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孩子的事
屋裏,於海棠忽的抱了姐姐一下,低聲說:“姐夫是不是這麼抱着你睡的啊。”
“嗯,天天晚上都抱着。”
於莉也不害羞,都嫁過來了。
“姐,我聽說,結婚了要做點什麼,才能給生孩子,能說說嗎?”
於海棠好奇這事呢,一直都琢磨不明白。
“海棠,你這別瞎問,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於莉嚇了一跳,那種私房話,即便是妹妹也不能說的。
兩姐妹這聊着聊着,後來不知道何時睡着的。
外邊楊衛彪都已經睡了,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來着。
是夜!
閻埠貴來到軋鋼廠,在門衛那裏就說要舉報,很快就帶到了保衛科。
“老人家,伱要舉報誰?”
楊隊長今天值班,要下半夜才能休息。
“我要舉報我們院裏的工人,就是你們廠的六級鉗工楊衛彪,我是院裏的管事。”
閻埠貴按照和許大茂一起謀劃的說明情況。
“你要舉報楊衛彪?舉報他什麼?”
楊隊長愣住了,這可是廠裏的紅人,已經號召兩次學習了。
“我舉報他倒賣工廠物資,佔公家便宜,他最近……”
閻埠貴也算過了,楊衛彪真有很大嫌疑幹了壞事,只要上門突擊檢查,肯定能找到證據
“你有證據嗎?”
楊隊長不相信楊衛彪會倒賣工廠物資,畢竟他現在一個月領七十多的高工資,花不完的。
“沒證據,但他肯定有問題,要不你查查最近廠裏有沒有丟什麼,在到楊衛彪家裏去搜,肯定能找着。”
閻埠貴來之前都計劃好了,只要想辦法把人帶到院裏就行。
“隊長,要不查一查,既然有人舉報,就不能不管。”
有隊員開口了。
“那現在就去看看各個倉庫。”
楊隊長也沒當回事,覺得不太可能。
誰知道沒過多久,就有隊員跑來彙報情況。
“隊長,不好了,勞保車間發現了問題,那窗戶口有人翻進去的痕跡,我看了下倉庫記錄,裏面少了一批勞保品。”
聽到這話,閻埠貴高興了,叫嚷着:“還等什麼,我看肯定是楊衛彪乾的。”
楊隊長想了想,勞保丟了,他們保衛隊也有責任。
“留下兩個值班的,其餘的全都跟我出發,到楊衛彪家裏去搜一搜。”
當即,閻埠貴領着保衛科的七個人,浩浩蕩蕩前往四合院,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這轉眼就到地方了,時間也來到了晚上九點半,院裏的人幾乎都睡下了。
“咚咚咚!”
“楊衛彪,你的事發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閻埠貴直接就敲響了楊衛彪的家門,來個甕中捉鱉,不讓人給跑了。
“啊!”
“姐,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下就把裏屋的兩姐妹給吵醒了。
“莉莉、海棠,你們別慌,沒事的啊。”
楊衛彪連忙起身,幾步來到裏屋。
沒想到閻埠貴這麼無語,直接就大吼了,這擾人清夢啊。
“衛彪,這怎麼了啊。”
於莉伸手拉動繩索,把燈點亮了。
這一下就把於海棠給亮了出來,正穿啊小背心坐在那裏。
“咳咳……沒事,就許大茂和三大爺想算計我來着。你們接着睡,別起來,我出去應付一下。”
於莉點頭,“嗯,那你小心點,等你回來了,我們再睡。”
“姐夫,你要小心啊。”
於海棠揮着手,那是一點不在意這穿着,沒把姐夫當外人啊。
等人走後,於莉才發現了不妥,連忙把被子拉上來給妹妹蓋好。
楊衛彪這邊沒有立刻出去,慢吞吞的穿好衣服鞋子,等先發酵一下。
今天他非得讓閻埠貴栽跟頭不可。
“嗨,你們幹啥的啊,這大晚上的。”傻柱率先衝了出來。
“傻柱,這你不關你事啊,我們抓的是壞分子,楊衛彪倒賣廠裏物資了。”
閻埠貴一直看不慣傻柱,平時有東西都給那秦淮茹了,他一點便宜沒佔到。
“嗨,三大爺,你可是我們院裏的管事啊,你這是出賣自己人。”
傻柱覺得楊衛彪真有可能幹了,就像他之前天天帶飯盒。
“我這是理大於情分,就因爲我是三大爺,纔要抓出咱們院裏的害羣之馬。”
閻埠貴理直氣壯的,今晚上不把楊衛彪抓起來,他無法消氣。
“老閻,你知不知道在做什麼。”
易中海趕到了,直接就大聲呵斥。這是人乾的事嗎,哪有舉報自己院裏人。
院裏,賈家!
