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閱讀
戴福忙答應一聲,一溜小跑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東騎快馬過去大概需要一頓飯的功夫。無彈窗WWW
我在原地煩躁地踱着步子,時間不大,戴福回來通稟:“少爺,馬已備好。”
我聞言拔腳就走,來到大門外,有一小廝正牽着馬的繮繩候着,見我出來連忙跑到馬的一側趴在地上充當上馬石,我蹬着他的後背翻身上了馬,接過馬鞭照着馬屁股一抽,那馬唏溜溜暴叫一聲,鬃尾亂炸,四蹄一蹬便飛奔起來。
遠遠能看見老宅的院牆了,我收住繮繩放緩了速度,來到門前時,早有兩個把門的下人快步迎上前來,一個牽住繮繩,一個趴到地上當下馬石。我翻身下了馬,腳不停步地奔向後院,心說娘可千萬別是出門去了。
好不容易穿過三進院子,這纔來到爹孃住的後院,一眼瞥見母親臥房的門敞開着,心裏頓時寬了一大半,加快腳步上前,一隻腳剛踏進門卻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紅肚兜,下身套一條米黃色綢褲,正坐在斜對着門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幫她擦着後背,一邊擦一邊說:“天氣真是熱得難受,夫人不過在院裏走了一圈,竟出了這一身汗”
見我闖進來,兩人也都不由得打了個愣怔。娘畢竟歲數大些,沉着穩重,應變極快,一伸手將放在另一張凳上的裙子抓起來掩在胸前,回頭對夏荷說道:“你先出去,少爺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應一聲,款款向門口走來,到我身前時低頭彎腰福了一福:“少爺好。”
我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她出去,然後隨手便把門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臉龐透出兩朵紅暈,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兒,來,坐這。”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走上前去坐了下來。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兒,氣色不好啊,怎麼了這麼急衝衝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躊躇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道:“娘,那個回春丸是在你這麼”
娘渾身一顫:“茂兒你要那玩意兒做甚”
我卻不正面回答,反問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兒做甚”
她被我問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無言以對,我又追問道:“是不是給爹吃了”
娘聞聽此言,俏臉霎時充血,美目斜覷着窗外,囁諾道:“我原先倒是有這個想法來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來都累得挨牀就着,根本沒有機會給他喫這個”
說話的同時,胸脯隨着呼吸一起一伏,豐腴的幾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撐破,峯頂的兩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將薄薄的布料頂出兩個誘人的突點。
我嚥了口唾沫,多日來積聚難發的慾火“騰”地被點燃。各種補藥喫下去沒有讓我雄起,卻都成了火上澆油,我現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發泄,望着那對顫顫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雙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體如被針扎般一挺,然後僵住了,任憑我恣意輕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兒,想要娘了怎麼還這麼軟”
我只好苦笑着說道:“呵呵娘啊,你還是把回春丸拿出來吧我下面硬不起來了”
綠帽任我戴龍虎天師
娘聽了我的話,如同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都震住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這這怎麼可能”
同時玉手在我那不爭氣的小弟上揉搓着。
我沮喪地搖着頭:“娘誒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麼鳳來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一點用也不管”
孃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騰地站起身,嘴裏嘟囔着“天殺的”、“小冤家”匆匆地向裏間走去,功夫不大,手裏拿着個紙包出來,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趕緊迎上前去,一把搶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來,露出裏面數十粒綠豆大小的紅色藥丸,我如同看見了救命星,連忙拈起一粒塞進嘴裏,也不就水,嚼兩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喫多兩粒增強藥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龍,只好打消了這個的念頭。
娘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裏唸叨着:“小冤家誒前一陣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這纔多久就這是怎麼話說的怎麼回事啊”
本就心煩意亂,怎能聽得下她這麼絮絮叨叨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娘啊,你就別再問了我變成這樣,乃是時也運也命也”
