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閱讀

作者:未知
我搖搖頭,“酒仙前輩,我自幼不愛與人爭強鬥勝,武功我是不想學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劍影,爾虞我詐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就心滿意足了。無彈窗www/feisuXS/COM”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爲徒,我都沒拿正眼瞧他們,現在我主動提出來收你爲徒,你居然不願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實在對不住前輩,我這個人胸無大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樹欲靜而風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給你。”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剛纔坐你旁邊的是尊夫人吧”

  我肯定地點點頭。“她現在正在一個男人的房裏做着一些不該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驚,腦子裏馬上閃現出房子龍的臉,莫非鳳來此刻又跑到他房裏去了可是這老道怎麼會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來啊,怎麼可能瞭解鳳來跟房子龍的關係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問我爲何會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麼”

  “爲何您知道賤內現在在做什麼”

  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貧道自幼修得的天視地聽,眼可通天,耳能徹地。雖然這話誇張了些,但是百米之內的任何障礙也阻攔不了我的眼睛,方圓一里內的細微動靜也逃不過我的耳朵。”

  “這又是怪力亂神吧”

  “哼,方纔我在你家老宅堪輿風水之時,你和你爹議論正一道的事,還提到了我們現任天師的名諱,對吧”

  “呃當時我和爹的聲音較高,你在屏風後聽見了也不足爲奇”

  老酒鬼氣得鬍子亂抖:“你是說我躲起來偷聽你父子說話”

  我連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難以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現在你的嬌妻正在給那個男人吹簫呢”

  我心中一驚,嘴上卻很硬:“這不可能,前輩修要挑撥我夫妻關係”

  老酒鬼氣壞了,從座中一躍而起,閃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領子,把我拖到門外,那乾瘦的身軀也不知哪來這麼大的力量,縱身一躍帶着我上了房,幾個縱躍就到了後院東廂房的房頂。

  他把我輕輕放下,豎起食指示意我噤聲,然後伸出鋼勾般的五指,摳住一塊瓦片,用暗勁一掰,那瓦悄無聲息地鬆開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塊拿開,怕下面的人發現,然後指了指那個眼兒,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則舉着不知什麼時候順手帶來的酒罈口對口喝起來。

  我望了望他,遲疑了一會兒,趴在房頂上眼睛湊近那個洞向裏張望,一望之下,心跳頓時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此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最後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內點着暗暗的燭火,雖不甚光亮,但足以將牀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於房子龍成天躺在牀上甚覺煩悶,於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帳子撤掉了,起碼讓他覺得空間寬廣些,不顯得那麼壓抑。沒想到這麼一來,竟爲我今天的屋頂偷窺提供了便利條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說,鳳來正埋頭在房子龍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見這樣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她在幹什麼。房子龍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褲子卻被褪到了腿彎,褻褲扔在牀腳,仰着頭髮出舒適的哼哼聲,看來他雖然四肢筋絡不通無法動彈,感覺卻沒有隨之麻痹。

  我嚥了口唾沫,仔細地觀察事態的發展,老酒鬼兀自捧着罈子喝酒,根本不理會我。

  此時就聽房子龍呻吟道:“鳳妹真好,你的舌頭真靈活啊對,就這樣在上打轉,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鳳來嘴裏塞着他那根大,無法說話,喉頭卻發出“嗯嗯”的聲響,螓首扭動的幅度加大了,看來是更加賣力了,從房子龍愈來愈難以壓抑的悶哼聲中可以得到驗證。

  我只覺得褲襠裏那物開始發熱,並緊緊地抵住了褻褲,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能聽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房子龍似乎也難以忍受了,喊道:“鳳妹不行了,快坐上來吧”

  鳳來聞言擡起頭,喘息着說:“不行,龍哥,我說過只能用手跟嘴幫你的,我現在已經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經錯過一回了,不能再錯”

  聽到這,我的心裏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動,鳳來對我也並非是虛情假意;另一方面卻又隱隱地期盼着他們能做出更進一步的事情,我實在太需要這種刺激了。

  只聽房子龍又說道:“鳳妹,你跟着那個太監有什麼好,守活寡麼還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一度”

