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還是陸某人
曹道德一聽,心裏那個膈應勁兒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心說這羣王八羔子,反正話裏話外就得把牽頭人的名號安到我身上。
“好!寫吧寫吧!就這麼着吧櫃!”
膈應這些人歸膈應這些人,但是曹道德目前最恨的人還是陸某人。
老話講得好。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錢嗎趙
更何況
陸某人的出現!更是將曹道德維持已久的‘良心、有社會責任感’企業家的面具徹底撕碎扔在了地上。
這樣的大仇。
曹道德怎麼可能會不報。
日出日落,時間悄然間過去。
這天下午傍黑兒,四合院。
傻柱從閻解成家的飯館兒下班回到院裏,手裏自然是缺不了每天都拎着的飯盒子。
秦淮茹早早的就在中院等着了。。
見到傻柱回來。
這寡婦立刻笑顏如花的迎了上去,只是當她目光瞥到傻柱手裏的飯盒時,不由的眼角抽了抽。
這幾天很不對勁兒。
非常不對勁兒。
秦淮茹打量了一眼飯盒,憑着常年喫蹭飯的經驗,她能敏銳的察覺的出來。
今兒個這飯盒的份量又少了。
“柱子,解成他們飯館兒生意不行了啊?”
秦淮茹很是自然的從傻柱手裏接過飯盒兒,隨口打聽。
傻柱也聽230出來秦淮茹話裏的意思了。
再一個,就算沒聽出來,他也看見秦淮茹家門口,賈張氏那張直眉瞪眼的老臉了。
“哎,我說姓張的,你還別這麼看着我。”
傻柱沒回答秦淮茹的詢問,而是指着賈張氏的鼻子瞪眼道:“我跟你說,要不是秦姐,你還想喫飯盒。”
“你喫個屁你喫。”
前段時間傻柱讓丫賈張氏跟棒梗聯手噁心了一頓麼。
所以現在他連張大媽都懶得叫了。
張嘴閉嘴的就是姓張的姓張的。
賈張氏也自知理(bdbi)虧,聽完之後悻悻的哼了哼,然後扭臉兒進了屋。
等這老東西走了,傻柱才得空跟秦淮茹解釋。
他一擺手,表情十分納悶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段時間四九城裏啥啥東西都漲價。”
“特別是糧食啥的.價格漲的更是離譜川。”
“我前兒個去市場買調料。”
調料啥的這些東西,傻柱從來都是自己買自己配。
防的就是怕旁人偷師麼。
“我前兒個去市場買調料,我的姐啊,你是不知道啊。”
傻柱說話瞪着眼睛,表情誇張道:“你知道現在麪粉多少錢一斤不?”
“多少?”秦淮茹皺着眉頭問。
傻柱一翻白眼笑着道:“喏喏,我一看你這就是不去菜市場了,怎麼着,姐,這盒飯好喫吧。”
說着話,傻柱往秦淮茹身邊兒湊了湊,豬哥像顯露了一點兒。
秦淮茹不動聲色的躲過,然後好像撒嬌般的瞪了瞪眼:“哎呀,沒個正形兒呢,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好好好,說正事兒。”傻柱眼神就跟鉤子一樣從秦淮茹翹起的地方掠過,同時吞嚥了一下唾水。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
現在傻柱看頭豬,都覺得豬眉清目秀的。
“嘶,你說不說呀。”秦淮茹也注意到自己舔狗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兒,作勢要打。
傻柱擡手虛擋,然後笑着道:“現在標粉都漲到六毛一斤了!精粉都八毛了!”
“至於豬肉那更是漲的離譜,兩斤五花兒就得花出去三塊多小四塊。”
“這!真的假的啊!”秦淮茹聽完頓時驚的捂嘴,眼睛瞪得很大。
這會兒,正常時候物價的標分也就三毛多小四毛。
精粉的話貴一點兒,但是也絕對不會超過六毛。
如今這個價格漲了兩毛,已經是非常貴了。
道
而且豬肉更是幾乎翻了一倍。
前些日子的豬肉也才一塊不到,八九毛這樣子。
“柱子,下班兒了啊。”
正在這會兒,易中海跟劉海中也從外頭回來。
倆老頭兒這幾天出去找活兒幹去了。。
現在沒有工作了麼,要是照着倆老頭兒的想法。
那就是靠着存下來的錢,緊吧緊吧過日子,就這麼着對付活到死就算了。
劉海中更是有信心,因爲還有兒子麼。
可是倆老頭兒想的是好,但是家裏二大媽跟一大媽可~是不同意。
大老爺們兒天天窩在家裏-?那像什麼樣子
緊吧緊吧過日子,萬一遭點兒變故生個病啊災啊的,那不沒準備麼。
“哎,剛下班兒呢。”傻柱點頭回應,然後又問:“一大爺,咋樣?工作找着了沒?”