我不想告訴她是被大壯嚇着的,以孃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大壯是罪愧禍首,恐怕這個打小跟我一塊堆長起來的傢伙不死也得掉層皮。想起大壯那憨厚的表情,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光陰,替我擋下鳳來的那一鞭,爲我挨的柳鳴蟬那兩腳,林林種種,心底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還是剛纔跟娘說的那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娘被我一頂,臉漲得通紅,紅脣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麼,卻又忍住了,只咬緊嘴脣氣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座顫巍巍高聳入雲的乳峯,我覺得口舌一陣陣發乾,不知是否回春丸開始起作用了,腿間有一團燥熱散發出來,漸漸地沿着小腹,胸口,脖頸,臉頰一路向上,最後衝入大腦,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美母在我眼裏如同九天玄女般豔麗動人。
我再次伸出雙手,從下方托起那對沉甸甸的乳峯,輕輕地揉弄着,同時把臉湊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溝中間。娘用手輕輕攬住我的後腦,另一隻手伸到背後解開肚兜的帶子,再把脖上的吊帶脫下來,往旁邊一扯,上身便一絲不掛了。
我在娘雪白的豐乳上又啃又吮,將小時候喫過的,闊別二十餘年後又重新含入嘴裏。有好幾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氣推搡着我:“別別那麼用力讓你爹看出來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這些,回春丸的藥力已完全發作,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還是我女兒,在此刻的我眼裏,就只是供男人泄慾的母獸
我雙手使勁地擠壓着柔軟的乳肉,同時用語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喫你的嗎你是不是也這樣摟着他的腦袋往上按”
娘顧不上回答我,騰出一隻手褪下自己的綢褲,又把褻褲扯掉,拉過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溼漉漉的下身:“茂兒娘已經溼了,你還沒好嗎”
我的手胡亂地在她酥軟的上揉搓幾下,掬了一把滑膩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婦特有的略帶腥臊的酸甜氣息刺激着我的極限,再也無心,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幾步邁到牀前,往牀上一拋,便開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玉體橫陳在牀上,媚眼如絲地看着我:“茂兒,快上來,娘忍不住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好好快活快活”
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屈張着,淺褐色的大早已向兩邊分開,做好了迎接的準備,我似乎感覺到一陣陣漲滿的感覺,莫非已經勃起了
當褲子褪下的瞬間,兩人的眼光同時瞄向我的下體,頓時都傻了眼:那話兒仍然死氣沉沉地吊在胯下,半點生氣也沒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樑骨,軟癱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來:“你爹就你這麼一個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
我腦子裏嗡嗡作響,自己都不記得是怎樣穿上衣服,離開老宅的,只覺得天空從未如此的蒼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臉彷彿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騎在馬背上信馬由繮,緩緩地朝住處而去,路過濟世堂時,我連擡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連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還有什麼藥能救我
回到家門前,門口的小廝急忙跪趴在地上讓我下馬,精神恍惚的我卻一腳踏空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把那小廝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趕緊攙我起身。我甩開他的手,臉身上的塵土也懶得去拍,進了大門,徑直往後院走去,路上大壯二猴跟我打招呼,我連眼珠都懶得轉過去看他們,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臥房,鳳來不在,許是又跑到東廂房去了,多日來無法發泄的轉化成一股直衝腦門的怨氣,我現在不舉了,肯定無法滿足她,會不會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龍重溫舊情房子龍雖四肢癱瘓,但並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約在巳正時分,這個時候不早不晚,房子龍已進完早飯和第一服藥,大壯應該也已幫他推拿過,他房裏正是沒有人的時候。
想到這我“騰”地從凳子上彈起,大踏步地衝出房間,往東廂房而去。來到房外,卻見門窗緊閉,我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頭,就想一腳踹開門進去,但是我還不太確定鳳來在不在裏面,於是便把怒火往下壓了壓,躡足潛蹤欺身到窗前,還是老技倆,舔破窗櫺紙往裏面窺視。
鳳來果然在裏面,只是沒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側身坐在牀沿上,拉着房子龍的手輕輕撫摩着,悄聲說着話,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清,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來,絕不會是什麼家長裏短的閒白,而應該是兒女情長的私房話。說着說着鳳來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然後俯下身在房子龍耳邊說了句什麼,惹得他也喫喫喫地笑了起來,而我分明看見他的下身已經把褲子頂起老高。
我一陣煩躁,不知鳳來跟他說了什麼把他逗弄得如此高漲。聽不見他們說話,心裏沒抓沒撓,就像被人用髮絲撩撥着,癢癢的。同時心下不禁暗暗稱奇,他四肢癱瘓成那樣,卻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體卻軟得像一截豬大腸。