  鳳來怎麼把我不舉的事告訴他了這個房子龍也可惡,總想着騙取鳳來的身子。

  鳳來玉手握住粗黑的上下套弄着,螓首連搖,“相公他只是暫時不行”

  房子龍打斷了她的話:“鳳妹,你不瞭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陽痿乃是頑症,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治癒的”

  鳳來仍是不肯:“龍哥,你就別說了,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就好了,再說相公此刻雖在前廳陪那道長喝酒,可誰知什麼時候散席萬一他突然回來看到我就沒法做人了”

  房子龍乃是人精,如何聽不出鳳來的話裏有鬆動的餘地趕緊趁熱打鐵道:“哪會有這麼快散席男人喝起酒來,至少也是一兩個時辰的事兒,我們早就完事了”

  鳳來玉手動作不停,卻看得出來內心開始在掙扎:“這樣總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來不也一樣麼”

  房子龍急道:“怎麼可能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女人還長下面那玩意兒作甚鳳妹,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難受”

  鳳來低頭不語了,看來就快要妥協了,我既期待她堅決拒絕,又期待她向房子龍妥協,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在房子龍一再哀求下,鳳來忽地揚起頭,“龍哥就這一次,下不爲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婦的罪名,也算是回報你多年來對我的呵護、厚愛就再給你一次”

  我的腦子裏彷彿咔嚓嚓地響起了巨雷,一顆心被一劈兩半,一半墜入地獄,另一半升入天堂。

  鳳來警惕地走到門邊,打開一條縫,伸出頭四下張望,見萬籟寂靜,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才重新掩好門,插上插銷。回到牀前,怔怔地呆立了一會兒,纔開始解着自己的衣帶。

  隨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無瑕的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黃的燭光下,雪白的肌膚如同剛剝開皮的新鮮荔枝般光潔潤滑,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身材纖織合度,雲發如瀑,肩若削成,高聳,腰如約素,雪臀豐隆,雙腿修長,真個是比花解語,比玉生香。

  房子龍癡癡地嘆道:“真好那夜沒仔細欣賞,現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鳳來脫下繡鞋上了牀,趴在房子龍身上,跟他深吻起來,咂咂有聲。良久二人才分開,鳳來喘息着說道:“龍哥,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可是我下面還很乾這樣插進去會很痛的,我那兒纔剛好沒多久”

  房子龍舔舔嘴脣:“鳳妹,我幫你弄溼它,你坐上來”

  鳳來稍一猶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龍頭邊,一分,採取小便般的姿勢蹲在房子龍的嘴脣上方。

  “鳳妹你這裏還是那樣漂亮啊,粉紅粉紅的”

  鳳來羞道:“別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

  話音未落卻又轉成一聲嬌呼“啊”

  顯然房子龍已經開始舔起她的下身來。

  由於四周一片寂靜,牝戶的“雪雪”聲連房頂上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鳳來的嬌軀微微顫抖着,雙腿已無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傾,雙臂撐在牀上,下身全部壓在房子龍的臉上,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此刻牝戶肯定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那張大嘴上了。

  “龍哥啊你真好真會舔舌頭都完全伸進裏面去了好熱嗯攪得我好麻”

  鳳來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短促,我在房頂上也被撩撥得慾火焚身,下身早已堅硬如鐵,嬌妻跟姦夫的性戲讓我這個罹患奇怪的不舉症的“準太監”雄風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變了姿勢,變成臀部高高聳起,老酒鬼見狀喫喫地笑了兩聲,悄聲說道:“看你面相就是當王八的料,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幹”

