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公主與騎士【二合一】
犬槐搖着唐閔的手臂:“加我一個吧唐閔,我想跟你一起玩。”
唐閔揮開犬槐的手。
也許是犬槐講的故事取悅到了他,唐閔還是同意了犬槐的加入,把遊戲模式改成了雙人,遞給犬槐另一個手柄。
新加入一個人,重新開始新手關卡,開頭是一個動態漫畫版的簡短背景介紹,大致講的是一位公主不想嫁給王子,和守護她的騎士一起逃離城堡的故事。
介紹完背景,一個頭戴鑽石王冠身着華麗裙子的公主從城堡裏走出來,隨後又有一個穿着鎧甲的英俊騎士從旁邊騎着馬出現,下了馬站在另一側。
就在這時,兩人出現了分歧。
“我選騎士吧。”犬槐道,“騎士一看就是在前面扛怪的,耐打。”
“我不要當公主。”唐閔道。
犬槐思考了一下,提議道:“那要不我們剪刀石頭布?”
唐閔不耐煩:“誰跟你嘰嘰歪歪,愛玩不玩。”
犬槐立刻改口:“好好好,我當公主我當公主。”
寄人籬下的犬槐被迫當上了公主,選定角色後,公主拉起裙子優雅地向屏幕鞠了個躬。同時另一邊的騎士單膝跪下,行了一個標準帥氣的騎士禮。
新手關卡不難,瞭解完所有操作後犬槐感嘆:“遊戲的開發商是專業的吧,裏面很多操作都符合我們的招式體系,他把現實結合在遊戲裏面了。”
唐閔之前打完新手關卡也明白了,不過他單人模式選的是騎士,不知道公主的情況。
雙人模式的怪物比單人模式多一倍,地形也複雜很多,需要兩人配合。一開始簡單關卡還好,後面難度升級,兩人的弊端顯現了出來。
提着裙襬的公主把法杖當物理武器在前面一個打十個,身穿鎧甲的騎士在後面和boss瘋狂拉扯,最後雙雙斃命,遊戲失敗。
第三次死在同一個地方,唐閔轉頭陰森森道:“你是故意的?”
“當然不是。”犬槐舉着手發誓,“我真的在很努力操作了。”
唐閔:“作爲一個脆皮次次跑在怪物臉上輸出,你跟我說不是故意的?”
“那不是你越打越退後了麼……”察覺到唐閔看過來的視線,犬槐及時住嘴,“我的意思是,你覺不覺得我們倆的位置不太對?”
犬槐給唐閔翻公主的技能:“你看,公主明顯是個念者設定,適合遠程拉扯和後手收割,完全是我不擅長的攻擊方式。而騎士是體術者設定,適合近身扛怪和控場,也不是你擅長的,玩了這麼久才卡關,我們已經很棒了。”
唐閔:“你那款遊戲不是玩得挺厲害,現在不行了?”
