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7000 作者:未知 門框邊,男人穿着低腰牛仔褲,光.裸着古銅色的上半身,左手撐在牆壁上,右手撫着女孩的臉,他側着頭,眯着眼,脣已經擦上了她的脣。 細微的電流在竄動,麻.麻的,電着兩個人的心。 她屏息着,不敢喘氣,自己的身子都要貼上他滾燙的胸口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乖,告訴我……”男人的脣,蠕動着,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脣,溫柔的語調,蠱惑人心。他像一頭雄獅,輕輕地嗅着懷裏的獵物。 “我,我……”她的聲音在顫抖,心也在抖,不由得閉上雙眼。 “唔……”他的脣故意一貼,封住了她的…… 何初夏條件反射地推拒他的胸膛,別開頭,“我,我沒有!”她回了神,條件反射地矢口否認,怎麼能承認自己趁他睡着的時候,偷偷地吻了他呢?! 剛剛,差點,又和他接吻了。 “真沒有?”韓遇城也回神,有點不信,要麼是他做惷夢了,但,感覺也太真實了,那甜美的,讓人無法自拔的滋味…… “沒有!韓大哥!你又在想什麼?”想到了何初微,她沒那麼緊張了,心跳也沒那麼快了,淡淡的苦澀襲上心頭,她變得很清醒。 “下面給我喫!”他鬆開她的下巴,退後一步,沉聲道。 “什麼?”下面給他喫?何初夏瞪大雙眼,因爲她想歪了。 “你,你……”他已經轉身,瞪着他的背影,她氣得不知該說什麼。 “我什麼?”韓遇城背對着她,沒有轉頭,走到了鏡子邊,繼續刮鬍須。鏡子裏,倒映着一臉羞憤的她。 他挑眉,嘴角上揚,“你想哪去了?”染着慵懶的磁性嗓音,性.感撩人。 “我,我沒有!煮麪嘛,我知道!”煮麪就煮麪吧,非說下面!害得她想歪了! 韓遇城的嘴角,揚得更高了,“還不快去!”轉瞬,沉聲命令道。 何初夏白了他一眼,他憑什麼對她下命令?! —— 青菜、雞蛋清湯麪。 韓遇城挑着眉頭,嫌棄地看着眼前的一大碗麪,這就是杜墨言所說的“不錯”? 何初夏剛洗漱好出來,見他還沒動筷子,一向對自己廚藝還算自信的她,快步走上前,在他對面坐下了。 “怎麼還不喫啊?”她問了句,自己拿了筷子,津津有味地喫。 “這是你一半的水平?”韓遇城幽幽地問。 “這是我最好的水平啊!還能有所保留啊?”她理所當然地道。 “呵……這就是所謂的,味道不錯,哼……杜墨言那丫的真沒口福!”大男人滿嘴嘲諷,語氣裏透着酸味兒,卻夾了一大口麪條,一口喫下。 他是嫌棄她煮的面難喫?但是,爲什麼又扯上杜墨言了? 第一次煮麪給他喫,還被嫌棄,何初夏撇嘴,“不好喫你別喫……”她小聲反駁。 “誰讓我餓呢,將就吧。”韓遇城沉聲道,瞪了她一眼,一臉挑剔,現在仍然是小孩子心理,怨她給杜墨言煮麪! “你女朋友還什麼都不會呢!”何初夏酸溜溜地嘀咕了句,居然嫌棄她廚藝差。 喜歡一個人,就非常在乎自己在對方眼裏是什麼樣兒。 “我沒女朋友!”韓遇城不悅地反駁,“下次煮麪,湯和麪分別做,麪條清水煮,七分熟,過冷水,再撈入炸好的湯裏!你看你煮的,湯都糊了!” 他說完,又吃了一大口,眼見着那一大碗麪條就要見底了。 何初夏還沉在他剛剛的話裏,他的意思是,和姐姐分手了? “杜墨言更不會下廚,你們兩個以後就喫食堂吧!”他又損道,放下了筷子。 何初夏瞪着他,不說話。 