  我臉上一熱,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說的沒錯,也許我天生就是註定要當王八的。重新往小洞裏看時,鳳來已從房子龍臉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隻撐在他小腹上,另一隻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堅挺的對準自己的牝戶,嘴裏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對不住你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許是房子龍太粗,又或是鳳來的太緊窄,鳳來喉頭髮出“嗯嗯”的悶哼聲,連坐了數下沒坐進去,最後她狠下心用盡全身力氣臀部往下一壓,“滋”的一聲,伴隨着房子龍暢快的低吼聲和鳳來略帶痛苦的嬌吟,姦夫粗黑的終於盡根沒入嬌妻緊窄嫩滑的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兩層褲子握住腫脹的揉搓起來,不再理會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鳳來稍稍喘了口氣,雪白的豐臀便開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來,“滋滋”的水聲也隨之響起,房子龍閉着眼睛感受着溫暖緊窄的溼滑嫩穴,嘴裏不斷地說着一些拿不到檯面上的下流話刺激鳳來:“鳳妹你的屄真緊是不是那個太監沒有玩過啊怎麼還這麼緊好像會咬人一樣”

  鳳來嬌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腫了一個多月纔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沒碰過現在卻便宜了你”

  “哈這麼好的穴怎麼能閒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來用了”

  “好壞你好壞奪走了人家的初夜還要弄傷人家下面,那幾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後來看見你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又軟了要不是看你可憐,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長起來的感情,我纔不會”

  “纔不會怎樣”

  “纔不會幫你搓出來呢就讓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漲”

  “鳳妹還是你對我最好,說,你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愛我”

  “嗯不過人家也愛相公他人很好,對我也很體貼我現在這樣做覺得好對不起他要是讓他知道了”

  哎鳳來你相公現在就在你頭頂上注視着,你跟姦夫發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腦海裏了

  “鳳妹,他不會知道的,鳴蟬不是去請她師父了嗎等她師傅來了把我的病醫好了,我就帶着你遠走高飛現在先別想那麼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緊,啊真緊真暖真滑”

  “人家纔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還在這裏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來人家想你的時候”

  “想我還是想我的啊”

  “你壞你壞你壞”

  鳳來小手在房子龍的胸膛上輕輕地捶打着,“人家的身子都讓你了你還調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儀態端莊純潔無暇的鳳來居然會從嘴裏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來女人不管身份多麼高貴,平時多麼矜持,只要上了牀,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樣滿嘴的淫聲浪語

  房子龍也笑道:“鳳妹,你也會說字有趣有趣,看不出來你”

  鳳來停止了動作,喘息道:“許你們這些臭男人說就不許我們女人說我偏說,就是了,了了,上次是你我,這次輪到我你了我相公都還沒真正過我”

  說罷臀部像磨盤一樣在房子龍下身研磨起來。

  嘆老酒鬼口中所說的“出淫婦”果真不假平時矜持含蓄的鳳來跟姦夫情熱之時說出的話簡直讓我這個七尺男兒都感到臉紅心跳

  房子龍被鳳來一陣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連連告饒:“鳳妹不好太久沒做了,太激動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鳳來卻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會兒你的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癢好舒服你再讓我磨一磨”

  房子龍臉漲得通紅,牙齒咬住舌尖,連太陽穴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身體一陣陣抽搐:“鳳妹不行了啊”

  鳳來聞言停止了動作,下身緊緊地抵住房子龍的,“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燙啊好多人家可能要爲你懷上寶寶了到時讓我相公替你養起來好不好好哥哥你怎麼射那麼多下人家的子宮都快裝不下了”

  房子龍終於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經元陽泄盡。鳳來也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嘴對嘴跟他親吻起來,嫩穴戀戀不捨地緊裹着那尚未完全癱軟的,兩人靜靜地享受着的餘韻。

  綠帽任我戴酒鬼傳法

  我是在褲子頂起半天高的狀態下被老酒鬼拎小雞一般拎回宴客廳的。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面對着滿桌的美味佳餚卻一點胃口都沒有,剛纔在房頂窺視到的景像如走馬燈般在腦子裏亂轉。老酒鬼也不跟我搭話,自顧自地大口喫肉,大碗喝酒。

