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閱讀
b計劃」的重要會議,老公屆時要參加走不開,就她一個人出來散散心。無彈窗www/feisuXS/COM看小說請牢記說到這
兒,秋彤對我莞爾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裏來了,你歡迎嗎」
我自然就脫口而出的說:「當然歡迎」。當時我只以爲她是在開玩笑,我們
這裏又沒有菲名中外的風景區,她會來做怎麼。當時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
個「死了老婆的鰥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對我說,她要去參加一個與xx銀行合作開發新項
目的會議,如果順利,還可以趕回來,在「五一」長假裏與我去「自駕遊」,如
果不順利,連「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裏好沮喪啊,本來想好好陪老婆出去開
開心的,以彌補自己對她的「暗中」傷害,現在看來,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兩天,老婆從外地打電話回來,說會議要延期結束,與
我去「自駕遊」的事要「黃」。這時候,就輪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說我多麼
多麼的愛她,想陪她好好出去開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爲重,夫妻恩愛又且
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爲我們xx部門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這裏才掛了
老婆的電話呢,手機又響了,一接聽,呵,竟然是秋彤來的。
她先是埋怨我這邊老是打不進來,接着就問我:「你家是xx小區7棟317
吧」我忙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我們交換看過身份徵呀」呀,
銀行的,就是對數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時,秋彤在電話裏又對我說:「哥你
快來接接我吶,我這會兒已經在你們小區東大門,這麼十幾棟樓房,你不來,
我怎麼找的到哦」
聽說秋彤已經在小區門外,我頓時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別動,就在原地等我,
一面就飛快地向小區東大門趕去
頭戴寶藍色文生公子巾,身穿寶藍色繡花公子氅,腰繫絲鸞帶,白襪雲鞋,手搖湘妃竹摺扇,我一步三搖地走在韶州城最繁華的大街上。
身後緊跟着我的兩個貼身小廝,大壯和二猴。他們是我家的家生仔兒奴才,祖上三輩都在我家當傭人。大壯自幼就愛鍛鍊個身體,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得是一身的腱子肉,就是腦袋不怎麼靈活,腦子裏一半是粥一半是水,一晃盪就是一腦子糨糊,隨我家姓戴,也沒個大名兒,我見他個頭大就叫他大壯。旁邊的二猴也是一樣隨我家姓戴,因爲瘦,年齡又比大壯小,就叫他二猴好了。我這個人是很講究起名的藝術的,怎麼說我也是念過書的人嘛。
今天天氣不錯,心情也很愉快,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羣,感受着這繁華的太平盛世,我突然來了興致,便賦詩一首:“天氣真不錯,日子很好過。遊街又逛井,遊街又逛井遊反正很不錯”
大壯和二猴連忙拍手叫好,我手中扇子搖得更歡,心下很是得意。
主僕三人正在街上瞎逛着呢,突然街口轉角處過來兩匹高頭大馬,一白一紅,白馬上騎着個白衣女子,紅馬上騎了個紅衣女子,很是顯眼。人們紛紛閃到路兩旁,讓出一條人衚衕。
等二馬到了近前我纔看清,前面的白馬上坐着的白衣少女,長了一張瓜子臉,眉如遠山,眸含秋水,瑤鼻小巧,脣似櫻桃,膚如凝脂,身段窈窕。看似身材嬌小玲瓏,胸前卻鼓鼓囊囊。左手挽着繮繩,右手拎着馬鞭,那一雙皓腕,根根玉指如春蔥般雪白而修長。我靠的,這誰家閨女啊這韶州城還有如此絕色的少女嗎以前我怎麼不知道
那少女見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站在路中間也不讓路,不由勃然大怒:“臭流氓,沒見過女人”
馬鞭一甩就往我身上抽來。大壯還算是比較醒目,一伸巨手就抓住了鞭梢。少女用力扯了幾下沒扯動,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大壯得意地咧着大嘴傻笑。
我正要開口責怪大壯唐突佳人,以博得美人的好感,還沒等開口呢,耳邊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緊接着“噗”的一聲悶響,大壯那高大的身軀如同被颶風颳倒的朽木一樣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跌在兩米開外的泥地上,把塵土揚起多高。
