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青色眼珠 作者:未知 张萌躺着的地方,是赵三拿着把砍刀生生劈出来的,這些柴火其实早就腐朽了,几個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清理出一片空地来。 此时,另外一只鼠后从石头缝裡露出脸来,那狰狞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众人,嘴角发出凄厉的叫声…… “不好,這鼠后是在招呼那些小煞鼠過来!” 陈瘸子听着周围的动静不大对,想了一下,大惊失色的說道。 “他妈的,這鼠后還给他那死鬼同性恋老婆报仇了?” 赵三看到那些黑黝黝的一片煞鼠,顿时心裡发晕,破口大骂起来。 “怎么办,我們赶紧下水游過去吧!” 张萌也是心裡发慌,抖擞了一下精神就要往河裡跳,却猛的给赵三踢了回来。 “我們先說好啊,你死了到时候可别怨三爷不去救你!”赵三沒好气地吼道。 病鬼面色也有些不好看:“這鼠后明显是聪明了,在我們旁边游来游去,也不靠近我們,要是下水了,不正着了它的道了嗎?” “老赵,赶紧把背包裡的炸药拿出来!” 陈瘸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下焦急地說道。 “陈叔,那些煞鼠太多了,炸也炸不完啊。”张萌苦着脸說道,他眼睛一亮,莫非是要把那只鼠后给炸死,然后他们就可以安然下水了? 张萌還在胡思乱想地时候,就看到赵三已经把那简易的炸药包拆开,把裡面的弹片铁珠子倒了出来,看得张萌一脸莫名其妙。這還把火药倒了出来,而且沒有這些铁珠子什么的,這些小老鼠恐怕也炸不死吧? 這個油布包裹的黑火药,大山裡的猎户都会做,用来吓吓人,炸炸小兔子什么的還可以。但是称呼为炸药包实在是有些寒碜,這几個炸药包還是赵三自己改造了一下,在裡面加入了钢珠铁片什么,又塞入了一些焦油,這炸药包才名副其实点。 赵三却是沒空解决张萌的疑惑,他抽了把刀子,把前面的柴堆劈开。整個人钻了进去,约莫過了几十秒,赵三面色匆匆地出来。 “转過身子趴下,闭上眼睛!” 赵三說完之后身子就紧紧贴在地上。 张萌這会儿再笨也知道赵三的想法,這炸药包是用来炸开那些拦路的乱枝叉叶的,刚刚趴到地上,身后就传来一阵‘轰隆’的声音。 虽然這炸药包威力不大,但是与他们距离相差极近,张萌還是感到一股气浪拍打在自己背上,与此同时的,他背上仿佛是给人用乱拳夹击一样,那些早就已经腐朽开来的枝叶狠狠地砸在他们身上。 幸好這些枝叶早已经是腐朽不堪,撞到他们身上也是应声而折,否则以這些枝叶的加速度,扎在身上,肯定能穿一個洞過去。 张萌给這些枝叶砸的有些迷糊,整個人還沒有反应過来,就已经给赵三拉起,赵三面色凝重,抓了大包小包,就示意张萌他们跟上。 张萌看到赵三這么紧张,赶紧回過头一看,這一看,心裡顿时发麻。那群密集得跟黑潮一样的煞鼠,现在已经离他们不足百米远,琢磨着再過一俩分钟,就可以碾压過他们的队伍。 赵三在最前面开路,此时地上已经是铺满了一层厚厚的木屑,刚才那炸药包的冲击波威力不大,但是对上這些腐朽的枯枝烂叶,却是秋风扫落叶一般。這一個炸药包的分量直接就清理出一條七八米的道路出来,而在前面挡道的那些枝叶,也是给炸弹的余波扫的有些摇摇欲坠,有些地方赵三只要轻轻一踢就倒下了大一片。 几個人边跑边开路,倒也跑得不慢。 张萌看着跟在后面的那群煞鼠,心裡就恨不得多长出俩條脚出来,他一侧头,却看到福伯有些呆滞地停止了前行的脚步,看着自己的脚跟上,仿佛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福伯,赶紧走!” 张萌内心也有些焦急,他走過去拉了一下福伯,不過在看到脚下那堆木堆缝隙裡的东西之后,一股寒意骤然从心裡升起。 在缝隙裡面,张萌至少看到了六七具尸体,這些尸体横七竖八地藏在裡面,有的脸上已经完全给這些枝叶洞穿,看不清原来的相貌。张萌心裡发寒,似乎是给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他转過头去,一看头发差点竖起来。 在另外一边的一個木柴屑堆裡,一只凸起的青色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张萌似乎還可以看到上面爆红的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萌第一眼就感觉到這個人好像還沒有死,眼珠子裡面還有些神采。 