  鳳來會跟房子龍做出那種事情,是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也是我這段時間來數次殺回馬槍想要親眼驗證的。不過從剛纔他們的對話來看,好像自房子龍四肢癱瘓以來,鳳來只有今晚纔跟他真正交合過。我的心裏竟然感到一絲欣慰,鳳來起碼還是爲我守了守貞可是轉念又一想,未免也太諷刺了,妻子跟別人通姦,自己居然因爲通姦次數僅有一次而感到欣慰,我是腦子有病了吧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是胸口還是如同被繩子勒緊般疼痛,心臟也好像被人剖開胸膛掏了出來扔進熱油翻滾的鍋裏。然而下身高高挺起的卻又徹底將我埋藏在意識深處的、連我自己都從未察覺到的窺淫癖暴露無遺。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恥而且窩囊。可恥的是,居然會喜歡看到自己的妻子跟他人通姦有染;窩囊的是,這個姦夫還是在我大婚之夜當着我的面奪走妻子貞操的人,最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還把四肢癱瘓而那話兒依舊健全的他接回家中,爲妻子的紅杏出牆提供便利條件

  話說回來,眼前這嗜酒如命的老道,雖然貌不驚人,卻有神技在身。武功的高低且不論,但就那天視地聽之術,就可獨步天下。我雖無意涉足江湖,但是對他這兩門神技卻頗感興趣,不知修習起來需要花費多少年,最好能夠速成,如果能夠擁有這兩門神技,往後窺淫就方便多了

  呸發現了妻子的姦情,不考慮如何捉姦,卻往那窺淫的歪道上想,看來老酒鬼真個沒說錯,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

  “咣”的一聲脆響,如同一把磨得飛快的鋼刀,瞬間斬斷了我擰成一團亂麻般的千頭萬緒,我打了個激靈,定睛看時,原來是老酒鬼醉趴在桌上,一隻空酒缸被他撥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以手推了推他:“酒仙前輩”

  迴應我的是沉重的鼾聲,搖了搖頭,只好任他睡了。

  起身來到門邊,拉開門,一股夏夜的薰風挾帶着院中晚香玉的芬芳撲面襲來,中人慾醉。遠處大街上隱約傳來二棒銅鑼響聲,已是二更天了,一般的下人們早已入睡,守在門外伺候酒席的小廝也早就坐在門邊的地上倚牆打盹。

  我的家規較寬鬆,一般只要不犯什麼大錯誤,我都睜隻眼閉隻眼,下人們從未因爲打打瞌睡而受罰的。這小廝是早就見了周公的,剛纔老酒鬼拉着我出門上房他都渾然不覺。當然一方面也得利於老酒鬼輕功卓絕。

  我緩步走到他面前,用腳踢了踢:“喂,”

  不料這一腳下去竟如觸動機關消息一般,他倏地從地上彈起,把我嚇了一大跳。

  “少爺,有什麼吩咐”

  他誠惶誠恐地問道。

  “咳道長已經入睡,你今夜在就這裏小心伺候着,我先回屋歇息了,道長如果醒來,可以請他到客房就寢。”

  說罷我頭也不回地向後院走去。

  夜已深,明月高懸,銀河倒瀉,踏着走廊上十步一盞的氣死風燈灑下的滿地橘紅回到後院,見東廂房的燭火已熄滅,而我住的西廂房窗戶紙上透出模糊的光亮,顯然鳳來已從房子龍那裏離開,回到我們的臥室。

  鳳來不知睡了沒有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房門,一腳踏了進去,然後隨手把門帶上,儘量放輕腳步向裏間走去。

  匍一撩起隔開外間與裏間的那層幔帳,我卻愣在了當場。鳳來還沒睡,此刻正背對着我半蹲半站着,裙子的下襬捲起至腰間,下半身一絲不掛,雪白豐隆的美臀正對着我,腿間那條迷人的粉紅肉縫和烏黑的恥毛清晰可見。地上擺着一個銅盆,盆沿上搭着一方絹帕,很明顯,鳳來正準備清洗下身,打算毀滅她跟房子龍偷情的證據。

  由於我臥室的房門做工太好了,推門時全然沒有半點聲響,加上我刻意放輕腳步,所以鳳來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兀自蹲下身子,渾圓的豐臀從中裂開爲兩瓣,手持絹帕放入盆中來回擺動,準備清洗私處。

  “咳”

