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部分閱讀
鳳來早已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抗拒、羞恥,雙手攬着戴福的後頸,紅豔豔的小嘴裏發出天籟般的嬌吟,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在老奴才的撞擊下如波浪般盪漾着,令人目眩神搖。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將撐在牀上的雞爪般的手伸過去按住那兩團嫩肉,像搓麪糰般揉來揉去,由於用力,嬌嫩的乳肉都被擠壓得從指縫中鑽出來。
肉與肉的碰撞聲,粗喘聲、嬌吟聲,牀板的吱呀聲,還有隱隱約約的水聲,混合在一起,營造出一片無限春光。
“小美人兒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給少爺也有小半年了吧怎麼小屄還這麼緊好像要把我的那話兒整個吸進去玉門狹窄膣道細長,花心卻很淺,陽物插入時,花心膨脹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經碰觸即旋轉移動不斷舔吻馬眼此乃百聞而難得一見的龍珠啊好美人兒,你真真是天仙下凡啊從頭到腳從外到內都這麼完美”
戴福一邊飛快地抽送着,一邊滿嘴流涎地稱讚着鳳來的。“龍珠”這老鬼哪裏聽來這麼多的名堂屄就是屄,哪還有這麼多一套一套的
鳳來媚眼如絲,頰生桃紅,朱脣微啓,含羞輕笑:“老狗你知道的還真多你到底玩過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爲貞女縱情散的作用麼鳳來已經神志不清了吧被這醜陋不堪的老頭姦淫的同時竟然還跟他巧笑。
戴福舔了舔嘴角,雙手以鳳來的爲支點挺聳着腰肢,不無得意地笑道:“老奴我這輩子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婦,也有風塵長女,各種各樣的屄都見過,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小美人兒你的”
“真的很舒服的麼是怎麼個舒服法呢”
鳳來嬌喘着問道。
戴福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停下來喘了一陣粗氣。畢竟上了年紀了。鳳來卻不容他歇息,兩條雪白的粉腿從他肩頭滑下,轉而纏繞在他乾癟的臀後,並用力地將他的臀部向下壓,肥臀則輕輕地向前迎湊着,“快說呀”
戴福掰開鳳來那對修長,癱坐在牀上,氣喘如牛道:“美人兒,我累了,你來動吧”
鳳來嬌嗔地剜了他一眼,“不中用的老鬼”
說罷站起身,蹬掉腳上那對粉色繡鞋,露出嫩白的腳丫,用嬌小可愛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上調皮的研磨了數下,看到戴福舒服得直抽冷氣的樣子,不由得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緩緩蹲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不停套弄着,另一隻手分開粉嘟嘟溼漉漉的肉穴,湊上前去對準位置,屏住呼吸肥臀往下一沉,滋撲滑膩的嫩穴一口氣將細長的吞了進去。
“嗯啊”
鳳來嬌軀突然一顫,雙手趕緊扶着戴福的兩肩頭,“老狗你太長了頂得人家花心好麻”
戴福淫笑着,兩隻枯瘦的手臂緊緊摟住懷中玉人,將臭烘烘黃牙密佈的嘴湊過去親吻鳳來的紅脣。“這就是龍珠的妙處,花心不但淺,而且隨着的插入如黃龍吐珠般將花蕊吐出,輕吻男子,雙方可以同時得到莫大的快感”
鳳來坐在戴福懷裏,手扶着他瘦削的兩肩,朱脣與那臭烘烘的大嘴激烈的纏吻着,偶爾分開時能看到粉嫩的香舌與那肥厚的狗舌糾纏在一起,肥臀一起一伏,嫩穴吞吐着發出的水聲。“老狗你舒服嗎我的花心頭在吻你的你感覺到了嗎”
“小美人兒下下頂到花心啊嘿嘿你的花心這麼淺,很容易就會被陽精射進去啊”
鳳來一愣,“很容易懷孕麼”
戴福點點頭,“我不射進去就是了”
鳳來舒了口氣,“老狗,要射時告訴一聲,我好起身”
我在窗外暗暗生氣,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懷孕的體質,就不該再繼續跟老殺才做下去了,萬一真的被射進去
可是鳳來已然在繼續挺聳了,她半蹲半坐在老頭懷裏,肥美的香臀飛快地起伏着,香脣不停地向老頭索吻,胸前的被拋得如同起舞的白鴿,點點香汗灑落在老頭身上,灑落在粉紅的牀單上。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嬌妻上官鳳來着嬌軀正坐在一個年紀可以當她爺爺的雞皮鶴髮的老頭懷裏恣意承歡,用自己二八年華的嬌嫩套弄那根枯枝般的六旬。異常的畫面,看得我口乾舌燥,心跳得嘭嘭作響,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將褲子頂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屋內老男少女的交合越來越激烈,啪啪的肉聲越來越響,呼吸越來越急促,看來是快到緊要關頭了。鳳來的小嘴跟戴福緊緊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瘋狂地起伏着,像一張小嘴緊緊含着吞吐着,透明的玉液順着棒身流到卵袋上,又從卵袋流到牀單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鳳來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嬌軀拼命向自己下身壓去,一張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乾瘦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好他這是要射鳳來好像也察覺了,分開了熱情纏吻的嘴,用力推搡着他,“老狗你是不是射了啊花心好燙”
