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皇城根鬼市
“哦，好的，我記住了，這規矩還真多。”
婁曉娥認真地點點頭，但是嘴上還是有些不以爲然。
“唉，進去做買賣就得這樣，咱們是去賺錢的，可不是遊山玩水。”
許大茂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那鬼市裏的假貨多得很，還有很多來歷不明的貨色。甚至可能有些還是違法的東西。等會兒你要是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可千萬別失聲驚叫，免得惹出麻煩來。
“另外需要注意的一點是，只看貨物而不要詢問其來源。一旦看中某件物品，直接詢問價格即可。當雙方談妥價格後，當場交錢交貨，交易完成後便互不相認。”
“到時候是否買到好東西或者是否喫虧佔便宜完全取決於個人能力和眼光。因此，小娥，到時候你只需跟緊我，儘量少說話多觀察就行了。”許大茂一臉嚴肅地叮囑道。
聽到這裏，婁曉娥不禁緊張起來，她緊緊抓住許大茂腰間的衣服，輕輕晃動着身子說：“哎呀，你別嚇我呀！聽你這麼一說，那個地方簡直像龍潭虎穴一樣可怕，我現在都有些害怕了呢。”
許大茂見狀連忙安慰道：“別怕別怕，其實鬼市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無論有什麼私人恩怨，都不能在鬼市裏鬧事。如果想要打鬥或解決糾紛，可以等到離開鬼市再行動。否則，就會成爲所有人共同的敵人。”
拍了拍婁曉娥的手，試圖讓她安心下來。
“那咱們究竟何時動身呢？”婁曉娥滿臉期待地問道。
“迫於無奈，我們只能選擇夜間出行，不知你母親是否會應允你外出？”許大茂憂心忡忡地看着她。
“這個不必擔心，我只需向柳姨說上一聲就行。”
婁曉娥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如此就好，那我們約定於今晚十一點準時出發。此刻你應該快點回家休息睡覺啊。”
許大茂提議道。
“就算我這個時候回去，我恐怕也是睡不着啊。”
婁曉娥無奈地嘆氣道。
“也罷，今日你早點回家，能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否則在下半夜時你恐怕要打瞌睡。”
許大茂關切地囑咐道。
“那好吧，眼下我們要去那裏玩呢？”婁曉娥再次發問。
“不如依舊前往天橋附近賣藝怎麼樣？”許大茂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凝視着婁曉娥。
“啊，這可萬萬不行！做什麼都行，也絕不願前去賣藝。”
婁曉娥一想到若隨許大茂前去賣藝，自己還需手持水盆討要賞賜，便立刻連連搖頭並揮手錶示回絕。
“我只是是想讓你明白，我具備賺錢養家的本事罷了，你瞧，我不僅在軋鋼廠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工資，即使在鬼市做買賣也能賺到一些錢，即便是落魄至街頭賣藝，同樣能夠養活咱倆，難道不是嗎？”
許大茂振振有詞地解釋道。
“好啦，我知道你厲害了，咱們現在去哪啊？”婁曉娥嘆了口氣說道，只要不賣藝，去哪裏都行。
“先去這附近逛逛唄，順便買點晚上要用的東西，例如喫的喝的。對了，咱們倆上次不是被劫匪搶了嘛，警察已經找到他們的窩點了，並且繳獲了一些東西。”許大茂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安慰道。
“哦，那些劫匪被警察抓起來了嗎？”婁曉娥皺起眉頭焦急地問道。
“沒，劫匪人不在，據警察說當時蹲點也沒蹲到，只是將裏面的各類東西拿回來了，我過去將我被劫的物品拿回來一些。”許大茂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被劫走的那些錢呢？”婁曉娥瞪大眼睛追問道。
“那些錢是沒了，唉……”許大茂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大茂，能找回一些東西就算是不錯了，總比沒有強。”婁曉娥看着許大茂輕聲安慰着他。
許大茂聽後心裏稍微好受了些：“哎嗨，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嘛，買點瓜子吧，晚上無聊的時候可以磨磨嘴。”說着便拉着婁曉娥向旁邊的小賣部走去。
許大茂一邊說着話，一邊停住了自行車。他翻身下車，走到街邊的一個攤位前，精心挑選了幾樣瓜子、小喫之類的零食，然後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放進自行車後面的簍子裏。
隨後，兩人來到附近的一處池塘邊，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開始閒聊起來。他們談天說地，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點滴趣事。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得飛快，天色昏黃了下來，兩人也覺得差不多該回家了。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這輛車是廠裏的，我先送你回家吧。
"行，那就麻煩你了。
許大茂把婁曉娥送到家門口後，便趕回軋鋼廠去還車。換好自己的自行車後，他跟同事們簡單打了聲招呼，沒有過多停留，徑直騎出了工廠。
深夜時分，已臨近晚上十點，整個城市都被夜色籠罩。許大茂輕手輕腳地推出自行車，悄然離開了四合院。他一路疾馳，目標明確——直奔婁曉娥的住所而去。當他到達目的地時，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
躲在一旁的婁曉娥聽到外面傳來熟悉的自行車聲響，立刻邁步走出房門。她動作嫺熟地躍上自行車後座，緊緊抱住許大茂的腰。
"衣服穿夠厚沒？夜裏可冷着呢！"許大茂關切地問。
"放心吧，我穿得可厚實了，要不然這麼冷的天氣，非得凍死不可。"婁曉娥回答道。
"那好，咱們出發吧。記住，到了地方儘量多看少說。"許大茂低聲囑咐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怎麼總是這麼神祕兮兮的。"婁曉娥雖然嘴上有些不滿，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
“好，坐穩了，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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