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書包被隨意地扔在旁邊,顧雲洲從身後緊緊地將溫晚摟在懷裏。
“姐姐,你冷落我好久了。”他低頭埋在溫晚的頸窩,悶悶地說着。
溫晚撇了撇嘴,這才過了兩個月,他又開始發瘋了。
“你先鬆手。”她儘量保持耐心地好言勸誡:“我們是姐弟,這樣是不正常的。”
顧雲洲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壓低聲線在她耳邊說:“那你對顧清辭的感情,就是正常的嗎?”
一股涼意從頭頂貫徹到腳尖。
“在弟弟面前高潮,心裏卻惦記着哥哥。”
“你說,我們之間,究竟誰纔是那個不正常的人呢?”
溫晚猛地掙脫開他的手臂,強壓着因爲緊張而顫抖的聲音:“顧雲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到的?
是她每每看向顧清辭時,眼底晦暗不明的神情?
還是她和顧清辭待在一起時,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笑顏?
當此刻看到她慌亂的模樣時,顧雲洲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顧雲洲掐着她的下顎,迫使她擡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要是讓顧清辭知道了你的心思,你覺得,他以後會怎麼看你呢?”
少年脣角揚起,眼眸裏滿是毫不掩飾的,惡劣的笑意。
顧清辭趕回來時,空蕩蕩的別墅裏寂然無聲,彷彿除他以外,這地方沒有第二個人存在。
他眉心微跳,快步走上二樓。
溫晚和顧雲洲的房門亦如平時那般緊閉着,縫隙裏都沒有透出亮光。
他在走廊上躊躇了半刻,最終還是擡起手輕聲叩響了溫晚的房門。
房內的大牀中央,兩人渾身赤裸,顧雲洲正貪婪地吸吮着少女溫軟香甜的乳尖。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他停下了動作,俯身在溫晚耳邊低聲笑道:“怎麼不回話?”
溫晚羞恥地側過頭去,現在這種情況,她怎麼開得了口?
“萬一待會哥哥擔心你,找鑰匙開門進來怎麼辦。”顧雲洲舔舐着她的耳垂,蠱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邊環繞:“還是說,姐姐想讓他看看,你被親弟弟壓在身下的樣子?”
顧雲洲露骨的話刺激得她頭皮發麻,爲避免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她只好故作平靜地應了句:“我......我剛睡下,怎麼了?”
聽到了溫晚的聲音,顧清辭暗暗鬆了口氣。
或許......是他想多了。
“沒事,早點休息。”
話音漸落,門外的腳步聲也隨之遠去。
“姐姐,你真是個騙子。”顧雲洲笑意濃濃地吻上她的脣,靈活的舌尖交纏着小舌,在她甜膩的嘴裏輕撫攪動。
與此同時,骨骼分明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體上游走着,一路滑向腿間。指腹撥開早已溼潤的陰脣,上下揉搓玩弄着敏感的陰蒂。中指插入小穴,指尖來回勾蹭着緊緻的嫩肉。
另一隻手也沒閒下來,微涼的掌心覆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反覆把玩,時不時還繞着乳頭輕捻。身上多處敏感的部位相繼傳來細細的電流感,一直蔓延至小腹,讓她不自覺地拱起腰肢。
在她被親得快要窒息的時候,炙熱的吻這才捨得離去,兩人雙脣間勾勒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夠……夠了……”溫晚擡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企圖結束這場荒謬的鬧劇。
顧雲洲沒有迴應,反而跪立在她的身前,強勢地掰開了白皙的雙腿。嬌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氣中,泛着淫糜的光澤,無意識輕蠕瑟縮的穴口彷彿在誘人探尋。
下一秒,軟熱的嘴脣裹上嬌嫩的蚌肉,色慾地吸嘬出嘖嘖水聲。溼滑的舌尖淺淺地戳弄着硬挺的陰蒂,津液順着肉縫流向蜜穴。
“嗚…….停……停下……”溫晚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刻舌尖已經轉移了陣地,強勁地侵入她的小穴,模仿性器般不停地伸縮抽插。
隨着一陣眩暈的白光閃過,淫液夾雜着口水從花穴裏一併噴泄而出。
她目光呆滯,胸口起伏不停,身子無力地軟癱下來,絲毫沒有意識到少年已經起身,正扶着胯間碩大粗硬的陰莖緩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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