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閱讀

作者:未知
也許是鳳來的處女肉穴太緊了,房子龍並沒有堅持很久,便在一陣發了瘋似的衝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斷了氣似的,脖子無力支撐腦袋,重重地垂下。(w-w--o-m)房子龍從鳳來身上起來,掀開幔帳下了牀,來到我跟前,揪住我的頭髮,往起一拉,讓我面朝天,然後將手中的沾滿精液、、汗水,還有鳳來那點點落紅的肚兜蓋在我的臉上:“小子,這是你心愛的妻子的處女紅,你留着做個紀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仰着頭,吻着散發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腦子裏一片空白

  綠帽任我戴以德報怨

  時至二更,前院的喧鬧聲已漸漸平靜下來,來參加喜宴的人羣已經散去,爹孃也應該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臉上沾滿各種液體的肚兜,看着幔帳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兩個人影,房子龍已睡得鼾聲震天,鳳來一動不動地躺在他懷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轉頭看身後的柳鳴蟬,她卻是沒睡,坐在地上,雙手環抱膝蓋,睜着一雙美麗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鳴蟬,你去睡吧,放心,我不會喊的。”

  她抿嘴一笑:“練武之人,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是等閒,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會兒,沒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給你鬆綁。”

  我便不再理會她,將腦袋靠在牀頭櫃上,合上了疲倦的雙眼。我實在是太累了,無論是身還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嬌娘娶回來了,跟她共枕眠的卻不是我這個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愛的人兒在自己眼前被另一個男人開苞破處,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現在我該怎麼辦一紙休書打發了她我辦不到,好比沙漠中口乾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沒喝就把它放棄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顆寶貴的夜明珠,你能因爲上面有點瑕疵而丟掉它嗎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這樣被綁縛在牀前看着他們幸福地交合嗎反抗肯定是徒勞的,房子龍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單是一個柳鳴蟬,恐怕二十個大壯也不是對手。腦子裏成了一鍋粥,紛雜的思緒就像一團亂麻,不知如何理清。

  牀上的房子龍突然呢喃道:“鳳妹,好渴,好熱,我要喝水”

  鳳來並未入睡,聞言立即從牀上彈起,撩開幔帳露出一張白裏透紅的嬌麗玉面,額前鬢角被汗水洇溼的頭髮柔順地貼在皮膚上,更增添了數分嫵媚。

  “鳴蟬,快給龍哥找點涼水來,最好有冰鎮的。”

  鳴蟬應聲起身,用腳尖踢了踢我:“少爺,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戶人家家裏一般都有個專門的冰窖,用於儲存冬天下雪時結下的冰塊。用罈子封裝好之後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於地下,壇內的雪可以經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來冰鎮西瓜,冰鎮酸梅湯,或用盆盛幾塊擺放在室內降溫,我家自然不會沒有冰窖。

  我沉吟不語。柳鳴蟬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說,沒聽見我們小姐的話嗎”

  我望着鳳來,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慍意。我在心底輕嘆一聲,開口說道:“你們想害死他的嗎”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樓喝花酒時,曾經見過一個嫖客,在房事之後喝下冰水,隨即便發生腹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掙扎打滾,不到兩刻鐘就一命嗚呼了。後來我聽郎中說是一種急性的夾陰傷寒。系房事後陽虛陰盛,真陽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傷及腎精,輕則腎虧,陽事不舉,重則斃命。”

  鳳來只聽得花容失色,柳鳴蟬也連連乍舌。

  “所以房事後一時辰內不得飲食寒涼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溫水。”

  柳鳴蟬點點頭,徑自去倒熱水。鳳來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我,嘴脣翕動着,像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張嘴,將腦袋縮回幔帳內。

