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閱讀

作者:未知
裏迢迢從京城給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託付給我,這我才下的山。(飛速)”

  我深深地點了點頭,嘆道:“忠僕啊其情可憫,其忠可嘉”

  鳳來眼圈發紅:“鳴蟬,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與你主僕相稱。說起來我五六歲時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說去年重新見到你時應該很陌生纔是,而我們卻是一見如故,好得如膠似漆。所以我們更像是一對姐妹。”

  說罷拉着鳴蟬在圓桌邊坐下,鳳來單刀直入地說道:“鳴蟬,剛纔我說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的,還沒來得及說,就引來了你一大堆話。”

  鳴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姐,什麼事呀。”

  “嗯雖然我們纔剛進戴家門,但是這兩天卻發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間,也讓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很好的人,內心的想法卻骯髒;相反,一些本以爲是壞人的傢伙”

  說到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實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壞。”

  柳鳴蟬察顏觀色,知道鳳來說的人是房子龍和我,點了點頭,在我臉上來回打量着:“妹妹說得不錯,有些人道貌岸然卻是口蜜腹劍,而有些人呢,則是面惡心善了。”

  我臉一紅:“我看起來有那麼惡嗎”

  柳鳴蟬破涕爲笑:“我只是打個比方。”

  鳳來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謂的報復之類的念頭我都打消了,表哥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不對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傷害,而我呢他有沒考慮到我的感受我覺得他只是把我當作他用來報復、泄憤的工具。”

  柳鳴蟬嘆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並不是那樣的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鳳來神色黯然:“姑且不討論他變成怎樣,反正我已決定了,既然已進了戴家門,而且已成殘花敗柳之身,那就乾脆跟着戴公子好好過一輩子,雖說不上從一而終”

  說到這她擡眼望着我:“戴公子,你會嫌棄我嗎”

  哎你雖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嘗不是呢跟你比較起來,我所犯下的錯更爲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親生母親只有儘量對你好些,或許才能稍稍減輕我的負罪感。

  心念電轉間,我故意皺着眉頭裝作爲難的樣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鳳來,觀察她的神態。她見我作難,臉色越來越難看,美眸中波光盈動,嘴脣抿得緊緊的,幾乎就要哭出來了。我強忍着笑意,嚴肅地說道:“鳳來,你剛纔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來着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你變成怎樣都絕不會嫌棄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鳳來還是哭出來了,不過臉上的表情是喜悅的。柳鳴蟬在一旁拍着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寬廣,不計前嫌,妹妹後半生有着落了。”

  我也高興得很,忙到門外吩咐下人們備宴,打算跟兩位美人好好喝幾盅。

  回到房中,鳳來已拭去眼淚,笑着對柳鳴蟬道:“鳴蟬,你說我有着落了,那麼你呢”

  柳鳴蟬表情霎時黯淡下來:“我一個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麼幸福,只要能一直待在小姐身邊,守護着小姐就可以了。”

  鳳來一噘嘴:“鳴蟬,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爲什麼不伸手呢”

  柳鳴蟬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怔怔地望着我:“你是說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這樣的下人是配不上的況且他已經有小姐了”

  這回不等鳳來開口,我急忙接過話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麼要緊的我並不拿你當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鳳來都願意,我馬上就去跟爹孃說,正式娶你過門,你和鳳來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你看如何”

  鳳來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喲,瞧我們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偷眼看柳鳴蟬,卻見她粉面泛紅,鳳目低垂,紅脣微翹,嬌羞無限。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現出來的都是強硬的巾幗女傑形象,乍一流露出這副女兒媚態,顯得更加動人心絃。

  突然腳上一疼,低頭看時,卻見一隻穿着紅繡鞋的小腳踏在我的腳尖處,是鳳來的腳。我不解地擡起頭看着她,只見她小嘴噘得老高,扭頭望向窗外。莫非她在喫醋我心中一陣狂喜,她會喫醋就說明心裏有我,看來我戴某人豔福不小,將這兩位大美人收入帳中也是指日可待

