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老子神帥
“大媽媽,今天有沒有一個人很無聊?雷雷上學,是不是很想念雷雷?(//▽//)”
伸手半抱着貼上來的小傢伙,“想呀,在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會想:雷雷今天上課有沒有頑皮呢?會不會被老師罰,會不會被小盆友們欺負呢?想多了,就不那麼無聊了。”
小傢伙馬上反駁,“雷雷沒有頑皮啊,老師還表揚了、還、還表揚雷雷幫助小盆友呢!”
像急需要得到誇讚,小傢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人,那小模樣實在叫人無法拒絕。
“哇,這麼厲害啊?咱們的雷雷還會幫助小盆友呢,真厲害,棒棒噠!”她笑彎了一雙眼,彷彿真的在爲自家寶寶自豪似的,贊得小傢伙小臉紅撲撲,軟綿得不得了。
坐於一邊的葉夫人挑了一下眉頭,這小魔王,怎麼在這丫頭面前,就表現得這麼乖巧懂事呢?在她這個奶奶面前,可從來不裝懂事的,有什麼壞毛病,完全表現出來,一點都不怕她們。
這會兒居然還會小害羞?
幾乎不遭家的葉家掌權人,這會兒也進了客廳,看到自家母親也在,喚了一聲“媽”,然後直接走到沙發前,彎着腰先擦看那裹了石膏啥也看不出來的腳,“今天感覺怎麼樣?”
然後瞥了緊緊貼着白謹身邊的小胖墩,小胖墩十分機靈地舉手喊了一句,“雷雷今天沒有闖禍!”
雷雷是個小魔王,他的智商很高,才區區四歲,懂的東西就比同齡人要多,父母因工作的原因,常年裏不遭家的時候更多,對他幾乎也處是放養了,所以,大多時候他跟誰都不是特別親的。
可是,第一次在家裏長住的大媽媽,他就喜歡黏着,並且從一開始就‘隱藏’起了那小魔王的性子,做個乖巧的好孩子。
當然,他只在大媽媽面前會這樣做。
即便私下面對大爸爸,他本性依舊會坦蕩地暴露出來,反正這些大人都瞭解他,裝了也白裝,一點都不害怕,十分大膽。
白謹瞧着身邊的小傢伙舉着肉肉的小手大聲喊着自己沒有惹禍,萌得小心肝亂顫,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小粉臉兒,“是的,咱們的雷雷怎麼可能闖禍呢。”
小傢伙也不介意被她捏,笑得兩眼彎彎,如果不是大爸爸在,他肯定要撲上去親親大媽媽噠(//▽//)。
“……嗷,不行了不行了。”白謹捂着胸口往後倒,嚇得面前一大一小緊張了一下,她卻笑得格外的甜美,依然還嚷着,“不行了不行了……這麼可愛,受不了了……”
葉老闆:……(ノ—_—)ノ~┴————┴
葉雷雷:o(*////▽
葉老闆表示,他一點都沒有妒忌,可愛什麼的,也不是讚美男人的話,是真男人,就應該:你好石更!╰_╯
在某人噴火的目光中,小葉雷咯咯直笑撲進了大媽媽的懷裏,又蹭又磨,撒嬌賣萌,十八般萌藝統統用上。
葉老闆心裏冷哼一聲,不恥於這小子的行爲。
裏夜,某人對着鏡子狠狠地照了一番之後,便從浴室帶着溼氣走了出來,光潔而有力的胸肌,溼漉漉的頭髮半貼着額頭,散漫裏透着一股妖氣,平時都是長浴室裹身的,今天卻只用了一條短巾,還裹不全,左邊處開着叉,就像那高叉的旗袍若隱若現。
經年鍛鍊的人,肌肉結實卻不突兀,俊美的臉帶着水的眼……
賣萌什麼的,他纔不恥,是男人,就得用男人的魅力!