此時屋內的情勢發生了變化,鳳來俯下身跟房子龍接起吻來,玉手還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陽勢,我驚怒之餘,竟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更讓我訝異的是,多日來毫無生機的居然已半硬起來,還不安分地在褲襠裏躍動了兩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還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夠給予我適當的刺激;悲的是,這種刺激不是來自於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於我的偷窺,並且是偷窺我心愛的妻子與其情夫的姦情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對鳳來揹着我與房子龍幽會而感到憤恨,想一腳踹開門衝進去揪起房子龍暴打一頓;另一方面卻又渴望着窺視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的內容,好讓我重振雄風。正在我內心如翻江倒海般劇烈翻騰的時候,忽聞一聲炸雷響:“少爺你在幹嘛呢”
我驚得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霎時又軟癱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壯,氣壞了我了,轉身衝他喝道:“嚷嚷什麼跟你說過是一回了嗎說話用得着這麼大聲嗎”
邊說邊快步離開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壯站在院裏,撓着碩大無朋的腦殼,嘴笨得跟塞進了一團褻褲:“少爺,我,我見你,趴在”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顯然是鳳來出來了,我生怕大壯這個愣頭青說漏嘴,連忙斷喝一聲:“讓你們好好伺候房少,怎麼一個都不在”
鳳來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剛纔我吩咐大壯去給表哥買點山渣幹,他總吃藥,嘴裏發苦。”
我這纔看到大壯手裏拎着包東西,便悻悻地擺擺手:“是這樣啊,那快拎進去給房少吧。”
鳳來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剛纔風大,直往房內灌,我便順手把門掩上了。相公今天回來得那麼早”
我心說,院裏池塘邊的垂柳都紋絲不動,哪來的大風當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說:“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裏這一大攤都交給我打理。我各處轉了轉,見也沒什麼事,便早些回來了,這大熱的天,誰耐煩頂着太陽滿城地跑”
鳳來掏出絲帕替我擦了擦額頭鬢角的汗珠,然後挽住我的臂彎:“相公,這大熱的天,別在日頭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親手給你熬得了酸梅湯,已經用冰鎮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來喝呢。”
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她臉上來回打量着:“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體貼人了有沒先給房兄送過去”
我微含醋意地問道。
她嬌羞地笑了笑:“只給相公一個人準備的,別人任誰也沒有的”
我心裏一暖,剛纔的醋意與不快消減了不少。邁進房門,頓時清涼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房間四個角落都擺放着盛滿冰塊的銅盆,剛纔精神恍惚地走進來,竟沒有發現。鳳來隨手把門帶上,屋內彷彿成爲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
見我汗溼重衫,鳳來便幫我把衣帶解開褪下外衣,又將帕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水盆裏沾溼,爲我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我一邊舒適地讓她服侍着,一邊笑着說:“這些本應該讓作爲通房丫頭的鳴蟬來做的,沒想到竟讓你親自動手了。不過以鳴蟬的性格是不願做這些事兒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喚她還是讓他們再指派個粗使丫頭來吧,你是這宅子的女主人,這些個家務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語一聲,他不出一刻鐘就能給你辦好了。”
鳳來手腳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說完,她才笑咪咪地開口道:“喲,我不過是做了些妻子應做的份內事,就引出來你這麼一大通嘮叨成天呆在家裏也閒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頭奔波勞碌的相公,哪裏就累着我了粗使丫頭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鳴蟬就能做得來,都交給丫頭去做,倒顯得我們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腦袋笑道:“好嘛你倒會說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嘮叨”
鳳來輕輕地在我肩頭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來笑我。”
我趕緊揉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裝出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湯吧,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
鳳來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給我盛酸梅湯。
望着她嫋嫋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長裙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從頭到腳無一處缺憾的完美,我不禁爲自己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雖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呂布得到貂蟬時,她不也是被董卓玩過的嗎甄洛原爲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納了嗎那七步成詩的大才子曹植還被自己的親嫂子迷得神魂顛倒,專門寫了篇洛神賦來讚美她;再有那楊玉環,侍奉唐明皇之前,還是他的兒媳婦呢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像這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誰如何如何過,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擁有她,好比一塊美玉,難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經把玩過,就變得不值錢了嗎