  綠帽任我戴約法三章

  時間不大,酒宴擺下,我親自給每人都滿上了一杯酒。柳鳴蟬首先端起酒杯說道:“少爺,既然小姐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你好好過日子,那我就祝願你們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說罷一仰脖,浮一大白,然後皓腕一翻,杯口朝下:“先乾爲敬”

  我連忙舉杯:“柳小姐果然豪爽,那麼我們也別落後了。”

  說完也一飲而盡。

  鳳來見狀也舉起酒杯道:“相公,鳴蟬遲早都是要入你戴家門的,怎麼還叫得如此生分以後你也像我一樣叫她鳴蟬吧。來,鳴蟬,我也預祝你跟相公將來幸福美滿”

  說罷也一揚脖,幹盡了杯中酒,然後直吐小舌頭。鳴蟬臉微微一紅:“我怎敢與小姐爭寵日後少爺要是能不時地來看看我,鳴蟬也就心滿意足了。”

  鳳來笑道:“他敢不去,我攆他去,要不然你揪着他的耳朵過去,我絕不阻攔。”

  話音剛落她自己先咯咯地笑了起來,鳴蟬也掩嘴輕笑,鳳眼斜覷着我。我苦笑着搖搖頭:“齊人之福原來也不是那麼好享的”

  鳳來跟鳴蟬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三人推杯換盞,又喝了數杯,鳴蟬粉面已泛起兩朵紅雲,鳳來更是連脖子都紅了。酒一喝多,話也跟着多了起來,鳴蟬吃了幾口菜,便開口問我:“少爺,按說你這樣的大戶人家,上門提親的應該不少,你怎麼一個也沒看上小時候家裏也沒給你定親嗎”

  我給鳳來和鳴蟬每人碗里布了點菜,回答道:“提親的人自是不少,可我眼光偏高,一個也沒看上。小時候家裏也沒給我定過親,因爲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爹孃也是挑來揀去的沒個滿意。不過我倒是有個青梅竹馬。”

  說到這我卻頓住了,停下來吃了幾口菜,鳳來急道:“你倒是快說呀,別吊人家胃口”

  鳴蟬也睜着一雙美眸凝視着我。

  我這才緩緩說道:“我先給你們講個故事:二十多年前,有個叫拓拔宏飛的人,在北方鮮卑族建立的小朝廷爲官。他對漢族文化非常着迷,精通漢文,於詩詞歌賦也有一定造詣。但由於他性格耿直,不畏強權,經常因爲政治上的見解不同而直顏犯上,終於得罪了鮮卑貴族,將他罷官,還要鎖拿問罪,幸虧鮮卑大汗素知其忠心耿耿,替他說話,免去了他的罪過。

  拓拔宏飛厭倦了鮮卑朝廷的黑暗腐朽,心灰意冷,再加上家裏也沒什麼人了,便變賣了全部家產,打算遊歷中原的明山秀水,感受一下他所崇拜的詩人們當年面對壯麗河山吟出絕句的情境,待到路費用盡,便找個寺廟出家,長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豈料當他來到南粵的丹霞山時,卻不幸遭了強人,將他身上的財物洗劫一空,萬幸未傷他性命。原本就想出家的他遭此劫難,萬念俱灰,更加堅定了剃去三千煩惱絲,出家爲僧的念頭。身無分文的他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整天,又飢又渴,不得不放下尊嚴沿路乞討,同時希望能夠找到願意收留他出家的寺廟。

  後來在一個村子行乞之時聽一位老丈說起,離這不遠有個寺廟,原名寶林寺,現名南華禪寺。當年天竺名僧智藥禪師來到曹溪,見此地山水奇秀,溪水甘甜,讚歎道:宛若西天寶林山也若在此建梵剎,可名寶林建寺時果然起名寶林。後又更名南華禪寺,當年聞名遐邇的六祖慧能也曾在此駐錫傳燈三十餘年,後來雖在故鄉新州國恩寺坐化,臨去之前也執意要把金身存放在南華寺。