我的嘴巴張得能豎着放根筷子。只見白衣少女馬前多了一個人,一個全身火紅勁裝的美女,鵝蛋臉,柳葉眉,桃花眼,高鼻樑,薄嘴脣,兩邊嘴角微微向上翹着,彷彿隨時隨地都在微笑似的。這正是剛纔騎紅馬的女子。
白衣少女得意地揚起臉,對紅衣美女說道:“柳姐姐,別理他們,咱們走。”
那紅衣女子“誒”了一聲,翻身上馬,兩人揚長而去。我跟二猴拉長脖子看着二美的背影,直到她們轉過街角看不見了爲止。
一回頭看見大壯還躺在地上呻吟呢,二猴忙跑過去扶起他,我搖着扇子踱步過去問道:“大壯,怎麼了傷到哪裏了”
大壯呻吟道:“手,胸哎喲”
我仔細一看,大壯的右手背烏青一片,胸前衣服上有個鞋印,大壯扒開衣服,胸口那結實的胸肌上也是一片烏青。喝,那小娘們好厲害的功夫,我們沒有一個人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甚至沒看到她什麼時候從馬上下來的。
“這誰啊這是”
我衝着剛纔二美消失的路口吼了一聲。“這位公子爺,您不知道她們是誰”
我扭頭一看,說話的是路旁一個擺卦攤的老頭。我一收摺扇,邁步上前:“老頭,你認識她們”
老頭一捋鬍子笑道:“哈哈哈,我認識她們,她們不認識我。”
我急忙追問道:“她們是哪家的小姐”
老頭卻閉目微笑不語,故作高深莫測狀,我靠的,要不是街上人多,我一腳就踹他下巴上去。還是二猴精明,忙從懷裏掏出一兩散碎銀子放在卦桌上:“老神仙,這是我們韶城第一鉅富戴光宗老爺的公子戴立茂公子,您要是確實知道那兩位小姐的身份,就給怹講講,說不定怹一高興再賞你幾兩銀子。”
老頭一聽二猴的介紹,慌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拱手一揖:“原來是戴家大少爺,老朽多有得罪。”
我笑着擺了擺手:“老丈,不知者不罪嘛,你快給我說說,剛纔那兩位是哪家的小姐”
老頭舉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改方纔裝模作樣的神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少爺話,剛纔那兩位小姐,是城西上官家的。騎白馬的是上官家的千金,芳名叫上官鳳來,據說老夫人生她的那天晚上,做夢夢見一隻綵鳳飛入懷中,然後就生下了她,因此起名鳳來。騎紅馬的是上官小姐的貼身大丫頭,叫柳鳴蟬,是上官家管家的女兒,聽說曾經在武夷山追隨名師學過十多年的武功。”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扭頭看了看大壯那瘀跡越散越大的手背:“難怪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可是我自幼在韶州長大,這座城的犄角旮旯都踏遍了,怎麼到今天才見到這兩位那麼出衆的小姐”
“回少爺的話,少爺您有所不知,上官小姐的爺爺、父親都是京官,祖上則是韶州人氏,後來考上了官,才進京的。去年上官小姐的父親病逝於任上,在京城也沒有什麼親戚,老夫人就決定帶着小姐回祖籍韶州居住。城西有她們的祖屋,她們是上個月才搬回來的,也不常上街走動,所以少爺可能沒見過。”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就說嘛,這麼出衆的人物兒,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老丈,這些消息你是從哪裏得知的呢”
“回少爺話,她們家有個老媽子,天天出來採買肉菜日用,也來找老朽算過幾次命,嘴巴子很快,什麼都說,老朽就是從她那裏得知的。”
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賞他五兩銀子。”
說罷我一展摺扇,徑自轉身離去。老頭在身後連連道謝:“謝少爺賞謝少爺賞”
************回到家裏,穿過長廊,進了會客廳,我把扇子一丟,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滿腦子都是上官鳳來的倩影,一笑一怒,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迷人,我也經常到杏花樓喝花酒,那裏的頭牌姑娘翠屏號稱是韶州第一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鳳來一比較,恐怕還不及人家的腳後跟好看。那柳鳴蟬也是個大美女,跟上官小姐相比,一個是出水芙蓉,一個是豔麗牡丹,各有各的風情,隨便哪個往杏花樓一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沒了顏色。
我年紀也不小了,作爲韶州首富的獨子,自然上門提親的人是少不了。上這兒來說媒的媒婆都走馬燈似的,我都快全部認識了。可是她們給我說的姑娘我都不滿意。今天看見上官鳳來,我簡直驚爲天人,要是能把這絕世美女娶過來,嘿嘿
“少爺,您喫什麼酸東西了”