我胡思亂想間,鳳來已經盛好了酸梅湯,給我端了過來。碗裏還冒着絲絲霧氣,我接過來便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頓覺一股涼意沁心入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鳳來坐在我對面,手託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嗎”
我點了點頭:“酸甜適中,冰涼入心,解暑聖品也”
鳳來笑得像朵花一樣,皓腕一伸:“我再給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遞:“別光看我喝,你也來一碗。”
她螓首連搖:“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喫寒涼之物,這湯雖好,我卻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進得香,我就很高興了。”
說罷接過碗起身去盛湯。
我不禁在想:鳳來對我是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但是從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情感來看,卻又不含半點矯揉造作。難道說她竟同時愛着兩個男人我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此時鳳來又盛好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轉身走來,捧着碗的纖纖十指白嫩圓潤修長,蔥管也似,我腦子裏忽然閃現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龍粗黑的上下捋動的畫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開口問道:“房兄那話兒還是那樣的堅硬嗎”
“啪嚓”一聲脆響,宋代景德鎮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湯水灑了一地,鳳來彷彿被人放幹了全身的血液,臉色蒼白得可怕,嘴脣翕動着,兩眼怔怔地直視我。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反倒嚇了一跳,忙起身過去攬住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將她扶到牀上坐下。
鳳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嬌軀顫抖得更爲劇烈,急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輕輕撫摸着她如雲的秀髮,示意她放輕鬆:“別緊張,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鳳來圓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緊挨着她坐下,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陽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燙着了似的一縮手,臉上帶着驚喜的表情問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着點了點頭:“不錯想知道爲什麼又可以了嗎”
鳳來用力地點點頭。我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我就硬了。”
鳳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輕輕地捏着我半硬的陽物:“你胡說。相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想出這個辦法來套我的話我其實也不想的是龍哥他”
我追問道:“他怎麼”
“他說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
看着她羞紅的臉頰,我覺得自己的更加高漲起來,陽物也越發硬了,鳳來顯然也覺察到了,小手揉捏着它,斷斷續續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想跟我幹那事兒那東西就老是這麼挺着怪難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動,就求我求我”
說到這,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頓住不肯往下說了。我故意刺激她:“讓你用手幫他搓出來”
她嚶嚀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胸膛:“相公你不會生氣吧我也只是幫他搓了二次”
我整個人都爲之一震:“什麼兩次什麼時候”
她螓首連搖只是不肯說:“我怕說出來相公會生氣”
我忙說不會,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鳳來,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經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給房兄,它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鳳來囁諾道:“可是這樣感覺好奇怪”
我開始哀求她:“鳳來啊,我的愛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輩子當個準太監嗎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講,我保證滿足你任何要求,往後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絕不干涉”
鳳來又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道:“也沒也沒怎麼樣啊就是就是看見他那麼硬就用手幫他搓,一邊搓他還一邊讓我呻吟給他聽還讓我喊他親丈夫”
“那你喊了嗎”
“一開始我不願意,說我已經有了丈夫,不過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
我越來越興奮,又逼問道:“你怎麼喊的”
“我我我就喊親丈夫快射給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嗎”
