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章
從來沒招惹過,見面就惡語問候母親,也是虧蘇白然腦子有問題,還琢磨不要讓其捲入這無端的利益中,丟了性命。
誰想到人家直接向脖子打來,根本就沒想着她活不活的事兒。
蘇白然咬牙切齒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是誰?知不知道和咱們家族之間的地位聯繫,你既然嫉妒我的未婚夫,應該也曉得這一份婚姻是根本不可能毀掉的,家族需要這樣的一個女婿,而對方也沒有想要毀約的意思!”
她一巴掌扇到對方的臉上。
“蘇白羽死了,跟我沒有關係的,所有人都覺得跟我有關係,就算是這樣,我還能恨不得能活到現在,無數人想我對起笑臉來,諂媚的不得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重量,也敢過來跟我鬥,還想要殺我!”
蘇小小爲這幾句話嚇得不敢動彈,鼻子哼出了兩聲哭腔,勉強地記住了一句話。
“你也沒跟我說呀!”
“你!”
蘇白然被這般的話語起了個倒仰,指着對方的鼻子,實在是忍不住上去掐了一把。
“我剛纔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了,我已經把這擺明了,就是沒有給你徹底挑破了,但凡有點腦子,自己琢磨一句都能夠知道的事,還過來傷我!”
她實在是氣得很了,從來寶貝自己這條小命,倒未曾想着請有人直接上來動手要取。
若是與那些陰謀詭論之者爭鬥不過也就罷了,被這麼一個小傢伙弄死了,實在是憋氣,更何況自己一手都能掐住的小傢伙。
蘇白然揪起了對方的領子,狠狠的擡起來,咬住了牙,瞪着那一雙閃爍的眼睛。
“蘇小小,記住了,你再過來招惹我,我見一回打你一回,你要是想殺我,在此之前我先殺了你!”
“好、好!”
蘇小小被一雙眼睛嚇的,連說話都不敢說的利索,認真的點了點頭,卻沒辦法壓抑着大多數的痕跡,上下牙嘎達嘎達響,就算是咬到了舌頭,自己也不敢喊疼。
蘇白然瞧她不得有些生氣。
膽小懦弱又無能,腦子轉的還不靈通,狹窄的眼界沒有信息來源,偏偏就這麼一個人魯莽的不得了,一時間沒有對他的心思,就直接衝着自己脖子過來了,這究竟是什麼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呢?如果真是。多家的接觸不指定什麼時候也要了自己的命。
甚至說比少年郎還要恐懼,少年狼至少還吐自己點什麼言語哄着,多少還能夠聞得出,所以說也有一部分是玩鬧樂趣的心思,但至少在此時也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安慰。
就算是精神不正常,腦子不對着,但至少對於自己來說還有一個能夠保住自己性命的暫時保障。
可面對這一位呢,什麼都沒有法子,只要自己還活着,這一輩子就不能放得過自己。
敢純潔直白的嫉妒,沒有任何其他的緣由,只有自身還存在,只要還是大小姐這一份激動就根本不可能消失,不清楚在什麼地方還會爆發。
受了許多年的苦主,一直在夾縫之中生存,沒有緣分更加繁榮的二小姐,反而是念着與自己同處在地位確實會好一點的大小姐。
這般的心思早已經變質,已經五無法挽回,在此時若不是對對方是一重大的恩情,再也沒有辦法將這一份心重新撈回來。
就算是施加恩惠,也指不定什麼時候反咬一口放在身邊,不清楚什麼時候便會炸開,將自己受傷灼燒。
她咬緊了牙關卻再也沒做什麼,推開手來將人推倒在地上,轉頭就走,走出幾步回屋轉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唉!”
一身的脾氣散發而完,獨自一人窩在榻上,反而是有股孤立瞬間席捲而來,輕輕地按壓了下脖子的位置,直覺地陣陣的發抖,壓着自己整個腦袋的神經,隨之而震顫。
蘇小小此人,當真是招惹不起可自身的存在便已經是招惹的根源,在此事只是沒有任何的法,除非乾脆利落地出去,可自己又不是那般的人。
蘇白然往下躺着,將自己整個人堆在角落裏。
“嗯?”
脖子似乎爲什麼不能留下,隱約的有些扎低下頭來,伸手一摸,抓出了幾根頭髮。
“奇怪呀,我平常也沒脫髮呀?”