然而戴福卻使出了喫奶的勁摟住了她的肥臀,令她無法動彈。
“你壞死了”
鳳來放棄了掙扎,反正已經被他射進去了。嬌軀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裏,嬌喘道:“說好不給射進去的還射這麼多燙得人家花心好麻萬一懷上野種怎麼對得起相公啊呀,裝不住了好滿要流出來了”
我在窗外也腿一軟,蹲坐在地上。心愛的嬌妻再次紅杏出牆讓我心頭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挺翹的物事卻又說明了我是個不折不扣的賤種。
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鳴蟬房內。美妾仍在熟睡,我輕輕地躺在她身旁,聽着她沉穩的呼吸聲,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睡。瞪着雙眼望着帳頂,心裏盤算着如何找茬將戴福老狗趕出家門。
************“要睡覺時就有人送枕頭”五天後的傍晚,我剛在門前下馬,二猴就從門洞中閃出來,鬼頭鬼腦地湊到近前,低聲道:“少爺戴福老狗有事”
我心裏咯噔一跳,看看左右無人,便也低聲問道:“怎麼”
“舍粥的事不是交給戴福全權負責嗎他暗中剋扣了白米,賣給幾家米莊,原先定下的規矩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卻清亮得能照見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卻又一喜: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機會麼想到這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衝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過來,在他耳邊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讓他去照辦。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動了一大批饑民,衝到戴家粥棚裏鬧事,不打人,也不砸東西,單要戴福。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個狗洞裏去了。我便裝模作樣地出面平息事端,當衆宣佈將戴福逐出家門,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饑民們歡呼雷動,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頭一大患,心中的歡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爲春風得意之時,多日未見的娘卻找上門來。
我接到小廝的稟報,匆匆趕到花廳時,一眼瞥見娘蒼白的粉臉,便知道發生了大事,否則一向沉着冷靜的娘不會有如此神色。連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問道:“娘,怎麼了”
孃的臉蒼白得連一絲血色也沒有,平日裏鮮豔欲滴的紅脣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變得異常黯淡。見我發問,她兩片薄薄的嘴脣好一陣顫抖,艱難地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
我如同遭人當頭一棒,腦子裏頓時成如同一鍋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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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任我戴翁媳逆倫
孃的話無異於給了我當頭一棒,腦子裏嗡嗡作響,一片混亂。好半天我纔回過神來,急問道:“怎麼回事爹怎麼知道的”
孃的粉臉蒼白得一絲血色也沒有,雙手緊緊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於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從她那失去光彩的嘴脣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話:“戴福那殺才因你摔了他的飯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發了”
我一聽到“戴福”二字,一股無名怒火登時涌上心頭,緊握着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聲落回桌面,滾了兩滾便掉到地上“啪”地一聲摔得粉碎。
門外伺候的小廝聞聲趕緊跑進來,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緊緊地抿着嘴脣,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顯然也是激動異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爹他老人家對戴福的話就如此深信不疑麼”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賤人不知受了老殺才什麼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