抱着電腦的白謹擡頭,就看到如此這般畫面,愣了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充滿着魅惑人心的魅力,實在叫人臉紅心跳移不開眼。
知道這效果立竿見影,某人自那浴室門口,雙眼緊緊鎖住牀上抱着電腦盯着自己出神的人,像個模特一般,一步一步走來,微擡着下巴,挺胸跨步,就像……一隻展尾的孔雀。
白謹心裏頭就是這麼突兀的跳出一個形容詞,這隻孔雀花枝招展,一副求偶的姿態,十分讓人……動容。
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打從自己受傷之後,這男人就一直很剋制並沒再對自己“耍流氓”,估計也是忍得辛苦了罷。
一個知道疼你,爲你忍耐的男人,她也相信,至少自己十月懷胎時,這個男人不會出去偷腥。
這樣的男人,是值得託付終身的。
然後,她肉眼可見那小帳篷一點一點地支了起來……
Σ(っ°Д°;)っ。
電腦往邊上一放,擡起打着石膏的腳,身子往下一滑,縮進了被褥裏,再雙手拉着被子將自己連同腦袋一蓋,乾淨俐落,一氣呵成。
表示,她已經睡着了。
還擺着POSE兄弟精神百倍的葉老闆:……
不是,我沒想耍流氓!
我那兄弟是被你一點一點盯得精神起來的!
這不怪我!
奈何某人裝睡就是不起來。
好容易才斂藏戾氣,葉溪扯着被子,“要把自己憋死嗎?”真是的,他這些天有對她這樣那樣過嗎?怕成這樣。,
“……”矇頭的人不鬆手,彷彿在力抗:不鬆手。
葉溪:“……”繼續扯。
憑武力值,白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尤其是還傷了條腿,沒幾下就露了那紅通通的小臉,一雙眼也不敢看人,四處飄着。
“把臉都憋紅了,你是要嚐嚐悶死自己的死法嗎?”將人扯了出來,然後拉進了懷中,一把抱住,還能感受到對方的僵硬,他一點都不心軟,“要死,也只能死在我身/下。”
一本正經耍流氓就是這種人
“好了,我今天又不喫你。”樓着人,說着讓人放心的話,可那雙手一邊一把,握得十分準確,兄弟也精神如鐵,抵着人家。
白謹:“……”
葉溪:“……”
“你是我老婆。”某人理直氣壯,半點不臉紅還好騷,換來被騷擾的人轉頭憤怒地瞪視,“還不是呢!”
“啵”地親了一口因憤怒而嬌紅的脣一口,某人笑得賊兮兮的,“早晚都得是。”
氣呼呼的人只能被圈在懷裏瞪視,別的什麼也做不了,更別說反抗了。武力值不行,她企圖改變策略,露了可憐兮兮的神情,“你戳到我了……(╥╯^╰╥)。”
反正,此時不管她怎麼表現,看在某人的眼裏,都是無盡的誘/惑勾/引,並且他十分篤定是對方心裏如此渴望的,欺負人欺負得毫無心理壓力且理直氣壯。
待屋中平靜,懷中人早被他欺負得深深睡着了,輕輕地撩開那汗溼的發,露了光潔白皙的額頭,湊過去親了親,軟着聲音,“晚安,寶寶。”
再次去醫院,解石膏已經是兩週後的事了,骨頭在癒合,可腫的地方還青腫着,淤血還在。
醫生給葉總裁上了一課推柔術,一開始輕柔地揉着,白謹還仰着頭跟身邊的男人聊天,然後,她明顯感覺到醫生一點一點在加重力道,漸漸的她沒辦法集中精力,這天聊得也有些心不在焉。
葉溪一直看着,可醫生那麼認真在推拿,他不好插嘴說些無用的話,忽然間身邊的人一把抓住也他的手臂,這低頭一看,臉上最近養出來的嬌紅早就褪得一干二清,蒼白難看,緊皺着眉頭,牙齒緊緊地咬着下脣,眼看都要咬出血了。