“多每次都射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乾淨又濃又白”
沉寂多日的陽物終於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願地昂起頭來。我興奮地從牀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牀,撕扯着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着我的動作,一邊喘息着說道:“相公你可要憐着鳳兒悠着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
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掛在她身上,胸前白鴿一隻露着,一隻還被碎布遮着。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挺着對準便刺,堅硬的勢不可擋地撐開柔嫩緊窄的脣瓣,擠進了大半個。
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
我早已慾火焚身,多日來那些壯陽藥把我補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餘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着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此時不發泄,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幾挺,但是由於鳳來的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的潤滑,儘管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
鳳來疼得嚶嚶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麼區別腦子裏一冷靜,也跟着冷靜下來,軟軟地從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着我:“相公怎麼”
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日吧”
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
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
************又是五天過去了。自從那日半途而廢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敘述替房子龍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光是聽她說,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然而我好幾次偷偷溜回家,鳳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房門大開着,她坐在離牀一丈遠的凳子上陪房子龍聊天。
濟世堂的胡老頭又被我罵了好幾回,原因是他說他懸壺一世,也沒聽說過我這種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後他實在沒辦法了,連連擺手說道:“戴公子,你這病根在於心,而不在於身,心病還需心藥醫,已非我老頭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說起來,我確實是受驚所致,而非身體受到什麼傷害,然而那所謂的心藥,爲何竟會是見到妻子給自己戴綠帽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天,卻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許永遠也想不出。或許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這纔是唯一的解釋。
這一日上午,爹的貼身隨從快馬打前站來報信,說爹已經於前日踏上歸途,估計午時可以入城,特別交代讓我到城北關帝廟處迎接。韶州離江西並不遠,爹這趟生意來回僅用了六天,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爲何還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既然爹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備馬前往。
路上問起那隨從,他只說老爺從專程從龍虎山請回了一位道爺,爲表示尊敬,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納悶起來,爹信道教,這我知道,他不時地往家裏請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習以爲常。但是這次請的是什麼道爺這麼大派頭,還要本少爺親自去迎帶着疑團,二人二馬,一前一後來到北城外的關帝廟。
這座關帝廟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經剝落,大門破爛不堪,牆角院裏長着一人多高的雜草。關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獨廟門前的兩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輩古人留下的對聯還能讓人感覺到近千年前縱橫疆場、義薄雲天的武聖關羽的神采。
上聯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聯道:師臥龍友子龍龍師龍友橫批爲:亙古一人哎俱往矣亙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廟殘身,無人問津。我越發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則臨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晚了。我現在這個半陽痿狀態,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樂趣不行,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它復原。只要能活得快樂,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的,當然傷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個多時辰,終於遠遠望見一行人馬迤邐而來。爲首的是我爹,風塵僕僕,但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老爺模樣,身後是幾個保鏢隨從,跟我爹並排而行的,是一個身穿灰布八卦圖案道袍的老頭。