二猴喫喫地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趕緊舉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棗核腦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壯怎麼樣了”
“回少爺話,還是痛,瘀痕越來越大。”
“讓他去帳房支五十兩銀子,找郎中看傷,富餘的都賞他。”
“誒”
二猴轉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
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門口衝呢,一聽到我喊他,急忙扭過身子,好懸沒把腰扭了:“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你去找個最好的媒婆來,嗯要找那種氣死百靈,不讓話眉的。你也去帳房支五十兩銀子,隨你支配。”
二猴樂得眼睛都沒了:“謝少爺賞,我一定辦好。”
五十兩銀子是他十個月的月錢,他自然高興得不得了。
兩天後,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鳳來並不同意這門親事。這可就撓頭了,我急得在房子裏打轉。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廁所,我讓二猴陪媒婆先坐着,轉身除了會客廳前往茅房方便。
進了茅房,剛解開褲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實也沒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在哼哼着,就聽見隔壁茅房有動靜,一男一女,聲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頓起。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間一間用木板隔開的,但是難不倒我,我這間茅房的木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個小眼,我到院裏找了幾塊磚頭墊腳,趴在那個眼上看過去。
隔壁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爺爺,爺爺去世後又跟着我爹,兩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這老頭正摟着一個身穿綠裙的丫頭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頭身上亂摸。
那丫頭的臉被戴福的頭擋着,看不清面目,只聽見她在喘息着:“死老頭,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見,昨晚不是剛來過”
戴福在她臉上拼命啃着,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揉搓着:“紅毛國來的藥太靈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顆,就幹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來又興奮了”
“別了,待會兒被人看見”
“不會有人來的老爺去銀號裏查賬了,夫人去廟裏上香,少爺忙着找媒婆提親,下人們都被我打發到前院幹活了”
“老色鬼這麼老還啃我這嫩草”
“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錢,個個月都給你開雙份的月錢”
兩人的頭終於分開,我這纔看清,那丫頭是我娘身邊的貼身大丫頭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
夏荷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把褻褲褪下,然後彎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個雪白豐滿的肥臀獻給了身後的老頭。
戴福趕緊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個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開自己衣服的下襬,露出一根細長的,也不用手扶,輕車熟路地對準兒一挺腰,整根就滑了進去。
夏荷雙手撐在木板牆上,脖子往後一仰,“哦”
地一聲長嘆,彷彿被那根長長的東西頂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彷彿在蓄勁,然後就緊緊地掐住夏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後地起來。夏荷也挺着個迷人的肥臀極力迎湊着。窄小的茅房內頓時春光無限,一對老男少女忘情地在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這座宅院的少主人卻只能在他們的頭頂窺視着。