韓遇城看着她,隱約記起,除了那個吻,她好像還哭着對他說了什麼。 而她的雙眼,真有點腫,像哭過。一次次的探究,一次次的失望,還不如不去深究,他回了神,不再多想。 “別傻愣着,趕緊喫!我去喂狗!”他說完,起了身。 她回神,吃了大半碗,就去刷碗了,到後院時,只見韓遇城像個沒事人似地,悠閒地在喂狗、喂鳥,他雙肩上各落一隻鸚哥,掌心還託着一隻,正對它吹口哨。 雖說是鐵漢,但,哪有他這樣不把還在發炎的傷口當回事的? “你平時常住這嗎?”她好奇地問,爺爺沒回來那半年,他幾乎沒回家住過,想必都來的這裏吧?屋裏還有姐姐的照片,顯然,在他心裏,這纔是他的家。 一股酸澀堵在喉嚨口,在她心裏,卻把那棟別墅當家了。 “是。巴頓!來!”韓遇城淡淡地回答她,隨即,戴着一次性手套,拿了一塊生肉,朝遠處一拋,只見牧羊犬飛奔而去,在生肉落地之前,它跳起,接住了那塊肉。 “好猛!它叫巴頓?”被軍犬的行動能力驚豔到了,不再感傷,她笑着問。 “是!退役的軍犬!”韓遇城沉聲回答道,那巴頓朝他跑來,他彎腰,等着它。 “那它是你老戰友了!”她笑着道,看着他和軍犬巴頓和諧相處的畫面,感覺很有愛。 巴頓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緩緩蹲下,巴頓的鼻子在她的身上嗅着。 “記住了,她是你嫂子!”韓遇城衝巴頓沉聲道,算是給它作了介紹。 何初夏微愣,看向韓遇城,他怎麼這麼介紹…… “我說錯了?”他反問,摘掉一次性手套,站起身。 “你這麼介紹我,怎麼介紹我姐的?”她直白地問,還是鼻酸。 “她不喜歡動物。”韓遇城淡淡道,意思是,從沒把何初微介紹給巴頓。 落下一臉傻愣着的她。望着他的身影,她很想問:韓遇城,在你心裏,我究竟是怎樣的存在?爲什麼,好幾次的曖昧不明? —— 兩人從後門出去的,一起穿過古老的衚衕,“你今天必須喫消炎藥,最好打吊水!” “我從來不打吊水,也幾乎不吃藥。”穿着牛仔褲,黑色背心,外面罩着休閒西裝的他,休閒的打扮,仍然器宇軒昂,看不出是個身上有傷的人。 “你就是固執!大家都像你這樣,還要我們這些醫生做什麼?!有本事你昨晚別叫我給你縫針啊!”她十分氣憤,對他數落。 韓遇城冷嗤,沒理她。 知道她不是在心疼他,純粹是作爲一個醫生的職業習慣。 “我勸不動你,應該找我姐勸你!”她停下,氣憤道,作勢拿出了手機。 韓遇城轉身,一把奪走她的手機,“何初夏!你再敢多事,我把你弄死!”他扣着她的下頜,沉聲警告。 “是!我多事!我就是多管閒事!我發神經了纔會管你的閒事!你死了又跟我有什麼關係!”看着他那黑沉的臉色,她真的傷心了,照顧了他一夜,還給他做了早飯,沒得到他的一句感激,反而說她多管閒事。 “我死了,你就是寡婦了!”韓遇城手上的力道變得輕柔,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輕聲說道,表情緩和了很多。 何初夏心口一慟,他又來了,又是曖昧! “那我正好早點改嫁!就嫁給主任!氣死你!”她恨恨地反駁,眼眶通紅。 她希望他好好的,不要生病,不要受傷,昨晚剛進門,看到他那虛弱的樣子,心裏別提多慌了。 十年間,這個男人已然成了她心中的一座山,沉穩地屹立着,愛他,成爲了一種信仰,若,信仰坍塌,她會迷茫。 “你休想!”她的話惹急了他,他想也不想地霸道地回答,鬆開了她的下頜,轉了身。 —— 韓遇城送何初夏回了家後,就去公司了,剛到公司不久,韓遇柏就找來了。 