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
顧雲洲雙膝跪地,目亂情迷地看着眼前翁動的花穴,他雖然沒有經驗,但在這種事情上頗有無師自通的天賦。
他把溫晚的腿搭上自己的雙肩,俯低身子,朝着敞開的腿心靠近。
“滾......不要......”溫晚看出了顧雲洲的意圖,瘋狂扭動身子,可任她怎麼掙扎,都只能被顧雲洲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黏軟的小穴落入他的口中,先是輕輕吸吮陰蒂,緊接着用舌尖在穴口裏來回緩慢地勾挑,從未被觸碰過的花穴徹底被津液染溼,時不時從穴口溢出一些透明的黏液。
“嗯......別......別舔......不要......”她只感到渾身酥麻,不由自主地仰起頭來,修長的脖頸緊繃着,露出優美的弧線。
顧雲洲一邊舔弄陰蒂,一邊用手指插進穴口裏輕輕地攪動,小穴裏大量的淫水被勾出,順着腿心緩緩流到馬桶蓋子上。
溫晚雙目失神,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在毫無意識地顫抖痙攣着,花穴驟然涌出的液體噴灑在顧雲洲的鼻尖和臉頰上。
她像是久居深海中,一條被捕上岸的魚。
絕望,無助,就快要在乾涸的陸地上窒息而亡。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日子裏,溫晚都在刻意的避開顧雲洲。
不管他是一時衝動,還是有意爲之,溫晚都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他了。
“你們吵架了?”
學校圖書館的自習室裏,顧清辭看向一旁正在發呆的溫晚,淡淡問道。
自那天之後,溫晚爲了遠離顧雲洲,只好硬着頭皮賴上了顧清辭。
“嗯?”她故意裝傻充愣:“怎麼會呢,沒有啊。”
確實沒吵,只是差點做了而已。
“那怎麼不和他一起回家?”顧清辭翻閱着手中的試卷,寫寫停停,雖是關心的話,可說出來的語氣依舊冷漠疏離。
顧清辭習慣在學校裏做完作業再回家,常常會在圖書館裏待到傍晚。
爲了蹭他的車,溫晚也只能被迫留在這裏等他一起回去。
但也總好過跟顧雲洲單獨相處。
溫晚現在生怕他哪天腦袋又搭錯筋,一言不合就開始發瘋。
她勉強維持着臉上的假笑:“和哥哥一起挺好的,有什麼不會的作業也能及時請教你。”
顧清辭頓了頓,沒有再追問。
一起回到家裏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溫晚剛下車,顧清辭就降下了旁邊的玻璃,在車上側頭對她說:“我回學校一趟,有東西忘記拿了。”
她愣着猶豫了片刻,現在這個點......張管家早就下班了,要是顧城不在家,她豈不是又要和顧雲洲獨處一室?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雖然很冒昧,可除了一直跟着顧清辭,她也實在找不到什麼別的辦法了。
“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顧清辭看了眼手錶的時間,禮貌性拒絕了她的請求。
沒等她再掙扎兩句,司機已經啓動車子掉頭了。
看着逐漸遠去的尾燈,溫晚默默嘆了口氣。
權衡再三,她還是沒有進門,反倒一屁股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大不了她就在這等着!
總之死活不能再靠近顧雲洲那個瘋子了!
“姐姐,你在這裏幹嘛呢?”
於是,當聽到他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時,溫晚幾乎是下意識地彈起身,想要跑路。
只不過還沒能跑出多遠,便被顧雲洲拽着書包拎了回來。
“我......正準備進去呢。”被逮到的溫晚急忙隨口胡謅道。
顧雲洲一路拖着她進了家門,嘴角掛着笑,慵懶地反問了句:“哦?是嗎?”
另一邊,顧清辭眉心微微動了動,他沉默地看向窗外,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前段時間,溫晚突然一改常態,沒有再和顧雲洲一起去上學,反而是和他坐上了同一輛車。
他本能習慣與所有人保持距離,可拒絕的話掛在嘴邊,最終卻還是沒能說出口。
因爲那天,他在她的鎖骨上,看見了一道突兀的紅痕。
猶豫了許久,顧清辭點亮了手機屏幕。
“阿辭?”顧城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周圍伴隨着一陣嘈雜:“怎麼了?”
“爸,你沒在家裏?”顧清辭眼底閃過輕微的詫異,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在逐漸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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