  我故意咳嗽了一聲,鳳來一驚,幾乎是從地上彈起,放下裙子的同時扭過頭來,見是我才鬆了口氣,“相公,怎麼悄沒聲的就進來了,嚇得我心都快蹦出來了宴散了”

  “哦,道爺已經喝醉,睡沉了,我就回來了。”

  看見她散亂的鬢腳,紅潮未退的粉臉,還微微滲着細密香汗的額頭,嫵媚動人之極。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一直處於半硬狀態的陽物也不安分地在褲襠裏蠢蠢欲動。

  “噢我剛解完小手,想洗洗”

  我欺身上前,攬住她的楊柳細腰,一隻手伸到她腿間撫摸着,嘴脣貼近她耳邊說道:“還沒洗吧要不要我幫你”

  鳳來咯咯地笑着,脖子一縮:“你的氣吹得我耳朵好癢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髒着呢”

  一邊說一邊扭動着嬌軀,下身極力想擺脫我的魔手。

  我怎可能輕易放開她回想起方纔她與房子龍春色無邊的那一幕肉戰,我的陽物不自覺地硬挺起來,結結實實地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她的嬌軀明顯地酥軟下來,癱在我懷裏喘息着說:“相公你又可以硬起來了太好了不過你得容我先洗洗”

  鳳來果然具備淫婦的潛質,身體敏感得很,光是被頂着,她就已經情動了。我咬着她的耳垂,嘴裏含糊地說道:“等不及了甭洗了我又不嫌你髒”

  邊說邊把她推至牀邊,將她上半身按壓在牀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然後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褪下褻褲,怒聳的陽物迫不及待地一躍而出,示威般在空中彈了數下。

  我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俯下身仔細觀察鳳來那剛剛承歡一度的美妙牝戶。

  由於雙腿是岔開着的,因餘韻未消而微微充血腫脹的兩瓣柔嫩花脣向兩旁翻開,露出裏面顫動的粉紅色蜜肉,房子龍剛纔射進去的乳白粘稠的精液還沾在洞壁上。

  鳳來掙扎着,生怕被我看出什麼破綻,“相公別看髒,待我洗洗”

  我卻不容她分辨,一手緊緊按住她的豐臀,一手扶正對準門戶大開的,下身一挺,隨着“噗滋”一聲水響,藉助腔道內美妻淫汁和姦夫精液的潤滑盡根沒入,我又不甘心地用力向前頂了頂,直到頂在一團嬌嫩柔滑的軟肉上才肯罷休。

  看不見鳳來的面部表情,但能聽出她是緊咬着紅脣極力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只從喉部發出一聲悠長的悶哼:“嗯”

  火熱的觸感,以及那層層纏繞的緊縛感,讓我無法冷靜地仔細品味溫柔鄉的美好,本能地開始前後抽送起來。

  “鳳來我終於進入你的身體了真好又緊又暖”

  當然好,鳳來青春逼人,開苞不久,豈是娘那生育過、又時常使用的可比每一下都彷彿很艱難,洞壁的嫩肉緊緊地收縮着,像是在極力抵抗着入侵者無情的撻伐,由此而產生的摩擦感讓經驗不多的我幾乎就此敗下陣來。

  我趕緊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以減輕激烈摩擦的刺激感,上半身趴在她光潔如玉的後背上,雙手探到前面捧住那對充滿彈性的圓潤酥乳輕輕揉搓着,鳳來也回過頭跟我口脣相接,互相交換着彼此的唾液。隨着的,內溫熱潮溼的感覺蔓延到了我懸掛在空中來回晃動陰囊上,我知道那是鳳來春情勃發時源源不斷地流出的淫汁,也許還摻雜有姦夫的精液。

  快感愈來愈強烈,輕抽慢送已經不能滿足雙方的欲求,這一點從鳳來主動向後迎湊的美臀上便可得知。我不得不加快速度了,直起上半身,雙手暫時放棄了她的,轉而把住她的胯部,將全身氣力集中在腰部開始打樁般攻擊她柔嫩的。