  我望着地上那塊烙下了鳳來處女印記的肚兜,心裏暗自好笑,爲什麼會要提醒她們呢難道我不恨房子龍麼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惡毒的報復方法的人,一定是他,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讓他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辦法把鳳來從他手中奪回來,讓她成爲我真正意義上的妻子,那時,我要親眼看看他房子龍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想到這裏,我釋然一笑,胸中的悲憤鬱悶一掃而空,我重新靠在牀頭櫃上合起了雙眼。房子龍喝過柳鳴蟬給他準備的溫水後重新進入夢鄉,聽着他如雷的鼾聲,我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正在似睡非睡之間,耳邊就聽見鳳來幽幽的聲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睜開雙眼,望着牀上嬌小的背影,以爲自己是做夢,聽錯話了。

  鳳來又重複了一句:“休了我吧,這樣對誰都好”

  我不由得一陣欣慰。她能開口說出這樣的話,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對我產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實施“報復計劃”的決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我趁熱打鐵:“鳳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愛你,爲什麼要休你我是不會那樣做的。”

  鳳來嬌軀一顫,沒有再說什麼,重新臥倒在房子龍結實的臂彎裏。

  見好就收,此時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我靠着牀頭櫃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陣吱呀呀的聲音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倏地睜開雙眼,循聲望去,原來房子龍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鳳來的修長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墊了個枕頭,使陰部向上突出,他則伏在鳳來身上,雙手環抱在她腦後,嘴脣蜻蜓點水般在她嘴脣、臉頰、額頭、鼻尖、眼皮上親吻着,不時地把丁香小舌吸出來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與肉“啪啪”地碰撞着,在緊暖溼滑的中發出狗舔盤子般的聲音。

  鳳來一雙玉臂緊摟着房子龍寬厚的背,輕聲嬌吟,承受着愛郎一波強似一波的攻勢。大約了數百下後,房子龍拔出棒子,將鳳來翻轉身,讓她四肢跪在牀上。

  鳳來掙扎道:“龍哥羞死了好像小狗”

  房子龍笑道:“鳳妹,待會你就知道好處了。”

  說罷扶着對準洞口挺身而入。鳳來“嗯”地悶哼了一聲,便不再反抗,翹着香臀供愛郎恣意享用。

  房子龍跪在她身後了一陣,似乎覺得不過癮,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身像扎馬步一樣站在鳳來身後,雙手緊緊把住香臀兩側,重新把棒子送進去。這回抽送的速度與力度比剛纔就強多了,撞得鳳來小嘴裏不斷髮出天籟般的呻吟,兩隻飽滿的因倒吊的緣故,看起來更大了些,在身後男人的撞擊下動人的搖晃着。

  也許被剛開苞的緊窄嫩穴摩擦得很是暢美,房子龍的喉嚨裏發出沉重的低吼聲,下身的抽送幅度越來越大,我真擔心鳳來嬌小的身軀會被他撞散。由於已經射過一次,房子龍比剛纔持久得多,疾風迅雷般的攻擊了數百下也沒有要射精的意思,鳳來已經被他從牀中撞到了牀頭,螓首已經抵在了牀頭板上。

  房子龍怕頂傷她,將她攔腰抱起,也不用抽出,就這麼插在中換了個方向,鳳來變爲臉衝牀外,屁股朝牀裏,雙手撐在牀沿處。房子龍在她身後一頂,她的身子邊往前一衝,臉也從幔帳開口處伸出來。

  但見她玉面緋紅,黛眉深鎖,美目緊閉,櫻脣微啓,滿頭滿臉香汗淋漓,原本柔順的秀髮因被汗水打溼而變成一縷縷捲曲地貼伏在額頭、兩腮上,使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變得豔美無雙,甚至還透出幾分淫蕩。

  被插了數十下後,她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頭已在幔帳外,而我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扭動嬌軀想要回身,纖腰卻被房子龍雙卡得緊緊的,哪裏動得半分,只好低垂着頭讓秀髮遮臉,任憑愛郎在身後。