“你在做什麼?”葉溪第一反應就是怒喝醫生,醫生似乎早就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完全沒將他的怒氣放在心上,依然低着頭用力推揉着,還能接一句話迴應,“不用力,淤血不散,永遠也好不了。”
這些,來之前葉溪就清楚地瞭解過,只是忽然間關心則亂,醫生不鹹不淡的迴應也使他回過神來,無奈,只能坐了下來,反手握住身邊半個身子已經轉身自己的人的手。
“寶寶不疼,不疼……”他不會安慰人,心知對方疼痛難耐,可又束手無策,除了一聲聲安撫之外,他是什麼也做不了。
“唔……啊!”真忍不下來,白謹還是叫出口,葉溪心都被她叫亂了,緊緊將人摟在懷裏,心知懷中人定是疼得厲害,鬢髮都溼了,呻/吟變成了慘叫,一聲聲撞進他耳裏。
那天受傷她都強忍着沒有呻/吟出一聲。
醫生也是個心慈不手軟的,這力道,活像要將那片淤血給推出來不可,短短半個小時,那片淤血的地方的確沒那麼重了,可葉溪懷中的人已然奄奄一息。
葉溪心頭煩亂,狠狠瞪向那不手軟的醫生,又心知這是爲了懷中人好,矛盾得很,也沒有立馬抱着人離開,就在單人房間裏讓人歇一歇睡一覺。
再高級的醫院房間也不得家裏,除了給人擦乾額頭的汗,葉溪沒用醫院裏的東西。
白謹是痛得虛脫,沒真正睡着,迷迷糊糊地要回家,葉溪聽得懷中人那帶着哭腔的呢喃,眼眶都紅了,待其休息上半小時稍稍恢復了些體力,才抱着人離開醫院直奔葉家老宅。
醫生在後頭追也沒追上,“……這藥還沒敷呢。”
因沒有敷藥,葉溪直接將人放到放滿熱水的浴缸裏,讓她泡着,難得的沒有動那旖旎的心思。
待將人伺候完了穿上了睡衣才反應過來,“好些了嗎?是不是沒那麼疼了……不用敷藥?”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因包了這麼久而變成黃黃的醜不拉幾的腳,眼底都是疑惑。
白謹精神狀況比剛按完時好了許多,但也不足以去思考這些問題,正好房門被人敲響,葉溪微微蹙眉,一般無事,家裏沒什麼人敢隨意敲他房門。
開了門,是葉夫人,“醫生過來了,說要給兒……給她敷藥。”
這才恍然大悟,葉溪看牀上沒什麼精神的人,也沒有因潔癖而不讓醫生上來,“那你讓他上來吧,午餐就不下去吃了,小謹很沒精神。”
葉夫人點點頭,轉身下樓去了,不一會又領着人上來,此時白謹被抱着坐在沙發上,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的確沒有剛開始那麼腫了。
不過,看到那醫生,本能的就慫了起來,轉身將臉埋進身邊男人的懷中,葉夫人眉頭一皺,以爲這是在撒嬌狐媚呢,就聽醫生笑呵呵地開口,“放心,不會像剛纔那樣疼了,那也是爲了少夫人好,這淤血一天不散,你就得疼一天。”
醫生邊嘮叨,邊拉過軟凳坐下,放下自己的大藥箱,開始熟練地給她上藥,然後敷藥膏,包紮。
“到底年輕,骨頭癒合得不錯,不過還需要多注意,可不能二次受傷,到時可不像這次這麼輕鬆……”
這醫生年紀輕輕,就是話有點多。
葉溪倒是一字一字地聽着記下,對這醫生將自家媳婦折磨得險些背過氣去一事,也沒那麼記恨了。