“這兩款遊戲壓根不是一個模式,隔行如隔山。”犬槐慫恿唐閔,“不如我們換一換,我玩騎士,你玩公主,試試看嘛。”
犬槐說得沒錯,這款遊戲後面的難度偏高,需要對角色有精準的理解,兩個角色又參照了很多現實的體術者和念者,玩着玩着很容易被代入思維慣性,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唐閔掃了一眼犬槐遞過來的手柄,爲了遊戲勝利還是和犬槐交換了。
換了位置,遊戲體驗瞬間不一樣了。
一碰就碎的公主靈活得像擁有無數個瞬移,在成羣結隊的怪物之間來回遊走,見縫插針地秒到幾個落單的,如同穿梭其間的死神,誰見誰死。
手短的騎士變得格外英勇無畏,一個人宛如千軍萬馬,將會傷害公主的敵人全部攔下來,逐一斬死,銀色的鎧甲上佈滿敵人的鮮血,紅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剛好騎士的怒氣值滿了,閃到敵人中間,抽出一把巨大的寶劍插進地裏。“轟!”地一聲,屏幕一陣晃盪,乍黑乍亮,下面的土地以巨劍爲中心崩裂開來,範圍內的所有怪物都陷入裂隙裏,造成幾秒僵直。
同一時間,站在上方巖壁上的公主拋起閃着白光的魔法杖,一輪佔據半個屏幕的火紅太陽如隕石般從天空墜落,砸在了被裂隙捆住的怪物頭上,完美清場。
“漂亮。”犬槐笑起來,看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在操作的唐閔,又看了一眼屏幕裏大殺四方的公主,真的有一種遊戲和現實結合的錯覺。
剛好公主頭髮也是金色的,釋放大招的聲音也特別冷淡,犬槐腦海裏自動把公主的聲音換成了唐閔的聲音,唐閔的嗓音比公主更加低沉,呢喃咒語時一定很好聽。
唐閔用手肘懟了一下犬槐:“別傻笑了,下一關。”
犬槐收斂笑意認真遊戲:“好的。”
兩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一路過關斬將,在快到boss戰的時候,變故橫生。
一隻巨大的飛龍突然出現,整個屏幕被巨龍踏得抖了三抖,在半空中繞了半圈後,強制把公主擄走。
在滿屏幕“騎士!”“公主殿下!”的喊聲中,只剩下騎士孤零零一個人。
犬槐眨了眨眼,對旁邊的唐閔道:“你被抓走了。”
唐閔:“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犬槐:“你操控的角色被抓走了。”
後面是個過場動畫,公主被帶到了惡龍的巢穴,惡龍飛走後,屏幕分割成兩半,分別是不同場景裏面的公主與騎士。
犬槐操縱着手柄:“看來我們得先找到對方。”
打怪遊戲短暫地變成了解密遊戲,兩人經過一系列解密合作後,終於見到了彼此,隔在遠遠的懸崖兩邊遙遙相望。
屏幕裏出現公主騎士發現彼此的漫畫分鏡,屏幕外的人也鬆了口氣。
犬槐:“終於找到了,這關可過得太不容易了,不過還挺有意思,我們差點就被蜘蛛網困在裏面了。”
唐閔操縱着公主在懸崖邊來回走:“要怎麼過去?”
“這邊有橋。”犬槐轉換了一個視角,這下兩個人都看見了。
唐閔看着面前破破爛爛只有幾個木板吊在上面的破橋:“這橋真的能走人麼。”
“我來試試。”騎士率先往吊橋上走,結果界面彈出一個對話框,犬槐道,“不行,他說我太重了,吊橋支撐不住。”
“那隻能我來了。”唐閔也被犬槐的稱呼代了進去,操作着公主踏上橋。
隨着公主走上吊橋的中心,吊橋晃動越來越激烈,騎士在那頭露出擔心的表情,和犬槐臉上的一模一樣。
就在公主即將碰到騎士手的時候,忽然一陣風吹來,吊橋繩子啪一下斷了。
犬槐:“唐閔!”
騎士:“殿下!”
兩道聲音同步出現在遊戲內外,唐閔很無語地轉過頭:“你亂喊什麼。”
“咳。”犬槐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氣氛營造得太好,緊張了。”
畫面裏,騎士及時拉住了斷裂的繩子,用力把吊繩連同公主一起拉上來,唐閔不需要做什麼,犬槐手柄噼裏啪啦按得很快,按鍵速度直接關聯騎士能否成功拉上來公主。
終於,公主被拉上了懸崖,兩個角色相互擁抱,流出劫後餘生的淚水,騎士跪下來,虔誠地親吻公主手背。
犬槐看到這個畫面非常感動:“太好了唐閔嗚嗚嗚,我還以爲你真的要掉下去了。”
唐閔:……別入戲太深了。
緊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畫面裏公主歪了一下腦袋,也蹲下來,捧起騎士堅毅英俊的面容,在騎士詫異的目光中吻上騎士的脣。
“砰!”地一聲巨響,犬槐反應很大站了起來,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衣服,身體失衡跌在沙發上,手柄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眼睛還盯着屏幕裏清晰放大的分鏡圖,耳朵像被燙到了一樣光速泛紅。
唐閔:“你在幹什麼?”