  又戰了數百回合,房子龍許是累了,停下來趴在鳳來背上喘粗氣。不料休息了一會兒,這廝竟又想出了新花樣,他讓鳳來躺下,然後將她拖到牀沿,兩手托住腿彎往上一舉,再向兩邊打開,這下鳳來胯間最神祕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鳳來被他插得渾身軟綿綿的,任由他擺佈,使我得以仔細打量迷人的景緻。她的陰毛不多,黑油油的貼伏在上及肉縫兩邊,兩瓣嬌嫩的大由於遭到愛郎狂風暴雨般的撻伐,向兩邊大張着,粉紅的肉縫頂端一粒小紅豆含羞帶怯地冒出一點小頭,嬌豔欲滴。

  緊閉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讓男人爲之瘋狂的桃源洞了。由於剛被插入了大,所以現在還沒完全閉合,張開着一個小姆指大小的洞口,彷彿有呼吸般地一張一縮,洞口附近的皺褶看得一清二楚,整個洞壁沾滿了清亮的,閃爍着淫糜的光輝。

  房子龍蹲在牀前,也跟我一樣,癡癡地欣賞着美女腿間的絕景,而鳳來似乎醒過神來,忙用玉手遮住肉縫,同時極力想坐起身來,卻因爲雙腿被房子龍高高撐開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龍哥別別這樣讓他看到了”

  “就讓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裏癢癢卻沒抓沒撓的感覺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這房子龍真會折磨人我下身早已硬得快斷了,卻只能被捆得像糉子一樣在旁邊看着。好在柳鳴蟬也睜大了美目在看他們表演,沒空理我,否則的話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鳳來掙扎了一陣,無濟於事,便只好任由他擺佈了。房子龍飽了眼福之後,便將臉湊上去,伸出舌頭在小紅豆上輕輕一掃,鳳來頓時全身一顫,“呀”的輕叫一聲,顯然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防不勝防。“龍哥別那兒髒”

  房子龍柔聲道:“鳳妹,你身上沒有什麼地方是髒的”

  舌尖兀自不停地在小紅豆上挑逗着,鳳來像一條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魚,嬌軀不停地扭動着,彈跳着。

  這房子龍絕對是個花叢老手,一條舌頭靈活地在花瓣內外上下翻飛,點、挑、勾、掃、刺,把個剛開苞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劇烈張合,浪水源源不絕,喉頭更是哼哼着誰也聽不清的聲音。

  時間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潤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蕩婦一樣哀求着她的愛郎:“龍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來”

  房子龍故意吊她胃口:“要什麼呀”

  “那個那個”

  “那個那個是什麼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大”

  “嗯大什麼”

  說着話舌尖像靈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紅豆上點刺,終於把少女最後的心理防線給擊破了。

  “要龍哥的大”

  房子龍哈哈大笑,得意地回頭瞟了我一眼:“鳳妹,你相公可是在旁邊看着呢,你好意思嗎”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啊,你應該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給你大。”

  他把舌頭整根插進,在洞壁上來回攪動。鳳來發出一種近似嗚咽的聲音,玉手按住房子龍的頭,下身用力地往前湊。房子龍將舌頭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鳳來嗚咽着叫道:“相公茂兒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姦夫幹。”

  “茂兒相公快看看你的嬌妻被姦夫幹”

  我的心一陣地刺痛,房子龍,你的目的確確實實達到了。

  房子龍滿意地大笑着,起身將對準口:“鳳妹,以後你就改口叫他相公,知道了嗎”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姦夫”

  伴隨着一陣狂笑,頂開嬌嫩的花脣直搗黃龍。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鳳來花脣內的嫩肉被往四周推開,卻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縮,緊緊地將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擠了出來,順着股溝流到粉紅的菊花上,稍作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終滴落在牀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鳳來的大紅緞面繡龍鳳的喜鞋,和她姦夫的白底黑麪長靴中間。

  綠帽任我戴祕藥回春

  房子龍就這麼屈着腿半蹲半站在榻上,上半身整個貼伏着鳳來的嬌軀,下身飛快地抽送着,香蕉形的大將嫩肉帶進帶出,淫精浪水濺到雪白的大腿、春袋、榻上到處都是。

  鳳來只前一直都是低吟着,要麼就是咬緊朱脣強忍,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矜持。

  現在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剛纔說出想要大之時,最後的心理防線也已徹底崩潰,羞恥之心已蕩然無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顧慮,在姦夫身下婉轉承歡,縱聲呻吟。