  鳳來把頭埋在牀上,始終剋制着自己的呻吟聲,但從那雙緊緊抓住牀單的手以及高高翹起向後迎合的豐臀可以看出她的興奮。奶奶的,在我面前裝得很矜持純情,跟姦夫干時卻什麼淫蕩下流的話都說得出口,想到這我心裏酸溜溜的,更加使出喫奶的勁起來,小腹與豐臀激烈碰撞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雪白的臀肉開始泛紅,如波浪般微微顫動着。

  隨着速度的加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漸漸由上蔓延至兩腿,小腹,後腰,不好,精關即將失守,我連忙閉住呼吸,牙齒狠狠一咬舌尖,鑽心的疼痛讓我注意力分散了不少,射精的也減輕了許多。如此淫蕩的,我還沒玩夠呢,至少也要讓她在我胯下婉轉嬌啼。

  “啊相公相公”

  果然在我一波強似一波的攻擊下,鳳來終於無法再強裝那份矜持,檀口中發出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聲,腔道內的媚肉陣陣痙攣,嬌軀也開始微微戰慄起來,貌似快要到達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鳳來舒服嗎”

  鳳來嬌喘着哼道:“嗯嗯相公好厲害鳳兒好舒服你再用力些鳳兒會更舒服”

  “跟我幹舒服些還是跟他幹舒服些嗯”

  鳳來頭抵在牀單上左右搖擺:“羞死了羞死了人家纔不要說”

  我故意停下了動作,加強了語氣問道:“快說不說就不給你了”

  鳳來豐臀扭擺着,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然而主動權在我手上,她的努力只是徒勞,無奈之下,她只好求我:“相公你快動嘛快動”

  我非但不動,反而將從溼滑不堪的中緩緩地、一點點抽出:“不說就不給了。”

  鳳來急忙向後伸出一隻手攬住我的屁股:“相公別別拔出來這樣鳳兒會感覺好空虛的”

  “那你就快說,我跟他比起來誰更厲害些”

  “他他的比較粗塞進去時漲得滿滿的相公的比較長總是能頂到鳳兒的花心又癢又麻啊”

  不待她說完,我將已抽出至穴口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捅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用力起來。鳳來也徹地拋棄了想要在我面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極盡淫媚地呻吟起來,把什麼“親哥哥”、“寶貝相公”、“心肝哥哥”之類的肉麻稱呼都喊了出來,也不知是跟誰學的,莫非是幫房子龍時房子龍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鳳來先我一步到達巔峯,內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乾我那儲存已久的精液般,一圈圈地環繞在上擠壓着,同時花心張合了數下,濃熱黏稠的陰精一泄如注,如同泡入溫泉般暖和舒適,緊接着大開的子宮口嬰兒吮乳般含住用力吸啜,霎時間一陣撓心的酥癢感由產生,通過棒身傳遍全身。

  我再也無法守住那早已處於崩潰邊緣的精關,腰眼一麻,便在鳳來蝕骨的聲中將緊緊頂在她那張調皮的“小嘴”上,積蓄多日的陽精如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嬌嫩的子宮內,直至灌滿溢出

  射完精後,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樑骨,癱軟在鳳來光滑如玉的背上,雙手摟抱着她的纖腰,泡在一片狼籍的中享受着洞壁嫩肉不時抽搐的甜美餘韻,嘴脣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喘息着說道:“鳳兒幫我生個大胖小子”

  鳳來明眸緊閉,呼吸急促,朱脣附近的牀單溼了一小片,顯然是香涎淌出所至。聽見我的話,意識模糊的她竟囈語道:“嗯可是龍哥已經先射在裏面了不知會懷上誰的種哦”

  ************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鳳來昨夜梅開二度,分別承受了房子龍跟我的雨露滋潤,疲累已極,仍睡得死沉死沉的。我躡手躡腳地下了牀,穿好了衣服鞋襪。本來洗臉漱口的水是由貼身伺候的通房丫頭準備的,但是我的通房丫頭太強悍了,她不做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這些事,原想着讓戴福再派個粗使丫頭來,鳳來又說不用,所以我只好親自去打水洗臉漱口,這些事我在婚前是從來不做。

