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八章
還未等着說一句話,金掌櫃撲通一聲跪下。
打的蘇白然措手不及:啥玩意啊?老哥,搶我生意的時候那麼風光,現在突然一下慫了,在乎一下自己的人物設定好嗎?
撲通一聲,把思路都打亂了。
金掌櫃哭着一張臉和頭上面的汗珠子密密麻麻的,誠惶誠恐,雙手合十說到,“大小姐,我是真不知道,你背後竟然還有這位公子爺。要是知道的話,我就算是長了多少個膽子也不敢跟你搶生意啊,實話跟你講吧,我也是聽了外面傳過來的消息,覺得能大賺一筆,纔多備了點貨物。”
他刀也是利落的很,根本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將這個話題挑明瞭,根本沒有給對方刑事犯罪的機會,自己將一切的投入出去了。
“大小姐從根本上來講,我這也並沒有犯什麼錯,只是先準備好了貨物早點送過去而已,並不算是大罪,該賠償的我會賠償的,一切都會給你安排好,你老人家去寬恕一分。”
蘇白然挑了挑眉。
黑言令厲害,她是打心眼兒裏面知道的,沒有想到威力能夠達到這個程度。
畢竟是出來做生意的利益掛在頭上,能夠這麼直接的把這一份禮儀送出來,將來也是背後脅迫着他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危險,讓他迫不得已兩害相權取其輕。
不過…
倒也是好的,省得在自己這裏鬥智鬥勇的。
直接把話說的明白了,和至於在撕破臉皮做個什麼其他的事情,眼瞧着這麼金掌櫃的一坨,哭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倒是退回的,有些不忍心。
畢竟確實也算得上是平等競爭,對方用住的價格也沒有任何的壓力,只能說是得到了商業內部的消息,快人一步罷了,從根本上來講還真不算是特別大的錯。
只是週週到了自己稍微的在心裏面有點反感,但仔細算着,對方實在沒有多少的毛病,眼瞧着他這個樣子,眼淚撲簌簌的往下幹,實在也是有那麼一點良心上的譴責。
“行了,我也沒有把你怎麼着,過來問句話而已,何至於嚇成這個模樣。”
金掌櫃聽到這樣的言語,臉上瞬間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卻又被快速的壓了回去,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手還不停的擦着臉,將臉上的肥肉堆成了一層層,卻用在了空氣之中,硬生生的擠出來了一份笑容。
“還是大小姐心地善良,不願意跟我這樣的人糾纏,小的就先在這謝過大小姐了”
“好啦。”蘇白然看到這樣的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然地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那就是在你那說的清楚,到底是誰把這消息給你的,總要跟我說說。”
說着話語低下頭來,輕輕的擺動了一下指甲,裝作不經意的寫過了一次眼神,瞧着金掌櫃臉上露出來的苦澀。
“怎麼說…我做這趟生意,可沒有跟外面的人如何打上旗鼓,要是掐着手指頭輪呢,究竟是圓了多少的活,知道的人可實在是不多,我倒是好奇,究竟是誰把我給賣了呢?”
如果說是正當的商業競爭倒也罷了,只是自己的消息掐的極其嚴格,恐怕也就只有手底下比較親近的人才能夠知道,這種時刻又怎麼可能不查。
竟然金掌櫃對此並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可是要再好好問出來,否則再這麼繼續下去,這一家老實了,擔保還沒有其他的時候。
“大小姐這話可就成說到最根本的地方了,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這個消息也不能讓我一個人獨獨的知道了,大小姐不清楚的話,總是讓人心裏面不安穩的。若是等到什麼時候,又不恰巧遇到了這種糟心事兒,可怎麼辦纔是呢?”
到底是做生意的,這個嘴皮子說的可就是一個順暢。
蘇白然這都忍不住有點懷疑,到底是誰的消息被人泄露了,至於如此一般。
金掌櫃道:“大小姐,我這關於消息的來源呢,是一個女子賣給我的。”
“哦?”
蘇白然歪頭。
手底下所走的商隊畢竟要多去外地,路途行走智商根本不可能擁有女子不僅僅是時代的困術,更是長途跋涉之下的艱辛,一般的女人也根本沒有辦法支撐得住,就連在那隊伍裏面做飯的也全都是男人。
不過,卻也並不是一刀砍死了,根本沒有女子的存在,有不少的嫁接,也全部都住在所處的位置之中,在整個的生意來源上面,也是完全解讀的着,而且留在家中的時刻也是處處有女子的痕跡,只不過數量稍微少了些罷了。
“什麼樣的女子?”
