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要他命的妖精
林榕溪聽到她這樣說,心裏那抹擔心鬆懈下來,看來是有人故意登報,引誘她到醫院來,她心裏清楚,如果單單是蘇雅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眼底暗沉一片,姣容在燈光的照射下,透明白皙,就像是剝了皮的蛋,讓人有想要一口的慾望。
她咬脣,貝齒留下清晰的脣印,思考着。
想要殺他們的不止一人,只是不知道,會是誰?
目前確定的是,江祁璟應該沒事。
“夫人等我做什麼?對了,爸爸知道你在新西蘭嗎?”林榕溪的態度從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蘇雅嫺,像小鹿的眼睛,清晨中帶着神聖。
嘴角卻隱藏着一抹譏諷的笑意。
早在出發新西蘭的時候,她就聽說了,林承業不留情面的把蘇雅嫺母女掃地出門,甚至還放話說,不會給她們一分錢。
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悲。
刀子往前推一點,林榕溪感覺到了刺痛,眉頭輕皺一下。
只見蘇雅嫺猙獰的面容有些扭曲:“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跟以晴怎麼會變成這樣!”
“夫人在說什麼?當初不是你們把我接回去的嗎?”柔和的面容,笑眼盈盈。
蘇雅嫺呼吸一滯,她被反將一軍,是的,是他們一心想着找一個擋箭牌,所以纔會想到這個深山裏的賤種,但是沒想到,她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純真的面容裏住着一個魔鬼。
蘇雅嫺直到被林承業掃地出門,才徹底想明白。
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一隻柔夷之手推動,纔會演變成今天這樣。
“閉嘴!”惱羞成怒的蘇雅嫺,動了殺機。
林榕溪沒有害怕,甚至嘴角還有笑意,她就站在那裏沒有躲閃。
直到蘇雅嫺的猙獰面容定格在臉上,僵硬倒下的時候,她眼裏是出現疑惑:“我這是怎麼了?”
林榕溪蹲下,撿起掉落在她腳邊的刀刃,刀刃上倒映着她的面容,看似笑着,卻是嚴肅的,她用刀身拍打着蘇雅嫺的臉,啪啪作響:“這藥我剛做好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試驗,剛好你送上門,真是便宜你了。”
剛剛就在蘇雅嫺激動的時候,林榕溪趁其不備,用手上戴的戒指,輕輕轉動一下圈口,無聲射出一根細小的針,射到了她的大動脈上,藥效發揮的很快。
是一種讓人可以全身僵硬十小時的藥,只有眼睛跟嘴巴可以說話。
這種酷刑的藥,聽說在古代,是用來拷問細作的,林榕溪也只是想試試能不能做成功,沒想到一次性就成功了。
心裏不禁有些美滋滋。
被蘇雅嫺打擾的時光,她也不去計較了。
“說吧,你跟誰來的?”她悄無聲息關上門,用腳踢了蘇雅嫺幾腳,語氣漫不經心。
蘇雅嫺眼珠兒轉動:“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林榕溪看出她在撒謊,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居高臨下,氣勢磅礴的看着:“你以爲這藥只是讓你僵硬?每過一個小時,它就會讓你感覺到肝腸寸斷的感受,慢慢的加重,直到你生不如死。”
這句絕不是恐嚇。
信不信就看她自己了。
不過,看蘇雅嫺的目光,明顯不信,閉口不談。
還真是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算了,她沒有閒心在這裏面對一個死人,不如去找找江祁璟。
江祁璟在槍戰中,跟她走失了,按照那個男人的情緒,怕是要翻遍新西蘭也要找到她。
林榕溪相信江祁璟不會有事,他是她看上的男人,怎麼會輕易有事呢?
起身,她跨過蘇雅嫺,有着羞辱之意。
打開門,冷風灌進,蘇雅嫺突然叫住她:“等等。”
林榕溪停下腳步,轉身:“怎麼?想起什麼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江祁璟的下落?”
林榕溪眼神一眯,危險暗聚在眼皮底下,打量着蘇雅嫺。
好一會,只聽她淡漠的語氣說道:“不想。”
轉身又要走,蘇雅嫺急了:“你不是很愛他嗎!!?”
林榕溪這下可以肯定,蘇雅嫺在拖時間,她在等誰來?又或者,誰在等着她?
