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佛學大師周文忠
一大媽看到昏黃的路燈下,消失已久的周文忠揹着手從遠處緩步走來。嚇得手中的尿盆掉落在地滾到一旁,雙腿發軟癱坐在地,臉色蒼白擡起手哆哆嗦嗦指着周文忠。
“你…你是人是鬼?”
周文忠臉上表情一怔,根本就不明白她爲什麼這樣問自己。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階級分化早就已經產生,自己和四合院衆人的身價拉的太遠,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想到這點,周文忠面帶和煦微笑解釋道:“一大媽您看我像人,那我就是人。您看我像鬼,那我便是鬼。有些人當面是人,背後是鬼。天下無心外之物,萬事萬物都是您內心的投射。只有心胸開闊才能看的更多,眼睛裏有什麼完全取決於您心裏想的是什麼。”
周文忠說完這話,伸出手放在一大媽面前準備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一大媽根本就沒聽進去周文忠說的話,看着周文忠伸來的手趕緊躲開。手腳並用在地上往前爬了幾下,站起身撒丫子就往四合院裏面跑去,就連地上的尿盆也顧不上撿起來。
“想不到一大媽的身體素質竟然這麼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周文忠捂着口鼻走入四合院,推開周家堂屋的門走了進去。
“噹啷…”
“噹啷…”…
看到周文忠出現在門前,周家正在喫飯的4人筷子掉落在碗上,周文信渾身已經開始顫抖。
周文忠對着他們微笑着點點頭。走進臥室裏看到書桌上堆滿了周文信的東西,自己的牀鋪上空無一物。原本牀上面的牀單、枕頭、棉被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張雜木拼接的木牀孤零零的站着。
“吱…”
隨着臥室門再次打開,周德明走來想要解釋一番。
“這是因爲前幾天…”
“我不會在意的,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忘了。放下仇恨是一種解脫,是一種釋放自己的心靈負擔。我們應該學會寬容和理解,不要讓過去的仇恨束縛我們的未來。只有放下仇恨,我們才能真正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因爲仇恨只會讓我們的心靈變得狹隘和苦澀,而寬容和理解則會讓我們的心靈變得寬廣和明亮。所以,讓我們一起放下仇恨,去迎接更美好的明天吧。”
最近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周文忠沒有理會煤爐子。站在牀邊扶着牀頭牀板,開始拆解自己1米2寬度的小木牀…
“那個…那個…你這是準備搬走?”
“是的。”
“搬到倒座房去住?”
“是的。”
周德明對於他說的的屁話一點也不信,自己手臂上和腿上的傷疤可是還清晰健在呢。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出臥室。
“唉…爲什麼你不能放下心中的執念呢?凡夫俗子呀凡夫俗子。”
“鐺咚…”
周文忠把拆解後的小木牀,一根根一塊塊的順着窗戶扔出去,這麼做可以節省腳力。
中院易家內,本就已經躺下準備睡覺的易中海,看到自己老伴一趟趟的來回往後院跑,鬧不明白她在發什麼神經。
“你幹什麼呢?”
一大媽神情慌張的說道:“周文忠那小子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唄,人家本身就在這院子裏住。”
易中海看到老伴欲言又止的樣子,再結合剛纔反常的舉動,明白這裏面肯定有事兒。
“你到底怎麼了?”
“我…那個…”
“趕緊說!”
“前些日子我和後院老太太花錢請人除掉周文忠。人家管我們一共要了400塊錢,前些天來院子裏找我們,說是已經幹完活兒了,沒想到今天周文忠又回來了。”
易中海沒有喝斥老伴的這種行爲,也沒有詢問整件事的過程。事情已經發生再訓斥她也沒用,掏出捲菸點燃抽了幾口。
“那他應該還不知道內情,你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你再這麼慌張下去小心被他瞧出來。”
“這…這能行嗎?剛纔在院門口周文忠這個壞種說…說有人當面是人,背後是鬼。我現在纔想明白,他這是拿話點我呢。”
“你就給我惹事兒吧!事情已經出了,現在說什麼都是白搭,我先去瞅瞅他是個什麼意思吧,你以後就老老實實在家待着,現在竟然都學會買兇殺人了。”
易中海手扶着牀頭提上布鞋後跟,擡手指了指自己老伴,推開門往前院走去,心裏還不忘數落着聾老太太。
周家南牆窗戶根下,閻埠貴搓着手已經絮叨了好一會兒。
“那個文忠啊,上次的借條說是3月10號還你錢。現在我們家的錢真是不湊手,你看看這院裏的水龍頭,這就是我前段時間掏錢修的。你閻叔我這一輩都沒求過什麼人,你看這錢能不能再緩幾天?你跟你那個朋友說明一下我家的情況。”
“朋友?”
周文忠這纔想起來那天在閻家的情況,說是這100塊錢是借朋友的。
“第1次您說過些天就還,第2次您說3月10號還錢,今天您第3次說再推遲一段時間。閻叔您要明白借錢見人心,還錢見人品的道理。您要是真不想還這筆錢也沒關係,直接給我撂句話就行。總不能您看我年齡小就欺騙我吧?”
閻埠貴當場被這些話臊的老臉通紅,今天自己被小輩人給教育一頓,而且對方說的又全在理兒上。想反駁都反駁不了。
“文忠回來了?”
“嗯,是一大爺啊。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呢?”
閻埠貴就好像看見了救星,伸手把易中海拉了過來。
“前些日子老太太說這筆錢應該還給老易。”
“這筆錢已經到了文忠頭上,跟我可是再沒有任何關係。老太太那天可能是腦子糊塗了,所以才說的糊塗話。今天正好咱們仨都湊在一起,我就直接表個態。這筆錢跟我易中海沒有任何關係,老閻你該給誰就給誰。”
易中海說完這話,越過閻埠貴伸手抱起2張木板就往倒座房走去。
周文忠沒有理會閻埠貴,也抱起一堆木條走向倒座房。
閻埠貴想搭把手搬東西,可身子骨就好像不聽話似的。手就是伸不出去,腰也彎不下來,就這麼傻站在原地眼睛盯着木料,心裏泛起一陣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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