男人把尿尿的東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這樣大的快感,我還沒嘗試過呢,雖然常去喝花酒,但我從來都是買藝不買身的。這戴福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能幹,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改天要問問他,以後用得上。
時間不大,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發紅,兩個豐滿的在空中飛舞,粉紅的上不斷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夠嗆,畢竟上了年紀,媚藥畢竟只是起到催情,沒有充沛體力作基礎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頭老牛,豆大的汗珠紛紛滴落在夏荷光潔的背上。
在快感的強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餘勁加快抽送速度,夏荷終於忍不住大聲叫起來:“老色鬼你真厲害插死我了”
同時肥臀左右晃動,洞內的淫肉對的產生的摩擦更大,戴福一個沒挺住,身體劇烈地抖動着,一泡老精就射了進去。夏荷撅着屁股一動不動地承受着
射完精的戴福整個人像被抽掉了脊樑骨似的趴在夏荷背上一動不動。夏荷氣喘噓噓地回過頭問他:“老色鬼,舒服吧”
戴福喃喃道:“有錢真好,有錢想玩怎麼樣的女人都行夏荷這月我給你開三份月錢”
我靠的,你再有錢還能有錢得過我你的錢不都是我戴家的麼想到這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對我有錢
綠帽任我戴洞房驚變
我回到會客廳,媒婆已經喝了一肚子茶,見我進來,勉強地擠出笑臉,卻比哭還難看,打個嗝嗓子眼都往外冒茶水。
我坐在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端起杯子緩緩地呷了口茶,這纔開口問道:“徐媽,你去上官家,見到的是老夫人還是小姐呀”
徐媽忙斜着欠了欠身子:“回少爺話,見的是小姐,上官老夫人跟戴老夫人一樣,也去趕廟會了。”
“哦”
我沉吟了一會兒,又接着問:“她們家很有錢嗎”
“回少爺話,也不,上官老爺在世時雖做到了三品京官,但也算是個清官,除了朝廷每年百多兩銀子的俸祿,餘下的就是靠各地進京辦事的官員孝敬的冰敬炭敬,這也屬於朝廷默許的收入,不算貪墨。自打老爺去世後,家裏又要辦白事又要舉家南遷,已入不敷出。”
我一拍大腿:“好你給我再去一趟,這次要面見老夫人,就說要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只求她把女兒嫁給我。你好好說,辦成了這事,銀子少不了你的。”
徐媽的臉笑得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是,是,老身這就去辦。”
我揮揮手讓她下去,又招手叫二猴過來,附在他耳邊交待了一件事讓他去辦。然後我悠哉遊哉地品着茶,哼着小曲,等候二猴的消息。
約摸一頓飯功夫,二猴蹦着回來了:“回少爺話,問到了”
“嗯,是什麼呀”
“他說叫老牛回春丹,說是紅毛國傳過來的。”
“哦他那還有嗎”
二猴一臉壞笑,手從背後一翻出來,掌心赫然臥着數十個小藥丸子,個個如綠豆大小:“爺既然要我去問,就肯定是感興趣了,那老兒起初不肯給,我一威脅他說要到老爺太太面前告他,他就哆哆嗦嗦從懷裏掏出來了。其實我哪知道他幹了些什麼啊。”
“嗯,”
我滿意地點點頭:“二猴,會辦事,爺改天賞你。你把藥丸放這吧,記住,不許對任何人說起這事。”
************又過了兩天,我正坐立不安地在房裏踱着步子,下人來通報徐媽求見,我趕緊叫人帶她進來。徐媽見了我,先道了個萬福:“給戴公子請安。”
我忙擺了擺手:“虛禮就免了,快說,那邊怎麼答覆的”
徐媽面露難色,囁諾道:“老夫人倒是答應了只是開出了三個條件”
“什麼條件快說”
“一,彩禮要紋銀一萬兩;二,成親後要單獨住在一座大宅院裏,不能跟老人家住一塊;三,小姐的大丫頭柳鳴蟬也要一起嫁過來。”
我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當是讓我上天摘月亮呢,一萬兩紋銀的確不是小數目,但我爹就我一個兒子,我要娶媳婦,這筆錢他還是會出的;宅子嘛,我家在城東就有一套現成的,七進的大院落,我爹早就準備好給我辦喜事用的,至於第三個條件麼更不用說了,柳姑娘也是上等的人才,我沒說的”
聽了這番話,徐媽頓時眉開眼笑:“我就說嘛戴家是我們韶州的活財神啊這點小條件算得了什麼上官小姐那裏也好辦,她是個大孝女,只要老夫人點頭了,她沒個不答應的我這就過去給老夫人回信去”
嘴裏這麼說着,腳下卻是不動,只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馬上吩咐二猴:“去帳房支五百兩銀子,給徐媽買點好東西補補腿。”
二猴答應一聲下去了,徐媽笑得滿臉的褶子都擠出來了,五百兩銀子對於一般人家來說可不是小數目了,僅僅一兩白銀就足夠一個五口之家過上菜足飯飽的一個月,她能不樂得找不着北嗎