“不。”林榕溪側面看她,那高挺的鼻子,簡直猶如天作之物,完美的讓人嫉妒,嘴角適當的彎起一抹甜蜜笑意:“是他很愛我。”
說完後,林榕溪帶着刀具離開了。
任憑蘇雅嫺在身後大叫嚷嚷。
走出醫院,就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耳邊砰砰砰想起幾聲槍響。
林榕溪快速找尋東西躲起來,這一片,槍戰又開始了,黑幫之間的戰鬥永無止境。
目前,她手上只有一把刀,只有適當的躲起來,才能找機會出去。
然後找江祁璟。
只是事與願違。
她不找麻煩,麻煩倒是來找她。
明明躲得很好了,結果還是被找到了,她是躲在一個大型木箱裏面,透過縫隙觀看那邊的槍戰情況,一時大意,沒注意頭頂。
結果一道光亮照進來,她戒備掏出刀具,迎面而上,手腕被抓住,那人喫驚一下,一雙大眼瞪大,滿臉鬍子:“嘿,夥計們,這裏有個女人!”
興奮的提起林榕溪的手腕,高聲對那邊正在收穫戰果的幾人說着。
林榕溪真後悔沒有學格鬥,這大壯漢提着的手腕,戒指剛好在上面,不然都能直接給他一針。
這身材嬌小,皮膚白嫩,很快就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力。
那幾人跑過來,觀望一下,臉上皆是猥瑣的笑意,有人甚至大膽想要摸一摸她的臉,被一聲呵斥:“喂。”
林榕溪耳膜震動,她不敢相信這個聲音。
尋聲望去,那個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牛仔皮夾克,從硝煙中走來,上身半裸着,那塊次分明的腹肌,隨着他步伐的走動,蠕動着,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
強而有力的臂膀上扛着幾十把槍支。
像一個戰神,緩緩朝這邊走來。
林榕溪的心跳如鼓。
“嘿,江,這個女人好漂亮,是我發現的。”大壯漢趁機邀功。
江祁璟邪魅一笑,把槍支拋給身邊的人,用指腹擡起林榕溪的下顎:“確實很美。”
眼神赤裸裸,想把眼前的人吞下肚子,喫抹乾淨。
林榕溪跟他的眼神對視,都在彼此中看到了塵埃落定,他知道,她在找他,所有他出現了。
手腕還被大漢抓着,平時輕輕一碰就會出現紅痕,更別說這毫無憐香惜玉的壯漢,被那麼提拉抓住手腕,手腕處早就有了清晰的五指印。
“放開我!”林榕溪掙扎着,那玉珠兒轉動,飽含委屈,似乎輕輕一眨動,眼淚就會掉下來一樣。
氤氳佈滿眼眶。
鼻子紅彤彤,像受驚的小白兔。
江祁璟知道他的女人喜歡演戲,當然配合:“傑,放手。”
語氣冷冰,就好像刀口浪尖逼近。
壯漢愣了一下,鬆開,江祁璟大手一撈,直接把人扛在肩膀上,順勢打了一下林榕溪的翹臀:“現在,你是我的了。”
大笑幾聲,扛着就走。
林榕溪刀具脫落,兩手捶打着他的後背,賣力的演着:“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幾人面面窺視,傑一個跨步走到江祁璟面前:“嘿,江,她是我發現的。”
這一片黑幫規矩,誰發現的獵物,由誰得。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強者。
江祁璟轉動一下頭顱,劍眉怒視,那肌肉緊繃而起:“怎麼,要打一架?”
傑沒退縮,但是眼裏的膽怯已經暴露了他的想法。
江祁璟一路扛着林榕溪回到一個倉庫,扔在軟牀上,欺身而上,脣齒相交,兩人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血肉了,經歷了一次分離,才知道,對方的重要性。
他的手遊離在那嫩白的白團子上,揉捏,拉扯那碩果,在他掌心下慢慢長大,他的脣熾熱,像是要把林榕溪灼燒起來。
連喘氣的機會都沒。
只有用拳頭捶打着他的後背,無聲抗議。
等到嘴脣被揉捏的不成樣,他才鬆口,舌頭在她嘴角畫了一個圈,拱起身子,額頭跟她相抵:“榕溪,榕溪,榕溪”
繞口於舌尖,刻在心上的名字,被他用性感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叫出來。
林榕溪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撩撥下化成一汪清泉,忘乎所以:“江祁璟”
眼神的對視,是火花四射。
兩人口腔裏噴出的熱度交融在一起,形成曖昧的喘息聲。
她穿着一件拉鍊式的長裙,趨於膝蓋處,江祁璟低頭含住拉鍊,慢慢往下滑,再用口掀起那礙事的內衣,那兩朵渾圓的白兔不甘寂寞的蹦跳出來。
一口含住,飽滿,品嚐那粉紅的碩果。
手也順勢,從內而進,踏入那片領土,印下屬於自己的印章。
他用手在她身下,跳着華爾茲,帶動着她一起
一場雲雨過後,她趴在他的身上,香汗淋淋,喘息不止。
體力不支。
江祁璟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他喜歡掌中的觸感,柔軟,滑嫩,忍不住撫摸幾下:“你就是一個妖精。”
要他命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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