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性賄賂play(1) 被岳父幹到正位she精
門開得很快,鈴聲還沒響過兩遍,莫昊面前的木扉便打開了。門後面露出一張到了中年依舊不減俊朗的臉。看見莫昊,中年人的態度不殷勤熱絡也不生疏冷淡,十分自然地讓開了玄關的空間:“進來吧。”
看着中年人的面孔,莫昊一愣,便被中年人讓進了別墅。
廚房裏走出另外一名中年人,還繫着圍裙,一手端着一盤菜。看見剛進門的莫昊,中年人露出十分和藹的笑容,倒是個尋常慈愛的長輩的樣子:“來得比想象中快,一起喫飯吧。”
莫昊又是一愣,卻被身後的中年人推到了飯桌前。中年一邊將莫昊摁在座位上,一邊轉向客廳喊道:“別看電視了,過來喫飯。”
電視上播放的海綿寶寶驀地暫停,一名戴眼鏡的青年從沙發裏站起來。青年長得十分斯文,銀色金屬邊框的眼睛讓那張面孔更添職場精英的冷淡:“別動電視,喫過飯我要接着看。”
四個人在飯桌上坐定,停好車的胡浩瀚也從外面走了進來。鑰匙甩在桌上面撞出一聲清脆的響,胡浩瀚順勢坐進抽開的椅子,對着表情還是緊繃的莫昊露出燦爛的笑容:“人見過了,都是熟人,應該也不用做介紹了,先喫飯吧。”
炒菜的中年人坐在莫昊旁邊,解下腰上的圍裙,夾了一筷子菜放在莫昊碗裏:“莫昊,來喫菜。我家婷婷不懂事,一回國就吵着非要來c市,這幾天又給你添麻煩了吧?”
莫昊靜靜地看着由中年人的筷子放進自己碗裏的菜,是萵筍,刀工好,切得厚薄均勻,過了油,越發鮮亮翠綠。莫昊也不記得自己去黃婷婷家蹭過多少次飯,每次去,都忍不住羨慕黃婷婷有黃海這樣廚藝精通的爸爸,不像莫省長,煮個面都能煮糊。
那時,黃海也像這樣,一邊埋汰着自家女兒,一邊給莫昊夾菜,莫昊只覺得尋常溫馨。此刻,看見黃海放進碗裏的萵筍,莫昊卻覺得坐如針氈。
見莫昊只是看着碗裏的菜大腿,黃海拍了拍莫昊的大腿:“喫吧,看看你黃叔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男人寬大的手掌輕拍着大腿,隔着布料莫昊也能夠感覺到那掌心裏的灼熱,狀似不經意地摩挲,更是讓他的身體難以言喻的顫慄。莫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拔腿就跑。
莫昊快,黃海卻更快,幾步便追上來,一下將他撲倒在地上。
“嘭——”莫昊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的膝蓋和手肘撞在鋪了氈毯的地面上,悶鈍的痛。而黃海的身軀沉沉地壓在他身上,他的脊背、腰臀、大腿,越發感覺到從男人身上傳來的,與以往不同,帶着侵略性的熱度。莫昊立刻撲騰了起來:“起開,你快點起開!”
“別動,莫昊。”黃海壓在莫昊身上,呼吸微微變重了。
莫昊渾身一僵,他能夠感覺到黃海的肉棒,隨着他的掙扎漸漸變得硬挺,火燙地抵着他的腰眼。
黃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起來,也把莫昊拉起來:“先喫飯,有什幺話待會兒說。”
依舊是親切如同長輩的笑容,恍惚還是莫昊被黃婷婷拖到黃家蹭飯時的樣子,但莫昊卻不能忽視胯下黃海高高頂起的褲襠,這讓黃海拉着他的手掌的溫度都變得剛從火裏取出來的山芋般燙手。莫昊甩開黃海的手,又一次拔腿就跑。
黃海雖然保養得好,但到底上了年紀,不能跟莫昊這樣的小年輕比體力。見莫昊又跑了,微一皺眉,便喊了邊上看戲的游泳教練的名字:“浩瀚。”
胡浩瀚得令當即放了筷子,游泳教練長胳膊長腿後發先至,在莫昊開門前把他堵在了門口,拍牙膏廣告似的炫耀着一口白牙:“莫少,說好的買賣,可不興反悔的。”
莫昊對胡浩瀚可沒有黃海那樣的顧忌,砸慣沙包的手,掄着拳頭就往胡浩瀚鼻樑上砸:“滾開!”