“嗨,我們如今這歲數,不好找咯。”易中海苦笑着搖搖頭。
劉海中也順勢賣慘:“現在人家外頭招工的,基本都是要五十歲以下的。”
“一聽說我們快六十了,那連門兒都沒讓我們進。”
說着,劉海中一打眼看見秦淮茹手裏拎的飯盒,登時忍不住打趣:“哎,柱子啊,真是個好男人吶。”
“這見天兒的給淮茹家裏送喫的。”
“我看着都羨慕喲。”
“二大爺,您說啥呢。”秦淮茹羞怯的皺了皺眉頭,白了老頭兒一眼。
易中海笑着閒聊:“剛剛你倆說啥呢?什麼真的假的?”
“嗨,這不這段時間物價漲了麼,秦姐嫌棄我帶回來的飯盒份量少咯。”傻柱一仰臉兒,似笑非笑的打趣寡婦。
秦淮茹皺皺眉,輕輕拍了傻柱肩膀一下:“你看你說的,那姐還能埋怨你啊。”
“這不是看着這幾天情況不對,怕你有什麼難處,姐這才問問,關心一下你麼。”
寡婦麼,那就是寡婦。
即便傻柱說的是無心之言。
但是秦淮茹依然能拉扯着將道理放到自己一方。
易中海看破也沒說破,只是順着秦淮茹的話往下說起:“也是哈,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啥啥都漲價。”
“我前兒晌去小賣店兒拎盒點心,以前撐死也就三四塊錢,這次去竟然一盒就要我六塊。”
“這錢吶,是越來越不禁花了。”
“嘶,對了。”一旁,劉海中聽着,心裏突然想到閻解成,忍不住問傻柱:“柱子,你擱解成飯店幹活兒咋樣?”
“現在啥啥都漲價了,他飯店還紅火不?”
四合院兒麼,從來都是氣人有笑人無。
前段時間閻解成飯店紅火得很。
那是給劉海中、易中海、許大茂他們這些街坊嫉妒的啊!那個個看閻解成的眼
神兒都冒綠光
就跟一羣餓狼一樣。
劉海中幾次想仗着曾經二大爺的身份打秋風。
但奈何人家閻解成如今是四合院兒繼陸恆之後的第二個‘小老闆’。
人根本就不尿他劉海中。
因爲嫉妒,劉海中這才動不動就打聽閻解成的情況。
想着他最好慘一點兒,最好能賠死麼。
“受影響倒是受影響了。”傻柱仰面望天思索,幾秒後又皺眉搖搖頭:“但其實也受不了多大影響。”
之
“反正成本高了,他菜也漲價。”
“而且現在四九城裏也不是他一家漲價,是家家都漲。”
“現在就是來喫飯的少點兒了,但是一個月千把塊,那閻解成那小子還是能賺着的。”
“喱!現在都還能賺千把塊?”劉海中聽完瞪着眼,表情驚訝的望着傻柱。
秦淮茹站在一邊也是有些驚訝:“嗨,這個人跟人真是不能比,人家解“七零零”這眼光就是真不錯。”
“早早的趁着浪頭開了個飯館兒。”。
“哼。”傻柱聽了,有些酸唧唧的哼了哼,緊跟着表情不屑的說道:“秦姐,您看擱飯館這上頭您就外行了吧。”
“那飯館但凡想生意好,那都得仰仗廚子。”
“要不然,就閻解成那小眯眯眼兒,他能有啥眼光。”
“是是是,這還得是咱們柱子厲害。”秦淮茹笑笑,隨口縐了兩句。
只是也不知道這話是敷衍還是真心的。
就在三人閒聊的這當口。
前院兒那傳來閻解成大呼小叫的聲音。
“爹!我回來了!”
“今兒個讓我媽燉條魚!咱們再弄個燒雞喫啊!”
聲音傳到中院兒,立刻將以傻柱爲首的仁大老爺們兒的目光給拉了過去。
傻柱嘴角耷拉着,一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兒,小聲嘀咕顯擺什麼啊顯擺。
而劉海中跟易中海則是有些豔羨。
瞅瞅,這養兒防老這話說的真沒錯啊。
自己個兒得多長時間沒喫着魚、沒喫着雞了
得有一兩月了吧
正在三人各懷各的心思時,閻埠貴笑哈哈的聲音又響起。
緊跟着,他們爺倆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中院兒拱門那。
但見。
閻解成左手拎着一條魚,右手拎着一瓶酒還有一隻燒雞,嘴巴大張,笑的後槽
牙都快露出來了。
閻埠貴也差不多,笑的就跟抽過去了一樣,瞧人都是拿鼻孔瞧的。
“喲,都在吶,哈哈哈,老易老劉這是剛找工作回來啊?”閻埠貴沒話找話,笑着說道。
易中海跟劉海中。
倆老頭兒一聽這個。
那原本還有些豔羨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去。
顯擺,臭顯擺。
“呵呵,是啊。”易中海沒好氣的哼了哼嗎,隨口敷衍着答應
劉海中模樣也差不多,也是一副不樂意搭理人的樣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