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大家都沒事
另外另外太師都很着急,帶着曹格和林濤去了東宮,商量對策。
秦靖天聽他們嘰嘰喳喳說了半天,忽然道,“老師離世,本宮理應去送一送。”
“殿下,不可啊,您現在千萬別出宮,若是被那些秀才書生見到,定是要不算的。何必爲了這事不悅。”
“是啊殿下,都是些無知書生胡亂在那撕咬,過段時間就好了。”
曹格和林濤也是不同意秦靖天的想法。
秦靖天看着衆人,眸色淡淡,“你們是說,本宮只能躲在東宮當一個縮頭烏龜?”
衆人登時愣住。
秦靖天又道,“所以,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喫的?”
衆人汗顏。
木輕舟睡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晚上醒了過來。
秦靖禹一直沒有閤眼,見她醒來,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香香,可有哪裏疼?”
木輕舟看着秦靖禹眼下的青白,虛弱的笑了笑,“睡得有些累,你上來抱抱我吧。”
秦靖禹點了點頭,上牀後輕柔的將人抱起靠在自己的胸口。
“這樣能好受些?”
他的掌心抵在木輕舟的後腰出,內力化作細流融入木輕舟的體內,緩解了身體長久不動的酸澀。
“嗯,舒服了。事情怎麼樣了?龍傲抓到了嗎?”
秦靖禹有些慚愧的說道,“抱歉,龍傲被救走了。”
木輕舟微微一怔,“在你手中將人救走了?什麼人這麼厲害?”
秦靖禹現在的本領有多大,木輕舟是知道的,她難以想象,這個救人的該有多厲害。
秦靖禹將當日發生的事情都跟木輕舟說了一遍。
“黑龍?現在這龍都已經這麼普通了嗎?隨隨便便就能來一頭?”
秦靖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總覺得這件事應該跟蠻族有關。”
木輕舟這才發現這裏似乎不是鬼市也不是禹王府。
“我們不會還在皇宮吧?”
秦靖禹點點頭,“嗯,這裏是錦元殿。”
“皇上和秦靖天都沒有想殺我們嗎?好奇怪啊!”
木輕舟喃喃道。
按照之前劍拔弩張的模樣,秦巢和秦靖天絕對會殺了秦靖禹纔對,這怎麼好端端的不僅不殺,還讓住在錦元殿內?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木輕舟側頭看向秦靖禹,秦靖禹輕輕親了親她的小臉將人抱的更緊了一些。
“應該是,秦巢應該是想利用我引出龍傲,殺了以絕後患,至於秦靖天,我想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木輕舟咋舌,“你這家人心眼也太多了,這事就不能提前跟你說一聲,鬧得這般大。”
“龍傲此人太過詭異,秦巢怕是不敢掉以輕心吧。”
木輕舟點了點頭,對於秦巢這老謀深算的性子也是有些無奈。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秦巢想跟我談談,你要不要一起聽聽。”
“我?我不去了,若是有跟我相關的信息,你也會告訴我的,對吧?”
“嗯,你想知道的,我都不會瞞你。等我們解決完京城的事情,就離開這裏吧,我住夠了。”
“去哪裏?”
“我想去蠻族的舊址看看。”
“好,我陪你。”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木輕舟吃了燕窩粥精氣神也恢復了不少,在牀上躺的實在難受,就穿好衣服下來活動一下,正好去看看錦瑟和白灼。
秦靖禹拉着她的手出來,迎面就看到秦池在院子裏練劍。
“秦池,恢復的不錯嗎?”
木輕舟輕笑着開玩笑。
秦池回頭驚喜的看向木輕舟,“你可捨得醒了,你再不醒,我們殿下就要變成望妻石了。”
秦靖禹因爲木輕舟的甦醒,心情也好了很多,聞言橫了秦池一眼道,“救你話多。”
秦池嘿嘿笑着湊上前,“殿下幾日不曾笑過了,可是把我們這些人嚇壞了,大氣不敢喘,姑奶奶,以後你可不要再出事情了,否則我們都要跟着受罪。”
木輕舟被他逗得直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原來,她內心也是很渴望有知己好友的相伴的。
遇到過溫暖之後,誰也想爬回地獄。
“你不是要去找秦巢嗎?去吧,有秦池他們在,我不會有事的。”
秦池一聽秦靖禹要去找秦巢,立刻警惕道,“殿下,我陪你去吧,皇上可不能輕信。”
秦靖禹挑眉道,“若是出事,就憑你這點本事,能替我擋幾下?”
秦池被深深的鄙視了,氣道,“殿下,你這是逼我跟你決鬥啊!”
“貧嘴!”
秦靖禹擡手給了秦池一個暴慄,輕笑着看向木輕舟柔聲道,“你好生歇着,我去去就回。”
“嗯!”
木輕舟點點頭,秦靖禹這才滿臉不捨的出了殿門。
秦池歪在柱子上看着木輕舟,嘖嘖道,“唉,誰能想到我們冷血無情,戰無不勝的殿下,最後會栽在你手裏,你瞧瞧他那模樣,估計你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眉頭。”
“秦池,我發現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木輕舟嬌嗔的瞪他,秦池嘿嘿笑道。
“真好,大家都沒事。”
木輕舟也因爲這句話而開心不已。
白灼聽到動靜走了出來,見到木輕舟微微一怔,滿臉驚喜道,“你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
秦池撇撇嘴,“有我們殿下陪着,她不知道多舒服,某些人不要鹹喫蘿蔔淡操心了!”
木輕舟伸手捏了一下秦池的胳膊,隨後衝着白灼柔柔笑道,“我很好,正好要去看你。”
她說着跟着白灼去了偏殿,幫白灼給診了診脈,這期間自然又少不了秦池的調侃。
白灼原本因爲這段時間身世的事情心情煩悶,又因爲見識到木輕舟和秦靖禹的互相付出而心傷,是提不起力氣跟人鬥嘴的。
不過他發現,秦池這廝,似乎專門要看他不開心。
這像極了之前的自己,自己不開心就專門讓其他人也不開心。
他瞬間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開始跟秦池鬥嘴。
兩個人的嘴皮子都是利索的主,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木輕舟不時的笑出了聲音。
而白灼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他想開了,既然做不得情人,那就做兄弟,而且,決不讓秦靖禹好受的兄弟,他決定了,以後就跟着秦靖禹幹,他越不待見自己,自己就越纏着他,讓他時時看見,膈應死他。
想到這個絕佳的方法,白灼開心不已。
白灼只是失血過多,這幾天補得也差不多了,被秦池挑撥的拿起鳳錐就要跟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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