我遠遠地迎上前,剛要跟爹請安,他卻連連擺手,把馬往旁邊一撥,“茂兒,先見過天師這可是爹千辛萬苦從江西龍虎山請來的”
我心中不悅,龍虎山的老道這麼大派頭,還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違逆爹的吩咐,只好訕訕地轉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稱天師:“見過道長。”
那老道也不答話,捋着頜下的一撮山羊鬍子,眯着眼睛打量着我。我也不示弱,擡起頭了仔細打量着他。但見他七旬左右年紀,尖腦殼,掃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張大嘴,嘴角往下耷拉着,傲慢的神態讓人一看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老道見我竟敢毫無怯意地跟他對視,不由仰天大笑起來,轉頭對我爹說道:“戴檀越,這就是你的娃娃不錯,不卑不亢,很對貧道的脾氣”
綠帽任我戴天視地聽
回到老宅,爹將那老道敬爲上賓,請他坐主座,並吩咐家人趕緊準備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師。
老道連連擺手,“誒誒誒,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天師,我可當不起,那是我師傅才配得上的稱呼,你要再這麼叫我我可就要不高興啦”
說罷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悅,總覺得這老道不講禮數,不像個出家人。可是爹對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說什麼。
時間不大,下人們把沏好的茶端了上來,爹陪着笑臉道:“天仙長,請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開杯蓋,清香四溢,他連連點頭讚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來的吧”
爹連忙在椅子中欠欠身,點頭道:“仙長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趕着馬車,到四十餘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沒有什麼神不神的,貧道平生唯有二好,酒與茶。喝多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講究之人啊,陸羽在茶經中有一段寫記載: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礫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說的就是這泡茶水,最上乘的頂數山泉之水了。當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終究沾染了些天地間的塵埃,味道較泉水次之。”
老道說得搖頭晃腦,口沫橫飛,爹則唯唯諾諾,不停地點頭稱是。我在一旁覺得納悶,爹極少向人低頭,怎麼今天對這個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老道一杯茶飲盡,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貧道先幫你看看風水,回來再接着品茶不遲。”
說罷大大咧咧地轉過屏風往廳後走去。
爹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那老道卻一擺手:“貧道堪輿之時不喜歡有人跟着,請稍候片刻。”
爹只好退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候着。我見此時說話方便,就開口問道:“爹,這老道什麼來頭”
爹連連頓足:“茂兒,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聽說過江西龍虎山的正一道”
我點點頭:“當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後漢三國年間張陵張天師所創的五斗米道,又叫天師道。”
“對啊,自從第四代天師張盛由漢中徙居龍虎山後,便世代相傳下來,歷代君主對這一教派都禮敬有加,直到如今這第四十三代天師”
我一驚之下脫口而出打斷了爹的話:“什麼他是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
我之所以反應如此之大,皆因這張宇初來頭着實不小,他乃是歷代正一道中最博學者之一,人稱道門碩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無爲闡祖光範大真人”總領天下道教事,聽說現在還爲皇上編書來着,怎麼
爹氣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張天師的名諱豈是你能直言的我還沒說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師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頗受現任天師青睞,天師不在山時代掌山門,輕易不離山。我知道他好酒,親自買了上百壇珍品女兒紅送去,又捐了好些銀子,才求得這位仙長下山爲我們家看看風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風水還不夠好麼”
爹搖頭嘆息道:“唉要說財運,確實不差,但是這子嗣上咱家已是幾代單傳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爹是擔心我們戴家終有一天香火不繼啊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轉屏風出來,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
爹忙迎上去:“仙長,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鬍,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與前方皆有池塘,乃應了龍、虎腳上池,定無疑,此形煞則主;檀越,莫非建宅時未曾請風水先生堪輿”
爹臉一紅:“敝宅乃是根據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斷翻修擴建而成,只考慮美觀而忽視了風水不過仙長剛纔所說的之事”
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顧左右而言他:“檀越想問子嗣之事你夫婦年紀也不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難了。延續香火之事,只能着落在令公子身上了。”