金掌櫃麪皮微微的有些活動,地垂着眼神,小聲了些說道,“大小姐並非是我有意隱瞞,只是每一次接頭的時候,那個女子總是蒙着面孔,聲音也是特別往低了壓的。”
說到此處,他悄悄的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前面監製人沒有任何面色的改動,才稍微把心思往下放了放說道,“畢竟也是出賣主人家的事情,終究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做這般的事情,向來也有着積分的消息,自然並不會光彩。”
蘇白然頷首。
倒也是可以想得出來,畢竟這種事若是在這個時代被抓住了可不是什麼好問題。
如果是有着生意聯通的,直接將其打了出去,消息往外一放,家裏頭都沒有辦法在這個行業做了,恐怕這一個城鎮都沒有辦法容納的下,如果是身上有賣身契的,隨便打了啥了,又或者賣到什麼地方去,也是根本沒有辦法反抗的量的。
有些遮蓋又是自然的,而對方對於自己勝利下面所有的人根本沒有什麼熟悉的,又怎麼可能每一個都能夠全部知道呢。
“既然如此,你們聯通消息的頻率是何時?”
金掌櫃道:“每日黃昏。”
蘇白然一愣。
每日?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自己那麼點兒的小破生意,居然還能每天都能傳出去消息去,到底是什麼樣囂張的人,根本就不用在意別人的眼神嗎?
天天保準着一個時刻跑出去,又是臨近的黃昏時分,心裏面一點數都沒有,就算是自己沒有察覺,周圍的人應該也會有主意吧?
一個女人天快黑了,往外面跑,怎麼想都不安全的吧,更不用說着,城鎮之中又發生了,之前的那把事情協調枯澀的可以。
對於以前的安慰似乎也有着些許的跳脫,如今的這般時刻,這般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樣的底子?
“既然如此,我便是等待着時時與你一起去見見的。”
金掌櫃愣了愣,“好,大小姐,您在這憨憨穩穩的等着,我就陪着一起去抓這個,背信棄義的女子。”
怎麼說也確實是有多生意,並且能夠支撐得住基業,話語間說着,自然是討人喜歡的很。
那幾句話把人哄得開心了,又送上了些許的茶點在一旁陪着。
蘇白然原本對他並沒有多少的好感,只是過來問個消息,只是在他三言兩語的言語之下,反倒是笑出了那一份心中所冒出來的厭煩之意,相對的心情倒是平靜了不少。
都是出來做生意的,對方也只是打聽個小道消息,說不是自己在這裏有着至關重要的管教,有加好友的消息的話,這彼此之間也是氣不到什麼,更不用說在這個年代這樣的競爭完全是合情合理,甚至在多年以後也並沒有太多的衝突,也只能說對方有一份心思,沒有任何違背道德的標準。
真是沒有辦法將東西放到他身上去,心裏面悄悄的壓下,轉而去思索,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在背後出賣着自己,這是腦子裏面快速的轉過了那些許的影響,不免的也有些發愁。
真是…並沒有什麼可以被自己選擇的路途,並且在這其中沒有相關的人員在這言談話語之中,在這掌櫃的言語之間,隱約透露了一些這女子的外在特徵。
用塊淺黃色的面紗捂着面孔,平時說話輕輕的壓低着嗓子,卻也能夠讀得出來,年紀並不算是多大,並且每日都會帶着一塊兒發巾,記在手腕子上作爲暗號。
手裏捏着一封信封,然而每次都是將言語訴說出來,所寫的也是歪歪扭扭,讓人難以辨認的出來。
聽着言語描述,似乎是個年輕的姑娘,而這關於學識方面又並不是太過於。
目標未免過於有些模糊了。
如今的時代背景,只像有些家室的女子確實是數不完數,可若是並沒有多少潛在的家庭,並沒有那麼把多的資源給家中的孩子唸書,就算是男人也做不到,更不用說是女子。
自己隨便排查下來,估計能歪歪扭扭寫幾個字的有。
都是有不認字的,也站在了大多數。
這個範圍裏面花的也太多了一點,讓人莫名的有些迷糊,同時心裏面悄悄的打出了幾個聲音,似乎若有若無的牽住了自己的心聲,有一絲小小的苗頭在緩慢的冒了出來,讓自己也覺得心煩意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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