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生日

作者:今夏的
第130章生日

  很快飲料和酒都倒好了,先碰了一杯,楊衛彪就拿出了禮物,有好幾個盒子。

  “今兒是京茹的生日,不過呢,見者有份,你們幾個也都有小禮物。”

  楊衛彪看着屋子裏的幾個女人,心想,如今這四合院已經跑偏了,變得不一樣了。

  但就這樣,棒梗偷雞也沒能糾正過來。

  “什麼禮物啊!”

  幾女都滿心期待,特別是還用盒子裝着,都不知道里面是啥。

  “看看就知道了。”

  楊衛彪把盒子分別遞了過去,這不算精心準備的,空間裏就有,不然哪可能準備這麼多份,他又算不到今兒於海棠要來。

  “啊!是銀鐲子。”

  何雨水率先打開盒子,一看裏面的禮物,都懵了。

  “我的也是!”

  “我也是!”

  婁曉娥和於海棠的盒子裏都是銀鐲子。

  都是一樣的,標準的三十克銀鐲,是之前楊衛彪薅羊毛,從銀行簽到得來的。

  這鐲子可是好東西,放農村,有可能好幾個村子都找不出一個來。

  而且這鐲子有一個很好的用處就是給小孩驅寒,辦法就是用一個手帕包着銀鐲,裏面在放一個煮好的蛋黃。

  當然帕子得是熱水泡過的,然後放在臉上額頭滾來滾去,就行了。

  於莉打開盒子,也驚呼說:“我的也是銀鐲子,兩個。”

  沒錯,她是雙份待遇,畢竟身份不一般呢。

  “京茹,你可是正主,是什麼禮物啊。”

  於海棠有點喫味,這秦京茹就沒安好心。

  秦京茹啪的一下把盒子關上了,“沒,沒什麼!”

  她心怦怦跳,不敢把禮物拿出來。

  楊衛彪也忙說:“好了,生日禮物是私密的,就沒多問了。”

  “不對,肯定是什麼好東西。”

  於海棠太好奇了,可秦京茹已經把盒子收了起來,不願意拿出來。

  “咳咳,喫菜,咱們聊點別的。”

  楊衛彪見秦京茹不拿出來,索性就幫着隱藏,那東西目的性太強了,真容易引起瞎想。

  “哦!”

  於海棠不好多問了,手裏還把玩着銀鐲,“姐夫,我還是第一次見着銀子呢,這得花多少錢啊。”

  “銀子便宜,兩毛六一克,這鐲子是三十克的,值七塊八,不過拿到外面去賣,二十塊錢隨便出手。

  都拿好吧,在外面根本買不着,就當是收藏個吉祥物。”

  楊衛彪心說,別說現在了,就是以後銀子也不值錢,但像這樣的正品銀鐲子也不好買。

  “嗯嗯!”

  於海棠把鐲子戴在手上,怎麼看都喜歡。

  何雨水也很喜歡,她還是第一次有首飾。

  至於婁曉娥就不用說了,家裏好東西多的是,那傳家寶就是頂級的鐲子,但這個銀鐲她一樣喜歡得緊。

  秦京茹卻一點也不羨慕,因爲她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衆人吃了一會夜宵,也就散了。

  楊衛彪趕忙去沖涼,可不能留下什麼味兒。

  夜裏,於海棠一直等到秦京茹睡了,才偷偷起身,把秦京茹那盒子找了出來,打開一看就驚呆了。

  趕忙捂着嘴,纔沒有驚呼出聲。

  因爲盒子裏居然是一個金鎖,既然是姐夫送的,那肯定就是黃金的。

  金鎖是幹嘛的,肯定不是送給秦京茹佩戴,因爲這是以前大戶人家給小孩戴脖子上的。

  寓意祈福、健康、辟邪、長壽,可秦京茹都還是單身,哪來的孩子,答案不言而喻!

  於海棠小心放好金鎖,又仔細看了看熟睡的秦京茹,跟着鑽被窩摸了摸人肚子,這不像是有孩子了。

  可是這金鎖讓她太震驚了,哪怕現在沒有,以後說不準就有了。

  要是秦京茹有了姐夫的孩子,那姐姐豈不是就危險了,肯定得離啊。

  一想到這些,於海棠就睡意全無,替姐姐操心了。

  第二天一早,雖然是週末,但於莉還是早早就起來了,秦京茹也起得早。

  兩人一個出去買早餐,一個在廚房煮點稀粥、準備開水什麼的,都忙了起來。

  於海棠忽的睜開了眼,她一晚上就沒睡踏實。

  見這會屋裏沒人,就趕忙起來,掀開簾子到了裏屋,果然姐夫還在呼呼大睡,這幾年早晨都是姐姐或是她給叫起牀的。

  於海棠今兒卻掀開被子鑽進了人懷裏,仰着臉就湊了上去。

  “唔!”

