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身陷重圍,密道逃脫
就在那瘦子話音剛落,原本被夾在腋下的雙節棍突然抽了出來,隨即在半空之中舞出了一道花,向着魏索便劈了過去。
其他私鹽販子見到了瘦子已經衝了上去,便向着旁邊的茅十八衝了過去。
不過那個鹽梟老頭卻一直站在後面沒有動彈。
魏索見到瘦子舞着雙節棍,開始不斷的後退,心中也開始合計着自己該如何應對。
這雙截棍魏索不止是瞭解,而且還會唱,這雙節棍短小精悍,能攻能守,收放自如,在近戰的時候,威力無窮。
不過,他碰上的可是能近戰可遠攻的魏索,在秦朝名震會稽郡的板磚將軍,雖然扔板磚的技術還沒有達到登峯造極,如果能扔的更準一些,應敵應該不是問題。
那雙節棍被瘦子舞的是呼呼作響,但是魏索不斷的後退,二人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轉眼之間,魏索便被逼到了牆角,再無退路。
魏索隨即手腕一抖,板磚飛快的向着那個瘦子飛了過去。
見到板磚迎面飛來,瘦子突然換手,雙節棍自下向上掃了過去。
“鐺”的一聲,板磚便被彈飛。
魏索隨即收手,召喚神器,下一刻,那塊板磚在落地之後,便消失了,重新的回到了魏索的手中。
魏索毫不猶豫的再次的甩出板磚,這一次,魏索使出全身的力氣,向着瘦子砸了過去。
瘦子隨即側身,再次躲開了魏索的這一次攻擊,但當他再次轉頭望向魏索的時候,魏索已經舉着板磚,踩到了一個桌子上面,向着瘦子撲了過來。
當瘦子反應過來的時候,魏索已然來到身前,瘦子不慌不忙,雙節棍再次換手,再次的自下而上打了過去。
魏索一驚,在半空之中的他想要躲避恐怕是已經來不及了,被捱上一棍子是肯定的,但是魏索手中的板磚卻突然脫手而出,向着瘦子的下三路砸了過去。
隨即,魏索儘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希望自己被打的地方,是一個肉比較厚的地方。
噗!
一聲悶響,雙節棍重重的打在了魏索的屁股上面,魏索“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但是,這聲過後,一個更爲悽慘的叫聲響了起來。
只見那瘦子突然捂着腳跳了起來,剛剛魏索明知道自己將會捱上一棍子,還是將板磚扔了出去。
很巧的是,板磚砸到了瘦子的叫上,剛剛魏索的力道也不小,頓時讓瘦子整個腳頓時的就麻木了起來。
隨後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魏索一個大屁蹲摔倒了地上,好在肉厚,稍微的有些疼的。
手腕再次一抖,板磚再次的出現在魏索的手中,魏索稍微的揉了一下尾巴根處,隨即向着瘦子衝了過去。
魏索舉起板磚便對着瘦子的腦門便拍了上去,並且伴隨着一聲震天的怒吼:“耗油根!”
轉眼之間,一道鮮血從瘦子的腦門上流了下來,晃悠了兩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此時,再看茅十八那邊的情況可有些不妙,被十多個人攻擊着,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而且魏索也注意到茅十八的腹部的衣服上,已經開始涔出一絲絲的血跡。
這茅十八身上帶傷!
魏索隨即舉着板磚衝到了人羣之中。
這茅十八不知何時,將自己腰間的短刀給抽了出來,對着其中一個私鹽販子猛劈下去。
那私鹽販子躲避不及,頓時整個肩膀便被卸了下去,鮮血四濺。
在二人的合力下,轉眼之間,十多名私鹽販子已經倒地,唯獨那個鹽梟老頭,和他身後的兩人。
此時,魏索見到茅十八的腹部已經紅了一大變,急忙的喊道:“小寶,出來!”
話音剛落,這韋小寶就從旁出鑽了出來。
“帶他去休息!”
韋小寶隨即便駕着茅十八的胳膊,緩緩的想着後院走了過去。
魏索看着那個鹽梟老頭,突然發現他身後少了一個私鹽販子,便急忙的問道:“剛剛你們人多勢衆,你爲什麼不動手!”
老頭哈哈一笑,捻了捻自己的鬍子說道:“哈哈哈,你想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不會武功!”
魏索微微一愣,你不會武功跑着來裝啥?好歹也要向我一樣啊,硬上啊!