蘇白然認真的瞧着這段的積極的齊刷的頭髮。
早年間身爲程序員,對於脫髮的歷史及其的敏感着,頭髮上面沒有根源,下面反而是飄渺無序。
分明是被瞬間剪斷的。
可是她…我可能會自己剪頭髮呢,現在擠的髮量多嗎?一個寫程序還有着運營愛好的人,對於自己的方式從來呵護的不得了,怎麼可能有半分的損耗之一呢?只是眼瞧着這幾根斷開的頭髮…
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快速的向後縮成了一小團兒。
不。不存在什麼突如其來的意外,比已經自己還老實地活在此處,說真有心就過來剪幾個頭髮,這事大不可能的。
恐懼一瞬間的起來,腦子卻意外地轉的有點快,連到生命的問題,從來都有幾分的聰明。
蘇白然擡起手來搓了搓自己的臉蛋,“應當是什麼東西刮掉。”
畢竟一窮二白,根本沒有任何的可突出了,自己的這條命也拿不出手什麼了,現如今還活着,也沒見着什麼東西,倒也不真當是有人爲來。
並且…
蘇家有柳青瑤,少年郎,都有着些許的功夫,若是有人夜晚前來,難免有些動靜仍然是會被有所察覺,直到現在也沒有人與自己指揮一聲,向來不是猛然間前來的。
蘇白然點了點頭,重新的糾結起那個腦子也不是很正常的三妹。
果然智商存在了巨大的關鍵,精神不正常這個問題也會隨之誕生瘋子和神經病。
少年郎和蘇小小。
同樣都是不走尋常路的人,前者還能勉強的,有些需操控之力,後者就是根本想一出是一出,之前就直接調訓算計,現在這些人要自己的命,下一次還會有什麼。
蘇白然深思熟慮許久,終究還是終結起了一條極爲重要的哲理。
“跑吧。”
可是…
手用力的按上了脖子,開始走着動脈的跳動。
“寒玉環,少年郎啊。”
留下的這一個蠱蟲,當真是要命而離去,實在是不敢跑。
“大小姐。”
“哎!”蘇白然嚇得一激靈,自從蘇白羽事件發生,他們跑到自己這邊,可是一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跳到後窗進來的,已經算得上是客氣了。
也不清楚她念叨,到底是聽到了多少。
“大小姐。”柳青瑤雪白衣衫,隨風而飄,生來冷麪,清風淡瑤。
蘇白然道:“怎麼?”
柳青瑤手中提着一方錦囊,袋子輕巧地放在桌上,發出了些清脆響聲。
蘇白然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擡起手來解開。
哦豁!
老大塊的銀子堆在袋子裏頭,擠壓的在打開的一瞬間便是銀光閃爍。
“大小姐所投入的分紅,頭月倒是多了些子,次月會少,以後每月皆是有的。”
蘇白然傻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認爲倒黴的未婚夫,伸出手來提了下袋子…沒提動。
略微用力的拽拽才勉強分毫。實在是足夠的實誠,眼看不多,力量也是實打實的。
方纔見他用手輕飄飄地提着,未曾想着還有這份的實誠勁,也不知道對方的手氣究竟在多大,眼看着是清風拂柳,冷清孤傲的公子哥的未曾想着,手下的力道做事時有些厲害。
傳聞君子六藝,蘇白然可不行,能夠練出這麼大的一個勁兒來,說不定曾經有過什麼樣的經歷呢,快笑的坐在一邊,倒是沒有拒絕。
畢竟…逃跑也是要經費的,錢這種東西多多益善,就算枕頭有一天自己跑不出去了,傻丫頭也是需要經費的。
而且根據對方的智商來說,錢這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散出去的,有一些實在也是真好。
只不過這一般的銀子過於沉重了,表面讓人有些頭疼。
如果是輕裝上陣跑路的話,恐怕只能帶着兩塊炮而不能全部拿走,不免讓人有些許的心疼,這般的重量,放在哪兒都有個時尚勁兒。
自己提留着仍然是要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看起來別有些許的錯誤,如果是放在其他的位置很難一併帶出去,實在是有些許的疑惑。
柳青瑤道:“大小姐,可是有什麼不開懷的嗎?”
“沒!”蘇白然喜笑顏開的搖頭,“能有這麼多的銀子緊張,我又怎麼可能不開心呢,反而是太高興了,有些高興壞了,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多呢。”
她笑靨如花,誰能想得到心裏面怎麼惦記着把這些夠輕便的帶着跑步。
柳青瑤到有些許的輕鬆之意。
他未婚妻嫌棄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得有點好臉色,倒也真讓人輕鬆了不少,心裏面膽子也緩慢的向下減。
不過就是喜歡錢罷了,他如今還缺這些嗎?
前方道路幾番坎坷,也不過是有些勢力在互相爭奪,若但說是銀子的話,他在此時確實萬萬不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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