  楊衛彪察覺到了嘴脣的溼潤,可還是迷迷糊糊的,心想於莉是受刺激了?這是大半夜還是早晨了?

  他這屋子用的是遮光窗簾,也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疼!”

  忽的一聲呢喃,把楊衛彪驚醒,一睜開就嚇到了。

  “海棠,怎麼是你。”

  楊衛彪蒙了,這能不疼嗎,他是鍛工來着,勁大。

  於海棠沒說話,一下把人嘴堵住。

  楊衛彪心中一嘆,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海棠,海棠,這人去哪兒了。京茹,伱見着海棠了嗎?”

  於莉回來把油條放桌子,卻不見妹妹。

  “沒啊,我一直都在廚房,海棠姐是不是出去上廁所了。”

  秦京茹手裏拿着勺子,她在煮豆漿,順帶把豆腐也點了,中午喫豆腐菜。

  “估計是吧!你楊大哥還沒起來,等他在睡會,中午在燉只雞,我來幫你。”

  於莉說着也進了廚房。

  “海棠,這可是你自找的。”

  楊衛彪沒好氣的說了句,卻見人不吭聲,原來是咬着枕頭。

  這還等着喫早飯,他看手錶,這就快早晨九點了,就拍了拍人背後,小聲說:“得起了。”

  “嗯嗯!”

  於海棠翻身把之前準備好的布給收了起來,這會卻知道低着頭紅臉了。

  楊衛彪嘆息說:“你這咋想的啊!都犯錯誤了。”

  “姐夫,我看到你送京茹的禮物了,是那金鎖。”

  於海棠這會也有點小委屈。

  “得嘞,這事後面再說,別讓她們發現了。”

  楊衛彪摸到煙盒點了一支,於海棠紅着臉收拾了一番,就小心出去了。

  這絕對是意外,難道真不想他換老丈人?

  可就怕老丈人騎着自行車,提着刀追他幾條街啊,不過他是摩托車,跑得快,不怕。

  回過神來,他也趕緊穿戴好出去了,見於海棠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兩人對望一眼,又趕忙錯開眼神,裝着啥事沒有。

  “衛彪,起了啊。”

  於莉見他從屋裏出來,趕忙去拿水壺給倒洗臉水,又把擠好牙膏的洗漱用具拿過來,一直都是這麼伺候着的。

  “我還有個禮物,晚點給你。”

  楊衛彪小聲說了句。

  “嗯!”

  於莉臉上帶着笑容,人心裏有她,這就很好。

  “春草,咱家的雞是不是少了。”

  許大茂一臉迷糊的看着屋外的雞籠,昨天廠裏有招待,他喝懵了,到這會才起。

  “沒有吧!我看看,昨天我也回來得晚。”

  春草昨天出去採購了,回來已經入夜,早晨起來就忙着收拾屋子,給倆孩子洗衣服,這會正晾着呢。

  她過來一看雞籠,就驚呼,“總共六隻雞,這就剩四隻,少了兩隻。”

  “哎呀,肯定是被誰給偷了。”

  許大茂一拍大腿,人也清醒了。

  “這什麼味兒,楊衛彪家燉雞了。”

  這話一出,春草忙說:“大茂,你瞎想啥呢,楊主任能缺咱家這兩隻雞。”

  “我這自然反應,不存在的,楊衛彪真想要雞,我把這剩下的四隻都送過去。

  這事肯定是別人乾的,棒梗,對,一定棒梗,要不就是賈張氏。”

  許大茂根本就不可能懷疑楊衛彪,別人是食堂主任,想喫雞,直接讓傻柱和南易做就行了,籤個單子就能走賬,瘋了才偷活雞。

  “春草,咱院裏三四年沒出過賊了吧!”

  “對,賈張氏搬走後就沒掉過東西了。”

  春草點頭,所以她纔沒天天盯着這雞,晚上也放外邊的。

  不過春草這心也提了起來,因爲她家倆孩子偶爾是偷東西的,不過都被她給圓回去了。

  “那就沒錯了,不是棒梗就是賈張氏,你看着家,我去找二大爺。”

  許大茂想着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等許大茂一走,春草趕忙找孩子,結果今兒週末,大壯和小壯早出去玩了。

  “二大爺,咱院裏出大事了。”

  “咋了?”