“這藥膏至少要敷8個小時以上,別隨便解下來啊。明天還得繼續推,不想到醫院我就過來。”他在翻自己的藥箱,“這是中醫那邊的老頭子配的藥膏,雖然臭了點,但很管用,我給你們留一包,萬一我明天不得空過來,你們也可以自己敷上。”
他看向冷眼看自己的老闆也不介意,“萬一真的需要你們自己用藥,最好還是按一按,就像我方纔那樣,把淤血推一遍也好,別怕疼,過幾天就好了。”
當然,他也不抱希望自己不來,這些人能下得去手真去推柔,一看方纔那要放火燒醫院的架勢,這溺愛就是禍害。
人是葉夫人引上來的,也由她將人帶下去,走出房門之後,葉夫人還是忍不住問,“大夫,我兒媳這傷……”
那醫生邊走邊笑笑回答,“恢復得不錯,比一般人恢復都迅速呢。”大約是想到了什麼,醫生感嘆,“那天送來醫院,都疼得精神渙散了,愣是沒叫一下,時下的姑娘可做不到。”
又笑了笑,心情似來不錯,“方纔在醫院雖然叫得慘了些,那也是因爲我用得力道比尋常要重些……哎喲,夫人您可別這麼看我,我沒敢欺負少夫人,這是拉筋傷吧,用力點推是好事,儘管我這力道就是一般壯年也未必承受得住,少夫人可受住,這能使她的傷好更更囉嗦些,總好過留下後遺症不是?”
不管這人到底有多年輕身強體壯,受過傷的地方,治得不徹底,過個三五年那後遺症就得現顯了。
“最近少夫人沒睡好吧?這整夜的疼痛可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了的,不過我這一推,今晚保準她能睡個好眠!”醫生這是高興自己的醫術與心得,也不是在患者家屬面前自鳴得意。
好在葉夫人此時一直嚼着他的話,倒沒是一時沒想岔了。
話結,已到了樓下,葉老爺子早已守在樓下多許,一見着醫生就詢問孫媳的傷情,醫生話癆似的答了很長一串,歸結:康復中。
順道給老人家也檢查了一下,氣色都不錯,醫生拜別了葉家人,就離開了葉宅,也不似要拉關係討好的意思。
葉夫人想着醫生的話,久久沒有動一下。
最近那丫頭的確清瘦了不少,原來是夜裏根本就沒休息好,兒子也沒跟她提過半句!
真是,我是那麼不知恩仇的人嗎?
至少,關懷一下,她還是做得到的。
如此想着,葉夫人轉身,進了廚房,廚房裏的廚子廚娘愣了一下,“夫人,您是有什麼吩咐嗎?”
“給我拿來圍裙。”
廚娘雖然疑惑,卻還是取來了新圍裙,幫着人穿上,繫好在後,便見幾乎不進廚房的夫人,挽起了袖子,走到了食材前開始研究,廚娘仗着在葉家做了十多年,壯着膽子問,“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
葉夫人頭也不擡,繼續挑食材,“給我兒媳燉個養骨湯。”
聞言,廚娘一愣,隨即想明白了這‘兒媳’指的不是不在家的二少夫人,那便是未過門有腳傷的大少夫人咯?
哎呦,這少夫人看來是修成正果了喲。
廚娘高興,上前幫着挑食材,又好心提醒,“打受傷那天起,大少就特意囑咐過了,讓廚房每日做養骨的湯呢,今兒個也沒列外,夫人您……”
“今天我來做。”葉夫人終於看了她一眼,“你們做你們的,我自己就可以了。”
“哎!”廚娘高興地應了一聲,就真的沒過來幫忙,而是去準備一家人的午餐了。
那要命的疼痛之後,發現腳部只要不碰到,倒也好像不那麼疼了,午餐白謹還是和葉溪到樓下食用了,畢竟,他們不下去,也就葉教授夫婦和老爺子三人,挺冷清的。
年輕人不覺得,上了年紀的人,都怕冷清。
心知媳婦兒的想法,葉溪也沒有什麼不滿,她在爲自己陪自己的家人,在爲自己盡孝,他能有什麼不滿的?