賈張氏躺在牀上,等到秦淮茹回來,連忙問發生了啥事。
“媽,是三大爺帶保衛隊的人去抓楊衛彪,說他倒賣廠裏物資。”
“好啊,老天有眼了啊,終於讓楊衛彪這絕戶倒黴了。等等,你說倒賣廠裏物資?”
賈張氏忽然心裏一慌。
“淮茹,你也別看熱鬧了,早點歇着吧,明天還要去上班。”
“好嘞,媽。”
秦淮茹是想去看的,因爲事關楊衛彪。
誰知賈東旭忽然坐了起來,“我去看看,不能讓楊衛彪日子好過。”
等賈東旭都到了,院裏住戶該來的也來了,就連聾老太太都打開了門瞧着。
楊衛彪拉開門出來了,鞋帶繫緊了,他想踢人。
“閻埠貴,你憑什麼說我倒賣物資,拿不出證據,你這可就是搞陷害了啊,明兒我就去學校舉報。”
楊衛彪先聲奪人,也給扣上了大帽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你說我憑什麼?你憑你花錢大手大腳。”
“你結婚還撒喜糖,還撒紅包了。”
“你還給彩禮了,算算,就這些你都花了一千多,你肯定幹壞事了。”
閻埠貴這是有備而來,細數楊衛彪的罪過。
閻埠貴說完,趕緊給許大茂打眼色。
可許大茂硬是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院裏住戶已經譁然,議論紛紛。
“沒想到楊衛彪這麼有錢,娶了媳婦都花這麼多了啊。”
“是不是真像三大爺說的有問題?”
“有個屁的問題啊,他單身,存了七年工資。”
“對啊,他還會打獵。”
楊衛彪笑了,“閻埠貴,我花了一千多怎麼了,我娶媳婦,我樂意啊。你說我倒賣物資,可以,拿出證據來,不然說再多也沒用。”
“瞧瞧,瞧瞧這態度,那肯定有問題,他都心虛了。”
閻埠貴有個屁的證據,必須得進去搜查啊,連忙說:“楊隊長,還等什麼,現在進去搜查,肯定能有收穫。”
楊隊長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丟了勞保,總得做點什麼。
當即一揮手,“楊衛彪,現在我要進你屋搜查一下,有沒有問題,搜了就知道了。”
楊衛彪真的笑了,“楊隊長,沒證據,你進來試試。”
“楊衛彪,看來你是真有問題啊,給我搜。”
“是,隊長。”
當即幾個保衛科的人都衝了上來。
易中海想去攔,卻被拉到了一邊。
傻柱想了想要去幫忙,卻被楊隊長給擋下來了。
“何師傅,你自己都不乾淨,別給我找事。”
“楊衛彪,你小心啊,我幫不了你了。”
傻柱叫了一嗓子,他這也被賈張氏舉報了,最近得消停點。
“姐夫,小心。”
於海棠不知道啥時候到門口了。
“衛彪,讓他們搜吧。”
於莉也出來了,知道家裏真沒什麼,就是食材多了點。
“你們回去,這裏交給我。”
楊衛彪搖了搖頭,他直接就是一腳踹上去,大不了把事情鬧大,看看誰有理了。
“哎喲哦。”
這人被直接就給踹飛了,弓着身子落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喚。
“好哇,你還敢打人。”
“打人又怎麼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楊衛彪主動上前,兩拳又放倒兩個。
說話間,又一個隊員被他打倒了,根本擋不住。
“楊衛彪,你敢!”
