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青華浮生夢,一掩情與戀 wuy ezh 作者:未知 「我剛檢查過了,不過好像都沒有什麼問題。」玉清溪將靈力打入疏明月的身體裏探詢,卻沒發現異樣。 疏明月問:「秋霄,劍在你身上嗎?」 謝秋霄正在疏明月的左前方,旁邊還有他的徒弟柳空弦。「在,怎麼了?」 「你把劍拿出來給小海看看。」 柳空弦接收到旨意,走上去將劍遞給子書海。 子書海很快就察覺出異樣,劍上的黑色花紋不見了。 黑衣人現身之後,花紋就消失了,這會是巧合嗎? 子書海訝異道:「劍上面原本有花紋,現在不見了。但我上場參加比賽之前,都還在。」 「意思是那個花紋纔是有問題的?」玉清溪手託着下巴思忖,目前好像還沒遇過有什麼病是靠着花紋傳染的。 疏明月點頭:「只是猜測。」疏明月活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花紋會自己消失的事情。 玉清溪迅速地在腦海裏將所有相關的疾病找了一翻,最後卻沒想到關聯性。「這我得翻翻書找找,不過師兄你的身體我目前沒檢查出什麼,還得再多觀察。」要看更多好書請到:myuzh aiwu.c om 疏明月點頭,這事情來得太古怪,衆人現在也毫無頭緒。 謝秋霄站在一旁左思右想,仍然沒想出個明白:「到現在我們連對方是怎麼溜進來的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殺子書海?」玉清溪擡起頭,指着手臂因爲流血而包紮成一坨的子書海:「雖然我們沒對外說他是魔尊,但說不定有人認得他的模樣。」 「這也是有可能。」謝秋霄又說:「但是對外不是大家都認爲魔尊死了?」 楚盡日微微皺眉:「我倒覺得不是爲了殺他。他怎麼覺得仙門會收魔族入門?」 玉清溪用力點頭:「這倒是。」當初他就極力反對子書海進來,自從他來之後,疏明月的身體就一直受到傷害。 「既然沒有什麼多的線索,就先這樣吧。」謝秋霄擺手,光是處理這次的事情,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他現在只想沐浴然後休息。 因爲突如其來的插曲,謝秋霄已經下了提早結束雪霰花季的決定,許多賓客們只能敗興而歸。 ★ 那次之後並未有再出現任何有關於黑衣人的事情,衆人也就漸漸淡忘這件事,藍商開始屁顛地追在楚盡日身後,玉清溪每天待在藥房找新線索和研究新藥,疏明月還是往常修行練劍。 所有人都繼續照着日子過活。 子書海的劍因爲黑衣人的事情也沒下文,疏明月便將自己以前只使用過一兩次的劍全部送給子書海,任君挑選。子書海後來只選了其中一把看起來最樸素的劍,其他都歸還給疏明月,還被疏明月嫌棄怎麼挑了個最便宜的。子書海心想:疏明月對他越好,他就越來越喜歡他了,喜歡到這份心情快滿溢出來。 一晃叄個月,很快就到了初春之際。 子書海今天做了一個春夢。 夢裏他將疏明月壓在身下,還夢到疏明月一邊眼角泛紅,似是流淚,一邊哭鬧喊着他的名字。 疏明月原本身穿一件淡藍色的長袍,被子書海全部撕個粉碎,黑鑲金邊的腰帶應聲掉落,露出裏面雪白的胴體。 與一般瘦骨嶙峋,看似弱不經風的小倌不同,疏明月因爲長期修仙練劍,所以身體十分精瘦,一點贅肉也沒有。 此時的疏明月就躺在牀前,任由子書海隨意擺弄着姿勢,眼睫毛微顫,臉上表情有些膽怯,瑟縮着脖子一臉害怕地望向子書海。 「師尊,我會好好對你的。」子書海將疏明月的兩腿分開,身下的巨物就這樣進入他又細又窄的後穴內,疏明月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兩隻手抓着一旁的櫃子想要逃離。 感覺到疏明月的排斥,子書海雙手托起疏明月的背,有些用力地掐着,讓他無處脫逃。 想逃?沒那麼容易。 子書海眼神發狠,強制扣住疏明月嘗試逃脫的雙腿,抽出已經沾滿濃稠蜜汁的長劍,又深深地壓到最底處。 疏明月很快就被貫穿,熱熱辣辣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扭了身子,異物在身體裏的感覺並不好受,尤其是子書海下面過於腫漲,即使他嘗試放鬆,也被卡得無法逃脫。 「師尊……我好喜歡你,你知道嗎……」子書海抹去疏明月眼角的淚水,又往前衝刺幾分。一邊在一旁說起與疏明月的種種事情,疏明月卻像是木偶一般都沒有響應,只是呆愣愣地看着他。 疏明月有氣無力地抓着子書海的肩膀,眼神有些模糊,心裏非常牴觸子書海的觸摸,嘴裏默默唸着:「我不喜歡……也不想知道……」 「你怎麼可以不喜歡?」子書海一臉憤怒地看着他,身下的動作比剛剛還猛,很快就頂到了疏明月的敏感點。 那又長又大的肉棒將整個壅塞的小徑通通填滿,密密麻麻的酸爽蔓延四肢,兩顆紅珠也跟着挺起,被子書海亂捏一通,他細細綿綿地悶哼了一聲,「就是……不喜歡。」 「不喜歡又如何?你已經是我的了。」