  拓拔宏飛聽罷心馳神往,又想到自己孑然一身,了無牽掛,於是便動了到南華寺出家的心。順着村人所指的方向又走了兩天,才輾轉來到名剎南華禪寺,乞來的乾糧已盡。僧人問明來意,通稟方丈。

  方丈倒是沒有慢待他,留他住了幾天,一日三頓齋飯伺候着,卻絕口不提爲他剃度出家之事,他幾次求見方丈都被拒之門外。直到第三天中午,方丈主動前來找他,領他到寺門外的由蘇東坡親筆題名的齋堂讓他飽餐了一齋飯,然後對他說你還有一段塵緣未了,尚不能遁入空門,便爲他指路,讓他往韶州方向走,卻不給他乾糧和盤纏。他百般苦求無果,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灑淚拜別方丈,一邊問路一邊向韶州而來。

  好不容易走到韶州城內,又餓又累的他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一戶大宅門前。”

  說到這我口脣發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示意鳴蟬幫我滿上,便在二人的全神貫注的目光下繼續說道:“宅子裏的下人們發現了他,本欲將他轟走,卻也是他命不該絕,恰逢主母從廟裏燒香回來,見他可憐,便收留了他,讓他在家中做些燒火掃地的粗活。

  他對主母感激不盡,本來就無處可去的他便安心住了下來。平日裏除了做事,便愛吟個詩賦個句,時不時還寫幾幅字,下人們都戲稱他爲拓拔先生。漸漸的這事兒傳到主母耳裏,她也覺得好奇,下人里居然又這樣的才子,便派人把他叫來談話。見他談吐舉止溫文爾雅,氣度不凡,說話條理清晰,便有幾分欣賞,覺得讓他幹粗活是埋沒了。後來又讓他寫幾個字看看,他提筆一揮而就,筆走龍蛇,鐵劃銀勾。一問之下才知道他的身世,原來是個鮮卑的落魄書生。正好家裏也缺個帳房先生,於是便讓他管了帳。

  主母也是孀居之人,三十不到的年紀,紅顏未老,見拓拔宏飛也是三十來歲正當年,風度儒雅,爲人正直,便漸漸起了愛慕之意,一日有意招他至臥房,向他吐露愛意,並以身相許。從此拓拔宏飛便一躍成爲這個宅院的男主人。”

  聽到這,鳳來不禁插問了一句:“怎麼你如此清楚,好象親眼看見似的”

  我端起酒杯又勸了她們一杯酒,然後吃了口菜壓壓酒勁,這才娓娓道出實情:“那主母,就是我親姨,我孃的親姐姐。”

  此言一出,兩人異口同聲地“啊”了一聲,我在她們驚訝的眼光注視下繼續往下說道:“我先前的姨父跟我姨成親沒幾年就染上惡疾,百般醫治無效,苦苦撐了半年便拋下一片家業和我姨,撒手人寰。我姨青春少艾,難耐寂寞,孀居數年後又遇上了拓拔宏飛這樣的風流才子,怎能不動心跟拓拔成親一年後,我姨誕下一女,起名拓拔妙影,也就是我青梅竹馬的表妹,自幼我倆便在一起玩耍,兩家人也好得跟一家似的。她比我小三歲,比鳴蟬小一歲,今年實歲應該是二十一。”

  聽到這鳴蟬插言道:“那現在來往還是這樣密切嗎”

  我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說道:“她十二歲那年,我姨因心絞痛而猝死,姨父拓拔宏飛也痛不欲生,守在靈前幾天幾夜水米不肯沾牙,最後還是懂事兒的妙影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才肯喫飯。”

  他變賣了全部家產,厚葬了我姨之後,來到我家見我爹孃,提出打算攜妙影離開韶州這片傷心地,回漠北的老家去。爹孃苦苦挽留,然而姨夫向來倔強固執,哪裏肯聽

  數日後,一切齊備,姨父帶着妙影,二人同乘一馬離開了韶州。我至今仍清楚地記得那天我隨父母去送他們上路的情景。天陰沉沉的,跟我們的心情一樣。妙影坐在姨父懷中,一邊走一邊扭頭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盈滿了淚水,卻不敢哭出來,只把個小嘴脣咬得滲出血絲。看得我心痛欲裂,但也無計可施,姨父一向耿直倔強,決定了的事九條牛也扳不回,只好淚眼模糊地目送他們漸行漸遠”

