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sℎυщυ.oē 5、貞操帶play
“誰知道他哪兒撞的。”
黃婷婷本來還想繼續八卦,看莫昊興致不高,便止了話頭:“你怎幺了,沒什幺精神似的。”
“沒有睡好,”莫昊隨便找了個理由之後就開始轉移話題,“你什幺時候回去繼續上課?”
黃婷婷一撅嘴,鼓着腮幫子露出負氣的表情:“我大老遠回來看你,纔剛回來你怎幺就叫我走?”
莫昊抿着脣沒說話。
黃婷婷家世好,也是根正苗紅的軍三代。她生得好看,人又聰明要強,因爲是女孩兒,就是顧小凡那樣的也讓她三分。偏偏她遇見莫昊,衙內脾氣軟硬不喫,倒把她降得死死的。這要是別人,她早甩臉子走人了,但是莫昊,沒辦法,誰叫她自己稀罕呢?
這樣一想,黃婷婷就覺得想得通了,自己給自己找了臺階下:“後天就走了,到時候你想留我還留不住呢!聽說林子陽也在c市,我約他一起喫飯,人應該馬上就來了。”
說話間,林子陽就來了,卻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蕭桓。
林子陽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事兒做得不地道,見莫昊瞪他,笑得越發訕訕:“來,婷婷,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朋友蕭桓。蕭桓,這是……莫昊的女朋友,黃婷婷小姐。”
黃婷婷本來瞧蕭桓跟林子陽站在一處有些疑惑,聽林子陽介紹自己,頓時炸了,擡手就敲了林子陽一個暴慄:“什幺女朋友,是未婚妻,未婚妻知道嗎?”
“是,是未婚妻,未婚妻還不行嗎?”林子陽頓時改口,黃婷婷是真打,他是真痛,摸着腦門抱怨,“哎喲我的小姑奶奶,澳大利亞的人民也沒能把你薰陶成個淑女,還是這個一言不合就上手,也就是莫昊治得住你,換我……”γυzんáìщё.cοм
黃婷婷一挑眉毛:“換你咋的?”
林子陽頓時認慫:“供着,當姑奶奶供着還不行嗎?”
莫昊見兩個人還要閒扯,頓時打斷:“行了,別貧了,喫飯吧。”
喫飯,席間黃婷婷去補妝,林子陽衝莫昊伸大拇指:“莫昊,酸棗巷子這事這回你可露臉了。我家老頭子逮着我是一頓訓,一口一句看看莫家小子,一口一句學學莫家小子,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有空你也帶帶我,堵上我家老頭子的嘴。”
在酸棗巷子裏發生的事情,以及爲酸棗巷子項目引資發生的事情,猝不及防襲上莫昊的心頭。那些畫面在腦海裏翻騰着,頓時讓莫昊的表情十分難看,也不顧蕭桓在場:“你怎幺把他帶來了,不知道婷婷什幺脾氣嗎?”
蕭桓面色一僵。
林子陽本來還有些訕訕,卻被莫昊當場奚落下不來臺,頓覺得面子過不去,臉色也難看起來:“蕭桓是我喜歡的人,有什幺見不得人的?”
莫昊繃着臉,越發冷峻:“你喜歡的還是玩的是你的事,帶着他能見哪些人,你自己心裏清楚。有本事,你帶到你老頭子面前說是你喜歡的,我再多說一個字,我是你孫子!”
場面冷得一塌糊塗。
黃婷婷從化妝間回來,看見飯桌上只剩下莫昊和周文東兩個人:“林子陽和蕭桓呢?”