胡浩瀚本來擺着大大咧咧的姿勢,卻在莫昊出拳的瞬間側頭,同時一拳頭砸在莫昊肋骨上。
“唔!”莫昊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頭,痛得本能彎腰。
胡浩瀚趁機反絞了莫昊的雙臂,把莫昊推回黃海面前:“黃叔,莫少太不合作了,要不還是先捆會兒?”
黃海撩開莫昊的衣服,瞧見肋骨上青了一塊,就擺出十分心疼的樣子:“沒輕沒重的,打壞了怎幺辦?”
黃海關心的口吻和在腰肋上徘徊不去的手指,讓莫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放開我,你瘋了,我跟婷婷什幺關係,你怎幺能對我做這種事?”
“婷婷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瞧了這幺些年我還能不明白?你心裏沒她。既然你跟她成不了,那我也就沒什幺好顧忌的了,”黃海的語氣有些遺憾,又有些快慰,他解開了莫昊的皮帶和褲子,從邊上拿出一隻軟膏來,“本來打算喫飽了慢慢弄,但是瞧這情況還是先來一次讓你服帖一點。”
莫昊開始到底顧忌着黃海是黃婷婷的爸爸,是看着自己長大的長輩,一門心思想着走,也沒想要揍人。此時眼看着黃海把他褲子剝了,沾滿軟膏的手指要往他屁眼裏捅,頓時跳起來就往黃海身上踹:“滾開!”
黃海沒防備莫昊會對他動手,被兩腳踢在肚皮上,蹭蹭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站在莫昊身後鉗制住他雙手的胡浩瀚,也因爲反作用力跌在地上。
莫昊也一齊跌倒,壓在了胡浩瀚身上。他想跑,沒想到胡浩瀚雖然被他撞得摔了,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卻絲毫沒有放鬆。莫昊掙了幾下,沒掙開,就發狠拿後腦勺去撞胡浩瀚的鼻樑:“放開!”
胡浩瀚先是被莫昊撞倒了,再險些被莫昊一腦後勺撞在鼻樑上,也嚇了一大跳。面上的笑沒了,眼神裏透着狠勁:“黃叔,還不快點給莫少上東西,再晚他要直接就拿後腦勺給我開瓢了。”
黃海這時從被莫昊踹中的疼痛中緩了過來,蹲在莫昊腿間,壓着莫昊不斷蹬踹的雙腿,毫不留情地將手指插進了莫昊的屁眼:“莫昊,聽話。”
肛門被突然插入,莫昊渾身一軟,痛得大叫一聲:“啊!”
先前領莫昊進屋的中年人還坐在餐桌前,欣賞着莫昊被突然插入痛得大腿痙攣的樣子,一邊喫菜,一邊裝模作樣地埋汰黃海:“我說老黃,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你這未免也太急色了。”
坐在中年旁邊的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的精明幹練,聲音裏卻都是調侃:“謝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黃叔瞧上莫昊多久了,一時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黃海已經開始拿手指抽插着莫昊的屁眼,也沒忘了回頭反擊:“老謝啊,咱們別大哥說二哥,一會兒輪到你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把持得住。”
被稱爲老謝的謝建雪便低頭悶笑起來。
黃海繼續指奸着莫昊的屁眼,藉助軟膏的潤滑,一直緊縮的地方在黃海的抽插下變得柔軟:“已經變軟了,來,把手指全部吞下去。”
莫昊的褲子被剝了下來,露出赤裸的下身,大腿勻稱健美,屁股緊繃光滑。他的性器、陰囊和睾丸還疲軟着,卻是純男性陽剛的美,誰都不會懷疑這是一具年輕健美得可以讓女人無限滿足的身體。但此刻這具身體卻躺在同性的身上,屁眼被另一個同性的手指翻弄得殷紅:“滾開,拿出去。”
黃海將更多的軟膏塞進了莫昊的身體,軟膏被直腸內的溫度暖化成透明的粘液,隨着手指的抽插而溢出些許,將莫昊的屁眼滋潤得油亮亮的:“別急,慢慢喫。黃叔不僅餵你喫手指,還準備了大肉棒,馬上就餵飽你。”
隨着軟膏融化,莫昊覺得屁眼很燙,燙得他渾身燥熱。很快,屁眼裏就不僅是發燙,還發癢,鑽心的癢。莫昊知道這是軟膏的作用,讓他渴望被插入,被男人的雞巴兇狠貫穿,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手指進出的感覺也讓他覺得癢得屁眼顫抖收縮:“別弄,好癢。”
感覺莫昊的屁眼不斷蠕動,黃海更加興奮地指奸着莫昊的屁眼,再也維持不住一個溫和的長者的樣子:“屁眼裏面動得好厲害,莫昊,你是不是被手指操得爽起來了?”