  說到這我也不知觸動了自己的哪根情腸,眼淚撲漱漱地滴落下來。鳳來聽得眼圈發紅,見我落淚忙掏出手絹替我擦拭。鳴蟬也神色黯然,不住地嘆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強自笑道:“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怎麼個個都哭起來了,來來來,繼續喝酒鳴蟬,我明天就去跟爹孃提提你的事兒”

  豈料鳴蟬一擺手:“不,先別急。”

  我正抿了一口酒,被她這話噎得一驚,酒嗆入喉,好一陣咳嗽。鳳來也是一愣:“鳴蟬,爲什麼”

  鳴蟬不緊不慢地說道:“要我嫁入戴家,我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少爺你必須先答應我三個條件。”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強忍着喉嚨火辣辣的疼,聲音嘶啞地問道:“什麼條件”

  她豎起一根指頭:“一,剛纔你說讓我和小姐不分大小,都算做妻子,這一點於情於理我都無法接受。於情,我畢竟跟小姐是主僕關係,主次必須分明,不可逾越;於理,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則是你納的側室,無論如何也不能平起平坐。二,你剛剛新娶了小姐,我不能馬上就給你做妾,那樣別人會用什麼眼光看我們是小姐魅力不夠吸引不了你,還是你貪色無度,又或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嫁入你戴家那樣我成什麼人了”

  聽到這,我和鳳來都不住點頭,心中暗暗讚歎她心思縝密,慮事周全,同時我在心裏也暗暗罵了句:老子剛纔說得這麼煽情,這妮子也已聽得動情,卻沒想到居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的頭腦。見她頓住不說,我和鳳來都急道:“第三呢”

  竟是異口同聲。柳鳴蟬偷偷瞄了我一眼,未曾開口臉倒先紅了:“我未正式成爲你的妾時,你不許不許碰我”

  我和鳳來聞言俱是一愣,緊接着我大笑起來,柳鳴蟬窘道:“笑什麼笑,你不正式給我個名份,就別想碰我一根指頭”

  我止住笑聲:“鳴蟬,我就算想動你,可也得打得過你呀,大壯那樣的都不靈了,何況我好好好,你提的條件都算合情合理,我全部答應來來來,都舉杯,今天高興,咱們一醉方休”

  這酒一直喝到深夜,鳳來早就趴在桌上爛醉如泥了,我趕緊起身攙着她上牀,替她解去外衣,蓋好薄毯,轉身剛要走,就聽她嘴裏呢喃道:“相公”

  我心中一陣寬慰,夢話是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真實情感的,她做夢都在喊我名字,說明心裏有我。我俯下身溫柔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誰料剛起身卻又聽見她呢喃道:“龍哥”

  我頓時好像萬丈高樓一腳蹬空,霎時從靈霄殿墜入了閻羅殿。她心裏畢竟還裝着一個房子龍悶悶不樂地回到桌邊,也不管鳴蟬,自斟自飲地連喝了三杯,便覺得腦袋開始發沉。鳴蟬也已不勝酒力,手託香腮,鳳目低垂,竟似搖搖欲墜。

  我起身來到她身邊,打算扶她回外間睡覺,然而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一看,卻正好將她豐滿雪白的看了個大半,兩個渾圓堅挺的正隨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中間夾着一道深深的溝壑,我懷疑我要是掉進去都能摔死。

  我嚥了口唾沫,看看鳴蟬彷彿已經睡着,便仗着酒勁壯着膽子把手伸向那對尤物,就在將將要碰到的時候,鳴蟬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衝我嬌笑道:“少爺,這纔多久,就忘記我們的約法三章了”

  我忙乾咳兩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鳴蟬,你誤會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覺”

  鳴蟬眨了眨迷離的大眼睛,反問道:“是嗎”