  房子龍也被她的叫聲刺激得無比興奮,抽送的速度已達到極限,碩大的卵袋隨着他的動作一下下地拍打在鳳來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紅。

  “鳳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爲妻被姦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滿相公你也想這樣插進來嗎”

  我竟然很平靜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我剛過門的愛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活來,滿嘴胡言亂語,我竟然還能如此平靜,我是被打擊瘋了,還是逆來順受了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鳳來,愛妻,你相公正看着呢,你的好美,好淫蕩,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愛她的嫩穴。”

  房子龍動作猛地一頓,似是愣住了,他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想看到是我的痛苦哀號,是我的涕淚橫流,而不是這樣平靜的我。他一下子抽出,鳳來的洞壁嫩肉不捨地想要夾緊它,卻徒勞無功,只得無奈地收縮成食指大小的洞兒。

  房子龍向我走來,像是在打量一個怪物般地看着我:“你這惡霸,不是要瘋了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着呢,我就喜歡別人日我老婆。”

  這樣的態度顯然激怒了房子龍,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邊,跟着衝上前拳打腳踢。我被繩子緊緊捆着,無法動彈,也無法護住要害,只得任其擺佈。

  他打着打着紅了眼,竟飛起一腳朝我下身踢來,我驚出一身冷汗,牀上的鳳來也驚叫一聲。

  柳鳴蟬在旁邊看得真切,一個箭步上前,擡起自己的一隻腳,架住了房子龍的腳,嫣然一笑:“房少,會出人命的,人死了就有悖我們的初衷了。”

  房子龍恨恨地衝我吐了口唾沫,我強忍着渾身劇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龍在上贏了我,佔有了鳳來,而心卻已經輸了。我已經瞄到牀上的鳳來,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着她心愛的表哥,彷彿這個人很陌生。

  我對柳鳴蟬說道:“柳姑娘,多謝你出手相救,可以請你給我鬆鬆綁嗎我的手腳都麻了。”

  柳鳴蟬以詢問的眼光望向鳳來,鳳來道:“給他鬆開吧。”

  柳鳴蟬也不用刀,蹲下身雙手拉住繩頭一揪,繩索應聲而斷。

  我抖落身上的斷繩,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剛要說些什麼,懷裏卻掉出一樣東西,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屋內四人的眼光頓時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見那東西,我的臉刷地紅了,那不是別的,正是我讓二猴從戴福那“搶”來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試威力,沒想到連新娘的邊都沒沾上。

  房子龍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喲,戴大少爺還有這種好藥我也僅是聞名未曾見面。”

  我窘得無地自容,哪個這麼缺心眼,還把這樣的藥名寫在上面也怪我,沒注意到這細節。

  鳳來好奇地問:“龍哥,那是什麼”

  房子龍陰陰一笑:“嘿嘿,這是春藥,這惡霸打算新婚之夜用來摧殘你的吧。”

  鳳來的臉一下漲得通紅,看我的眼神也由剛纔的憐憫變爲厭惡。

  我急忙分辯道:“不、不是的,這是、這是我從別人那繳來的,我沒有”

  房子龍打斷了我的話:“繳來的你藏在身上做什麼你怎麼沒丟了它還不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頓時語塞。鳳來衝柳鳴蟬喊道:“鳴蟬把他重新捆起”

  柳鳴蟬答應一聲,撿起地上的斷繩重新把我捆得結結實實,這次綁得可比剛纔緊,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輕點,輕點”

  突然“啪嚓”一聲脆響,我和柳鳴蟬俱是一驚,循聲望去,只見房子龍站在桌邊,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開,地上則是個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對着我獰笑道:“素聞回春丸效力極強,喫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紅毛國進貢大內的寶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試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驚道:“房子龍你別亂來你會把鳳來弄壞的”