“胡說,你放屁!”莫昊搖頭,性器卻違背了他的意願,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黃海握住了莫昊的性器,一邊抽插他的屁眼,一邊幫他打飛機:“莫昊,沒想到你這幺騷,被插屁眼就能硬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該顧忌婷婷,一早就操翻你這個賤貨。”
“啊,”只是被黃海帶着繭子的手指摸了兩下,莫昊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他的屁眼酥麻瘙癢,大顆大顆的淫液順着馬眼流出濡溼了莖身,“別弄,我叫你別拿手弄我,你是不是耳朵聾了?”
黃海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壓在莫昊身上:“莫昊,不用手,黃叔用雞巴弄你好不好?”
莫昊擡起眼,看清黃海襠間醜陋猙獰的性器,勃起的雞巴十分粗壯,完全脫離了濃密屌毛的覆蓋,膨脹的龜頭是猩紅色的,對着莫昊不斷吐出滑溜的粘液。看着黃海的大雞巴,莫昊的內心不是抗拒而是渴望,這讓他對於軟膏的藥力更爲恐懼:“走開,我是你看着長大的,你怎幺能對我做這種事情?”
胡浩瀚被身上的莫昊磨得也起了薄汗,他用力地鉗制住莫昊的雙腕:“黃叔,你快點。”
“我早就想用雞巴捅你了,”黃海握着莫昊的腿彎,向上將他的雙腿推成m字大大打開,沉胯用雞巴磨莫昊的屁眼,“小屁眼抖得好厲害,是不是也想挨大雞巴操了?”
感覺黃海溼熱的龜頭不停磨蹭自己的屁眼,莫昊的屁眼蠕動得更加厲害:“黃叔,婷婷那幺喜歡我,你要是這樣對我,你怎幺對得起婷婷?”
“你被不認識的男人輪姦得淫水亂流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你對不對得起婷婷?”黃海一發狠,熱熱的大雞巴不顧莫昊的抗拒,穿過拼命收縮的括約肌,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莫昊的直腸。
“啊!”莫昊的屁眼被軟膏浸潤得十分柔軟,雞巴很順利就插了進去。
“莫昊,你的屁眼好軟,比女人還軟,好像要把我吸進去似的。”黃海抱着莫昊的腰操了起來。
雖然莫昊對黃婷婷談不上有多愛,但結婚不過是到了年紀找個門當戶對的,黃婷婷愛他,他也不是沒動過跟黃婷婷一輩子的念頭。此刻,黃海的雞巴塞在他的屁股裏,沉甸甸地十分有分量,被可能會成爲自己岳父的人貫穿了屁眼,這個認知讓莫昊思維都停頓了:“拔出去,你這個變態,我可能是你女婿。”
黃海更深入地抽插着莫昊的屁眼:“被岳父的雞巴操得不停發抖,到底誰是變態?”
莫昊拼命地晃動着屁股,想要躲避黃海的操幹,劇烈的晃動,卻讓黃海乾到了難以言喻的地方,他一個激靈,雞巴硬挺地更加厲害:“不是,我沒有,你快拔出去。”
黃海察覺了莫昊的反應,越發抵住敏感的地方不住碾壓廝磨:“你沒有抖,那這是在做什幺?”
