刻。”
秦池坐在桌子前,將黑劍橫在桌面上,把玩着桌上的茶盞有些無聊。
“我發現你來到這裏之後,整個人都很焦躁,爲什麼?”
木輕舟好奇的看向秦池,秦池回道,“密閣有一處訓練場,我每次來都會過去練一會兒,今日沒去,有些手癢。”
“你爲何如此喜歡打架?”
“那你那?你爲何如此喜歡那些毒物?”
木輕舟愣住,竟是沒料到自己會被秦池問住。
“我明白了,你如果不餓的話就下去玩一會兒,我與商洛姑娘肯定要喫一回,不着急回去。”
秦池搖頭,“昨日鬼市傳來消息,天下匯要你的性命,不可大意。”
“商洛武功如何?”
“還不錯。”
“那便無礙,有她在,片刻間隙留給我,我便不會被人輕易制住,你去吧。”
秦池想了想倒也是,便提了黑劍起身往外走。
“一刻鐘我便回來,若有事,就往密閣跑。”
“知道了。”
秦池沒再逗留身影很快消失不見,商洛帶人送菜進來的時候見只有木輕舟一人,頓時瞭然。
“今日密閣的人怕是要遭殃了。”
“你很瞭解他嘛。”
“秦老大的脾氣若不好好了解,是要喫虧的。”
商洛嬌笑着,揮手讓小二下去,關了門坐在了木輕舟對面,一邊給她介紹菜色一邊給自己倒滿了酒。
“我也來一杯。”
木輕舟將自己面前的茶喝光將杯子遞了過去。
商洛挑眉,“殿下準你飲酒?”
“爲何不準?”
“這酒裂,你無內力,怕是會醉。”
木輕舟愣了愣,問道,“這酒與梨花釀哪個更烈?”
“自然是這個。”
木輕舟很乖順的沒再堅持,拿了筷子小口小口的嘗着菜,不時的說上幾句,氣氛倒也和諧。
商洛不停的打量着她,以前不確定,此刻確定了關係,對她便更加好奇。
“若以我的本事殺你,你能避的開嗎?”
商洛忽然開口,木輕舟愣住,隨即笑道,“老闆娘還要試我?”
“只是好奇,殿下喜歡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木輕舟的耳尖有些泛紅,這話沒法接。
商洛又飲了一杯眸子越發的冷冽起來,和平日裏嬌媚的模樣截然不同。
秦靖禹被秦巢拉着下了半天的棋,很是無語道,“長歌那邊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急什麼,還沒到你做決定的時候,看朕這步棋你怎麼破。”
秦靖禹將黑子一扔來可脾氣,“你把我推到風口浪尖我認了,長歌那裏,你別動行嗎?”
秦巢握着白子眯着眼看着棋局忽然道,“阿靖啊,你說蕭軍澈和蕭長歌兩個人,誰對你的威脅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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