楊隊長衝了上來,他可是練過的,不然也當不上這隊長。
“你算什麼東西。”
楊衛彪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管他是誰,打了再說。
只見楊隊長上前,結果也沒擋住,被楊衛彪一拳打中軟肋,一拳擊中下巴,直挺挺的暈過去。
“我呸,就這兩下子,你也好意思當隊長。”
衆人直呼好傢伙,保衛科來了七個人,就這眨眼的功夫,就被放到了五個,其中四個都暈了,還有一個捂着肚子在叫喚。
剩下兩個已經哆嗦了,哪裏還敢上前。
“你們兩個把人帶走,看着礙眼。以後誰要來找我麻煩,那就拿出證據來,不然這就是下場。”
楊衛彪環顧四周,不給任何人面子。
易中海嘆了口氣,你說這事鬧的。
“來幾個人,幫着給送醫院去。”
有了易中海的招呼,在軋鋼廠上班的,連忙把楊隊長几人送走。
傻柱湊了上來,翹起大拇指,“楊哥,你這是這個啊,有空教我幾招?”
“傻柱,我還教你?你都夠能打了,那啥,打架不是好事,快回去歇着吧。”
楊衛彪笑了笑,又說:“大夥都散了吧,我楊衛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不能無緣無故讓人搜上門。”
“姐夫,不會有什麼事吧!”
於海棠有些擔心,卻滿眼都是崇拜。
“能有什麼事,別人上門找茬,我就不能反抗?”
楊衛彪也不是瞎動手,他這佔着理呢。
招呼兩女回屋睡覺,關上門後,他也睡得踏實,等醒來後天都亮了。
跟往常一般去上班。
只不過他剛到車間沒多久,就有人來找。
“楊師傅,李副廠長叫你過去一趟。”
“得嘞!”
楊衛彪跟組員說了一聲,就跟着去了會議室,推開門後,裏邊的人可真不少。
“衛彪,這就等你了。”
李新民臉上帶上笑意,仔細打量了楊衛彪一番。
“楊衛彪同志,知道爲什麼找你來嗎。”
楊廠長開口了,神色肅穆,也跟楊衛彪不熟。
“知道,昨晚上我打人了。”
楊衛彪順勢拉開張椅子坐下。
李新民接過話來,“衛彪,你說說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楊衛彪明顯感覺到李新民這是在幫他?
“各位領導,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上正在家裏睡覺……”
等他說明情況後,又說:“保衛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什麼上門搜查?難道不先算一下,我這七年到底在軋鋼廠領了多少錢?”
“楊衛彪同志,你先別激動,這事廠裏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楊廠長出聲安撫了一下,跟着就點了保衛科的名。
“陳科長你怎麼說?”
陳光友站起來說:“保衛科接到舉報,查明廠裏勞保倉庫遺失了一批勞保,經舉報人述說,懷疑到楊衛彪頭上,上門搜查,也不是沒有道理。”
楊衛彪笑了,“陳科長,我是鍛工,這是小組協作的崗位,我怎麼去偷勞保,我沒有作案時間。”
“那都有人舉報你了。”
陳光友指着楊衛彪,這人還真是刺頭。
“那我現在也實名舉報你,懷疑你監守自盜,倒賣勞保,那是不是也要去搜查你家。”
楊衛彪也站起來,絲毫不退讓,一個就快退休的科長,能算個啥。
“你,簡直不可理喻。”
陳光友氣得不輕,這是一點面子不給啊。
“我這人講道理,保衛科那幾十號人,平時訓練稀鬆,連勞保都看不住。
廠裏養你們有何用?你都這年齡了,當保衛科科長,這合適嗎?
要是廠裏真出了什麼事,我看就保衛科跑得最快,是往外面跑。”
楊衛彪也毒舌了一把。
“楊衛彪,現在是在說你的事,你別老是扯上我。”
陳光友敲了敲桌子,表示很生氣。
這是鍛工車間主任站了起來,“老陳,說就好好說。衛彪是我們的優秀工人,也是廠裏最年輕的六級工。
連方工那邊,幾次三番都想讓他轉崗當技術員,可不能受你恐嚇。”
車間主任與科長,這可是平級,誰也不怕誰。
“我講道理!”
楊衛彪就咬定了這句話。
“好了,這事我覺得衛彪沒有錯,屬於自我保護。保衛科受傷的人,醫藥費由廠裏解決。”
李新民給了一個提議,他這是要保人了。
楊廠長想了想,說:“就這麼辦吧,排除楊衛彪同志倒賣勞保的嫌疑,限三天內,保衛科找到偷盜勞保的人。找不出來,老陳,你就轉崗吧。”
“不是,這怎麼扯上我了。我這都快退休了啊,還轉什麼崗。”
陳光友沒想到最後是他來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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