她絮絮叨叨地說着一些感恩的話,我擺手制止她:“徐媽,這是你應得的,只是要煩你再跑多幾趟,回回信,再問問定什麼日子過門合適。”
徐媽連聲答應,接過二猴手中的銀票往懷裏一揣,層層繫好鈕釦,又福了一福就告辭而去了。
晚飯時,我把提親之事跟爹孃說了,娘倒是很高興,直誇茂兒長大了,終於知道考慮終身大事了爹則詳細地向我打聽女方的情況,然後擰緊了雙眉沉吟不語。我忙問:“爹,有什麼不妥嗎”
爹良久纔開口說道:“人品我倒是沒說的,你這麼挑剔的人都能看得上,定是差不了。只是人家是官宦之後,我們只是一方的土財主,祖上也沒出過什麼讀書人,人家會不會覺得我們俗氣,配不上”
我笑道:“爹您多慮了,她祖父和父親雖然爲官,但那也是上代的事了,現在她們一門的女眷,也沒個主心骨,一切全憑老夫人一個婦道人家拿主意,家裏也沒有進項,母女倆跟個大丫頭外帶一個老媽子,喫穿用度全靠老本,能花多久招了我這麼個金龜婿,她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爹點點頭:“既如此說,就隨你喜歡吧,往後多尊敬些人家,畢竟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難免有些千金脾氣,多讓讓。城東的宅院,就給你婚後居住。一萬兩的聘禮,雖然不少,但是叫幾個錢莊和綢緞莊挪一挪,三天內湊齊應該不成問題。”
我大喜道:“謝謝爹爹多勞你費心了”
“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勞心你還勞心誰啊你早早給我生個孫兒我就省心了”
我跟娘也都樂呵呵地附和着。
************長話短說,數月後,在選定的良辰吉日子裏,一頂八人擡的喜轎將絕色美女上官鳳來擡進了我在城東的新家,作爲通房大丫頭的柳鳴蟬也隨着轎子一同到來。
以我爹的交遊,來賀喜的人自然少不了,進進出出的人潮把門檻都快踢飛了。我爹和我娘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到後來臉都僵硬了。酒我是不肯多喝的,我待會兒還要入洞房呢,大壯挺身救主,喝得他流出來的眼淚都是帶酒味兒的。
我實在等不得了,瞅空偷偷溜出前廳,一溜小跑回到了洞房。我背手關上了房門,對室內極盡奢華的佈置擺設一概看不見,眼中只有牀沿上坐着的美嬌娘,我搓着手快步上前,捏住蓋頭的一角就掀。自從數月前在街上見過一面,就再也沒見過這讓我朝思夜想的美女了,我急於再睹嬌顏。
誰知蓋頭還未掀起,就覺得肚子一疼,新娘一腳將我踹倒在地,我倒地的同時,把蓋頭也拉掉了,待我仔細一看,哪裏是上官鳳來,這是柳鳴蟬我捂着肚子疼得齜牙咧嘴,正要開口問是怎麼回事,就聽一陣咯咯咯的嬌笑聲傳來,隨即從帳後轉出來一個人,正是上官鳳來。
她一笑,頓時滿室生輝,我也忘記了疼痛,只癡迷地盯着她的臉看。她來到我跟前站住,伸出穿着大紅繡花喜鞋的小腳朝我腿上就踢。一邊踢一邊罵:“臭流氓臭不要臉竟敢用錢買通我娘尋死尋活地要我嫁你”
我夾緊雙腿以免被她踢到要害,笑嘻嘻地說道:“娘子,我實在太喜歡你了,不這樣做,我能娶到你嗎”
上官鳳來板着臉冷冷地說道:“你以爲把我娶過來,就可以得到我了嗎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
說罷她衝着帳後喊道:“表哥,出來吧”
我愕然地望着帳後走出來一個男子,身着月白緞的文生公子氅,搖着一把竹扇,風度翩翩地踱着步子來到我跟前。
上官鳳來又踹了我一腳:“這是我表哥房子龍,告訴你,要不是你攪合,我要嫁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此時我的腦子裏像是被人灌滿了糨糊,思緒都凝固起來,只茫然地打量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只見他三十多歲年紀,身材高大,面如冠玉,濃眉大眼,直鼻方口,脣上留着淡淡的兩撇鬍須,也算是個美男子。
他居高臨下俯視着倒在地上的我,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厚重,顯得中氣很足:“戴立茂,我表妹本來與我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你爲什麼要橫插一腳雖然我家是窮些,拿不出那麼多錢,但是我可以去考取功名,可以去爭取榮華富貴,而你呢沒有你爹的財產,你就什麼都不是”
我也反脣相譏道:“我爹的錢也是我的,怎麼說我也是明媒正娶,是上官老夫人同意的親事,你算什麼這麼老了,還表哥,我看是表叔吧”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爲三隻腳同時從三個方向向我踢來,尤其柳鳴蟬那一腳,幾乎踢得我岔了氣。
上官鳳來怒道:“你這叫奪人之美你以爲得到我了麼不你永遠也得不到我,我要在你面前把自己交給表哥而且我還要你親眼看着鳴蟬,你把他綁上。”
柳鳴蟬一腳把我蹬在地上,也不知哪裏摸出條繩子,把我五花大綁捆了起來,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到牀前。讓我面向着牀坐在地上。