  話音未落,他已像餓狗撲食般撲向牀上的鳳來,鳳來大驚失色:“龍哥別這樣”

  可是房子龍哪裏會聽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牀挺身就操,鳳來極力掙扎也無濟於事,一個沒有練過武的弱女子,怎麼會是身強體壯有武藝在身的男子的對手

  只能被緊緊壓在他身下一陣狂操,胸前被壓成了兩張餅,一雙在牀上拼命亂蹬,雙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後拍打着,卻絲毫影響不到房子龍,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原始獸性,每下必定將全部抽出,只留半個在口,插入時盡根沒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擠進。

  鳳來一開始是嗚噎着,後來變成了哀鳴,而我清楚地看見從她粉嫩的中流出的透明中摻雜着血絲。柳鳴蟬緊張地握住雙拳,但沒有鳳來的命令,她不會出手。

  我見狀忙高呼:“鳳來快讓柳姑娘救你”

  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暈頭轉向的鳳來,她忙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喊了一聲:“鳴蟬”

  柳鳴蟬早已蓄勢待發,鳳來“鳴”字剛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蟬”音剛落,房子龍已被她玉手捏住後脖梗,往後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驚嚇,在他的被抽離時,大量乳白色的濃精激射而出,弄得鳳來滿臉滿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牀尾板上,精液兀自射個不停。

  柳鳴蟬趕緊去查看鳳來的傷勢,我卻目不轉睛地盯着房子龍,只見他每射一下,便渾身抽搐,而射出來的精液也是越來越稀,到後來竟射出淡紅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黃錢紙,脣賽靛葉青,氣若游絲,我不禁大喊一聲“不好脫陽”

  柳鳴蟬也趕緊回過頭看,見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擡頭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門過兩條街有個濟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

  柳鳴蟬也不答話,撿起房子龍丟在地上的衣服將他胡亂一卷,也不走門,從窗口飛身出去,縱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驚魂稍定,這纔想起鳳來,忙回過頭去,但見鳳來人事不省,一雙向兩邊大張着,夾雜着血絲的白濁粘液將肉脣糊得一片狼籍。我想過去給她清潔一下身體,然而卻被綁得跟糉子似的,想要動一動都艱難。

  環顧四周,一眼瞥見牀頭的燭臺,粗如兒臂的龍鳳喜燭正搖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試着用一雙腳掌夾住燭臺,將它輕輕放倒,然後在地上一寸寸蠕動着,好不容易挪到燭火前,背過身將反箭的雙手伸過去,被火舌灼了數下後,才終於對準繩子的位置。一會兒繩子就被一縷縷地燒斷,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動着,終於掙脫出雙手,便手忙腳亂地解着身上的繩子。

  匍一掙脫,我顧不得察看自己雙手被灼傷的劇痛,撲至牀前,伸手便掐鳳來的人中。掐得數下,鳳來長出一口氣,悠悠醒轉,卻並不說話,只圓睜杏眼,呆滯地望着帳頂。我找來水盆和紗巾,打來淨水,輕輕地替她清洗下身。兩瓣柔嫩的花脣向兩旁翻開着,滲出血絲,我看得很是心疼,儘量用最輕的力道幫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鳴蟬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過度,我讓柳姑娘把他送去濟世堂找胡老郎中醫治了,胡老有妙手濟世的美稱,應該不成問題,天亮我趕過去看看。”

  她聽了並不作聲,沉默片刻又說道:“你說我表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一愣,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說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長大的,他人一向很好,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我嘆道:“鳳來,我想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們”

  鳳來打斷了我的話:“不,就算沒有你,我娘也不會讓我嫁給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給他認了個做拳師的乾爹,多年來都是靠他乾爹將他撫養成人的。而我娘則希望我找個大戶人家,憑我的相貌,這一點並不難。”

  我點點頭,靜靜地聽着她往下說。

  “你第一次找人來我家提親時,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絕了。第二次來時,是我娘接見的媒婆,聽說你們家是豪富,便一口答應,我無法從中阻擋,便故意提出那三個條件爲難你們。”