  劉海中正在屋裏喝着小酒聽收音機,如今家底豐厚,老大雖然工作離得遠,那也是經常回來,日子過得真不錯。

  “我家丟了兩隻雞!”

  “哎呀,這可是大事,咱院裏有三四年了吧,連根針都沒掉過,這是出大賊了啊。”

  劉海中扔下花生殼,拍了拍手,這得嚴肅處理。

  “可不是嗎,這得問問,我懷疑是前院的棒梗偷的,要不就是賈張氏……”

  許大茂把矛頭直指老賈家。

  “走,去看看,把衛彪也叫上。”

  等兩人從屋裏出來,楊衛彪拿着油條也過來了,正喫着呢。

  一聽說這事,他就想起了棒梗,可不對啊,一次偷了兩隻雞?

  等到了中院,易中海看到三人,連忙從屋裏出來,“你們這是?”

  “老易,出大事了,許大茂家的雞丟了兩隻。”

  劉海中把易中海叫上,這是院裏的事,一大爺也要在場。

  沒等易中海反應過來,就被裹挾去了前院,閻埠貴正好也在,這冬天來着,沒法釣魚。

  閻埠貴一聽就嚷嚷着:“準是內賊乾的,不過賈張氏已經好久沒來院裏,昨天我都在,也沒看到人來。”

  他是小學教師,週六在院裏的。

  “棒梗呢,秦淮茹,把棒梗叫出來。”

  許大茂叫嚷起來,如今他是有家底,可平白無故丟了兩隻雞,要是不鬧騰,別人還以爲他好欺負,而且還剩下四隻雞,這怎麼養。

  秦淮茹聽到動靜後,從屋裏出來,就知道東窗事發了。

  “棒梗一大早就和大壯他們出去玩了,啥事啊。”

  “我家丟了兩隻雞,準是棒梗乾的。”

  許大茂也想不到別人,而且昨兒週六,棒梗有作案時間。

  秦淮茹覺得不對啊,昨天她去看了的,明明就一隻雞,怎麼丟了兩隻。

  楊衛彪沒吭聲,院裏人並不知道他和秦淮茹的關係,所以也不會給他面子。

  再說了,他想讓棒梗長點教訓,原劇裏棒梗偷雞傻柱背了鍋,這回就跑不掉了。

  “嗨,這啥事呢。”

  正說着,就見傻柱從外面回來,一手牽着四歲的何曉,不過何曉就不是什麼小西裝了,那是棉衣棉褲。

  而且人跟傻柱一樣,打小就皮實,這會一身泥,怕是在外面玩着打滾了。

  “許大茂家丟了兩隻雞。”閻埠貴解釋了一句。

  “嗨,這好,不對,這不好啊。”

  傻柱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他跟許大茂打小就不對付,哪怕是一個團隊了,也經常懟人。

  許大茂開口說:“秦淮茹,你去把棒梗找回來問清楚。別,還是我們自己找,免得你串供。”

  也是巧了,棒梗正好和大壯小壯從外面有說有笑的回來,後面還跟着小當和槐花。

  “爸爸!”

  小當一見到楊衛彪就撲騰着跑了過來。

  院裏衆人也見怪不怪,小當打兩歲起就認錯了爹,這都好幾年了,沒法糾正。

  “哎喲!”

  楊衛彪沒辦法,只好把小當抱了起來。

  小槐花邁着小短腿也跑進來,卻跑媽媽秦淮茹那邊去了。

  “棒梗,我問你,你是不是偷我家雞了。”

  許大茂連忙質問起來。

  這讓秦淮茹一慌,趕忙把小槐花抱進屋裏,這丫頭還小,容易說錯話。

  可外面還有一個小當在楊衛彪那兒,她就沒辦法了。

  “我沒偷雞,不信你問大壯他們。”

  棒梗搖着頭,他真沒偷,那是在後院撿到的。

  許大茂哪能相信棒梗的胡話,這小子當初偷了賈張氏的麪粉拿去賣了,最後還是賈張氏發狠報警,這才查出來。

  “大壯,你說!”

  “爸,我也沒偷雞!”