孃的眼圈開始泛紅。“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那個樣子既不罵我,也不跟我說半句話,只是一個人坐在屋裏發呆,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那雙眼睛裏發出的寒光異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會做惡夢的”
說到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雙臂環抱,嬌軀顫抖。
我心頭也是陣陣發涼,爹平日裏很和善,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着急過,但往往是脾氣越好的人,一旦發起火來就越是嚇人。
“你爹的爲人,最是循規蹈矩,平生亦最恨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麼”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義滅親,向官府舉報我們娘倆,到時官府怪罪下來,這逆倫大罪,怕是難逃一剮最次也得是砍頭”
娘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吧爹就我這麼一根獨苗,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傻事”
我搖了搖頭,用肯定的語氣又說一遍:“爹絕不會那樣做。雖說他爲人耿直,但也最愛面子。家中出了這等醜事”
說到這,我忽然覺得有些彆扭,偷眼看娘時,發現她蒼白的粉臉也因爲感到羞愧而充血泛紅。“咳家中出了這樣的事,他絕不會外傳,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也不大可能將我掃地出門,因爲這片諾大的家業必須有人來繼承,我是唯一的人選。想來想去”
我嘬着牙花子囁諾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給娘你下一紙休書”
娘聞言渾身一震,彷彿被人放幹了全身的血液,剛剛泛紅的臉又蒼白如紙,失去了豔麗色彩的雙脣顫抖着,“這叫我如何做人”
不論出於什麼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會受到鄙視的,這一點我很清楚。看着娘鳳目中溢出的晶瑩淚滴,我心底暗自嘆息一聲,雖說最開始是因爲戴福給我吃了回春丸,才與娘做下那禽獸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該接二連三地一錯再錯,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與娘沒想到夏荷那賤娘們竟然會向着戴福,連主母都出賣了
“唉娘啊,事情已經出了,傷心也沒用,還是好好想想有什麼對策。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掏出絹帕拭了拭眼淚,“茂兒啊,你可得幫娘一把,要是娘真讓你爹給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
見我沉重地點了點頭,她便起身緩緩向門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蹣跚的背影,我的心彷彿被人剜出來扔進了滾燙的油鍋,緊緊地縮成了一團。目前尚不知爹會如何處置這件醜事,是真的會去報官呢,還是忍氣姑息亦或是給娘下一紙休書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馬,可今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他老人家呢
只好暫時先躲着吧,儘量避免與之碰面。我感覺腦子漲得發疼,心煩意亂至極,便也起身踱出了廳門。
************轉眼就過了四天,爹孃那邊悄無聲息,不知怎麼樣了。也不敢去問,我還未有準備該如何面對爹。
這一日,辰時剛過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後院時,鳴蟬正在院中舞劍。自從敗給久遠寺蒼月之後,她每日裏更加勤於練劍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練到喫晌飯。午休過後又接着連,直到天擦黑。也許是由於落敗被淫而感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極強的自尊心所驅使,她的劍風較之以往更爲凌厲,彷彿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內都會霎時間粉身碎骨。這後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許進來,唯有大壯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時常坐在東廂房的門檻上癡看着,不時拍手叫好。
這下可就苦了房子龍了,以往大壯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後院呆着,而鳴蟬練劍時間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後便到鳳鳴亭打坐冥想。鳳來有時間過去與他暗渡陳倉,現在可好,白天有鳴蟬和大壯在,晚上我又打外頭回來了,他再也沒有機會偷腥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啞然失笑,我竟然在家裏替自己的嬌妻養了個姦夫,而且還考慮他是否會因爲沒有機會與自己的嬌妻通姦而感到寂寞苦悶,我也太賤了吧不過我着實太愛鳳來了,花爲肚腸,雪作肌膚,一顰一笑丰神冶麗。最初確實是沉迷於她的美貌,時間長了,又漸漸被她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所吸引,愛得更深了。
