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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黄皮子报恩

作者:未知
我躺下刚刚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爹回来了,直接就来了我的房间门口。 “還沒有睡吧,我和你說点事!” “沒有,才刚刚躺下。”說着就起身過去给我爹打开了房门。 我爹手中還拎着镇棺尺,明显沒回他的房间就来找我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天带上镇棺尺,去县城一趟,我的一個老友,需要我帮忙办点事,我這裡走不开,你去吧!” 我微微一愣,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直接就问了出来,“爹,你的老友,不会是那個刘老头吧?” 我爹他的老友,我见過的就這刘老头一個,不過我我也怎么也想不通,我爹为什么会和這老头做朋友的。 “爹,你有啥事走不开,我帮你,還是你找刘老头去吧,和他在一起,我总觉得…” 可是我這话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爹一個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问刘老头找他有什么事情。 “去了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又不是让你去找老婆。”說完我爹放下镇棺尺就出去了。 我很无奈,也沒接着追问,我爹這沒個正行的性子就沒变過,還很沒有耐心,小时候就沒少因为追根究底问他一些事而被揍。 想不通也就懒得想了,反正无非就是去抬棺,除了這個,我還会其他的嗎? 很少做梦的我,今天居然做了一個梦,梦到了一对儿老夫妻,带着他的几個儿子和女儿来找我,說是报恩来了。 還告诉我要是看中了他了那個女儿,就帮我牵红线,我确实很意动,不過還是拒绝了,虽然不知道這老夫妻是报什么恩,但对我来說,总感觉那是挟恩图报。 梦還沒有醒的时候,我就被我爹从床上拎了起来,指着桌子上的一個茶碗儿问我,“這东西是哪裡来的?” “看看那是什么东西?”我睡眼朦胧的顺着我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然而看到茶碗儿裡面,居然都是一個個大拇指大小的圆润珍珠,我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就算是把我這房间给翻過来,也不過是警察给的那五百块。 “怎么会有這么多的珍珠,爹你是哪儿弄来的?” 我爹眼睛一瞪,“那些玩意儿一股子棺材味,你嗅不到嗎?” 我立刻将那一茶碗儿的珍珠拿過来嗅了嗅,一脸震惊的說道:“爹,谁去挖的這东西,不怕遭因果缠身啊!” 我爹眉头拧成了一個疙瘩,“你這裡怎么无缘无故多了這些晦气的东西,问我呢?這明显是送给你的。” “不可能,我有几個朋友你還不知道,除了张亮之外,就是村裡的…” 說到這裡,我突然顿住了,我想到了刚才的那個梦,立刻告诉了我爹。 我爹听后,在周围找了找,最后在那些珍珠裡面揪出来了一根动物的毛发,很像是黄皮子的,還是半黄半白。 脸上顿时露出了怒容,拎着镇棺尺和那一碗珍珠就冲了出去,镇棺尺往院子中间的石砖上猛的一杵,竟然硬生生的杵进了石砖之中。 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了,我爹在院子裡便怒斥起了黄皮子,让别打我的主意,我本身是有婚约在身,想被灭门,也别连累我一起倒霉,要真想报恩,哪天我要是遇到了困难,帮一把就算是把恩情還了。 說完我爹就将那一碗珍珠放在了院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過了几分钟,我爹再次打开门的时候,门口的珍珠已经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空碗。 我爹脸上的怒气這才消失。 我问他我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我爹告诉我,沒出生就有了,不過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又取消了。 陈年老黄历我爹沒有說,我也沒有问,因为知道问也问不出個所以然。 我爹随后又对我說,以后就是真有什么困难了,也别去找那些黄皮子,這种东西缠上了很难摆脱,而他们现在送這些东西過来,也是为立了报我的不杀之恩。 我告诉我爹,有這個意思就行了,我也沒想過让他们报恩,挟恩图报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我們俩吃過饭后,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县城。 如果說张亮的小四合院是小康之家,那记忆中刘老头的那個大院,就是别墅的占地面积,虽然只有二层,但是占积有张亮那四合院的十個。 這還不算被围墙圈起来的那些面积,位置還是县城的县医院旁边,虽然有那么一点小偏,但是人流量可不会小。 拍了拍那有些生锈的大锁,大门居然被我推开了。 