  大壯這話看是沒毛病,可如果仔細一想,就有問題了。

  春草也跟了過來,她知道情況了,這事兒子有參與。

  “大壯,你爸沒問你,是問棒梗。”

  “媽,棒梗也沒偷,我們一塊玩的。”

  大壯可是棒梗教出來的,已經學會了怎麼撒謊。

  楊衛彪抱着小當,這丫頭七歲了,比秀兒小一歲,已經在讀小學。

  忽的小當趴他耳朵邊,小聲說:“爸爸,是大壯和棒梗偷的雞,一人一隻。”

  楊衛彪覺得耳朵癢癢,把小當抱到一邊,才小聲說:“這事你別管,別人問就說不知道。”

  他不是要包庇棒梗,是因爲這事很快就能查出來,小當就別參與了。

  本來他想讓棒梗一個人受罰,誰知道還牽扯出了大壯。

  好傢伙,這偷自家的雞,還帶着別人一起,有前途啊!

  這長大了還不得坑爹,坑得許大茂找不着北!

  “三位大爺,這事要不開全院大會吧!正好週末大夥都在,這離喫午飯還有一陣。”

  許大茂想着院裏好久沒開會,這都不熱鬧了,這雞,他必須找出來。

  “好,就開全院大會,這事要嚴肅處理。”

  劉海中擺出領導派頭,別看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但依舊富有戰鬥力。

  易中海和閻埠貴都點頭,院裏不能再出一個賈張氏。

  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臉漆黑的賈張氏在院門口探頭探腦的,她一大早去給人送了半車煤,掙了一毛二分。

  拿到錢就想來看看棒梗,她要是再不走動就來不及了。

  如今年齡大了,身體是越來越不行,這板車拉不了幾年就得歇着。

  “賈張氏,你來幹嘛。”

  有住戶嚷嚷着,率先發現了人在門口。

  “我來看棒梗。”

  賈張氏可不敢鬧,風評不好,也影響到她以後申請低保,每個月要是能有五塊錢,她的日子就好過了。

  “別管她,開全院大會了。”

  “去通知各家各戶,到中院來開會了。”

  賈張氏已經不是這院裏人,沒誰會在乎,因爲連秦淮茹都不管,再說秦淮茹也自身難保,到現在都還是租房子住。

  趁着衆人都去中院的功夫,秦淮茹連忙走到楊衛彪旁邊,眼神焦急的說:“楊衛彪,你能救救棒梗嗎?”

  “不能!他是男孩,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小當我帶去後院了,她中午在我那兒喫。”

  楊衛彪說完就抱着小當走了,他可不喫秦淮茹這一套,裝可憐對他無用。

  “這不小當嗎,怎麼給抱來了。”

  於莉話是這麼說,卻趕忙給人拿好喫的,她因爲沒孩子,這院裏跟她最親的孩子就是小當。

  “小當來了啊。”

  秦京茹從廚房出來。

  “小姨!”

  小當被放下了,自己就知道在屋裏玩。

  楊衛彪開口說:“許大茂家的雞丟了,懷疑是棒梗,這開大會了,我去看看熱鬧。那個,海棠,一起嗎?”

  “好啊,姐夫,等我!”

  於海棠回過神來,提着長板凳就往外走,卻突然被楊衛彪把板凳接了過去。

  這讓於莉看到有點疑惑,覺得今天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於海棠跟在旁邊,臉頰有些發燙。

  楊衛彪低聲說了句,“今兒在院裏好好休息,我們事等週一到辦公室再聊。”

  “好的,姐夫!”

  於海棠抿了下嘴,豁然想開了,不在糾結。

  這次的全院大會來得突然,但大夥的積極性卻很高,別看都住一個院,但要把各家各戶聚集到一起,還真只有開大會的時候。

  “今天叫大夥來,是因爲許大茂家丟了兩隻雞,初步預估,事情是發生在昨天。

  許大茂懷疑是棒梗,而棒梗說沒偷,大夥都發表下看法,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咱院裏已經連續兩年評選上了先進,這事必須內部處理,對小偷進行嚴厲的批評教育。”

  劉海中戰鬥力槓槓的,率先說了開場白。

  以往這時候,會有閻埠貴或是易中海進行補充,但今天楊衛彪卻站了起來。

  “我說兩句!”