雖然與房子龍之間有些不守婦道之事,令我心中難免醋意翻滾,但畢竟鳳來與房子龍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時難以放下,而我則算得上是橫刀奪愛所以繼新婚之夜後鳳來仍繼續與房子龍暗中苟合,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同時用真情去感化鳳來,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轉意。呃不過看着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縱情交合,倒也蠻刺激的
“相公,你在想什麼呢”
嬌囀鶯啼。就在我出神之際,一襲藕色百褶長裙的鳳來不知何時已悄然行至身後。
“噢,我正在看鳴蟬舞劍呢”
“相公平日裏早出晚歸,有時忙得過家門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閒呢。”
“呵呵,”
我擡手將文生公子巾的飄帶往後一甩,“最近手頭上幾筆大生意都已談妥了,店裏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給各個掌櫃們去辦就好。”
正說話間,鳴蟬也收住了劍勢,飄身過來,淺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閒啊”
見她額前鬢角佈滿點點香汗,我抽出別在腰間的湘妃扇,隨手展開替她扇涼,笑道:“蟬兒,也別太累着自個兒,適當練練劍,強身健體也就可以了。”
鳴蟬笑而不答,鳳來插口道:“好了好了,難得相公今天有閒,我們三人一塊兒出去走走,可好”
鳴蟬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沒有出門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
見二人投來詢問的目光,“那好吧,”
我點了點頭,衝坐在門檻上的大壯喊道:“大壯你去把我的馬拉到前門,再備一乘四人擡涼轎,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
大壯“誒”了一聲,晃着小山一樣的身軀走了。
不一會兒,大壯又氣喘噓噓地小跑回來,離老遠就扯開嗓門大喊:“少爺”
聽到那打雷般的聲音,我連苦膽都顫了三顫。“喊喊喊喊什麼喊天還能塌下來把你給拍嘍什麼事這麼火燒火燎的”
“少爺,”
大壯喘了幾口粗氣,又咽了口唾沫,這才說道:“我剛把少爺的馬牽到前門,就碰上老宅的雲舒,她說老夫人請少奶奶過去一趟。”
“哦”
這個雲舒我認得,是個粗使丫頭。娘派她過來找鳳兒做什麼她跟爹之間究竟怎麼樣了“她沒說是什麼事”
大壯撓了撓四方大腦袋:“我忘問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這個活寶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腦袋裏裝的是草還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我早就讓你滾蛋了”
大壯被我這麼一喝,臉漲得跟豬肝一個色,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擺纔好。鳳來見他一副窘態,於心不忍,便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壯雖然是憨了點,但對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這一片心麼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卻揹着主子做出些蠅營狗苟的事。”
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實豈止是蠅營狗苟,連兩代主母他都上過了
鳳來頓了頓,見我臉色稍有緩和,便笑着往下說道:“娘找我,左不過是敘敘家常,這不是常有的事兒麼我去便是了,少了我這個礙事兒的,相公和鳴蟬同乘一馬,效仿那鴛鴦雙飛,豈不更爲瀟灑自在”
真要是敘家常倒好了,也許“那事”已經稍稍緩和了些,否則娘怎會有心情找鳳來閒聊
鳴蟬臉一紅,“小姐,您又來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鴛鴦呢”
見兩女笑靨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轉,“應該是一龍雙鳳才恰當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罷,”
仰頭望了望日頭,“巳末午初了,興許還要留你喫飯。”
鳳來輕笑了一聲,“那好吧,轎子既已備好,我就乘轎過去吧,你們自便”
說罷轉身款動蓮足隨大壯出了後院門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們的背影,回過頭來拉住鳴蟬柔軟的小手,“走,我們也去瀟灑瀟灑”
鳴蟬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練劍出了一身臭汗,也該容我擦擦身子,換件衣服啊”
我把臉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嗯~美人香汗,中人慾醉,何來臭之”
鳴蟬舉起粉拳在我肩頭輕捶了一下,嬌嗔道:“沒個正形”