犬槐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小辮都摔劈了叉,四處尋找被自己扔掉的手柄:“幹,幹在沒什麼,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個突然太畫面了。”
唐閔:“?”
劇情過去,重新開始冒險,兩個角色一靠近頭上就會冒出粉色的小愛心。
犬槐剛剛鎮定下去的心又開始亂了,他感覺這是他把唐閔代入公主的報復,爲了不讓唐閔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強行讓自己注意力集中在打鬥上,導致騎士打怪時異常兇猛。
唐閔這邊的壓力頓時小了很多,莫名其妙又變成了帶躺模式。
半個小時後,結束的BGM響起,公主與騎士經歷了重重考驗,手拉着手一起逃離了森林,去往更美好的遠方,動畫下方出現了一大串感謝名單。
犬槐解脫似的放下了手柄,沒等唐閔說什麼,就匆匆忙忙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逃一般地離開了。
當天晚上,犬槐做了一個夢,他是一個皇室從小培養的騎士,畢生的目標就是守護國家和公主,忽然有一天,他的公主找上他,說他不想和鄰國的王子結婚,要和他一起逃出去,犬槐同意了,那個公主從始至終都長着唐閔的臉。
犬槐一臉迷茫地醒來了,心想自己真是玩遊戲玩魔怔了,於是開始更加勤奮的訓練。
暑假過一天少一天,這天學校念網更新了一個訓練室新彩蛋,說是給暑假依然在學校辛苦提升自己的同學一個小驚喜,給每個人準備了一份專屬訓練報告,下午發到了每個人的通訊器上。
剛聽到“叮”的一聲消息提示音,訓練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猛然推開:“快給我看看你們的訓練報告!”
在沙發上玩通訊器的唐閔下意識把遊戲界面關掉。犬槐關閉機械人能源,拿出通訊器點開了郵箱的暑假報告。
“哇靠,950個小時!”不過夏有雨料想過犬槐這個把訓練室當寢室住的魔鬼,短暫地感嘆了一句後把注意力轉移到唐閔身上,“唐閔,讓我看看你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們都是念者,自然不能跟這羣卷生卷死的體術者比了……720!!爲什麼你也超過七百了!”
夏有雨不可置信道:“你之前不是一直保持每週80個小時的訓練量嗎,爲什麼會相差這麼多,你後半個暑假又捲起來了!?”
夏有雨懷疑人生了,風格八百,犬槐九百,這些都還好,念者的訓練時間比不上體術者是很正常的,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夠努力了,每天在訓練室待滿八小時已經很了不起了,而且還有一個唐閔呢,他和犬槐在外面玩了一週,最開始的一週還沒有打卡,兩人再怎麼樣也不會相差多少。
結果唐閔也是七百,只有他一個人在六百上面徘徊,夏有雨喃喃道:“難道是我太不努力了?”
唐閔拿回自己的通訊器,其實他後面的時長都是犬槐代打的,多虧了犬槐的努力,以一己之力把他的時長給拉上來了,沒有露餡。
和夏有雨實打實的訓練不同,唐閔的時長撐死了只有兩位數是真材實料的,而且全都是實在逃不過去,和三個人比試來的時長。
犬槐看到夏有雨大受打擊,安慰他道:“你已經很努力了,念者確實不太能消耗太多念者在訓練上。”
“你這個全校訓練時長第一名的人沒資格說這樣的話啊!”夏有雨怒吼,留下一臉懵的犬槐和挑眉看過來的唐閔,捂着臉逃出去了。
犬槐:“他剛剛說什麼,什麼第一?”