仗着自己擁有主角光環,魏索一般能動手的就儘量不吵吵,打不過的就等自己嗶嗶完了之後,硬上!
魏索相信自己系統,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掛掉,這魏索的眼裏,這些都是能夠讓自己升級的小怪而已,就算是同等級,也是能贏的。
想到這裏,魏索心中暗笑一下,隨即板磚便向着那個老頭扔了過去。
就在板磚剛剛要砸到老頭的時候,他身後的大漢,突然舉起了鋼刀,斜砍上來,將魏索的這一板磚砍飛。
“你竟然連一個手無寸鐵的老頭的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魏索突然一笑,抿了抿嘴說道:“我這個人是不會傷害老弱病殘的,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可以留在這裏,一定有高手在保護你,而且你身後的另一位,應該是回去搬救兵去了對不對!”
這老頭突然拍起手,讚歎的說道:“沒錯,猜的一點也沒錯,他們很快就要來了!”
魏索冷笑一聲,掂了掂手中的板磚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跑了!”
“給我去追!”老頭見到魏索向着後院鑽了過去,隨即便吩咐身後的大漢追了過去。
這次,老鴇的腦袋從樓上的一處房間之中探了出來,見到自己的大廳已經被砸了不像樣了,隨即便從樓上衝了下來,衝着老頭是又抓又撓。
“我一個婦道人家開一個青樓容易嗎,你砸成這樣,讓我怎麼做生意啊,讓我們這些姑娘們怎麼活啊!”
老頭隨即躲閃,但是老鴇卻不依不饒,讓老頭有些惱火。
當老鴇準備再次衝上來的時候,那老頭突然提出了一腳,速度相當之快,隨即便將老鴇提出了一丈多遠。
就在此時,一塊板磚從後院向着老頭便飛了過去。
老頭終身一躍,擡起便是一腳,將板磚給踢飛了。這次魏索緩緩的從後門走了進來,一隻手裏面握着一塊板磚,另外一個手裏面拎着剛剛老頭身後大漢所執的鋼刀。
魏索見識了那大漢的功夫之後,心中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搞搞偷襲。
那大漢剛剛來到後院,便被突如其來的板磚給拍暈了過去。
“你不是不打老者嗎,你怎麼出爾反爾!”老頭有肆無恐的笑着對魏索說道。
魏索同樣也是一笑,道:“是你先騙我說你不會武功的,況且,這六十五歲的老人才可以退休,你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不在我的保護名單之中!”
那老頭被魏索退休之說,弄的一愣,“啥?退休?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韋小寶突然從正門進來,悄悄的走到了老頭的身後,在他的手裏面還有一個棒子。
魏索見狀,隨即的說道:“所謂的退休就是指根據朝廷有關規定,勞動者因年老……”
嘭!
韋小寶的手中的棒子狠狠的敲在了老頭的腦袋上面,隨即倒在地昏死過去。
魏索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衝着韋小寶笑道:“不錯,我們父子第一次配合就如此的完美!”
韋小寶看着被自己打到了老頭,本來也是一臉的笑意,但是聽到魏索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突然的消失。
“你現在還不是老子的爹,等你什麼時候把銀子還清了,你纔是我爹!”
魏索頓時就無語了,在他爹的面前,還自稱是老子,膽兒真肥,而且還清銀子纔是他爹,這感覺就像自己花錢買了這個爹的這個職位一樣。
魏索指着自己的腦門說道:“你看着這裏,有沒有三條豎線?”
韋小寶倒是不搭理魏索,扛着棒子便走了出去。
旁邊的老鴇倒是一臉疑惑的樣子,衝着魏索問道:“三條豎線是啥意思?”
“就是無語的意思,俺對他這個小鬼很失望啊!”
話音剛落,韋小寶匆匆忙忙的從來衝了進來,隨即跑到了魏索的身邊,把手中的棒子交給了魏索,說道:“爹,幫我拿一下!”
魏索突然又驚又喜,韋小寶叫我爹了?難道他想通了?
就在此時,數十名私鹽販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膀大腰圓,頭上繫着白頭繩,一身灰衣,腰間繫着一個青布腰帶的大漢,看了看被打暈在地的老頭,有看看了魏索手中的棒子,隨後下令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數十個大漢,便向着魏索衝了過去。
“我靠!”魏索隨即扔到了手中的棒子,向着後院鑽了過去。
幾名大漢也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但是在後院搜查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魏索以及茅十八,隨後便返回。
幾名大漢把情況向那頭頭說明之後。
那鹽梟頭頭隨後下令,把整個麗春院圍起來,一間一間的搜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把他們兩個找出來。
此時,魏索順着後院的小道,跑到了韋春花的房間之中,這條小道只是一個梯子而已,是不走尋常路的韋小寶搭建的。
進屋之後,魏索壓低了聲音對着韋春花問道:“韋小寶和那個大鬍子呢?”