  衆人看向楊衛彪,秦淮茹眼神中有光。

  卻不料,他是說別的。

  “大夥知道我是食堂主任,哪怕是以工代幹,也比大夥更能接觸到上面的領導。

  咱們院裏必須保持住先進大院,這關係到以後能否有安生日子,這次是偷雞,念在是三年來頭一次犯事,咱們內部處理了就行。

  但如果院裏還有下次發生偷竊事件,別怪我把人送去農場勞改。”

  楊衛彪發出了警告,這不是針對棒梗,而是所有人,因爲這都六五年底了,他身上不能有污點,包括住的地方也得是先進之地。

  至於他的出生也沒問題,母親家世代貧農,父親也工人家庭出生,只要處理好感情問題,就立於不敗之地。

  更何況,他跟李新民的關係一直不錯,最開始的衝擊到不了他這裏。

  原計劃,他是想在一開始把李新民搞下去,但現在考慮過後,決定還是讓李新民先戰鬥。

  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才更穩妥。

  如果實在不可行,也能跳出軋鋼廠,換個地兒,寧當雞首不當鳳尾。

  “衛彪這話說得好,不能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咱院裏不能出第二個賈張氏。”

  閻埠貴第一個站出來支持,他還等着楊衛彪帶他繼續發財,再說別人這話說得沒毛病。

  “好,現在大家都說說,這雞是誰偷的,有沒有什麼發現。”

  易中海做出了總結,聰明如他,感覺楊衛彪話裏話外,恐怕會有什麼變動了。

  連楊衛彪這樣的人,都發出了警告和威脅,那就證明很嚴重,爲了院裏的安穩,他也要支持,抓出小偷。

  “昨天下午我看到棒梗去了後院。”

  有住戶一開口就是重擊,昨兒是週六,有工作的要上班,但院裏不上班的大媽和孩子也挺多。

  “下午我看到棒梗帶着倆妹妹,鬼鬼祟祟出了院子。還有大壯和小壯提着一個袋子。

  當時我還叫了一嗓子,這幾個孩子跑得更快了。”

  又有住戶發出了重擊,或許是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沒人敢有所隱瞞。

  “棒梗,你怎麼說?”

  劉海中大聲呵斥,如果不是人太小,他都想直接批評一番。

  “我,我就是玩,真沒偷雞。”

  棒梗仰着頭,一臉誠懇,還真別說,不像是在說謊。

  賈張氏跟着說了句,“我大孫子早就學好了,不偷東西了。”

  “賈張氏,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允許你旁聽就不錯了,老實給待着。”

  劉海中嚴厲警告,要是賈張氏敢鬧,他就敢把人攆出去。

  這時,楊衛彪拍了拍旁邊凳子上的傻柱,示意人開口。

  傻柱愣了一下,“我該說什麼嗎?”

  “傻柱,你在這兒嘀咕什麼,有話就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

  楊衛彪大聲叫喊,給傻柱來了一記背刺,這小子最近日子過得好,太嘚瑟了,棒梗偷雞這事傻柱得站出來。

  許大茂秒懂,這明擺着整人呢,雖然不知道是爲啥,但得跟進啊。

  “傻柱,你是不是知道棒梗偷雞的事,這事你可不能包庇啊,關係到咱們院裏的先進。”

  許大茂直接把傻柱架了起來。

  “嗨,我這說啥啊!”

  傻柱懵了,說好的兄弟呢,咋能整人。

  旁邊白曉紅也說:“傻柱,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

  “我知道啥啊,我昨天上班呢,廠裏還有招待,就下午那會見棒梗到後廚偷,是倒了點醬油。

  當時許大茂你也在的啊,我還拿擀麪杖打你了。”

  傻柱情急之下,也只想到這事跟棒梗有關了。

  “傻柱,讓你說棒梗,你提打我幹啥,我還能怕了你啊。”

  許大茂氣得不輕這怎麼能當面揭人老底,不過他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楊衛彪原來是想讓傻柱說這事,棒梗到食堂偷醬油幹啥,可不就跟偷雞有關聯了嗎。

  “對,棒梗昨下午在廠裏食堂偷醬油,這肯定是爲了喫雞。

  棒梗你老實交代,到底是咋回事。”

  許大茂站起來,這可算抓到把柄了吧。

  棒梗瞪着傻柱,氣憤的叫喊着:“傻柱,你出賣我,你就是個大傻子。”

  “嗨,小子,怎麼說話呢,我出賣你什麼啊。”

  傻柱悲劇了,不過他哪能顧得上,如今有親兒子何曉了,早就跟棒梗不親。

  秦淮茹眼中有淚花,兒子偷雞這事是藏不住了,因爲楊衛彪想在院裏做什麼的話,別人根本擋不住。

  “棒梗,還不老實交代!”