“訓練時長全校第一。“唐閔把校網上的時長排名公告拖了出來。
犬槐:“好意外,沒想到我會在這種地方拿到第一的位置。”
唐閔打擊他:“只是訓練時長而已,頂多算是笨鳥先飛吧。”
犬槐湊過來:“讓我看看。”
唐閔把犬槐的腦袋推回去:“你自己沒有通訊器嗎。”
“哦對。”犬槐拿出了通訊,點開那張張貼的公告。
這是一張匿名統計,只有時長沒有姓名,大家在下面的樓層裏紛紛感嘆。
【woc,我看到了什麼,950小時,請問這是哪位肝帝,他的生活裏是隻有訓練室了嗎?】
【這得每天訓練15個小時以上,太離譜了吧,是不是打錯數字了?】
【我很想知道這位950小時的狠人是誰,我想當面叫他一聲大哥。】
【我覺得暑假裏在訓練室待上五百個小時的我已經很捲了,直到我看見前幾名的時長,已經開始焦慮了,爲什麼我這麼廢物。】
【感覺能這麼卷的,應該就只有解怔班的那幾位體術者了吧,暑假留校的體術者好像只有一個風格?】
【是的,不過也有可能是首席,首席也很卷的嗎?】
【兩個都有可能,不過我還是更希望是風格,首席的天賦值已經很變態了,還這麼努力要我們這些凡人怎麼活。】
【不是,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人,解怔班留校的不只有這兩個啊。】
【你是說夏有雨嗎?夏有雨是念者,而且也只是正常卷而已,人家是天賦流,不可能訓練到這種程度的。】
【一個暑假你們就忘了,還有那個無天賦啊,他不也是體術者。】
【他不就是個撿漏進去的嗎,怎麼可能是他。】
【就是,相信他還不如相信是夏有雨呢。】
【樓上是怎麼做到一次性攻擊到兩個解怔班的學生的。】
翻了幾樓,唐閔去看犬槐的反應,想看看主角面對這些外來流言蜚語是個什麼樣的屈辱態度,結果犬槐看了好一會然後對他道:“你看他們都覺得你很努力,可以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你摸魚了,至少現在隱藏得挺好。”
唐閔:關注點是不是哪裏不對?
“他們居然在誇我,這是我爲數不多可以稱道的優點了,能得到那麼多人的承認好開心。”犬槐樂滋滋地翻着評論區。
沒得到臆想中的反饋,唐閔有些失望,挑刺道:“可惜戰鬥力依舊拉胯。”
犬槐:“我覺得自己跟暑假之前已經進步很多了哎。”
唐閔冷眼看過去:“沒看出來。”
“真的,你看我之前連外骨骼都不會用,體術式也亂七八糟的,現在都在慢慢變好了,之前我在你們三個人手下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但是現在,認真的我已經可以和不認真的你們打得有來有回了。”
唐閔:“有什麼區別,說到底還是打不過。”
“話不能這麼說,只看打不過不看進步很容易陷入焦慮的,容易思想出問題。”犬槐道,“人也不能總和比自己強很多的人比,偶爾也可以往下看看,我在體院還是蠻厲害的。”
犬槐總是有很多奇怪的觀點,唐閔說一句,他有好幾句可以反駁的話,唐閔被堵的啞口無言,一怒之下用暴力鎮壓。
被念能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犬槐哀嚎:“你不能說不過我就耍賴吧,暴力打壓是不可取的。”
唐閔:“在解怔學校,實力纔有話語權。”
沒有話語權的犬槐主動承認自己就是廢物,才被有話語權的唐閔放過了。
“還有三天就要開學了,你喜歡哪個訓練室,我們把它盤下來。”犬槐坐在地板上。
“你盤?”唐閔撐着下巴百無聊賴地翻着通訊器。
“首席難道不能霸道一點獨佔一個訓練室嗎?”犬槐問。
“可以,但是很麻煩。”唐閔以前就獨佔過念院的一個訓練室,需要他每天驅逐外來人,相當於連綿不斷的比試。
第一次聽說獨佔訓練室還有這種隱藏規則,犬槐:“沒關係,我來打就好了。”
唐閔持懷疑態度:“你打得過麼。”
“不一定要打贏,只要勝利就可以了,你可以用首席的名號獨佔訓練室,讓那些過來搶訓練室的人按照我們制定規則比試,輸了就不能用訓練室。”
唐閔:“比如?”