韓遇柏那雙銳利的的眸子,一直緊盯着韓遇城,像審視犯人。 “韓Sir不去查案,來我公司作甚?難不成我公司有你要抓的人?”韓遇城嘲諷地問。 “你怎麼就覺得我是來抓人的?難不成真有鬼?”韓遇柏揚着脣,反問,表情輕蔑。 韓遇城非常反感韓遇柏的輕蔑表情,“有鬼你儘管查!不過,聽說你現在的辦案效率還不如一個X?” 竟然把杜墨言抓進去了! 對於韓遇柏的這一點,他很是質疑! “你怎知道我的效率不如X?莫非,你就是那個X?!”韓遇柏上前一大步,盯着韓遇城的臉,揚聲反問,表情嚴肅。 韓遇城自然地揚脣,“如果是我倒是好了,早就去你們公安廳邀功了,看你韓遇柏的老臉往哪擱?!” 同父異母的兄弟倆,每次見面都這樣,爭鋒相對,火藥味十足! 韓遇柏挑眉,雖然早就有證據證明杜墨言不是兇手,但是,他沒放人,原因是,逼X現身。 他懷疑韓遇城就是傳說中的X! 但是,正如他所說,如果X是他,他早就去公安廳邀功,搶他的風頭了! 他認爲,韓遇城恨韓家的所有人,除了,老太爺。 更沒把他和老大當兄弟! 他突然朝着韓遇城大步走去,韓遇城反應過來時,身材高大威猛的韓遇柏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他掄着拳頭朝他的腹部,那傷口的位置攻擊。 雖然韓遇城及時握住了韓遇柏的手臂,也沒能阻止拳頭的侵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灼痛襲來…… 緊.咬牙關,一個用力,擡起長.腿,朝韓遇柏反擊,韓遇柏已經退了回去。 看着韓遇城面無表情的臉,韓遇柏若有所思,他身上真沒傷?不可能,嫌犯交代,拿手術刀劃傷了他的腹部,只可惜,手術刀被X搶走了。 唯一一次,X出了疏漏,留下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韓遇城解開西服釦子,一副脫衣服打架的氣勢,雙眼惡狠狠地瞪着韓遇柏。 “韓警官今個兒來,原來是想跟我切磋的。”他嘲諷道。 “老四,你少來!勸你一句,不該你管的事兒,少管!”韓遇柏丟下一句,邁開步子,朝門口走。 “Anda!送客!”韓遇城拿起桌上的話筒,對祕書室的祕書吩咐道。 韓遇柏的身影剛消失在門口,他就倒抽了口氣,“這丫的!” 傷口捱了一拳頭,那感覺,像被捅了一刀,冷汗直流,他快速去了休息間。 —— 剛到醫院,就聽說杜墨言回來了,何初夏欣喜。 莫筱竹被前晚那麼一嚇,老實了不少。 前晚的歹徒就是碎屍案的兇手,是醫院普外的一名不起眼的醫生。聽說,他曾經非常勤奮,成績也很不錯,但,一到手術室就會怯場,雖然有醫生執照,卻連一個闌尾手術都做不好。 久而久之,在醫院快成後勤部門的了,抑鬱不得志,時間長了,心理自然就變.態了。 “他前不久又做壞了一例闌尾手術,被病人家屬告上衛生局了,醫務處主任把他訓了一頓!當天晚上,他就殺人了!聽說,還是活着割肉的!真殘忍!” 實習醫生黃莉對何初夏說道,他們還在休息活動室,等着杜墨言過來分派任務。 “被你說的,我都不想喝水了。豈止是殘忍,五馬分屍都不帶這樣的!所以說,主任平時那麼打壓我們,還是有好處的,起碼,我們將來上了手術檯不會怯場!心理強大最重要!”何初夏大聲說道,也是說給旁邊幾個同學聽的。 “這麼拍我馬屁也沒用!”杜墨言已經進來了,他還是一貫的嚴厲,諷刺了何初夏一句。 “誰拍您馬屁了……誇你兩句也不行。”