  許大茂再次大聲呵斥。

  “我交代啥啊,我就沒偷雞!”

  棒梗也站起來,一臉硬氣。

  劉海中皺眉,說:“大壯小壯,你們倆小子交代一下,昨下午在後院和棒梗在幹嘛,那可是你家的雞,你們能不知道。”

  “對啊,大壯、小壯,快說。”

  許大茂把目光看向倆便宜兒子。

  春草也知道藏不住了,一發狠,擡手就給了倆孩子一人一巴掌,這是真打。

  “你爸問你話,還不快交代。”

  這倆小子都被打懵了,小壯率先扛不住,哭着說:“是棒梗,棒梗讓我哥把雞籠打開,那雞就自己跑出來。

  我哥和棒梗一人撿了一隻雞拿出院子,烤來吃了。”

  “好啊!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就我的好兒子啊!春草,你平時是怎麼教的,這都幫外人偷到自己家了。

  離婚,這必須得離婚,我就沒這樣的兒子。”

  許大茂可算找到藉口,他覺得婁曉娥之所以對他不理不睬,就是因爲他結婚了。

  就春草這樣的寡婦,又不能生,長得也不美,還是第三嫁了,他隨便找個都比人強。

  好傢伙,衆人見許大茂一下就把事情轉到了離婚上面,這可是一出大戲。

  “大茂,你不能這樣啊,大壯他們也是被棒梗騙了,你不能離婚啊!”

  春草說着,連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楊衛彪,這時候能幫她的也就只有楊主任了。

  楊衛彪笑了,許大茂想離婚,怕是想喫屁吧!

  “大茂,你先過來一下。”

  “啥事?”

  許大茂不解,但還是連忙走過來。

  楊衛彪低聲說:“昨天我到包間,聽到你們宣傳科那科長要調走,本來打算週一跟你說,現在也是趕巧,你的機會來了。

  這節骨眼上,你要是離婚,肯定得政審,到時候查出你是因爲兒子偷自家的雞,好傢伙,你連倆兒子都管不住,還想當科長?

  到時候別怪我這個當兄弟的不幫你了。”

  “哎呀!”

  許大茂一拍大腿,既激動又想落淚,好不容易找到離婚的藉口,可偏偏事業上又要發了。

  兩相比較下,還是進步比較重要,只要當上了科長,什麼女人找不到。

  許大茂當即話鋒一轉,就說:“那個,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不能怪大壯和小壯,我這兩兒子單純,又是農村來的,這是被棒梗騙了啊。

  春草你以後好好管教倆小子,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得跟你離。”

  “大茂,我一定好好管教!”

  春草終於鬆了口氣,同時也見到了楊衛彪的厲害,剛許大茂那樣子,明擺着是真要離,可被楊衛彪說了幾句,立馬改變了態度。

  這院裏能做主的,非楊衛彪莫屬了。

  其他只要是聰明人也都看明白了。

  秦淮茹感覺膽寒,楊衛彪今天是要收拾棒梗了,這大會,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怕引起反效果。

  許大茂又大聲呵斥:“棒梗你怎麼說?還不承認。”

  “我,我,那雞是我撿的。”

  棒梗還是覺得他沒偷,那雞明明就是自己從籠子裏跑出來,他撿到的啊。

  “胡攪蠻纏!”

  劉海中氣得吹鬍子,“棒梗,你這腦子有病吧。雞是你讓大壯打開籠子才放出來的,這跟你撿不撿沒關係。

  你這是教唆大壯跟你合謀偷自己家的雞,算起來,你的問題更嚴重。

  大壯就交給春草管教,棒梗你必須接受懲罰。”

  “對,這事是棒梗的問題。”

  “棒梗也太壞了,怎麼能騙大壯和小壯呢,見別人是農村來的,好騙啊。”

  “教唆人偷自己家的雞,這簡直荒唐。”

  住戶們反應激烈,尤其家裏有孩子,都怕被棒梗給帶偏了。

  就連賈張氏都傻眼了,棒梗怎麼把她那一套給學了去啊!

  “反正我沒偷,是撿的,我要是不撿,那雞也得跑丟了。”

  棒梗到現在還嘴硬,但也可能心裏真就是這麼想的,那纔可怕,三觀已經被扭曲的,小小年紀就覺得這不是偷,長大了還得了。

  有住戶也想到這點,不由倒吸涼氣,院裏有這個禍害,以後可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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