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逃出生天,又如虎穴
魏索微微一用力,便將密道的出口給打開了,萬幸的是上面不是那種經常公共廁所所用的蹲坑,而是一個木桶,和現代的馬桶有些類似。
剛剛韋小寶沒有推動的原因可能剛剛上面還有人坐着,因爲魏索聞到了一股十分新鮮的臭味。
魏索捏着鼻子從茅房裏面走了出來,韋小寶和茅十八緊隨其後,也跟着出來了。
三人隨後順着後門來到了大街上面,這個後們是麗春院專門爲那些尋歡作樂之人準備的,防止他們的媳婦前來捉姦。
麗春院能夠成爲這揚州城首屈一指的百年老店,與他們無微不至的的貼心服務是分不開的,心繫客戶,才能然客戶心懷感激,才能保證麗春院正常的運轉下去。
來到大街上面,魏索見到茅十八的腹部已經被鮮血所染紅,這樣很容易被其他人注意到,對自己十分的不利。
茅十八是自己任務之中的一環,魏索可不會讓他有一點閃失,隨即命令韋小寶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遮擋一下。
目前,讓茅十八遠離麗春院離開這裏是主要的目的,一旦茅十八有什麼危險,自己的任務也完不成了。
想到這裏,魏索便四處的打量了起來,準備叫一輛驢車,好把茅十八送到他該送到的地方。
不多時,魏索發現了一兩驢車,魏索急忙的攔了下來。
當魏索準備掏錢的時候,突然的猶豫了起來,片刻之後,面向了茅十八,說道:“大侄兒,身上有錢沒?”
茅十八隨即從身上掏出了一錠銀子,大概能有十兩左右的樣子。
此時,韋小寶突然的將茅十八拿出的銀子從新塞回了他的懷中說道:“作爲一名英雄好漢,怎麼會用大哥的錢。”
說罷,韋小寶便面向了魏索。
魏索暗中白了韋小寶一眼,心中咒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爹賺這點錢有多困難。”
但是爲了自己的任務,以及自己日後的計劃,魏索極爲不情願的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車伕。
車伕笑嘻嘻的結果了銀子,便張嘴問道:“幾位去什麼地方?”
茅十八此時已經幾位的虛弱,緩緩的開口說道:“德勝山!”
這德勝山在揚州城西北方向三十里外,起名字來源於南宋期間,打了一場勝仗而被稱之爲德勝山。
這車伕一路上把那場勝仗滔滔不絕的想魏索講起,還說了還有一種山,因爲在那裏常年打敗仗,所以被叫做常敗山,後面因爲這個名字不好聽,改名爲長白山。
在魏索的不斷的催促下,那條驢子也十分的給力,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來到了德勝山腳下。
車伕拉住了繮繩,對着魏索說道:“到了,這裏便是德勝山!”
魏索三人緩緩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這德勝山之後,魏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看着這個不過十多丈的土堆,疑惑的問道:“你確定這裏是德勝山而不是德勝墳?”
韋小寶隨即開口搶着說道:“這裏確實是德勝山,這一里面有一座廟,供奉的是一代妓後,梁紅玉。每年我娘都會帶我來這裏拜祭,保佑自己的姐妹們,客人不斷!”
茅十八望着小山堆緩緩的開口說道:“看來這裏確實就是德勝山了。”
魏索打量了一下週圍,隨後開口說道:“這個地方還算是比較的偏僻,那些鹽梟就算在神通,恐怕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話音剛落,魏索突然發現在驢車上有一張紙,隨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那車伕看了一眼之後,隨即的笑道:“這是大街上發的公告,上面寫着最近發生的大事情。”
魏索無奈苦笑,這不就是大街上發的傳單的,不夠這種比自己的那個時代要好上許多,這是報紙,而自己收到的全都是廣告!
有意無意的瞄上了兩眼,魏索突然發現在上面有着一個通緝令。
魏索隨即看了兩眼,上面有着一個用毛筆的畫的簡筆畫,雖然十分的簡單,但是卻極爲的神似。
官府所要統計的人就是自己面前的這個茅十八。
看到這裏,魏索才突然的想了起來,茅十八確實是官府的通緝犯,好像在這裏要與什麼人比武,才越獄來到了這裏。、
他身上的傷,很有可能就是越獄的時候造成的。
這德勝山歲下,但是五臟俱在,有茶樓,有驛站,在山頂之上,還有一個廢棄的鐘樓。
魏索再次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在茶館之中,有兩個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所在的方向。
而寫那兩個人的頭上都帶着白頭繩,腰間同樣也扎着一個青腰帶,與自己見到了鹽梟的裝扮一模一樣。
魏索隨即攙扶着茅十八,來到了上面廢棄的鐘樓之上,用一個廢棄的門板當做牀來讓茅十八休息。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茅十八微弱的說道。
魏索擺了擺手,說道:“別說了,你說你一個通緝犯幹嘛還到處的惹事,悄悄的來到這裏不就完了了!”