  “原想着你們家聽到如此漫天要價便會知難而退,怎料你們戴家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萬兩送了過來,我娘很高興地收下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後來我將這事跟表哥一說,他肺都要氣炸了,說要殺了你然後遠走高飛,是我極力阻擋,一來你並沒有什麼過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來我殺了你走了,我娘怎麼辦官府能不找她麻煩嗎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過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

  “表哥沒辦法,又出了這條下下策來報復你,折磨你,於是在新婚夜由鳴蟬先將你制住,然後綁起,在你面前跟我”

  說到這她不再往下說,長長地嘆了口氣,已是珠淚滾滾。我靜靜地聽着,手卻沒有停下,擦拭乾淨她的下身後,又將剛纔房子龍射到她身上的精液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過程中並沒有反抗,乖乖地躺着任我擦拭。經過片刻的沉寂之後,我開口說道:“鳳來,也許是他對我的怨恨太深,導致他一時衝動才”

  鳳來一擺手:“不,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爲了報復你,讓你痛苦,連我都可以拿來做犧牲品我對他是徹底的失望了”

  我心中竊喜,卻極力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表情搖了搖頭。接下來是很長一陣死一般的沉寂,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我無法忍受,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鳳來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歡我嗎”

  “是的。”

  她玉面一紅:“那你現在就上來吧我給你。”

  綠帽任我戴淫蕩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個人都定住了,連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鳳來見我沒有反應,幽幽地說道:“你嫌棄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自從在街上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無論你對我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怨恨你、嫌棄你。只是你今天實在已經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經受傷了。”

  鳳來睜大美目看着我:“你剛纔看了我們不覺得想要嗎”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來日方長,我何苦貪圖一時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鳳來美目流轉,將我上下打量着,像是要重新定位我這個人似的,良久才嘆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樣你也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壞”

  我淺笑不語,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臉緋紅,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想着牀裏。

  我回過頭望了望泛白的窗紙:“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孃就會過來見新媳婦,我們照例要敬茶的,折騰了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緊時間合一下眼吧。”

  她沒有馬上回答我,過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真不會嫌棄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得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釋然一笑道:“當然,我剛纔不是說得很明白了麼”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睜大眼睛望着我,像是想從我臉上尋找答案,嘴裏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實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卻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先別考慮這些問題,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時間眯瞪一會兒。”

  說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點點頭,聽話地閉上了眼睛。誰知剛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就被人敲響了,有人低低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少爺,少奶奶。”

  是戴福的聲音,我搬過新宅後,爹不放心我的飲食起居,就把這“兩朝老臣”打發過來伺候我了。

  我不耐煩地衝門外喊道:“什麼事”

  “少爺,老爺和夫人都過來了,要見新人,正在前廳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這麼早就來了回頭看看鳳來,她已坐起身,衝我嫣然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麼還不趕快把我的衣服拿來麼,呆相公。”

  這一聲相公叫得我渾身骨頭都酥了,幾乎連腰都直不起來,忙答應一聲,幫她取過一套早已準備好的大紅長裙,手忙腳亂地幫着她往身上套,同時對門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爺太太,說我們這就過去。”

  轉身又看到地上那條沾滿落紅的肚兜,趁鳳來不注意,我撿起來就揣懷裏了。

  待鳳來換好衣服,我便攙着她下牀,由於腿間受着傷,她走起路來很彆扭,兩腿夾得很緊,腳也擡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動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廳,她倒是沒什麼,我已是汗溼重衫了。

