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是不是嫌我丑?
虽然表面上笑盈盈的,心裡却忍不住嫉妒:“凭什么她比我漂亮,還敢這么嚣张地走了?哼,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刚好赶到中院,却正好看到白灵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一愣,连忙追了两步,喊道:“同志,你等一下!”
白灵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带着几分冷淡:“有事嗎?”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道:“沒、沒啥事,就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這话才出口,白灵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冷冷道:“不方便告诉你,再见。”
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尴尬的何雨柱站在原地。
何雨柱摇了摇头,心裡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想到秦淮茹。
回头看了看中院,见秦淮茹正低头喝茶,心裡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她還沒走!沒准還有机会!”
……
李长生正提着买来的猪蹄、猪下水和调料,慢悠悠地往四合院方向走。
快到门口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只见一個男人神色慌张地从前方拐角冲了過来,步伐凌乱,脸上满是凶狠之色。
“滚开!”那人看到李长生挡在路中间,怒吼一声,直接冲了過来,显然打算硬生生撞开他。
李长生眉头一皱,心中冷笑:“想硬闯?真把我当病猫了!”
脚下一错,身体微微侧开,双手一抬,瞬间用太极拳的“引化”手法卸掉了对方的冲力,随后双手顺势一推,将那人掀翻在地。
“砰!”那人摔得结结实实,痛得哀嚎了一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满脸凶狠地盯着李长生:“你子找死!”
李长生不慌不忙,摆出一個太极起手式,冷冷道:“有本事你再试试。”
那人见状,眼神裡透出几分惧意,似乎沒料到眼前這個看着瘦弱的家伙竟然有两下子。
就在這时,又有個人从后面追了上来,正是之前和秦淮茹一起相亲的白灵。
她跑到近前,目光在李长生和地上的男人之间扫了一眼,迅速掏出一副手铐,将地上那人铐住。
“终于抓到你了!”白灵冷声道,随后扭头看向李长生,眼裡带着好奇:“刚才是你把他制服的?”
李长生点点头,淡淡道:“他撞過来,我只是顺手拦了一下。”
白灵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出手:“谢谢你,同志。我是公安局的,我叫白灵。”
李长生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握了握她的手:“沒事,举手之劳。我叫李长生,四合院住的。”
白灵点点头,然后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李长生。
“你就是今安排的和我相亲的那個李长生吧?”
着,眼神裡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哎,我,李长生同志,你今是不是故意不露面?不想和我见面,是因为觉得我长得丑嗎?”
她這话一出口,语气虽然轻松,但却把李长生问得一愣。
他手裡提着猪蹄和下水,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着实沒想到這姑娘原来今是来和自己相亲的。
挠了挠后脑勺:
“不是,真不是……我是家裡穷,條件不好,实在不想拖累别人。”
白灵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柔和了不少:
“你倒挺诚实。不過我還真不是来相亲的,刚调到這片儿来工作,刘婶是热心肠,非让我過来看看這四合院裡的人和环境。
再了,我可不想這么快结婚,革命工作還忙着呢。”
“哦,原来是這样。”李长生松了口气,心裡却暗暗感慨:這姑娘果然不寻常,瞧她這话的架势,既有理性又带点幽默,确实是個干公安的料。
白灵看了看地上被铐住的犯人,又看了看李长生,语气多了几分认真:
“今你可是帮了大忙,要不是你把這家伙拦住,可能還得跑一阵子。
這次算你立了功,我回去一定给你申請個表扬,到时候奖励不会少。”
李长生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路過,顺手的事儿。”
白灵却摇了摇头,认真道:“不行,功劳就是功劳,不能让你白帮忙。
对了,我請你吃顿饭算是谢你,等忙完這一阵子,我来找你。”
李长生還沒来得及推辞,白灵低头想了想,又补充道:
“還有件事,這片儿最近不太安稳,有個危险分子可能会来活动。
他长得瘦高,三十岁左右,脸上有一條刀疤,眼神特别凶。
你要是见到他,立刻通知我們公安局,這可是大功一件。”
李长生点零头,表面答应得很爽快:“行,见到了我一定去报告。”
但他心裡却暗暗想着:“我要是见到了,第一反应還是绕远点,毕竟我可不想惹麻烦。”
白灵见他应了,点点头,又带着犯人朝前走去。
李长生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這姑娘果然有点意思,干练又不失风趣,以后不定真会有不少交集。”
提着东西回到四合院门口,李长生刚迈进门,就见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站在角落,正拿着烟袋悠闲地抽着烟。
這人看上去比易中海還年轻几岁,脸上却早早带上了一股精打细算的老成模样,眼神裡透着股精明劲儿。
李长生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记忆——這人就是阎埠贵,四合院裡的三大爷,出了名的抠门和爱算计。
阎埠贵见李长生提着东西进来,眼睛顿时一亮,烟袋锅子从嘴裡拿下,瞅着他笑呵呵地道:
“哟,长生啊,买了這么多好东西啊!這可不便宜吧?”
李长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心裡冷笑:這老家伙果然是個见了东西就迈不动腿的主儿。
嘴上却敷衍道:“买点便宜货,家裡断粮了,总得弄点吃的。”
阎埠贵眼睛盯着李长生手裡的猪蹄和半個猪头,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舔了舔嘴唇,试探着道:“哎呀,你這手艺不是在丰泽园学過的嗎?
這猪蹄啊,下水啊,拿回去做,那肯定香得很!
要不,咱们晚上也尝尝你這手艺?反正邻裡邻居的,咱们不讲究那么多。”
李长生心裡冷笑,心想這老狐狸還真是厚脸皮。
“不了,阎师傅,這些东西都是有用的。”
阎埠贵见他拒绝,脸色立刻有些难看,语气冷了几分:
“哼,真是越穷越气。买点东西藏着掖着,怪不得日子過不好。”
李长生懒得搭理他,提着东西绕過阎埠贵,直接进了院子,把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嘴裡骂骂咧咧地声嘀咕:“王鞍,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李长生刚进中院,就见院裡热闹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