“我茅十八雖然並不是什麼好漢,但是這一聲敬重天地會陳近南總舵主,我是不會讓人侮辱他的!”
韋小寶突然一驚,退後了兩分,驚恐的望着茅十八,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救下的這個人就是官府通緝的要犯。
魏索看了一眼韋小寶,便知他心中所想,隨後緩緩語重心長的說道:“大侄兒雖然是通緝犯,但是你和他是兄弟,即使他懸賞的金額達到了十萬,你也不背叛他知道嗎?”
“十萬!”韋小寶驚叫道,這十萬兩銀子,完全可以給自己的母親贖身了,能聽多少遍******啊,甚至都能買下這麗春院了。
不過這韋小寶爲茅十八稱作爲英雄好漢,單憑這一句,就夠了!
想到這裏,韋小寶緩緩的開口說道:“放心吧,爹,茅大哥是我的大哥,就算是再多的銀子,我也不會背叛的!”
魏索微微一笑,說道:“這就對了,銀子我們可以去賺,但是這兄弟的情義可是用錢買不來的。”
說罷,魏索便來到了鐘樓的門口,坐在了門檻之上,向着山下看去。魏索總感覺自己剛剛看到了那兩個人不對勁。
剛剛坐下,便發現剛剛在茶館的那兩個人,緩緩的想着山上走了過來,雖然又說有效,看上去像是在遊玩,但是這光禿禿的樹木,有什麼可看的,還裝作性質極高的樣子。
魏索緩緩的從腰間掏出了板磚,走向了茅十八。
韋小寶看到這樣的情形,頓時一驚,隨即的問道:“爹,你要幹什麼?”
魏索冷笑道:“我剛剛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你千萬不能幹這種事情,但是爲了十萬兩銀子,我可以去做!”
“爹,他是我大哥……”
沒等韋小寶說完,魏索的板磚向着茅十八的腦門便拍了過去。
茅十八連叫都沒有來得及,便昏睡了過去。
韋小寶見此,隨即衝着魏索破口大罵道:“你的死王八,你根本就不陪做我爹,你爲了十萬兩銀子就把他茅大哥給殺了,你剛剛是怎麼教育我的,你不陪做我爹,就算你再有錢,也不是我爹!”
此時,兩個青幫的鹽梟恰巧走到了門口,便聽到了韋小寶在裏面大哭大鬧,站在門口,二人向鐘樓之內看了看,茅十八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二人隨後神情一鬆,便向着山下走去。
片刻之後,魏索用餘光向着外面看了過去,並沒有發現那兩個鹽梟。
隨後來到門口確認一番,當發現兩個鹽梟已經離開之後,這才緩緩的送了一口氣。
但是,韋小寶的罵聲卻沒有停:“死王八,爛王八……”
一個時辰之後,茅十八緩緩的醒了過來,衝着魏索不解的問道:“你爲何偷襲我!”
魏索神情冷靜,緩緩的說道:“苦肉計,剛剛在門外又兩個青幫的探子,如果不讓你詐死,他們極有可能回去通風報信!”
茅十八微微一愣,隨後大喊道:“你可以告訴我啊,我可以演啊!”隨即伸手想自己的腹部一摸,在臉上一蹭,頓時滿臉的血。
魏索微微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不好意思,剛纔太着急了,我給忘了!”
茅十八徹底額崩潰了,但是傷勢過重也無處發泄,便衝着韋小寶喊道:“我要喝酒,我要喫肉……”
韋小寶,一攤手,衝着茅十八說道:“給我錢!”
剛剛坐車,韋小寶沒有讓茅十八拿錢,是因爲江湖情誼,但是現在情況不同,韋小寶不會管茅十八的喫喝,所以需要自己付錢。
茅十八扭扭捏捏的從懷中掏出了十兩銀子,交給了韋小寶。
這韋小寶才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去弄點柴火。”
天色已經將黒,晚上沒有火的話,到了晚上,可還真有點冷。
而且魏索也甚至這露宿的黃金法則,第一就是要遠離地面,這點還是從荒野求生之中學到的。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韋小寶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面拎着牛頭和一罈酒嗎,在他的懷裏面,還裝着一包石灰粉。
韋小寶一直到聽書,深知這石灰粉的作用,爲了防止意外,便也買了一包。
喫過喝過之後,茅十八的體力也恢復了許多,將身上的傷口重新包紮之後,也可以行動了。
剛剛好了一些,茅十八便起身,開始磨起刀來。在魏索的打探下,才知道,他越獄出來,是爲了一場比武。
德勝山論刀!
轉眼之間,便到了第二天。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茅十八隨即驚坐了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刀。
就在此時,門外出現了兩人。
茅十八隨即,單章拍地,隨即站起身來,舉着大刀,便向着其中一人斜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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