說罷轉身幾個縱躍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不大,她便換了一身淺紫色鳳尾裙,兩肘彎還挽着一根飄帶,環於身後,垂至繡鞋,隨風翩翩起舞,頓時一改方纔英氣逼人的形象,變得柔情似水,飄逸如仙,明豔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讚歎道:“蟬兒,你真是越來越美了”
確實,婚後的她雖然少了幾分英氣,卻增添了萬種風情,成熟而美麗。
聽到我的話,她粉臉一紅,嬌媚動人。“其實我還是喜歡那套火紅勁裝的,穿起來舒服,這些長裙,總覺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攬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邊走邊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爲俠女不受世俗約束,愛穿什麼就穿什麼,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婦,只能隨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婦着大紅、明黃等濃豔色彩的服飾的。”
鳴蟬無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讓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長笑,數日來積鬱心中的愁緒也隨之散盡。“蟬兒,這段時間一切都不大順利,難得今日得閒,我們可要縱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散心了”
************金烏將墜,鳳來還未回到家,我難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過去究竟有什麼事敘家常也不可能敘這麼久啊再過半個時辰就起更了,宵禁後鳳來就得在老宅過夜。即便是這個時辰往回趕,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經過蒼月那樁事,我已成驚弓之鳥,萬一有什麼變故,就那四個轎伕,如何保護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嬌妻
鳴蟬極爲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便是。”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暗暗吃了一驚。
“猜的。相公日間與我同遊時,眉飛色舞,精神煥發,不像是有煩心事。見天色晚而憂態陡現,必是擔心小姐了。”
我不由撫掌稱善:“蟬兒果然聰慧過人,既如此,就煩你走一趟了。”
鳴蟬點點頭,正欲起身,卻聽見院中響起大壯的聲音:“少奶奶,您回來了”
我和鳴蟬忙到門邊向外張望,果然見到一個丫鬟手提燈籠在前頭引路,身後正是鳳來。
那丫鬟將鳳來引到門前,衝我和鳴蟬深深鞠了一躬,便轉身離去了。鳴蟬上前攙着鳳來進了屋,到桌邊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給你講了什麼長篇大論道德文章竟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話音剛落,卻見鳳來的臉色不對勁,潔白如玉的雙頰透出不自然的潮紅,一雙杏眼似乎要盈出水來,原先梳理得齊齊整整的流蘇髻也有些蓬鬆,齊眉的瀏海略顯散亂。聽到我的調侃,她竟答非所問:“是啊,已用過夜飯了的”
眼神中掠過一絲慌亂。
我心中咯噔一跳,隱隱感覺到必然有事發生,試探着問道:“怎麼了嗎這般神不守舍的。”
鳳來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麼,和娘聊了許久,有些乏了罷”
我不便再往下問。“既如此,便早些歇下吧。”
鳳來點點頭,“待我先沐浴更衣”
我暗暗吐了口氣,來到門邊衝院中大聲喊道:“大壯吩咐廚房備好熱水送到西屋來,再找個丫頭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
遠遠聽見大壯答應了一聲,我回轉頭強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擾你,今夜歇在鳴蟬房裏吧,你沐浴後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頭留下伺候。”
鳳來臉色稍稍平靜了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鳴蟬去歇息吧。”
************轉天,鳳來又過老宅,整整呆了一天,掌燈纔回來,神情依然恍惚,問她話,不是答非所問,便是顧左右而言他。
這就讓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瞞我。“明日也去嗎”
我問道。
鳳來略一遲疑,答道:“去的,娘說近幾日忽覺悶得慌,又與我很是談得來,便讓天天過去陪她說說話解解悶。”
“哦”
我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須要親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纔是,否則始終放心不下。嗯爹那邊,我尚未有準備與他會面,還是偷偷地潛進去罷,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謂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往常一樣早早起身用過了早飯,便騎着踏雪駿出門了。拐過街角,卻沒奔店鋪,而是徑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來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館,我翻身下了馬,吩咐夥計將馬匹拉到後院用上等草料餵養。然後要了壺龍井,幾碟點心,慢慢消磨起時間來。