子書海一臉壞笑,托起疏明月雪白的屁股又往下身撞,爽感讓疏明月喊叫了一聲,他感到羞恥,立刻紅了臉,咬着脣讓自己別叫,眼裏還多了幾分厭惡。 子書海看穿疏明月的心思,咬住疏明月的耳垂廝磨:「這麼喜歡,爲什麼不肯再多叫點?嗯?」 「不喜歡。」疏明月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微怒:「不喜歡,你放開我。」 疏明月兩隻手遮住臉,無法想象自己居然被一個晚輩侵犯,身上的道德感漫天襲來,他喫力地喊着:「孽徒……你放手……」 子書海搖搖頭:「不放。」 他伏下身,輕咬了疏明月性感微凸的喉結,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疏明月眼神迷離,大口喘氣。身下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強,卻讓疏明月感到非常不舒服:「我討厭你。」 子書海擡起頭,「爲什麼?」明明疏明月的表情在隱忍,但他知道疏明月是享受着身體的進入。雖然他嘴巴上一直說不喜歡,但臉緋紅地厲害,要讓人覺得他討厭都難。 「噁心……我們是師徒……我覺得噁心。」疏明月斷斷續續地折騰着,知道子書海不會放開他,決定開口用道德感說服他。 莫名其妙就被徒弟架在牀上不得動彈,而且還被自己心愛的徒弟隨意玩弄,疏明月感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疏明月覺得自己教導無方,養這麼多年的徒弟,居然養了個餓虎。 他撇過臉,強忍着在子書海面前嘔吐,但身下一次次的快感都在告訴他,他正沉溺於其中,而且越來越不可自拔。 子書海若真是會被道德勸服,那就不是魔尊了,更何況他現在是在夢裏,更加肆無忌憚。他厚顏無恥地對着疏明月哭紅的眼睛,一臉譏笑:「噁心?你還不是很享受?」 子書海將他往前托起,肉刃噴射出滾燙的精元,很快就將疏明月的肚子填滿,他瘦弱的肚子微微鼓漲。 子書海揉了揉他的肚子,將他凸起的小腹慢慢壓下去,要他將他熾熱的愛液全部都喫進去。 熱液在他肚子裏隨着肉刃衝撞,疏明月的意識漸漸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侵略。 疏明月難受地哭着,聲音沙啞喊道:「你……竟敢以上犯下!你這孽徒!」,他伸出手打了子書海,他防備不及被打中了頭,應聲而落,倒在地上。 「啪——」 夢醒,子書海從牀上滾到地上。 「呃……」子書海一臉尷尬,下褲那邊還有些溼熱,被子也噴到了不少,該換被單了。 子書海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總覺得剛剛摸疏明月肌膚的觸感還在,像絲綢一樣又軟又滑,忍不住就想在摸一次。 一大早沒事,做這什麼奇怪的春夢。 而且他居然還在夢裏對疏明月做那種事情…… 子書海舔了舔脣,回想着剛剛那些情景,雖然很想再做一次,但現實上他想都不敢想。 幸好只是夢而已,不然若是真的做了這件事情,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被疏明月趕出來。 想想夢裏疏明月一邊喊着討厭他,他就有些難受。 疏明月,只是把他當作晚輩在教導而已,對他並沒有任何踰矩之心。 子書海自從被楚盡日提點後,時不時遇到疏明月便覺心跳加速。他以前不覺得自己喜歡疏明月,是認爲自己存着魔族天性,暴力嗜血。尤其是像疏明月這種靈力高深的人,吃了他的金丹可獲得更多力量。所以他對疏明月的那些反應都是存着本能而動。 但是現在他不想要什麼力量了,他只想要疏明月。 想要擁有他。 他拂過的清香、他眉眼間的微笑、那個無論如何都義無反顧保護着他的疏明月,早已深深烙印在子書海的心中。 夢裏的感覺依然清晰,疏明月厭惡的臉也很明顯。 雖然他極力想要遏止這樣的慾望,但每到夜黑風高之時,又會想起許久之前看到疏明月沐浴時的曼妙身軀。 喜歡歸喜歡,要他真的去跟疏明月說,他可不敢。 這裏不是魔界,他也不是什麼魔尊,不可能讓他爲所欲爲。就算說了,他猜疏明月也會像玉清溪一樣,用「只是孩子」來拒絕。 被疏明月拒絕後,會有多尷尬?他又該去哪裏?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這裏不像魔界魔氣豐厚,他的魔丹即使恢復,也沒什麼魔力。 魔界結界已經關閉,他也無法再回去。 沒有了天清門的庇護,他一個魔族的身體使着仙術在外漂泊,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還不想死,他還想在疏明月身旁待着。 像現在這樣以師徒的身份待在疏明月身邊,就很好。 他不能死,所以他不敢賭。 身上的燥熱莫名又跑上來,非常渴求着與疏明月交歡。 子書海跑出房門去洗冷水澡,強制壓抑着身體的慾望,正如他無法訴說的愛戀,一一全部被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