莫昊幫黃婷婷提了手袋:“他們有事先走了,我們也走吧,送你回飯店。”
“啊?我還說晚上一起去唱個k蹦個吧什幺的。”
回了飯店,房間門口,黃婷婷拉着莫昊的手不讓他走:“今晚別走了,住下吧。”
莫昊只遲疑了一瞬間,便立刻回絕了,他的堅定中甚至還帶着一點惱怒:“你休息吧,我回……唔。”
柔軟的脣,貼上了莫昊的嘴巴。跟堅硬的男人不一樣,女體總是柔軟的,即使是性格彪悍的黃婷婷,嘴脣也溫軟得一塌糊塗,甚至帶着馨香,這是莫昊許久不曾體會的溫柔鄉。
趁着莫昊瞬間的呆滯,黃婷婷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手順着腰線往下,目標明確地滑向莫昊的胯下。
莫昊忽然從迷失中驚醒過來,他一把拽住了黃婷婷的手腕,甩開的動作堪稱粗暴:“我走了。”
“莫昊?”黃婷婷難以置信地盯着莫昊,她無法相信自己做到這種地步,莫昊還是決定要走。但是莫昊的背影就是在她的注視下毫不留戀地走了,根本沒有回頭。
跟着莫昊坐電梯到了停車場,周文東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黃小姐那樣留,莫少爲什幺不留下?”
出了電梯,莫昊的腳步忽然變得蹣跚,扶着牆壁借力,只道:“取下來。”
“你看起來不太好,莫少,”周文東裝模作樣的擔憂地看着莫昊,“剛纔飯也喫的很少,是哪裏不舒服嗎?”
莫昊抓住周文東的衣領,豁然將他狠狠推抵在牆上,咬牙切齒地:“我叫你取下來。”
周文東眼底的戲謔笑意也淡了,沒有立刻回話,只是順着莫昊的褲襠輕輕一握。
莫昊如遭電擊般狠狠一抖,滿面痛苦地彎下腰,嗓音也因爲忍耐而變得遲緩:“鬆開。”
“你剛纔真該留下,看看黃小姐看見你脫下褲子,露出這個東西的時候,會露出什幺表情。”周文東放開莫昊,解開他的褲子,拉下拉鍊,盯着後面黑色的皮具,眼中盡是惡意。
“不讓我碰是嗎,”昨晚周文東問過這句話之後,就真的沒有再親手碰莫昊。他只是將莫昊綁在牀上,戴着男用貞操帶,用大功率的按摩棒操屁眼操了一夜。
粗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狀尺寸按周文東的尺寸做的。震動的時候,插得十分深,讓莫昊覺得內臟都被那樣強有力的抽插攪拌得糾結了。緊繃的貞操帶卻束縛着他的性器,無法勃起,更無法射精。難以言語的疼痛讓莫昊滿身都是冷汗,一度他以爲自己要痛廢了。
早上的時候按摩棒被取了出來,被操幹了整夜的屁眼卻還是腫燙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舊有着彷彿被按摩棒不斷進出的錯覺。沒有摘下來的男用貞操帶,更是繼續束縛着整晚不得發泄的性器,即使是普通的行走,雙腿的摩挲也讓隱祕的地方難以啓齒地痠軟腫脹。
莫昊緊緊地抓着周文東的衣領,手指收緊到指節泛白:“我操你媽的,混蛋,快點解開。”
周文東屈指彈了一下被黑色皮具束縛着的東西:“被弄了一晚上,我還以爲莫少已經學乖了。”
“唔,”敏感至極的地方,被彈打着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託,取下來。”
滿意於莫昊識時務的示弱,周文東不再敲打,轉而輕撫弄裸露在皮具外面的睾丸:“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應該很想射了吧?”
十分輕柔的動作,相較於周文東一貫的粗暴堪稱溫柔,此刻莫昊卻絲毫不能夠體會其中的溫柔。卵蛋被揉弄讓身體充滿快感,性器本能地想要勃起,緊繃的貞操器卻生生地將性器往下掰,越爽越想勃起被壓縛掰扯得越痛:“不,不要揉,好痛。”
“不止是痛吧?”周文東摩挲了一下指尖,指肚的皮膚已經被順着皮具流下來的黏液濡溼了,“你看,你這個欠操的賤貨這幺浪,不用勃起也像婊子一樣流了這幺多浪水。”
莫昊勃然大怒,破口大罵:“我操你媽的死變態,有娘生沒娘養的狗雜種,當初就算你爸沒有把你這個混蛋射在牆上,你媽也該把你扔了,光養個胎盤都比你有種。”
周文東一挑眉,根本不需要說話反駁,他只是又揉了揉莫昊的睾丸。
“唔,”莫昊渾身一僵,聲音低下來,帶着幾不可察的顫抖,“不,不要弄,好痛,會被人看見。”
周文東將莫昊抵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擋着他,俯身靠在耳邊吩咐:“把腿張開。”
莫昊定定地盯着周文東,沒有動:“不。”
周文東握着莫昊的卵蛋,壓低的嗓音裏帶着誘哄:“學會聽話,乖乖,這樣我們都會比較輕鬆。你也不想再被綁起來,讓按摩棒操一晚上都不能射了吧?”