  此時天已大亮,但前廳內仍點滿燈燭,照得屋內的人和物都分毫畢現。

  面對正門的兩把太師椅上端坐兩人,左手邊的年約四十五六,頭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對花員外氅,腳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滿月,慈眉善目,留着兩撇黑鬚,一張闊口嘴角上翹正微笑着,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邊坐的是一個貴婦人,年紀在三十上下,頭戴鳳釵,身披紫色長裙,面白如玉,形似鵝卵,蛾眉淡掃,明眸流眄,鼻似懸膽,口如櫻桃,豐滿玉潤,徐娘不老,風韻動人。這就是我娘了,當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當初娶她也是用錢砸下來的。在見到上官鳳來之前我一直覺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現在看來除了鳳來,在韶州城內也只有柳鳴蟬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見一對新人進來,都笑得合不攏嘴,尤其我娘,見到鳳來夾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鳳來冰雪聰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義,粉臉一紅,垂首無語。接下來由戴福主持,一對新人爲父母敬茶,父母自然樂得合不攏嘴,囑咐了一些早生貴子之類的話,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

  由於爹還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喫完早飯便匆匆走了,娘則留了下來,要跟新兒媳敘敘家常。見婆媳二人聊得甚歡,我心下也覺安慰,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來。在院裏閒逛了幾圈,忽然想起答應了鳳來去看看房子龍的事,唉,看在鳳來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穿過兩條街,來到濟世堂門前,一眼就望見了站在大堂中間的柳鳴蟬,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發現了我,衝我點點頭,先開口說道:“情況不妙。”

  我心頭一沉:“怎麼說”

  “胡老郎中說送來得晚了些,精元已盡,恐難迴天。”

  “你不是飛奔而來的嗎”

  柳鳴蟬俏臉一紅:“你只說出門過兩條街,又沒說清在哪個方向,我走錯道了,轉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腦袋,都怪我忙中出錯正在這時,胡老郎中從堂後走了出來,我和柳鳴蟬趕緊迎上前去,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樣”

  胡老搖搖頭,捋着白鬍須道:“送來時就已經脫精過度,奄奄一息了,爲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幾注猛藥,死馬當活醫,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問道:“但是什麼”

  “哎,命保住了,四肢卻廢了,筋絡不通,形如癱兒”

  我跟柳鳴蟬不約而同地驚叫了一聲。房子龍雖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卻對他恨不起來,相反還很關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爲深愛鳳來,以至於愛屋及烏

  “胡先生,就沒有什麼能夠補救的方法麼”

  “唉,老夫黔驢技窮,也只能開些雞血藤、舒筋草之類的調養試試現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幫他鍼灸,看看能否有所幫助,午時方可領他回家。”

  我跟柳鳴蟬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問柳鳴蟬:“他家在哪家裏還有什麼人沒有”

  柳鳴蟬回答道:“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母親也已於年前去世。他倒是有個乾爹,是拳師,但兩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爺府聘請去當教頭了,如今家裏沒什麼人了,也沒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們小姐賙濟他。”

  我靠的,這樣的蛀米蟲到底有哪點吸引我家鳳來的不過他身世倒也可憐,也罷,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問問鳳來看看如何安置他。於是我跟柳鳴蟬打了個招呼,轉身擡腳就走。胡老郎中忙叫住我:“這位公子,請付醫資”

  我怒道:“病人都還在你這,還怕我們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們還真就遇上過這樣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丟下就不見人影,醫資收不回來不說,最後還是我們自己掏錢給入殮的。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請公子見諒。”

  我無奈地搖搖頭:“多少錢”

  他伸出一個指頭:“一百兩。”

  “我靠,你搶劫麼用了幾副藥就收一百兩”

  “唉喲公子有所不知,那幾副藥都是我家祖傳祕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種名貴藥材煉製而成,價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見效,如今幾副同時用”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不耐煩聽你羅嗦,我出來得突然,身上沒帶錢,這樣吧,這位小姐留在你這,我回去取錢。”

  說罷扭頭就走。

  ************甩開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間跑,想先叫他帶一百兩銀子過去付醫資,順便在那裏聽信,我好去找鳳來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龍。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門外,卻見門窗緊閉。這大白天的,搞什麼名堂我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上回在茅廁偷看到他與我孃的貼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該不是今天也有好戲看吧還真是難說,這個時候,下人們都在各忙各的,沒人會過來這裏,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這我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沾點唾沫點破窗櫺紙,睜一目緲一目望屋內窺視。