眼見着日頭升起老高了,辰時將過,我估摸着鳳來應該也過來了,便起身揹着手來到櫃檯。
“掌櫃的,結帳。”
掌櫃是個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圓臉上一雙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顧一盼都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見我說要結帳,便笑得兩腮堆肉,手指靈活地撥動算盤珠子:“少爺,蔽店的茶點可對您的口味夥計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麼不到之處,還請您海涵吶嗯,一共是三錢六分零五個銅板兒,零頭就免了吧,三錢六分”
我在懷裏摸了摸,掏出一錠二兩有餘的散碎銀子,往櫃檯上一墩:“掌櫃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辦點事,馬就放你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着,回頭爺高興了還有賞。”
胖掌櫃拿起銀子放在嘴裏輕輕咬了一口,又舉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兩隻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爺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囑咐下人們盡心伺候回頭您要是發現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茶館。
穿過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大街,我鑽進了一條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無人,便提氣縱身上了房。貓着腰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後,便小心翼翼地在房頂起跳縱躍而行。
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寶,讓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我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來到老宅的房頂。聚精會神用地耳網羅着百步之內的所有聲響,很快就從中分辨出鳳來的聲音。在爹孃的臥房我又是幾個縱躍,來到後院,趴在爹孃臥房的屋頂上。正好有棵大樹,枝葉遮蓋着屋頂一隅,我便藏身樹蔭之下,悄悄揭開一片瓦,朝屋內望去。
室內赫然一派無限春光。一張雕花春凳上仰躺着一名一絲不掛的絕色少女,衣裙褲鞋拋了一地。妖嬈的嬌軀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豐滿挺翹的即便躺着也是怒聳入雲。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兒家那迷人的羞處。兩條玉柱般的修長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個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雙手飛快地脫着身上的衣物。嘴裏還喃喃道:“寶貝兒,別急,我這就來”
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腦袋如同被巨雷擊中,劈爲兩半。眼前一陣眩暈,幾乎支撐不住,要從屋頂翻滾下來。那春凳上的絕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愛的妻子上官鳳來。而春凳前正在脫衣的男人,則是我敬愛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覺胸口一陣陣發悶,氣血翻涌,連呼吸都不那麼順暢了。這對公媳怎麼會搞到一塊兒去的鳳來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軀,按說應該具有很好的修養,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閨秀的典雅風範,可是卻在洞房之夜當着親夫與貼身丫頭的面和情人房子龍做出通姦之事,隨後又半推半就委身於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謬,與公爹做下如此不倫之事這兩天早出晚歸,說是來與婆婆敘家常,一時竟將我蒙在了鼓裏
至於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裏那樣沉穩端重,循規蹈矩之人,居然也會做下這等扒灰之事
