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怎麼他孃的有這麼多投降的?
波夫斯卡們之流永遠不會懂,兵者,向來是詭祕之道。戰場上,你死我活的爭鬥中,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流氓”和“無賴”,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無論對誰來說,任何的抱怨都是沒有用的。
劉明遠和鍾啓明帶着特務營兩個連的四百多鐵騎,像是一條圍獵的巨龍,張着血盆的大口,翻騰纏繞着同樣曾經是四百多,現在變得越來越少,卻號稱是天下無敵的哥薩克們,一遍遍地,無情地吞噬着哥薩克們的**和心靈。
沿河岸而上的特務營另外兩百多鐵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垮一部企圖逃竄的沙俄士兵,封堵了沙俄身後唯一能夠涉渡的白馬河河岸。一部分開始向被炮火打得暈頭轉向,已經變得幾乎是手無寸鐵的沙俄炮兵、輜重兵下手,一部分抄向勉強正與紅四師一部還在苦撐的沙俄第八團一營背後,沙俄頃刻間潰散。”小說“
而在逍遙河東岸的金雞山地帶,天朝紅軍由東北南三個方向伸出的鐵拳,重重地砸在突出在前面的沙俄兩個營的身上,翻滾在漫長戰線上的沙俄這條毒蛇的蛇頭被斬斷。
三千多沙俄,在近七千兇猛無比的天朝紅軍的四面包圍之中,被悽慘地繼續分割成一小段一小段,陷入了滅頂之災。
米納布耶斯基剛剛進了村,還沒來得及用潰兵把波夫斯卡營留下的防禦漏洞填補上,村子南口就突進來了紅軍的旗幟。
他帶着十幾個衛士倉皇躲進一個院落,這個時候,一直跟隨着他的一年多的副官廖柳沙偷偷地離開了他們,獨自溜了。
“我不能再跟着他了,軍隊已經完全陷入了包圍,到處都是赤色的旗幟,到處都是尖利、駭人的號角聲。在好不容易纔擠進村子的一路上,我們遇到的大部分的士兵,臉上流露的都是驚恐,不聽指揮,只是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也根本不可能再戰。那麼,何必非要硬扛下去,白白地喪失掉那麼多的無辜生命呢?上校在這種時刻顯然很不明智,他平時的確對我們很好,不像其他長官那樣喜歡辱罵士兵,他總是親暱地稱呼全團所有的官兵爲孩子。可是,在關鍵時刻,他卻希望我們這些孩子們都去爲他殉葬。值得嗎?我只能悄悄離開他們,和其他幾個士兵一樣,我把槍、刀,連同身上的皮帶都扔了,紅軍一衝上來,我就趕緊高高地舉起了手。”
廖柳沙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由一個被俘的沙俄下級軍官,變成了正做客太平天政府的俄國偉大思想家赫爾岑的忠實信徒,並進入了太平天國工農紅軍的紅軍大學裏學習、深造,提起那段歷史,他絲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第一個紅軍手裏揮舞着一把馬刀,惡狠狠地踹了我一腳,嘴裏大聲地咒罵着。呵呵,說起來有人可能會感到非常地意外,當年踢我的那個傢伙現在就是我的同窗,而且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我曾經問過他,當初到底罵的是什麼?他說他從來都不罵人,又說早忘了。當然,那個時候我一句中文不會說,罵的到底是什麼我也聽不明白,只是那麼猜。接着,他們也根本沒管我們,可能一是我們都早已空着手了,二是也怕耽誤時間,就繼續朝前衝去,直衝到上校躲藏的院子。這個時候,我真心地希望看見上校能從院子裏主動走出來,那其實並不是什麼恥辱。軍人也是人,總要順應形勢。可惜,裏面在不停地放槍。真的,從這次的戰鬥一開始沒多久,我就感覺我們打得有些太無聊了。和當時的許多國家一樣,我們曾經看不起中國人,而且是非常地看不起。誰都知道,他們愚昧、無能、膽小如鼠,又喜歡見利忘義,有奶就是娘,就像我們來到這裏所看見的那樣,許多人總是那麼熱衷於下跪。一個喜歡給別人下跪的國家,絕對不會是什麼強大的國家。想想看,一個那麼大領土的國家,居然能夠不止一次地被人口相比之下少的可憐的野蠻外族部落所征服,甚至一下還能被征服數百年,還心甘情願地把征服者奉爲自己真正的主人,就足以說明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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