莫昊被磨得屁眼裏又瘙癢又酥麻,渾身發軟,腰和屁眼都過電般抖個不停:“不要磨。”
“不要磨哪裏?是不是這裏?”說着,黃海更是晃動着大雞巴在莫昊的屁眼裏用力碾壓。
“黃叔,不要。”莫昊本來被抹上軟膏之後屁眼就十分敏感,被黃海重點攻擊着脆弱的地方,更是酥麻瘙癢得瘋狂地發抖。每一次被黃海蹭到,雞巴都忍不住挺一挺,豐沛的粘液不住地從馬眼裏潺潺流出。
黃海人到中年,跟只懂得莽撞激進的小年輕不一樣,他磨得十分有技巧:“還叫什幺黃叔,叫岳父。”
莫昊被磨着癢得受不了,滿臉潮紅:“嶽……不行,黃叔,不要磨。”
黃海握住莫昊激昂的性器,繼續慢條斯理地磨着他的敏感點:“叫岳父,叫岳父就狠狠幹你。”
莫昊拼命搖頭,他的手早被胡浩瀚放開,但他只是無力地抓着地毯:“不要磨,好麻好癢。”
黃海用力地擼動着莫昊的性器,更緩慢地用力碾壓莫昊的屁眼:“快點叫,不然就這樣把你磨射。”
屁眼裏沉甸甸的肉棍十分技巧地碾壓着敏感點,莫昊幾乎要被屁眼裏的瘙癢燥熱逼瘋了,大顆的汗水順着他潮紅的面頰往下流,終於,他放棄了羞恥,艱難地道:“……岳父。”
黃海得意一笑,抱着莫昊用力地暴操了起來:“好女婿,早這幺聽話不就行了,岳父幹翻你這個騷貨。”
“不行,”莫昊大張着腿,任由黃海的雞巴進出着他的屁眼,“婷婷……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你的屁眼這幺騷,岳父得把你餵飽了,免得你出去偷人,給婷婷戴綠帽子,”黃海一再將大雞巴塞進莫昊的屁股裏,強迫他用屁眼喫自己的雞巴,“把屁眼再張開一點,岳父餵你喫大雞巴。”
胡浩瀚已經完全放開莫昊,回到餐桌上跟另外兩個人一起,一邊喫飯,一邊欣賞莫昊被幹的樣子。
莫昊躺在地毯上,屁眼被大雞巴翻弄得油亮亮的:“不行,啊,啊。”
“都把岳父的雞巴咬得這幺緊了,還害羞什幺,”黃海在莫昊身上用力地聳動着屁股,“好女婿,岳父的雞巴操得你爽不爽啊?”
莫昊被撞得不住晃動,從嘴裏泄出無意義的呻吟:“啊,啊,啊。”
黃海掐住了莫昊的性器,手指用力地掐他膨脹的龜頭:“說,爽不爽?”
莫昊瘋狂地扭動着屁股,想要睜開黃海殘忍的手:“……不,不要掐。”
黃海見莫昊就是不回答,對準莫昊的龜頭狠狠地打了個彈指。
“啊!”莫昊喫痛,渾身一抖,就這樣劇烈地射了出來。
黃海掐莫昊龜頭的時候就把雞巴拔了出來,見莫昊被自己彈的射精,更加興奮。他將莫昊的雙腿大大掰開,讓餐桌上喫飯的三個人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屁眼洞開,不斷噴出精液的樣子:“好女婿,讓大家都好好看看你被操屁眼操得從騷雞巴里噴精的樣子。”
莫昊根本無力反抗,抹進屁眼的軟膏讓他的反應十分激烈。他躺在地毯上,顫抖着不住地痙攣,腰、屁股和大腿都在發抖,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濡溼了一大片地毯:“啊啊啊——”
等莫昊不再射精,黃海將莫昊翻身壓在地毯上:“趴好讓岳父繼續幹。”
射出一次之後,莫昊身上的藥力沒有那幺強烈,他扭動着想要掙開黃海的鉗制:“放開我。”
黃海卻牢牢地抱住莫昊的屁股,用狗交的姿勢從後面再次插入了莫昊的屁眼:“好女婿,你倒是爽了,岳父卻還沒有爽,快點把屁眼打開,好好喫岳父的雞巴。”
剛剛射過的身體十分敏感,莫昊虛弱地跪俯在地毯上被攻擊着屁眼,睾丸又一次收縮,幾滴殘留的精液被擠出尿道,可憐地懸在龜頭上,隨着黃海的撞擊,緩緩地滴落在地毯上:“不要乾了。”
無視莫昊的拒絕,黃海不急不緩地幹着莫昊的屁眼。跟小年輕不一樣,經驗豐富的黃海技巧十分磨人,他深深插入,直插到莫昊屁眼發抖,才緩緩地抽出,直抽到門口又再次緩緩插入。他操得很慢,每一次都幹得十分克制,這樣他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幹莫昊很久。
“你跟婷婷幹過嗎?”黃海忽然問道。
莫昊一愣,黃海的大雞巴便壓在他的敏感點上用力碾壓,他被壓得腰一個勁地抖:“……幹過。”
黃海繼續有條不紊地雞姦着莫昊:“幹過幾次?”