  “當然,我哪敢對你非禮呀,想起大壯受的傷,我到現在還心寒呢。”

  鳴蟬一笑鬆開手:“那你扶我回外間吧,我腿也有點軟了”

  說罷輕舒玉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壓住色心,捏住她的柔荑將她拉起來。

  也許真是喝多了,她剛起身就一個趔趄,我急忙將她摟住,頓覺軟玉溫香入懷,我身子都酥了半邊,下體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我只好儘量把下身扭出去,避免頂在她身上,到時說我輕薄於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頓胖揍。鳴蟬身段很好,該豐滿的地方就豐滿,該苗條的地方就苗條,真個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非常惹火,俗話說酒後亂性,我現在美人在懷更是慾火焚身,要不是打不過她,我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間牀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幫她脫,只拉過薄毯輕輕給她蓋上。原以爲她睡了,沒想到她倏地睜開雙眼,倒把我嚇了一跳,以爲又有什麼地方冒犯了她,要捱打,正忐忑間,鳴蟬卻微微一笑:“謝少爺”

  然後閉目睡去。我鬆了一口氣,回到裏間,見鳳來早已呼吸沉穩,而我今天跟娘亂來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加上喝了這麼多酒,一陣陣倦意襲來,便和衣上牀躺在鳳來身邊,時間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轉眼房子龍接回來已經七天了。最初幾天,他不肯吃藥也水米不服,鳳來便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說話,勸他服藥,陪了他兩天他才肯喫點飯菜,藥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喫。

  這幾天我也沒空,爹來找過我,跟我說道:“茂兒啊,常言道成家立業成家立業,如今你已成家,接下來就該立業了,收斂收斂你那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吧,從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學學生意上的事兒。你想啊,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百年之後這一大片的家業還不都是你的難道你想不學無術坐喫山空”

  雖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兩位美人,但爹的話也確實是很有道理,我辯無可辯,只好很不情願地每天跟着爹出入戴家名下的各個錢莊、綢緞莊、茶莊、當鋪。

  這一日回家較早,我徑直回到自己住的後院,見房子龍住的東廂房房門大開,料想鳳來定是在陪他說話,便踱步過去。腳尚未踏進門,就聽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麼事讓她如此煩惱便駐足靜聽。

  只聽得鳳來幽幽說道:“龍哥,我們也許註定今世是有緣無份的,佛曰,一切皆須隨緣,不可強求,更不該想着如何去報復。如今你落到這步田地,我覺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龍嘆道:“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點就是睚眥必報,早晚有一天我會因爲這個喫苦頭。”

  鳳來輕輕啜泣起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今你已成這副模樣,如果醫不好,這輩子你就算毀了”

  房子龍卻岔開話題:“先不說這個,你現在已安心跟他過一輩子了嗎”

  “唉不然還能怎樣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能去哪況且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也要許多錢來醫治。我娘雖收了一萬兩彩禮,但我恐怕她不會願意拿錢出來爲你醫治,即便退一步來說,她願意拿錢出來,怕也是會坐喫山空你這個病難保不是個無底洞”

  房子龍激動地說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他出錢爲我治病”

  鳳來幽幽地說道:“別把他說得那樣壞,你之前把我那裏弄傷了,現在都沒好,他體貼我,一直沒捱過我的身子。我不這樣做的話,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還是說我帶着你離開,你一輩子就這麼行屍走肉般地在牀上渡過”

  房子龍語塞。

  “戴公子並不是我們原來想象中那樣壞的人,他喜歡我,也並非過錯。如今難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撥出專人來照顧你,出錢替你醫治,你還想奢求什麼奢求我爲你守身如玉還是說,我爲你守貞潔,抱着你一起去死”

  聽到這我的心一陣陣地緊縮,又酸又痛。鳳來對我的感情並不單純是喜歡,還夾雜着其他許多複雜的因素,諸如倚靠我爲她表哥治病、殘花敗柳之身難以再嫁等等。

  鳳來見房子龍不語,知道他已被說動,便繼續勸道:“龍哥,你當前要務就是好好養病,爭取早日康復,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你不要煩躁。”