犬槐道:“可以讓他們在規定時間打趴我,再也站不起來爲止。”
“我想找人比試,你想找個地方安心摸魚,這不是一舉兩得嘛。”犬槐慫恿唐閔,“怎麼樣,試試吧?”
“那就試試。”反正捱揍的也不是他。
唐閔想到了另外一件棘手的事:“班主任最近應該會來。”
犬槐:“班主任怎麼了?”
唐閔嘆了口氣:“就很麻煩。”
剛說完的班主任,當天晚上就來了,在食堂和四個人撞個正着。
犬槐認出這位是幫他進解怔班的老師,朝顧藥揮揮手,驚喜道:“老師,解怔班是你來教我們嗎?”
顧藥今天穿着一身黑西裝,顯得文質,朝犬槐微微一笑:“沒錯是我,接下來的兩年要多多指教了。”
顧藥是原A級天賦者,罕見的高天賦值念體雙修,在前年一次解怔任務中天賦降到了B-級,退休來教書。
歷年解怔班班主任都是念體雙修,兩方面都頗有造詣的人,顧藥過來不奇怪。
看到犬槐旁邊默默喫飯的唐閔,顧藥按下心裏的驚異,他還是第一次見唐閔跟什麼人坐在一起喫飯,不知道暑假髮生了什麼,犬槐似乎和唐閔處好了關係,可以跟他們好好聊聊。
“老師好啊,我就猜到這學期的班主任還得是你。”另一邊餐桌的夏有雨過來打招呼。
同樣過來的風格道:“我是原體院一班的風格,老師你好。”
顧藥一一點頭致意:“我知道你,你們都是很優秀的學生,夏有雨,廢話不多說了,我先跟你談個話。”
夏有雨很熟悉流程,應了一聲就過去了。
犬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他這是被叫過去訓話了?”
“當然不是。”唐閔道,“這是念者特有的流程,長時間沒見面,老師會詢問期間的近況,判斷出這段時間學生的精神狀態,來初步診斷【怔】的形成情況。”
“原來是這樣。”犬槐看向唐閔,面露擔憂,“如果他找你談話,發現你心理有問題怎麼辦。”
唐閔咬了一口小番茄:“你有什麼好辦法?”
“你說謊會被他發現嗎?”犬槐問。
“只問幾句話的話不會,但是這種詳盡的詢問就不一定了。”唐閔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犬槐問:“你以前在他面前的人設是什麼?”
唐閔仰頭思考:“大概是跟你差不多的卷王吧。”
犬槐忍不住吐槽:“你這人設和你本人差距好大,沒有考慮過這樣很容易崩人設嗎?”
唐閔:“我也問,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即使如此,犬槐還是很可靠道,“沒事,我們一起想想辦法,一定可以瞞過去的。”
唐閔點點頭,在這種時候,主角就顯得特別有用。
另一邊,顧藥聽完了夏有雨的近況,從字裏行間覺察出了夏有雨的狀態有點問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問:“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
聽到這句話,夏有雨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嚎出來:“老師,他們三個人真的太捲了,我很努力了,但訓練時長就是比不過他們,我和他們相差了幾百個小時!”
顧藥安撫道:“我看了你的暑假報告,很不錯了,比上個學期的你進步了很多。你和他們的情況不一樣,沒有必要跟他們比,體術者沒有訓練時間的限制,時長長一點很正常。唐閔你也知道,本身就是念者裏面最刻苦的,再加上無盡念能體質,隨便他怎麼霍霍都行……”
聽到這裏,原本還在擔心唐閔人設崩塌問題的犬槐轉過頭道:“我可以向你請教一下,把如此反差的人設塑造得這麼深入人心,有什麼特殊的技巧嗎?”
唐閔:你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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