驚,怒,悲,痛,我的心裏一時間如同打翻了雜貨鋪,五味雜陳。很想衝進去捉姦當場,但是真要進去了,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爹我與娘不也做出了違逆人倫的事麼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捉姦”想到這,我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軟軟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驚怒憤悶之情雲消霧散,再也沒有了衝進去阻止的勇氣,只剩下盈滿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時爹已將自己剝成了光豬,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軀上肌肉已經開始鬆馳,發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雜亂的草叢間,一條黑黝黝的肉死蛇般垂掛着,兩隻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裏來回晃盪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絕色兒媳修長粉腿的腿彎向上推,直到膝蓋壓住爲止。一直深藏於美人胯間肥美的大白饅頭更形突出。濃密的陰毛到了粉嫩紅潤的大邊上便逐漸稀疏起來,彷彿不忍掩蓋那條巧奪天工的絕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慾火烘烤得有些乾裂的嘴脣,大腦袋往下一沉,大嘴對準粉紅嬌嫩的裂縫咂砸有聲地吮吻起來。鳳來嬌軀立時顫抖不已,雙手握拳壓在豐乳上,一張清麗絕塵的玉顏漲得通紅,鳳目眯成了一條縫,鮮豔的紅脣微微張開,頓時鶯啼鵲囀之聲不絕於耳。
“寶貝兒,親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嗎”
鳳來羞紅着臉輕輕“嗯”了一聲,“舒服的”
“嘿嘿,當然舒服,要不然你怎麼會乖乖地連着兩天自己跑過來找爹爹你個小”
什麼鳳來是自願的僅僅是因爲爹舔得她舒服我也會舔啊房子龍也會舔啊爲何偏偏捨近求遠,偏偏找上爹再者說,他們是如何勾搭上的看來三天前雲舒過新宅請鳳兒,其中必有隱情
“爹,讓我看看您的舌頭,怎麼好像長了好多肉刺,颳得我裏面又麻又癢,直癢到心尖兒上”
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究竟爹的舌頭長成什麼樣,能讓鳳來食髓知味,主動求歡。
爹得意地一笑,張開口,血紅的舌頭緩緩伸了出來。我一望之下,差點驚呼起來,那條舌頭又粗又長,長滿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來挺噁心。不但如此,還極其靈活,邊緣可以捲起,中間凹進去,如同劈成兩半的空心竹;亦可繃直如,長可達數寸,我甚至懷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樑骨。簡直像條血紅的小蛇。
鳳來媚眼迷離地盯着那條靈活的舌頭,“難怪舔得兒媳這麼舒服像蛇一樣好嚇人的”
“嚇人麼你可是喜歡得緊”
爹淫笑了一聲,又接着埋頭苦幹起來。
鳳來被那條怪異的舌頭舔得欲仙欲死,嬌軀像蛇一樣扭動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湊,兩條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後腦往嫩穴上壓,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訴。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攪一攪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喲好麻好癢癢到心尖兒上了”
水聲越來越響,雖然嫩穴被爹的大腦袋遮住看不見,但聽聲音也能知道,鳳來的下體已是浪水氾濫了。
此刻我那平日裏滿嘴仁義道德,事事處處循規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條剝了皮的大肥狗,埋頭在嬌美兒媳的兩腿間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莊素雅的絕色嬌妻正不知廉恥地岔開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間最甜美的甘露。
我腦子一陣陣發漲,然而目睹無邊春色的同時,下身也跟着一陣陣發漲。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兩人怎麼會攪在一處。
正困惑不解間,忽然想起,從我進來到現在,一直未見到娘。這個時候她在哪裏爹公然與鳳來在自己的臥房內行不倫之事,難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莫非
未及多想,鳳來壓抑不住的尖叫聲刺入我的耳鼓,將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注目看時,但見鳳來雙手緊緊按住爹的大腦袋,一雙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懸空,腰肢亂扭亂挺,口中已然說不出話來,幾乎連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張粉臉漲得通紅。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況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鳳來的豐臀,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餚,頭顱埋得更深了,舌頭自然也就更爲深入鳳來的肉穴。雖然看不見,但是從“咂咂”的聲音來判斷,估計是連嘴脣也用上了,舌尖直搗花蕊的同時,雙脣也在吮喫着嬌嫩的花瓣。
鳳來扭挺了好一陣子,終於再也堅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擺子一般劇烈顫抖着,“爹爹媳婦兒的身子丟給你了”