  洗漱已畢,我扯了扯衣襬袖角,確認穿戴齊整後邁步出了房門。來到宴客廳,老酒鬼還趴在桌讓沉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吩咐下人輕輕將殘席撤下,然後擺上早點,碗筷準備兩份。我昨夜體力消耗不小,早已飢腸轆轆了,便端坐一旁,品着香茗,就着水晶蝦餃,祭起五臟廟來。

  剛吃了兩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什麼東西”

  我笑了笑,將盛放蝦餃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輩,您醒了剛好趕上用早飯,來,嚐嚐這蝦餃味道如何,如果覺得合口,我讓他們再上幾碟。”

  老酒鬼瞪着一雙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夾起一隻蝦餃,翻來覆去地觀察着:“蝦餃說來慚愧,貧道活了這麼大歲數,還真沒喫過這玩意兒,看起來挺可人的,”

  說罷將整隻蝦餃扔進嘴裏,嚼了幾下,便挑起大姆指讚道:“嗯爽滑鮮嫩,皮薄餡多,味美香濃,這玩意兒怎麼做的”

  我見他高興,心下也覺輕快,接過話茬道:“呵呵,這乃是嶺南名喫,用小麥麪粉做皮,蝦仁、肥膘肉、冬筍剁碎做餡,上鍋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蝦餃皮薄如紙,晶瑩剔透,飽滿圓潤,隱約可見內餡。入口爽滑鮮甜,輔以香茗則更見滋味。”

  老酒鬼一邊點頭,一邊喫得滿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行至門外,正好看見二猴,便叫道:“二猴,讓廚房再準備幾碟蝦餃送來,告訴他們,道爺用得香,少爺我有賞”

  回到桌邊坐下,一邊細細地品着茶,一邊斟酌着該如何開口。見他狼吞虎嚥地將一碟蝦餃一掃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攤,示意他喝茶:“老前輩,請先品茶,我已經讓廚房多準備幾碟蝦餃供您品嚐,請稍候片刻。”

  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自失地一笑:“嗨,談不上什麼品嚐,我喫東西向來是囫圇吞棗,圖個飽而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龍井,你小子也挺會享受的。說罷,你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我一驚,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灑到了桌上。“老前輩,你怎知”

  老酒鬼哼哼一笑:“貧道活了七十餘年了,有什麼能逃過我這雙眼睛你眉頭輕鎖,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說吧,跟我用不着客氣,雖然我們昨天才認識,但我挺賞識你小子的,有什麼事求我儘管說,但凡能幫得上忙的,我絕不推辭。”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輕輕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來:“老前輩如此說,晚生深感榮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輩雖能辦到,卻不肯辦”

  老酒鬼一愣,捻了捻脣上的鬍鬚,略一遲疑,便道:“小子,我讓你說,你儘管說就是。”

  “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請前輩教我練習天視地聽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隨即仰天大笑起來,聲振屋瓦,連杯中茶水都泛起了波紋,我心中一驚,莫非提出這一要求觸犯了他的忌諱

  我如坐鍼氈,額頭脊背開始滲出細密的冷汗,生怕這個怪老頭髮起脾氣來把我打得六親不認六親都認不出我來。

  好不容易止住笑聲,老酒鬼朗聲說道:“我當是要我去皇宮到什麼寶貝呢,原來是這個啊,簡單,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傳之祕,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過望,急忙離座便想倒頭叩拜,老酒鬼伸出一隻手虛擡了一下,我就感覺有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麼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別那麼高興,想要學天視地聽之術,須得在鬼門關前走一遭”

  我打了個愣怔,不解地望着老酒鬼。他一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嚴肅,牙關中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雙眼,再震聾你雙耳,然後敷上一些草藥,等待七天七夜方能成功。”

  我大喫一驚,“老前輩,萬一失手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永遠活在黑暗無聲的天地中”

  老酒鬼捻髯一笑,“小子,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要是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就不會答應傳法與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問道:“老前輩,您所說的草藥是什麼草藥如此神奇”

  “無非是決明子、麥冬、石斛、枸杞子之類的普通草藥,關鍵是藥引子。”

  “什麼藥引”