我干脆就直接推开了,看到大院的模样,我有些沒有反应過来,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记得上次来這裡,可是横七竖八,摆了半個大院的棺材,最起码有几十個,而现在竟然是一片花海, 這时一個留着八字胡,带着墨镜的老头走了出来,一看到我,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是孟娃子啊,你可是稀客啊!”老头进来就直接朝着我调侃了一句,他可是知道,我最不愿意来他這這裡。 我忍不住的說你道:“老头,你的那些棺材!” “现在都实行火化了,尸体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了殡仪馆,我也就倒闭了。”老头满不在意的笑着說道。 我忍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刘老头沒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小子要是不戳我的痛处,你会死啊!” 我這才止住笑声,說刘老头傻,就不应该在医院门口卖棺材,不被人打都是好事,快死的還沒死就看到了棺材,這是成心招人不痛快。 刘老头哈哈笑了起来,說這是我爹给他出的馊主意。 刘老头收拾了一间房让我先住下,客户明天才会来,我问他要帮什么忙。 他告诉我明天就知道了,到时候少說话,只要配合他就行,這是一件大好事,說完這话,刘老头又让我帮他看着院子,他现在是卖花的。 告诉我一朵花两块钱,然后刘老头换上了一身中山装,墨镜也沒戴着了,竟然让我有种仙风道骨的错觉,走起路来也一点都沒有一個老头该有的老态龙钟之感。 不過這也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這個老家伙的时候,当时我爹给他的定位是,别看這老东西一脸的道貌岸然,其实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奸商,一肚子的坏水,别人被他给卖了還会替他数钱。 我当时心裡想的是,這老头肯定是屈服于我爹的武力之下,因为那仙风道骨的气质,怎么看都和那阵满肚子坏水的奸商不搭边。 然而当我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這老头颠覆了,因为我很不幸的就成了我爹口中的那個别人,被這老头卖了,還帮着他数钱。 虽然老头一直标榜自己是用脑子赚钱,說我爹是個老古板,整天守着一堆的破规矩,让我千万不能学我爹,但是我觉得他是個老骗子。 等刘老头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喊上我出去吃了饭,吃完午饭也沒有歇着,刘老六扭头又跑了,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裡,而现在为止,還沒有一個人過来买花。 第二天上午刘老头才拎着一些早点回来,眼中都是红血丝,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說是一個老客户家裡亲戚出了事,友情帮忙去了。 我直接送给了刘老头一個鄙视的眼神,這老家伙的性格,那可是无利不起早,他能友情帮忙,除非是和我爹那样救過他命的朋友,他的客户不被他忽悠就是好事。 果不其然,在我們吃過早点以后,這刘老头接了個电话后,就带着一個中年胖子回来了,指着那一片的花海說道:“抬棺匠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舍不得他的那些花。” 我有些不明觉厉,什么时候這些花是我的了? 中年胖子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模样,不過刘老头随即就将种花的花坛周围的砖头踢开几块,露出裡面的棺材,又說這是送给先人最好的花,所以要种在這棺材裡。 不管中年男人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刘老头的那些棺材是他卖不出去又舍不得扔,干脆废物利用拿来种了花。 中年胖子被刘老头拉到一边嘀咕了一会儿,中年胖子大手一挥,将這些花都包了下来,从他的腋下夹着的黑包裡面掏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纸袋塞进了我的手裡。 也不知道刘老头怎么忽悠的,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五叠票子,面值都是百元一张,我从来都沒有一下见過這么多的钱,脑袋当时就有些转不過弯来了。 当那個中年男人拍着我肩膀說话的时候我才反应過来,他之前說的我沒有听进耳朵裡面,但是现在我听清楚了。 他說事情办好了给我再包一個大红包。 路上我问刘老头舍得花這么多钱买花,這有钱的大老板,是要做什么,刘老头就是不和我說,各种扯话题,只是說五万块的花钱是他自己的,到时候红包是我的,有钱人的红包肯定不会小,谢礼十万块已经收下了一万块的定金,回来再分我一万,让我跟着他走就行,肯定轻轻松松就能搞定。 不過跟着刘老头到地方后,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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