廚娘給白謹裝上那碗乳白色的湯水時,從來不會擅自說話的她多嘴說了一句,“這是夫人親手做的呢。”
在被遷怒之前,廚娘一溜煙回到了廚房,和其他兩人一同在廚房裏喫飯。
偌大的飯桌上,一時安靜了下來,白謹盯着自己面前纔有的湯水,又看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對面,葉夫人低着頭用餐,姿勢依然很優雅,只是落了一粒菜在碗邊也沒有發現。
心情彷彿豁然開朗,“謝謝,媽。”說完,也不管對方惱羞成怒擡頭瞪視,低頭端起面前的這碗湯,“吸溜~”地喝了起來,那聲音在安靜的飯桌前尤爲響亮。
“好好喫飯!沒點禮貌。”葉夫人責罵了一句,夾了一塊燒兔子頭重重地放身邊人碗裏,得到了天大恩賜的葉教授眼裏盡是震驚,自家夫人可一直不給他喫油膩的東西,這燒兔子頭就是塊肥肉做的。
“呵呵,喫飯。”老爺子看着家裏和睦,也是欣慰,笑呵呵的,喫得也高興,然後就聽到了一句掃興的話,“爺爺,那燒兔子頭您不能喫。”
已經不知不覺伸出筷子的葉老爺子:“……”呃。
“爲啥?他都能喫!”老爺子禍水東引,指着自己左邊的兒子,剛夾起燒肉的葉教授正一口咬着那塊肉,擡着眼臉有些懵逼。
葉夫人:“……”
白謹:“……”
“爺爺,爸比您年輕,喫一兩塊還是可以的。”葉溪先出聲,決定幫自家老父一把,平日被他媽管得可嚴了,今兒個難得主動夾了一塊,不喫下次不知會不會爲此成爲舊賬打起來。
葉教授教朝自家兒子讚賞擠了個眼,裝假沒聽到老爺子與兒子的對峙,繼續埋頭用力啃……唔,就是這個味兒!
白謹低頭,繼續“吸溜~~~”地喝湯,然後雙眼微眯,那是享受時慣有的模樣,坐她身邊的男人給她夾了菜,“多喫些。”最近大約是因爲腳疼,一直沒怎麼喫好,今天看起來心情還可以,狀態也不錯,應是可以逐漸恢復食慾罷。
將手上還剩一丟丟的湯水遞了過去,“要不要嚐嚐?很好喝喲!”還拋個眉眼誘/惑一下,只見對方眼神暗了暗,趕緊收回手,低頭自己將那一丟丟給喝完。
自己做的湯水怎麼樣,一般人自己是沒點數的,不過看別到人那麼給面子喝了個精光,心情總還是有變化。
於是,葉教授又得到了一塊紅燒肉,葉教授都震呆了,望着自家夫人簡直不敢置信,今兒個是怎麼了?如此高興?
邊上慢慢嚼着專門做的清淡健康食物的葉老爺子哼冷一聲,他一點都不妒忌!
用過午餐,葉溪推着坐輪椅上的人到花園散步去了,這兩天沒下雨,天氣依然很冷,但比前些天要好很多。
葉溪正面彎下腰給她將羊毛圍巾繫好,她微微擡起下巴配合着對方的舉動,二人距離不過十來公分,她很很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的一切,包括那細細的絨毛。
繫好之後,葉溪沒有馬上直接身,雙手搭在兩邊的扶手上,與之平視,“在想什麼?”
那雙有些飄忽的視線重歸於一點,面前的人眼角帶着笑,於是被感染了,她也笑了起來,“想你啊,想你怎麼這麼帥。”
灑然一笑,“這麼帥才配得上你。”
好聽的話人是都愛聽,即便知道那只是好聽的話,白謹笑得很開心,“是嘛,我長得很美?”
男人站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揉亂了幾縷髮絲,然後又轉到她身後,繼續推着輪椅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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