  “敷眼需要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公牛臨死前流下的眼淚以及夜梟眼五對;敷耳則需貓耳、蝠耳各十對,眼、耳均是搗泥後混入草藥內外敷,牛淚用於滴眼。”

  牛臨死前的眼淚據說牛極具靈性,知道要被宰殺時,會四蹄跪地,低頭求饒,同時眼中滲出淚珠,老人們傳說這淚珠抹於眼中可以“開天眼”能夠看見一些髒東西。曾有人不相信,親自嘗試過,結果第二天就瘋了,滿大街亂跑,嘴裏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這種東西要是滴在我眼裏,萬一我也看見那玩意,也因此瘋掉的話

  這時二猴捧着一個托盤,裏面擺放着幾碟蝦餃邁步進來,微微一哈腰,見我點頭,便將蝦餃擺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氣,抄起筷子便夾餃子喫,邊喫邊問:“怎麼樣你仔細考慮考慮”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樣子,應是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讓他幫我習得天視地聽之術往後窺淫就方便多了爲了滿足我的邪欲,我腦子一熱,拍案而起:“前輩,請你爲我開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點點頭:“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會讓你失望。不過我是自幼由我師父幫我開眼的,歷經三次方成,而你現在這個年紀纔開眼,晚了些,不過也無妨,雖不能到達我這個境界,但集中精神時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內的寸厚之木、夜間視物如晝,耳力可聽百步之內任何聲響。”

  “這已足夠,至於所需藥引及草藥,”

  我扭頭望着一臉茫然的二猴:“可以讓他去採辦。二猴,你一切都要聽從道長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無恙。”

  說罷我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一陣鑽心的劇痛從我眼球傳來,我慘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感覺有些熱乎乎的東西淌了出來,腥氣撲鼻,是血

  還未等我緩過神來,一雙手掌拍在了我的雙耳處,但聞一聲巨響,耳內也撕裂般地劇痛起來,我腦子裏轟地一響,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綠帽任我戴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讓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與沉寂將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見指,側耳不聞聲。這是地獄嗎我大聲吶喊着,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同時感覺身子彷彿在萬丈懸崖上一腳蹬空般飛速地往下墜,無以倫比的恐懼感將我整個籠罩起來,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亂扒亂抓,企望能抓住什麼救命稻草。

  忽然一隻乾瘦但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我,將我拉了起來。一股鑽心的劇痛從眼部傳來,讓我徹底從噩夢中清醒,雙眼纏着紗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彷彿被封印起來,與世隔絕。

  那隻乾瘦的手將我的手打開,伸出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筆一劃地寫道:“小子,你終於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我開口問道:“您是酒仙老前輩嗎”

  雖然我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但我相信別人能聽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寫了個“對”字,頓了頓又寫道:“放心,你的僕人二猴很能幹,所需之物基本已備齊,只差牛淚和蝠耳,他正加緊尋找。”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我現在在哪裏”

  “就在二猴房裏。”

  我一驚:怎麼把我弄到這裏來那必是瞞着鳳來了,怎麼跟她解釋

  像是看穿了我的顧慮,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寫道:“二猴編了個謊,說你與我一番長談後,感服於道法高深,非要跟着我上龍虎山去燒香還願,走的急,沒來得及跟她們打招呼。”

  哎這個慌扯得雖然並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鳳來和爹孃就行。眼部仍隱隱的作痛,我不由擔心道:“老前輩,這麼重的傷,七天之內能好得了嗎”

  枯瘦的手指蒼勁有力地寫道:“你就給我把心放回原來的地方,此過程我已歷經三次,每次七日,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見我點頭不語,他又寫道:“仔細想想,小子你這麼做值得嗎僅僅是爲了偷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後悔嗎。”

  我欣然一笑,心說這個問題,在關帝廟前迎接你的時候就想清楚了,人活一世,就是要怎麼快活怎麼過,我家的錢幾輩子也花不完,身邊又美女環繞,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時間弄了個被胡老郎中稱之爲“心病”的陽痿,竟需要通過窺淫來勃起。我又不會高來高去、陸地飛騰,上次在窗外偷窺鳳來和房子龍幽會還被大壯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自那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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