她現在一點不怕他,小聲嘀咕。 “帶上你們的筆記本,去會議室!”杜墨言沒看她,揚聲說完,出去了。 —— 天台,杜墨言在抽菸,何初夏嫌棄地離他遠遠的,她趴在天台邊緣。 “你怎麼就肯定,兇手不是我?!”杜墨言吞雲吐霧,揚聲問。 “爲什麼我要懷疑兇手是您啊?”她反問,覺得他的問題很荒謬,也覺得其他人很荒謬,當杜墨言被抓的時候,各個開始落井下石了。 “一個看起來很成功,實際上連自己老婆和孩子都救不了的醫生,難道沒有心理變.態的理由?”杜墨言嘲諷道,這是在自嘲,外表雖平靜,但,內心已經波濤洶涌。 那顆心,像被海水包圍着,就要被淹沒,絕望,如同墜入無底深淵。 何初夏深吸口氣,她側過頭,看着他,“您心理素質那麼好,怎麼可能變.態?主任,別活在陰影裏了,過去的就過去吧!” 他心裏肯定非常自責吧,肯定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杜墨言冷哼,“韓遇城受傷了吧?” “啊?”她詫異,他怎麼知道他受傷了? “沒有啊!”想到他要她保密的,連忙撒謊。 杜墨言還是冷哼,拿起放在天台上的紙袋,朝何初夏拋去,她連忙接住,他已經走了。 打開一看,全都是進口的特效消炎藥,外面買不到的。 這是給韓遇城的吧? 不然是給誰的! “這對傢伙,不會是基友吧……”她自言自語,吐吐舌頭,覺得他們的感情很微妙,表面火藥味很濃,實際上還是很關心對方的。 剛剛在會議上,她被安排到兒科值班,全是白班,所以,傍晚就可以回家了。 韓遇城也準時回家,他剛到家,還沒喫飯,就被她拉上樓了。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快躺下!”剛進門,何初夏便焦急道。 韓遇城動手脫了西服和背心,走到牀邊,躺了下去。 何初夏洗了手,剛坐下就解他的皮帶,她這動作,撩得韓遇城心.癢難耐,某個地方立即又有了反應! 性.感的喉結,上下滑了滑。 “怎麼還流血了?!”看着裂開的口子,染着鮮血的紗布,何初夏氣惱道。 韓遇城眯着眼,大.爺似地躺着,被韓遇柏砸了一拳,能不流血麼? “我不想說你什麼了!”她氣憤道,開始給他上消毒水。 “嘶……”沒忍住,他倒吸口涼氣。 “疼吧?活該!”她撅着嘴,衝他氣憤道。 “你給我上的什麼藥?哪弄來的?”擔心她被韓遇柏盯着,韓遇城後知後覺地問,生怕她被韓遇柏盯着。 何初夏輕輕地用無紡布擦拭他的傷口,“主任給我的!” “你告訴他了?!”韓遇城惱了,差點要坐起來,何初夏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把他壓下去。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他問我你有沒有受傷,我說沒有,他好像不信,丟了一包藥給我就走了。”何初夏解釋道,“看他對你多好,你平時見到他就沒好臉色,三姐的死,最難過的不該是他嗎?”她爲杜墨言打抱不平。 “他難過?”韓遇城說着,推開她的手,“我自個兒來!” 聽她在維護杜墨言,韓遇城立即就生氣了!不讓她給自己上藥! “你……!”她氣得把無紡布丟進了垃圾桶,站在牀沿,看着他自己給自己上藥,雖然心疼,也很氣他。 —— “院子裏的梔子花快開了,小初夏的生日快到咯……”三口人正在喫飯,老人笑着道。 “就這週六吧?”韓遇城認真地問。 