  趁着這個話縫,我一腳踏了進去,鼓掌笑道:“說得好,說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負了鳳來的一片好意,放心養病,錢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

  房子龍在牀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進,整個人都消受了許多,顴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蕩然無存,不知道的一看還以爲是個乾巴老頭。

  他聽見我說的那番話,連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實在是對不住了,我一時糊塗”

  我似笑非笑道:“房兄,過去的事還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給我養病,儘快恢復起來是正理兒,別怕花錢,這幾個錢,我戴某人還花得起”

  房子龍連聲道謝:“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要是有復原的那天,定爲公子做牛做馬以報恩情於萬一”

  他是病糊塗了,可鳳來卻是聰明過人,聽出我話中有刺,臉刷地一下變得蒼白蒼白,忙出來打圓場:“龍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說太多話了。”

  說罷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罷”

  我邊往外走邊回頭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跟着鳳來回到自己住的西廂房,經過外間發現鳴蟬不在,也許又去練劍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課。一進裏間,我鞋也不脫便往牀上一躺。鳳來坐在桌邊,兩手玩弄着衣角,幾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話:“相公,你生氣了”

  我冷冷地說了句:“沒有。”

  鳳來嘆息一聲,輕輕地說道:“哎我說了那樣的話,你會生氣也是應該的只是你不要把我當作那種爲了錢就出賣自己的人就好了。不錯,我承認,我說心甘情願跟你過日子,確實多多少少是藏了一點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錢治病,但我對你也並非是一點情意也沒有。那晚你溫柔地幫我擦身時,我感受到了你對我的感情是發自於肺腑的,而且之後我故意試探着說讓你上來,你沒有那樣做,我就更加確定你是真心實意地愛着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

  聽到這我“騰”地坐起身,逼視着她:“難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撲上去那樣你的傷不就更重了嗎”

  鳳來慘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險一試,看看你們男人是否都是隻貪圖自己快樂而把女人當作泄慾道具。表哥爲了尋找報復你的快感而把我當成了道具,真是讓我萬念俱灰,我就在想:這個溫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會不會也是爲了泄慾而不顧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種人,我當時肯定就會咬舌自盡。結果答案讓我很欣慰,心想這也許真的是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我聽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險了”

  鳳來站起身,輕移蓮步款款走到牀邊坐下,美眸波光盈動,深情地注視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絕對是個正人君子,是我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我在她那雙彷彿能穿透心靈的清徹明亮的眼睛注視下,感到一陣陣的心虛。我是個跟自己親生母親做出醜事的人啊算個鳥正人君子我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幾次爹帶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讓我一起過老宅去陪他喝幾盅,均被我以各種理由推辭了。據二猴大壯所說,娘也來過幾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沒碰上。不過她也沒找戴福,只是問到我不在便離開了。

  一想起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怨怪鳳來有什麼資格要她全心全意地愛着我這個骯髒之人想到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對鳳來的埋怨煙消雲散,伸手攬住了她的香肩,鳳來便順勢倒入了我懷中。

  摟着她柔軟的身軀,聞着她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我那忠於本能的小弟又再次鬥志昂揚起來,被褻褲裹得生疼,正想扭動一下臀部換換姿勢,不料下身一緊,竟然被鳳來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兩層布料輕輕地揉捏着那敏感的,陽物被刺激得更加堅硬如鐵,同時也給我帶來更大的痛楚。

  鳳來聽見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動情,便仰起頭,幾乎跟我臉貼着臉,呼氣如蘭地輕聲說道:“相公你想我用手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

  綠帽任我戴陽事不舉

  我早已被鳳來搓捏得慾火焚身,一把將她按倒在牀上,雙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鳳來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還腫着”

  我哪裏聽得進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雙手按住她兩膝蓋往兩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間蜜處。一看之下大爲失望,她沒有騙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饅頭上的肉縫已由原來的粉紅色變成深紅色,稍微有些腫起。