莫昊緊緊地抿着脣,黃海就又拿雞巴磨他,他被磨得瘙癢難耐:“一次,就一次。”
黃海的喘息變重了:“你怎幺幹她的?”
“我不記得了,”屁眼裏沉甸甸的雞巴碾壓得更加用力,莫昊被磨得渾身大汗淋漓,“我真的不記得了,那次我喝醉了,就那幺一次。”
黃海的喘息變得更重了:“你喜歡幹婷婷,還是喜歡被岳父幹?”
莫昊聽見黃海粗重的喘息,感覺到黃海壓在自己身上結實的身體。火燙的肉棍像烙鐵一樣進出着他的屁眼,蠻橫地蹂躪着他柔軟的直腸。他知道黃海想聽什幺,但是抿緊的嘴脣就是說不出口。
黃海深深地捅入了莫昊的屁眼:“說,你喜歡幹婷婷,還是喜歡被岳父幹。”
莫昊忍不住被貫穿屁眼的閃電般的快感:“……我喜歡被岳父幹。”
聽見莫昊鬆口,黃海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壓着他的敏感點:“喜歡被岳父幹哪裏?”
莫昊顫抖着,終於崩潰般說了出來:“屁眼,我喜歡被岳父幹騷屁眼。”
黃海突然握住了莫昊的雞巴,他手裏拿着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導尿管,抵住莫昊的尿道就插了進去:“你就是用你的這根騷雞巴幹婷婷的是不是?”
因爲莫昊的雞巴已經非常溼,導尿管很順利地就進了半截。但尿道被強行擴張的刺痛感依舊存在,莫昊連忙抓住黃海的手腕:“你做什幺?不要插,好痛。”
黃海扶着莫昊的雞巴,執意把導尿管往裏面插:“別亂動,騷雞巴捅廢了可別怪我。”
莫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黃海把導尿管插進了自己的尿道。
導尿管完全插入之後,先流出了一點白色的濁液,然後是澄黃色的尿液。黃海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地幹他的屁眼:“賤貨,以後還敢亂用騷雞巴不?下次讓我知道你管不住你的騷雞巴,老子就廢了你,反正你只要騷屁眼是好的能挨操就行了。”
莫昊一邊被幹,一邊流尿,就好像他被幹得射尿了一樣:“不敢,我再不敢了,啊,啊。”
聽見之前還上演全武行不肯服軟的莫昊,躺在自己胯下被操得呻吟,黃海得意地挺動着腰身:“說,求岳父幹騷屁眼,求岳父用大雞巴給騷屁眼止癢。”
強烈的快感席捲了莫昊的意志:“求岳父幹騷屁眼,啊,岳父,啊,用大雞巴給騷屁眼止癢,啊啊。”
終於將女兒的愛人壓在身下,聽見他一邊挨操一邊叫自己岳父,黃海硬得一塌糊塗,一邊從後面用大雞巴貫穿着莫昊的屁眼,一邊伸手握住了莫昊的性器:“繼續叫。”
“岳父,好大,好燙,啊,啊,再插,插女婿的騷屁眼,屁眼好癢,”莫昊浪叫着,用力地聳動着屁股,去配合黃海的雞姦。期間他一直在淅淅瀝瀝地滴尿,屁眼和尿道兩個洞被同時擴張的感覺又痛又爽,“不要摸,不要摸雞巴,要尿出來了,啊,啊。”
“賤貨,居然被幹得射尿。”黃海一邊操莫昊的屁眼,一邊更用力地碾壓他被導尿管插入的龜頭。
“啊,不要摸雞巴,不要摸,啊啊,”莫昊渾身一繃,卻又驀地放鬆了,大股大股地尿液從導尿管裏流出來,濡溼了地毯,他跪伏在地毯上,彷彿無意識地低喃,“又尿了,尿了好多,好舒服。”
黃海深深一頂,終於將精液全部射進了莫昊的屁眼裏:“射了,岳父的精液都射在騷女婿的屁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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