爹連連點頭道:“仙長說的是,鄙人想問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與你夫婦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貧道要親自前去看過風水方可定論。”
************喫過午飯,又坐了良久,我這才極不情願地領着老道回新宅,爹由於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沒有跟過來,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長。對於風水,我一向持懷疑態度,所以便和他虛與委蛇。
回到新宅,進了宴客廳,我吩咐下人備茶,自己卻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擺:“道長請便。”
老道也不生氣,捋着鬍子呵呵一樂,一屁股坐在側座上,眼睛在廳子裏四處掃視着。
我客套地問道:“道長來了半天了,還未請教道號”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轉,笑道:“哈哈貧道一向不喜歡別人喊我道號,他們都叫我老酒鬼,這樣顯着親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長真乃性情中人,後生不敢造次,就尊稱您爲酒仙前輩吧天色近晚,我這就吩咐下人們給酒仙前輩準備酒宴。”
轉身衝門外喊道:“來人吶”
一個小廝聞聲跑進來:“少爺,有什麼吩咐”
“備飯,這位道爺不喫素,魚肉要多,另外準備上好的茅臺,我要跟道長喝幾盅。”
小廝答應一聲下去了,酒鬼老道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子,夠意思。這樣吧,趁飯菜未備齊,我先給你這座宅子踏踏風水。”
我笑着擺了擺手:“酒仙前輩,我也不怕你不高興,風水堪輿這些東西,我一向視爲怪力亂神,從不輕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鬍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風水不好,主,你小子與你母親必有滅絕人倫之事。”
我的腦子裏嗡地一聲,心臟幾乎都停止了跳動,呼吸彷彿都困難起來,左右看看無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聲說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風水佈局不好,出淫婦,嗯,這也是命數,你也別太自責。不是貧道自吹自擂,與堪輿風水一道,我不敢說是天下無雙,但也是數得上號的。住宅是陰陽兩氣交匯之地,人丁興旺安康與否之根本。貧道一生看過的陽宅何止千萬風水吉者,人財兩旺;風水兇者,輕則百病纏身,重則家破人亡。至於父女母子甚至爺孫者,更是屢見不鮮。”
聽到這裏,我早已是汗流浹背,不給你再小覷風水堪輿之術,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酒仙前輩,小生還要煩請前輩幫我踏踏敝宅的風水”
老酒鬼點了點頭:“我此番受你爹所託,就是來幫你看風水的,請稍候片刻,貧道去去就來。”
說罷他兀自往廳後走去。我知道他的規矩,不讓人跟着,於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廳中踱着步子,等待他的迴音。
還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來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頭一沉,連忙問道:“酒仙,敝宅風水如何”
“嗯,說來話長了,貧道見貴宅有池,有坑,爲數不少,根據陽宅風水之八方坑坎吉凶來說”
我心急如焚,打斷了他的話:“酒仙,那一大套艱深繁難的風水理論我就不聽了,也聽不懂,您就說說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說了吧,你家裏出淫婦,而且不止一個。但是要說是凶宅,倒也不盡然,你命中註定有五子,人丁興旺,可改變你家數代單傳的窘迫局面。”
我長出了一口氣,淫婦也許指的是鳳來但他說不止一個,還有是誰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會斷送在我手中,淫婦不淫婦的,也就無關緊要了。
想到這裏,我笑着說道:“酒仙前輩,您受累了,快請坐,請上座看來敝宅的風水還不算太差啊,只要兒子多,淫婦什麼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淫婦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淺笑不語,正巧酒宴備齊,我便將手一攤:“酒仙前輩,來,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幾盅,請您嚐嚐我家珍藏多年的茅臺”
老酒鬼聽說有好酒,兩眼放光,嘴脣吧嗒着,也顧不上再跟我理論什麼風水,邁着方步隨着我入席了。隨後鳳來可能也聽了丫鬟的通稟,款移蓮步來到宴客廳,先給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邊陪席。
老酒鬼一邊搬過一罈酒,用掌力拍掉壇口的封土,一邊用那對閃着精光的三角眼在鳳來臉上身上睨視着:“小子,這就是你的夫人”
我輕輕一笑,望着鳳來自豪地說道:“不錯,正是賤內。”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豔福”
鳳來的臉一片酡紅,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裏也高興,不停地舉杯勸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鳳來出於禮節,也陪着喝了幾杯。
酒至三巡,菜過五味,鳳來籍口不勝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裏灌,手揮了揮,示意鳳來請便。
又是幾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個飽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輩真是海量,飲盡江河,氣吞日月啊”
他高興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見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你,也許咱倆挺投緣小子,你想不想學武功我收你這個徒弟我這這輩子沒收過徒弟,滿身的能耐要是就這麼帶進土裏,也挺可惜的”
我搖搖頭,“酒仙前輩,我自幼不愛與人爭強鬥勝,武功我是不想學了,也不想涉足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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