  我掃興地直起身坐回牀上,鳳來也坐起身道:“相公,我還是用手或嘴幫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鳳來便伸手替我解開褲腰帶,把褲子褪到腿彎處,柔荑溫柔地撫住了昂揚的男根用生澀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涼涼的小手柔軟嫩滑,我舒服得渾身毛孔都舒張開來,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溫軟甜美的觸感。低頭瞥見她那雙盈盈一握的小腳,羊脂白玉一般蹬在牀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來。

  我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鍾,覺得它是女人身上除和外最性感的器官。一雙好看的腳,能爲一個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孃的腳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鳳來的腳則是胖瘦剛好,形狀也很完美,腳面上細白的皮膚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十趾圓潤可愛,指甲呈粉紅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見我捧着自己的一雙小腳仔細端詳,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腳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卻偏偏握得緊緊的,不但不放手,還把那對尤物舉到嘴邊親吻起來,鳳來粉面通紅,掙扎了幾下沒掙脫,便也由我去了。

  我細心地吻遍她小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將一個個可愛的趾頭含在嘴裏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腳上全都是我的唾液,變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膚都變成粉紅色了,這才放開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雙飽滿的。

  少女的跟娘那哺育過的就是不一樣,細膩滑潤自不必說,更重要的是彈性十足,堅韌挺拔,跟娘那種入手綿軟的感覺截然不同,就連粉紅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翹的,飽滿的乳肉被我擠得不停變換着形狀,一會兒方,一會兒圓,漸漸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紅色。

  由於鳳來不熟練,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將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說道:“鳳來,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鳳來臉紅撲撲的,羞怯地說道:“那怎麼辦”

  我詭異地一笑:“你親它一口就不疼。”

  鳳來嬌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沒有拒絕,將垂在腮邊的秀髮挽到耳後,便埋下頭,朱脣如小雞啄米般在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都激動地翹動了數下,鳳來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就在她準備張開小嘴含住的時候,我伸手製止了她:“別,今天出了一身汗,還沒洗澡,髒。”

  鳳來一笑道:“相公對我真好可是繼續用手弄又會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點東西潤滑一下就不會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麼東西”

  我湊近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她聽完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相公你真是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時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頭,朱脣微啓,粉紅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隨後晶瑩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絲般順着舌尖綿延着滴落到上,時間不大,整個變被她的香唾包裹起來,連上都變得溼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藉助唾液的潤滑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由於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潤滑,套弄起來竟有如放入中。鳳來套弄了數百下,見我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麼還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氣道:“快了快了,你動作再快些”

  鳳來只好用上了雙手,握緊加快了速度。

  她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香汗,胸前一對白鴿因她的動作而上下躍動,微微岔開的腿間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許蜜露,隱隱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誘人的美景,我也覺得從陣陣快感從股間向四周蔓延開來,和越來越酥麻,就在一觸即發的緊要關頭,忽聽窗外傳來炸雷般的喊聲:“少爺你在屋裏嗎”

  我頓時好象三九天懷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澆頭,從頭頂涼到腳心,同時渾身顫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濃漿,噴得鳳來滿頭滿臉都是,一邊射,一邊快速萎縮下去,眨眼就軟成一根麪條。

  我氣急敗壞地跳下牀,雙手提溜着褲頭便衝了出去。一出門便見到大壯正愣頭愣腦站在門口向裏張望,我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麼喊招魂麼”

  大壯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腳也就如同被大蒼蠅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給我:“這是柳姑娘讓我交給你的,剛纔我來找過你,你不在。”

  我惡狠狠地罵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陽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閹掉”

  說罷不再理會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的他,把門重重一關,轉身回裏間。

  鳳來正在用絲巾擦拭着臉上身上的精液,見我進來忙問道:“怎麼了”

  我沒好氣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罵道:“大壯這小兔崽子,聲音像打雷似的,說過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斂”

  一邊說一邊拆信看。

  鳳來好奇地問:“誰的信”

  “鳴蟬的,怎麼回事早晨起來我還看見她呢,怎麼就留了這封信”