何初夏臉紅,他功課做得真不錯,還記得她的生日,“小生日而已!” 韓爺爺沒說什麼,他只是在提醒韓遇城,要記得給何初夏過生日。 兩人回到房間,韓遇城要去洗澡,被何初夏攔着,“你洗什麼啊?!想傷口化膿嗎?!作死!” 她非常氣這樣不聽話的病人,板着臉,衝他斥責。 “何醫生,那我該怎辦?”韓遇城一臉無辜的樣兒,看着她。 “忍着,或者擦洗!”她臉色緩和,“你先把藥吃了。” 韓遇城總算配合地,吃了消炎藥,何初夏去洗澡了,天氣熱了,她穿的是睡裙出來的,白色的吊帶長裙,披着溼漉漉的,到肩膀的發。 清水出芙蓉,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她在整理牀鋪,他嚥了咽口水,去了衛生間。 “韓大哥?需要幫忙嗎?”她敲門,大聲問。 看到韓遇城正自己夠着後背,沒等他應允,她就衝了進去。 “我幫你擦背!” 他沒拒絕,任由她拿着毛巾,擦拭背脊。 他很高,她要踮着腳尖,伸長手臂,才能夠到他的後勁。 他背上也不少傷痕。 古銅色肌膚,泛着水光,她動作輕柔,目光愛戀,看着那每一寸性.感的肌膚。 韓遇城垂着頭,看着蹲在地上,正在幫他擦腿的何初夏,那麼勤快,不禁心疼,“初夏,你起來!” “還有一條腿,我擦完!”她說着,洗了毛巾。 像個小妻子,在照顧受傷的丈夫……韓遇城心裏一片柔.軟。 當毛巾來到他的大.腿,黑色平角底.褲,突然隆.起。 何初夏擡起頭,正對上韓遇城那張俊臉,而他的雙眼,目光灼熱,正盯着她的領口…… 男人的雙拳暗暗收緊,視線卻仍然盯着那兩團要人命的雪白,那性.感的圓潤,讓人懷念的手.感……他真怕自己當着她的面流鼻血,暗暗深吸氣。 他的胸口在劇烈起伏,何初夏意識到什麼,連忙護住了領口,立即站了起來。 她尷尬地紅着臉,看着他劇烈起伏的胸口,灼熱的男性氣息,不停地撩着她,連帶着她的心跳也加速了。 她深知,他是怎麼了,那高高的隆.起,代表了男人的獸.欲。 雄性荷爾蒙和雌性荷爾蒙都在劇烈地碰撞,兩人的理智都在掙扎,還是何初夏先回了神,拿了條浴巾,從他身後,爲他披上。 她假裝不明白,他假裝什麼都沒變化。 他身上有傷,不能讓他再睡外間了,那天管家沒讓人送來被子,只能睡一起了。 她睡在最外側,全身緊繃,生怕自己夜裏又爬到他身邊。 韓遇城一直平躺着,閉目養神,並沒睡着,他在等,等她主動靠近他。 果然,小丫頭睡着後,像條魚似地,偎了過來,趴在他的臂彎裏。 韓遇城莞爾,閉上雙眼,很快沉沉睡去。 上次同牀共枕後,他就出國出差去了,這次,也一樣,一覺醒來,牀畔是空的,她下樓問管家,管家說他出差去了,她發現杜墨言給他的藥,也被帶走了。 又出國了,是不是去澳洲的? 身上有傷,是去找姐姐尋求安慰了吧?雖然他很反感她提起她,但不代表,他們在她背後就不是恩愛的。 她苦澀地笑笑,眼淚往心裏流…… —— 一身黑色的男人,推開病房的門,踏了進去,兩名保鏢在病房門口站定。 病牀.上,臉色蒼白的女人正打着吊水,看起來虛弱、憔悴。 她緩緩掀開眼簾,看到了矗立在牀邊的男人。 “你還來幹嘛?”何初微冷淡地問。 她本就有胃炎,加上酗酒,胃穿孔。 到底是於心不忍,他還是來了,眼前的女人,也曾是他韓遇城認定一生的愛人。 “初微,我不明白了,你這麼折騰自個兒,算什麼?!”看着奄奄一息的何初微,他頭疼,沒多少憐惜。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