“那個大鬍子被韋小寶送出麗春院了!”
魏索頓時一驚,急忙的問道:“怎麼出去的?”
“我房間裏面有條密道!”韋春花指着自己牀鋪說道。
魏索再次一驚,“你房間裏面怎麼有條密道?”魏索不明白一個青樓女子的房間之中怎麼會有條密道,但是他也顧不上這些,直接掀開了牀板,發現果然有條密道。
魏索隨即便跳入了密道之中。
韋春花將牀板再次的蓋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就不能一起走,剛剛鋪好的牀還得重新鋪!”
望着這條密道,韋春花也突然以後了起來,爲什麼自己的房間會有條密道的,過了許久,韋春花突然想了起來,這條密道就是魏索自己當初自己做的。
韋春花想起來了,當初在麗春院整改的時候,自己看上了一個木匠,二人一見鍾情,自己這個房間,便是那個木匠所建造的。木匠還說等他攢夠了錢,就來給自己贖身。
這個密道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木匠留下的,想必是準備與自己偷偷見面用的。
想到這個木匠,韋春花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那木匠最後還是離開,也沒有來找過他,但是,這一次確實第一次讓韋春花心動。
想着想着,韋春花的臉上竟然紅潤了起來,嘴角也掛着一次甜蜜的笑容。
魏索順着地道下去,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地下。
原來在這麗春院的地下,竟然還藏着一個密道。
走了沒有多久,魏索便聽到了前面傳來了兩個人談話的聲音。
“小兄弟,多謝你的幫忙,相比你爹來說,你是真的英雄好漢,等我離開這裏,我一定重謝你!”
魏索聽着聲音,便知道這話出自了茅十八之口。
聽到英雄好漢四個字,韋小寶自然是喜上眉梢,臉上一副得意之色,裝模作樣的說道:“哪裏哪裏,救人一命勝造什麼屠?大兄弟乃是豪爽之人,小弟佩服,這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大兄弟?”茅十八微微一愣,道:“原來我們已經是兄弟了!”
“是的,大哥!”
“小兄弟!”
“大哥!”
這些話都被魏索聽到了耳朵裏,我怎麼的了,怎麼和我一比,我兒子就是英雄好漢了?
魏索湊到了兩個正在基情似火的人面前,突然的開口說道:“我說大侄兒啊,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不如我兒子了!”
魏索衝着茅十八質問道。
“你喜歡佔便宜!”茅十八說道。
“我哪裏佔你便宜了!”
“之前,我說我是那些鹽梟的爹,你說是他們的爺爺,這不是佔便宜嗎?剛纔還叫我大侄兒!”
魏索微微一愣,指着韋小寶說道:“他是我兒子,你是他大哥,我叫你一聲大侄兒有錯嗎?”
茅十八微微一愣,緩緩的說道:”哎,好像沒錯啊!”
魏索冷哼一聲,“算了,我就不與你老弱病殘的人計較了!”
“我這身上只是一點輕傷,並不算是病人!”茅十八辯解的說道,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魏索點了點腦袋,說道:“我指的是你這裏,腦殘……”
害怕茅十八翻臉,胖揍自己一頓,魏索隨即便轉移了話題,說道:“我們在這裏帶上一兩天,等他們走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聽到這句話,茅十八突然瞪着眼叫道:“不行,我必須要出去,明天一早我還有事呢,我就是爲這事纔出來的!”
魏索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對着韋小寶說道:“這個密道通向什麼地方!”
韋小寶撇了撇嘴指了指上面說道:“這裏就是出口,從這裏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
“那你們爲什麼不出去!我還以爲出不去呢?”
“上面有東西壓着,我大哥有傷,我沒力氣,出不去!”
魏索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來吧!”
說話間,魏索便和韋小寶換了一個位置,稍微向上一定,感覺上面有塊木板,雖然活動了一下,但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壓着。
魏索隨即一用力,頓時一股極爲刺激的氣味傳到了鼻子之中。
“上面不會是茅房吧!”魏索等着大眼睛對着韋小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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