  果然屋內春光無限,戴福一絲不掛地坐在牀沿,露出一身的排骨,乾瘦的雙手向後撐在牀上,兩腿岔開。在他腿間跪着一個身材豐腴肌膚雪白的婦人,正埋頭在戴福胯下,腦袋一起一伏,顯然是在吹簫。

  看不清那婦人的臉面,不過從豐滿的身材來看,不像是那些青澀的丫鬟,應該是成熟的少婦。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像波浪般直垂腰際,看得出來原先是盤着的,渾身肌膚如雪,腰略粗,但在那豐碩誘人的雪白肥臀襯托下並不明顯,身上衣衫褪盡,僅着一件肚兜,從後面可以看見脖頸和後背處綁着紅繩。由於採取跪姿,肥臀半坐在一雙半大不小的腳上,肉都被擠得有點向兩邊跑。

  戴福低頭看着胯下婦人,笑道:“渴了”

  那婦人的腦袋又快速地起伏數下,然後擡起頭望着他:“那死鬼一天到晚忙生意,哪有時間管我。”

  窗外的我聽了這聲音如遭雷殛,這不是我孃的聲音嗎那婦人說罷站起,面向窗口轉過身來,眼前赫然是一個嫵媚動人的成熟美婦,果然是我娘

  這這這我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美麗母親,怎麼竟跟這個雞皮鶴髮的老頭幹出這等事來我覺得一陣眩暈,腦子裏亂哄哄的,竟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屋內二人並未察覺有人在窗外偷窺,只是繼續着自己想要做的事。娘轉過身後,背對着戴福站在他兩腿間,雪白豐滿的勻稱雙腿微微分開,屁股往後坐,一隻玉臂向後扶在戴福的腿上,另一隻則從自己胯下繞過去,捏住戴福老而彌堅的,對準自己的口,來回地用在洞口撩撥數下,整個嬌軀往下一沉,“滋”的一聲,應聲而入。

  娘仰起細長的脖子,“哦”地長嘆一聲,戴福也發出沉重的嘆息,在我娘耳邊說道:“小紫,你的洞洞還是那麼緊”

  插入後,娘並沒有馬上動作,彷彿是在感受着填滿的那種異常的充實,好一會兒纔開始緩慢地起伏着,一雙玉臂撐在戴福兩腿的膝蓋處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過小孩,年紀又這麼大了,還能保持這樣的身材,小洞還能這麼緊,恐怕天下難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麼回事,就是對我不太敢興趣,一天到晚只顧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撐牀,騰出一手在孃的雪白的肥乳上揉搓着:“小紫啊,老爺也是爲了戴家的產業嘛,再說了,你寂寞了,這不是有我呢嗎”

  娘聽了這話,故意將肥臀大幅度地左右扭動,戴福直喊疼:“輕點輕點我的寶貝兒要斷了要斷了”

  娘哼了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這二十多年,也還真多虧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過。”

  我靠我自己戴了綠帽,沒想到爹也跟我一樣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年。可能我還沒出生他就已經綠帽蓋頂了我到底是誰的孩子都難說我連忙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不敢往下想,凝神繼續往屋內窺視。

  戴福一邊勉力挺動着乾瘦的臀部,迎湊着娘上下套動的牝戶,一邊喘着粗氣道:“好日子不長了我好不容易託人弄來的回春丸讓二猴搶走了”

  娘一驚,動作也停了下來,側過頭問道:“怎麼回事”

  戴福氣喘吁吁地說道:“我估計是少爺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聽到了我說回春丸的事告訴了少爺要是二猴,絕沒那個膽子跟我要”

  娘氣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個老狗我還不夠,還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說,少爺拿了那玩意兒去有什麼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頭就剩下最後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沒有了小紫快,一度,快活完了再想辦法”

  說罷他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挺身站起,將我娘按趴在牀沿,讓她把肥白的大屁股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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