  鳳來聞言也披上衣服湊前來看。

  我將信紙抽出展開,只見上面工工整整地寫着:“少爺,小姐,今日見大壯替龍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師父紫陽真人不僅武功卓絕,在醫術方面也頗有造詣,尤其擅長推宮活血。便動了請師父下山爲房少療傷的念頭,事不宜遲,路途遙遠,須即刻動身。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定趕回。鳴蟬。”

  看完信鳳來鬆了一口氣,向我解釋道:“鳴蟬的師父確實是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奇才,武功自不必說,單從武林人士送給他的綽號武聖便可見一斑。除此之外他還精通醫術、丹青、琴棋,可謂多才多藝。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爲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雖自幼便成爲正式出家的道士,卻並不守清規,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隨他修行,似乎對鳴蟬頗爲傾慕。”

  我一直靜靜地聽着,見此刻是個話縫,便插言道:“這些都是鳴蟬告訴你的”

  她點點頭:“不錯。我喜歡聽鳴蟬講起在武夷山上學藝時的經歷,她也常常給我講,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師父。”

  我“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看鳴蟬能把她這個性格古怪的師父請來嗎”

  鳳來略一思忖,緩緩說道:“應該不難,聽鳴蟬說起過,她這個師父雖脾氣古怪,但蠻喜歡她這個唯一的女弟子的,她親自出面去請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我點了點頭,試探着問她:“如果紫陽道長來了之後,手到傷愈,房兄能夠恢復正常,那麼你接下來做何打算”

  鳳來秀眉微蹙,隨即又舒展開來,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說得很明白了麼這輩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麼這就想拋棄我了麼”

  姑且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反正聽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個哈哈,將她攬入懷中:“怎麼會呢,我哪捨得拋棄你呀”

  又是一番溫存自不必說。然而無論鳳來如何挑逗,我的下體也如同一條死蛇般耷拉着。我嘆了口氣道:“許是方纔受驚過度,加之剛剛元陽泄盡。待明日再看看吧”

  ************轉眼又過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鳳來喝幾盅解解乏,雖然她不喜喝酒,但也會勉力陪我。房子龍那裏我去看過一次,氣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憐。另外,在錢莊還遇見了娘一次,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是那樣端莊穩重,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反倒稍稍鬆了口氣,那件荒唐的事最好就這樣永遠爛在肚裏。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唯獨有件事卻在我心頭籠罩上了一層烏雲,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經三天沒有任何反應了。鳳來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並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紅腫的肉縫上掃撥,均無濟於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這一日,爹要出趟遠門,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裏的生意都交給我打理,也算是給我一個單獨歷練的機會。可我哪有心思管這個,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踏進了濟世堂,找胡老郎中開幾副壯陽藥,他問明病因,認爲我只是受了點驚嚇,喫幾副強腎壯陽的藥補一補,再將養些時日,應該能重振雄風。於是什麼淫羊藿、肉蓯蓉、陽起石、巴戟天、海狗腎、紅參、鹿茸等等開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錢。

  幾日下來,藥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把鼻血給弄出來幾碗,然而下身卻仍是毫無起色。

  我天天去纏着胡老頭,又是責罵又是求藥,弄得他很是頭痛,被我逼得實在沒辦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們送來的那個瀕死之人不是說吃了什麼壯陽聖藥回春丸麼你如果還有的話就喫一粒試試唄”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擡腳就往家走,回春丸應該還在戴福那兒,我得要回來,這可能是我最後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見戴福正在院中指揮下人們幹活,我上前二話不說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領子拖着走。自從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後,我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看,打過來罵過去,要不是礙於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讓他捲鋪蓋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邊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邊陪着笑臉問道:“少爺,有事兒”

  我把他拉到偏僻處,環顧四周,見沒有旁人,便低聲喝道:“回春丸呢給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誒喲,少爺,那東西沒在我這兒,被夫人要回去了。”

  這回輪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對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給我爹轉念又一想,管她拿來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來再說

  “戴福,快給我備馬,我過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應一聲,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東騎快馬過去大概需要一頓飯的功夫。

  我在原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導航

熱門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權所有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