上官鳳來轉身深情地望着她表哥房子龍,輕聲說道:“表哥,你就當這洞房是爲你我準備的,我們就在這裏,在這個破壞我們好事的惡霸面前我們我們”
房子龍上前攬住她,俯下頭在她脣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猶豫道:“鳳兒,這個惡霸事後會不會到處去張揚我們的事呀要不然還是殺他滅口,我和你遠走高飛”
我驚出一身冷汗,大叫:“別殺我別殺”
還未說完,嘴就被柳鳴蟬緊緊捂住了。
上官鳳來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幽幽地說道:“不行我們是走了,我娘怎麼辦她那麼大年紀了我不想她跟着我們四處奔波,提心吊膽。表哥,我們就在這裏成親,往後你天天來,你的輕功也好,不會有人發現的,至於這惡霸,我不會讓他碰我一個指頭的,他要是敢亂來,我就叫鳴蟬閹掉他”
我忙“唔唔唔”地哼哼着。上官鳳來,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再也不看我,轉過身去踮起腳跟房子龍深深地吻在一起。他們吻得很深情,我從側面能看見兩人的舌頭在空中糾纏,互相貪婪地吸食着彼此的唾液,房子龍的手也不閒着,在我妻子身上胡亂撫摸,最後停留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揉搓起來。
良久,兩人才緩緩分開,依依不捨的兩條舌頭中間,連着一條晶瑩的弧形絲線。我剛過門的妻子已是氣喘噓噓,玉面通紅,房子龍收回撫摸她雙臀的手,將她橫着抱起,輕輕放在牀上。我妻子蹬掉了兩隻繡花紅鞋,將兩隻穿着裹腳的小腳伸到房子龍面前:“表哥幫我脫掉”
房子龍伸出大手握住那小巧的腳,輕輕地把裹腳剝了下來,頓時,那羊脂白玉般的如雪嫩足呈現在我面前,形狀非常可愛,根根粉雕玉琢的趾頭緊緊地併攏着,在燭火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待到兩隻裹腳脫下,我妻子吩咐她表哥:“把裹腳塞到惡霸嘴裏,免得他待會亂喊亂叫。”
房子龍嘿嘿一笑,伸出手捏住我的兩腮一用力,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來,我當然不肯配合,拼命扭動着身軀,身後的柳鳴蟬便也伸手過來扳住了我的頭,我再也掙扎不動,柳鳴蟬實在太大力了。於是房子龍一把將散發我去哦妻子淡淡足香的裹腳塞進了我嘴裏,還笑道:“怎麼樣香吧我鳳妹心眼好,沒讓我把我的裹腳塞你嘴裏”
我瞪大眼睛扭頭望着妻子,卻見她對着我冷冷一笑:“我對你的報復,只不過纔剛剛開始”
綠帽任我戴初夜見紅
房子龍毫不在意我跟柳鳴蟬的存在,脫光衣服上了牀,將鳳來攬在懷裏就吻,兩張嘴又膠合在一處。他的手也沒閒着,開始解着鳳來的衣服,鳳來也順從配合着他,伸縮着手臂,方便他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剝光。
大熱天,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很快,鳳來身上就剩下一件粉紅色鴛鴦圖案的肚兜了,線條優美圓潤的香肩和毫無瑕疵的潔白玉背在淡紅的燭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從側面可以看見,由於前胸部分高高聳起,本來就不大的肚兜也被頂起老高一塊,所以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整個乳根部位。
我的弟弟很沒骨氣地站了起來,正好被柳鳴蟬看見,立馬伸出玉手拍了一下,痛得我嗚嗚嗚地哼了數聲,弟弟只好老老實實地癱軟下來。
畢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鳳來含羞地用雙手合圍在胸前,雙腳併攏,頭低着,長髮披散,看不見她的臉部表情。房子龍柔聲在她耳邊說道:“鳳妹,怎麼了害羞”
鳳來點點頭:“龍哥還是太彆扭了我不習慣這樣”
房子龍微微一笑,牙排碎玉,脣似點朱,要是在少女們看來,是很迷人的樣子,但是在我看來,就像是一頭飢餓的狼面對自己眼前的獵物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
“鳳妹,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一定要當着這個惡霸的面,把自己的處子身交給我的嗎”
鳳來用手把秀髮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龍哥還是以後再說吧剛開始我不習慣”
秀髮挽起的的瞬間,我看見鳳來的臉上罩着兩朵紅雲,銀牙輕咬着嬌豔欲滴紅脣。
房子龍笑着搖了搖頭:“鳳妹,你就當他是一具行屍走肉就行了,我們幹我們的,他只能乾着急,說不得,動不得。”
鳳來還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房子龍嘆了口氣,只好起身放下紗帳。大紅色的紗帳頓時將帳內的鳳來和房子龍和帳外的我跟柳鳴蟬隔開成兩個世界。兩片紗帳緩緩垂下,合攏,彷彿一把剪子,將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兩半。