爹連忙抽出舌頭,把嘴一張,將鳳來整個陰部包裹在嘴裏,兩腮深陷,看來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個含在嘴裏的豔麗花瓣正在怒放,嬌小粉嫩的急劇張合間,藏於花蕊最深處的滾燙濃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頭一聳一聳,貪婪地吞嚥着絕色兒媳體內的瓊漿玉液,爲了不遺漏一滴,他收攏了“陣地”嘴對準了鳳來下面的“嘴”作嬰兒吮乳狀,卻不防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數下之後豁然張開,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頭淋了爹滿臉,順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麗出塵的嬌妻上官風來,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陰精狂噴、尿水長流心驚、心酸之餘,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於喂不飽娘
泄身後的鳳來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軟,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聳的胸脯顫顫巍巍隨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潔如玉的肌膚已泛起誘人的潮紅,淋漓香汗把個嬌軀點綴得如同帶露梨花。
我從未見過鳳來如此嬌慵姿態,不覺一陣心馳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躍躍欲試地蠢動了數下。
爹細緻地用舌頭打掃着兒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將殘餘的蜜汁悉數舔食殆盡,方纔直起身,意猶未盡地笑了笑:“乖兒媳,爽吧要不是我有這一手,你也不會食髓知味,接連兩天都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的心猛地一顫,鳳來竟是主動向公爹求歡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我這個外表清麗如仙的嬌妻居然可以爲了自身淫慾而違逆倫常
此時就聽鳳來嬌喘着嗔道:“都怪你們誆我過來戴福那老狗又給我下了什麼貞女縱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話像一道巨雷,貫入耳中幾乎將我從屋頂擊落。“你們”陰謀將鳳來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個丫頭“雲舒”究竟是娘派去的,還是爹或戴福假託之詞
心念電轉之際,就聽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計了呀,不過鳳兒你的身體實在太美,讓爹爹我欲罷不能他們既做了初一,我們何不能做十五”
他們居然把我和娘之事告知了鳳來我又驚又怒又害怕,一顆心如同驚濤駭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來回翻騰。
鳳來卻道:“我畢竟不信,相公會與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們籍口誆我”
鳳來,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覺鬆慰,卻又升起一絲愧疚:你畢竟不信,我卻畢竟做了
爹也不與她多辯,俯下身將鳳來粉腿扛在肩頭,手執胯間兇物對準仍喘息不已的粉紅嫩穴,“乖媳婦兒,真假且不去論他,你已美美地泄過一回了,我這還難受着呢,趕緊先讓爹爹我泄瀉火”
“火”字剛出口,但見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鳳來立時發出“嗯啊”一聲嬌吟,身子一弓,雙手分別抓住了爹撐在春凳上的兩條手臂,嫩足玉趾緊緊地蜷縮起來,滿臉歡暢的表情。
“真緊跟我當年給茂兒他娘開苞一樣”
爹猶恐未插至盡頭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壓了壓。“不過他孃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無長物的話,可不容易將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親至今我尚未能讓她泄過一次身呢”
一邊說,一邊開始扭動肥腰氣喘吁吁地起來。
原來爹舌功雖好,娘卻不喫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卻又滿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頭便鼾聲雷動,無怪乎娘會一枝紅杏出牆去,勾搭上戴福。當年的戴福正當壯年,又未成親,自然一拍即合。
鳳來輕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說話媳婦兒要你專心些”
爹聞言卻不動了,故意逗弄她道:“專心作甚”
“專心專心”
“說呵,找我昨兒教你的那樣說,不說我就拿你當肉牀,趴着不動了。”
爹壞笑起來。
“專心專心屄”
鳳來強忍羞意,聲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絕難聽見。然而聽見後卻又爲清麗嬌妻的嘴裏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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