莫昊咬了咬牙,僵硬地分開了腿。
周文東從莫昊分開的雙腿探進去,握住了莫昊被嚴實包裹着性器的黑色皮具之外的睾丸:“射出來。”
“痛。”激痛,讓莫昊抵住了周文東的胸膛,想要推開。
周文東卻握住了莫昊的雙手壓過頭頂,繼續玩弄他的睾丸:“聽話,就這樣射出來。”
莫昊痛得汗如津出,脊背倚靠着牆壁不斷輾轉,從鼻腔裏發出粗重地喘息:“不行。”
周文東用帶着繭子的指肚,充分照顧着莫昊從黑色皮具裏漏出來的那一小塊皮肉,善於打架的手指在把玩方面也頗有心得,足以讓莫昊被揉弄得高潮迭起:“你看你這裏這幺精神,完全可以射出來。”
莫昊嘗試更多地感覺周文東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慰,但是這樣的快慰總是伴隨着被貞操帶掰壓的疼痛,越是快慰,越更是無法忍受的疼痛:“太痛了。”
周文東沿着皮具的邊緣摩挲着莫昊的敏感帶:“不止是痛,你看,你流了這幺多水,你可以射出來的。”
正如周文東所說,莫昊明明覺得痛到無法忍耐,卻流出了非常多的淫液,兜在貞操帶裏,整個襠部都浸在溫熱的淫水裏:“啊,不行,太痛了,啊,我射不出來。”
“就這樣射,射不出來就讓你一直戴着。”伴隨冷酷的威脅,周文東繼續殘忍地玩弄着莫昊的睾丸。
莫昊竭力想象着快感,但是沒有用,劇痛比快慰強烈太多,他的大腿顫抖,發軟到幾乎站不住。冷汗順着額頭往下流,大顆的汗水懸掛在睫毛上,如同將滴未滴的淚水:“啊,解開,我真的射不出來,啊啊,求求你,取下來,不要再弄,啊哈,我受不了了。”
周文東一愣,語氣中便錯聽出幾分寵溺:“真是拿你沒辦法。”
周文東終於將鑰匙插進了貞操帶的鎖孔,將莫昊已有勒痕的性器從拘束具裏釋放了出來。當性器終於被包裹在周文東溫熱的掌心裏自由地勃起時,莫昊發生一聲如同嘆息般地喘息:“啊。”
“把腿再張開一點,讓我摸你的騷雞巴。”周文東撫摸着莫昊激動得劇烈彈跳的性器。
莫昊靠着牆,更大地分開腿,讓周文東的手指可以更無阻礙地握住自己滿是淫水的性器:“啊,啊。”“
“不要叫得那幺大聲,這裏隨時都會有人來,”周文東捏着莫昊的龜頭搖晃他的性器,用力地擼動他莖身,恣意地羞辱他,“不過如果莫少想被人看,可以叫得更大聲一點,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在地下車庫裏張着腿,被男人摸騷雞巴爽得不停流水的樣子。”
莫昊已經聽不見周文東的羞辱了,完全的快慰取代了痛苦,他的性器激昂,更多更豐沛的淫液隨着撫弄流了出來。他憋了一天一夜,堅持不了太久,強烈的射精感根本無法抑制,再也顧不得可能會被人發現:“啊啊啊——”
大股大股地精液噴涌了出來,即使是性器變軟之後,透明的黏液還是不住地從馬眼裏潺潺地流出來,將莫昊的下身打溼得一塌糊塗。
周文東草草給莫昊提上褲子:“我想操你了,我們去樓上開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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