我雖身爲韶城首富的獨生公子,平日爲人也放蕩不羈,常跟朋友出入煙花柳巷之地,花酒沒少喝,藝妓沒少叫,但天地可鑑,我並未有仗着自己有錢就胡作非爲,妓女我一向覺得是很髒的,我絕不會碰,買藝不買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見到可憐的乞兒,斷炊的窮人,我還常常會掏出銀兩大方地施捨,捫心自問,除了偶爾鬧點惡作劇外,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
至於婚事,家裏也沒少給我操勞,韶城的媒婆幾乎全都在我家來回過數次,有自己上門的,有爹孃請來的,可是我一個都不滿意。
好不容易晃盪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見這麼一個讓我一見鍾情的女子,我承認我是費盡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強娶過來,但是我只是想對她好,只是想愛她,並沒有抱着玩厭就甩掉的心態,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跟她過一輩子,白頭偕老。
至於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即使我強娶了她,只要她執意不願跟我,我也不會強求,一紙休書就可以放她回家,讓她去尋找幸福,卻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這所謂的表哥一同來傷害我呢進來就不由分說把我捆上,隨後又用裹腳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訴衷腸也無法辦到。
我現在只能坐在爲我準備的新牀前冰涼的地板上,眼睜睜地看着燭影搖紅,將帳內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應屬於我一個人的妻子,正配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動作輕輕解下她身上最後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隻雪白的藕臂伸出帳外,指尖捏着粉紅色肚兜,輕輕一拋。隨着肚兜落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鬧的嘈雜聲彷彿在這瞬間凝固,而我的耳中只聽見那肚兜落地的輕微響聲。
我死死地盯着紗帳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態,我想要把房子龍淫辱我妻上官鳳來的場面深深地銘刻在心。
房子龍驕傲地站在牀上,陽物早已堅硬如鐵,形如香蕉,直指鳳來的玉面,羞得她低頭不敢直視。房子龍卻偏要扳過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的大,並且還拉過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鳳來的手本能地一縮,沒掙脫,便膽怯地握住了那滾燙的棒子。
“鳳妹,別光是握着,你輕輕地捋一捋它”
鳳來搖了搖頭。房子龍伸出手,握住鳳來攥着的小手,帶動着她在棒身上前後套弄着。
“龍哥你好壞這樣會舒服的嗎”
房子龍輕嘆道:“舒服,鳳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來真是,比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還自己搓過爲什麼”
“鳳妹呀每當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時候,就會自己搓,直到射出來爲止。”
“射出來射什麼呀”
“哈哈,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呀龍哥,出水了”
“鳳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會出水的,快,用另一隻手沾着那水兒揉一下頭部。”
也許是感覺好玩,鳳來喫喫地笑着,伸出另一隻手,以食指輕按在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龍激動得下身一挺:“真好鳳妹快揉”
鳳來順從地開始用食指在整個上來回滑動着,雖然隔着紗帳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時整個上定是塗滿了房子龍自己分泌出來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龍便也忍不住了,將從鳳來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將鳳來按在牀上,低頭就在她飽滿的上啃咬起來,鳳來不堪疼痛地輕呼:“龍哥輕些疼”
房子龍並沒有減緩動作,一邊啃咬着,一邊騰出手將鳳來的雙腿分開,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間。
看樣子準備要給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時,門外想起一個聲音:“少爺,少爺,你在裏面嗎”
是二猴
這一聲喊,在屋內四人聽來如同炸雷,牀上兩人的動作停了下來,連柳鳴蟬也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手握拳蓄勢待發。
房子龍急忙從牀上跳下,舉着青筋暴突的猙獰向我走來,捏住我的兩頰,惡狠狠地說:“你跟他答話,要是敢亂說半個字,小心你的子孫根”
說罷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腳。
“少爺你在裏面不你應一聲,春紅說看見你進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發麻的嘴脣舔了舔乾燥的嘴脣,衝門外喊道:“吵什麼吵,不知道一刻值千金麼有什麼事快講,講完滾”
聽我這樣說,那三人都鬆了口氣,柳鳴蟬緊握的雙拳也鬆開了。
“少爺,您那幫朋友說要來鬧洞房,我說你已經歇下了,可是緊攔慢攔也攔不住,只好先跑來跟你送信了”
而遠處也隱約傳來嘈雜的嬉笑聲,越來越近,顯然是鬧洞房的人們已離得不遠了。
怎麼辦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會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龍和柳鳴蟬的對手;趕他們走吧,我接下來就要親眼看着自己心愛女子,不,妻子,被人開苞。我心念電轉,內心劇烈地掙扎着。
此時我眼角瞥見幔帳一動,伸出一個腦袋來,我轉頭一看,鳳來正睜着那雙彷彿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複雜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沒有時間細想,在看到這雙讓我神魂顛倒的眼睛的瞬間,我就聽見了自己最後的心理防線崩潰的聲音。
“二猴讓他們別來煩我就說來鬧洞房的,以後再去喝酒不帶他們去不來鬧洞房的,每人給十兩銀子”
二猴忙“誒”了一聲跑開了。
房子龍笑道:“小子還挺識趣的,好吧,獎勵你,就不給你塞裹腳了,諒你也不敢亂喊”
我並不看他,只扭轉臉看着鳳來,鳳來一顫,彷彿急於躲避我的眼光,把頭重新縮緊了幔帳內。房子龍也不再管我,徑自入了幔帳,隨後又馬上出來,撿起了地上的粉紅色鴛鴦肚兜:“嘿嘿,這個有用。”
帳內,鳳來躺在牀上,被房子龍捧起豐臀,將肚兜墊在身下,分開的雙腿則被他架在寬厚的雙肩上。
“鳳妹,我要來了”
鳳來沒有說話,只是握緊雙拳點了點頭。
房子龍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隨着鳳來的慘叫聲響,突破了封鎖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門扉,徹底將它撕裂,也徹底將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閉上雙眼,輕輕地喊了一聲:“鳳來”
眼淚奪眶而出。
房子龍趴在鳳來身上用力着,全然不顧鳳來的哀鳴,一邊動作一邊衝我說道:“怎麼樣你的愛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強姦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嗎想衝上來揍我一頓嗎但是你辦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麼日就這麼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裏想,只能在旁邊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鳳來喘息道:“龍哥你怎麼這樣說話什麼日啊日的,你當我是婊子麼”
房子龍忙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鳳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嘛,怎麼會是婊子呢我那樣說是故意氣他的啊好緊處女就是緊箍得我好爽啊”
鳳來雙手緊緊抓住牀單,承受着身上愛郎一波緊似一波的衝擊,嘴裏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
肉與肉的碰撞聲,水聲,呻吟聲,牀板輕微的吱呀聲,交織成的樂曲,我感覺到身後的柳鳴蟬呼吸也急促起來。
也許是鳳來的處女肉穴太緊了,房子龍並沒有堅持很久,便在一陣發了瘋似的衝刺中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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