要知道,一個死人,无论如何他的眼神裡只会有呆滞,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战国时代就已经有道士炼制出了假死药,那会儿有不少人利用假死药来坑蒙拐骗。有一次,某個游方道士进贡了一個人俑给楚庄王,那具人俑身体的皮肤和一层金缕玉衣紧紧贴在一起,那個人說這具人俑先天是一個神仙,升天之后這层皮就留在人间,只要放在自己的床边一起睡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长生不老。 当下楚庄王大喜,重赏了這個道士一千两黄金,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這個人俑放在自己的床边,每天都和席一起睡。有一天楚庄王睡醒了之后,却发现人俑面对面看着他,他觉得有些奇怪,后来第四十九天的他突然记起来了,這個人俑他放的时候就是面朝天空,怎么可能会面对着自己?他睁开眼之后,就发现那個人俑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他,這人俑居然是活的,吓得楚庄王的尿都出来了。 而后他让人把那個人俑肢解了,這個人俑果然是活的,肢解的时候发出了怪异的叫声。原来,這個人俑是敌对国家制作的,在人的身体裡面布下邪术,吞下假死药送给楚庄王。从那天起,楚庄王的性格大变,看到有人出殡的时候总会亲自检查他的眼球,然后大叫:‘死人眼珠安有眼神?’就下令让人把尸体肢解。最后楚庄王变得疯疯癫癫的,很快的他的儿子接任了他的位置。 “我說你们俩個,能不能快点,死人头有什么好看的!等回香港我找两具腊尸,给你们俩個天天抱着睡觉!” 赵三看到张萌和福伯居然還有雅兴在那儿观察死人,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阿福,這裡离邵山還有多远?” 陈瘸子看了一下那木屑堆裡面的尸体,淡淡地问道。 “赶紧走,邵山就在前方,加快脚步再跑個十分钟就可以到!”福伯擦了一下头上豆大的汗珠,他這一路下来沒少遭罪,本来脚腿子上就给咬去了一块肉,现在這么疾跑一会儿,那绷带已经是有些血红色蔓延出来。 张萌一听就来了精神,疲惫感也沒那么强烈了。 “奇怪,那只鼠后怎么不跟着我們了?” 福伯奇怪地說道,本来那只鼠后就在河水裡远远地跟着他们,之前還时不时地露出身形,现在却是不见踪影,這种感觉反而令人忐忑不安。张萌躺着的地方,是赵三拿着把砍刀生生劈出来的,這些柴火其实早就腐朽了,几個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清理出一片空地来。 此时,另外一只鼠后从石头缝裡露出脸来,那狰狞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众人,嘴角发出凄厉的叫声…… “不好,這鼠后是在招呼那些小煞鼠過来!” 陈瘸子听着周围的动静不大对,想了一下,大惊失色的說道。 “他妈的,這鼠后還给他那死鬼同性恋老婆报仇了?” 赵三看到那些黑黝黝的一片煞鼠,顿时心裡发晕,破口大骂起来。 “怎么办,我們赶紧下水游過去吧!” 张萌也是心裡发慌,抖擞了一下精神就要往河裡跳,却猛的给赵三踢了回来。 “我們先說好啊,你死了到时候可别怨三爷不去救你!”赵三沒好气地吼道。 病鬼面色也有些不好看:“這鼠后明显是聪明了,在我們旁边游来游去,也不靠近我們,要是下水了,不正着了它的道了嗎?” “老赵,赶紧把背包裡的炸药拿出来!” 陈瘸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下焦急地說道。 “陈叔,那些煞鼠太多了,炸也炸不完啊。”张萌苦着脸說道,他眼睛一亮,莫非是要把那只鼠后给炸死,然后他们就可以安然下水了? 张萌還在胡思乱想地时候,就看到赵三已经把那简易的炸药包拆开,把裡面的弹片铁珠子倒了出来,看得张萌一脸莫名其妙。這還把火药倒了出来,而且沒有這些铁珠子什么的,這些小老鼠恐怕也炸不死吧? 這個油布包裹的黑火药,大山裡的猎户都会做,用来吓吓人,炸炸小兔子什么的還可以。但是称呼为炸药包实在是有些寒碜,這几個炸药包還是赵三自己改造了一下,在裡面加入了钢珠铁片什么,又塞入了一些焦油,這炸药包才名副其实点。 赵三却是沒空解决张萌的疑惑,他抽了把刀子,把前面的柴堆劈开。整個人钻了进去,约莫過了几十秒,赵三面色匆匆地出来。 “转過身子趴下,闭上眼睛!” 赵三說完之后身子就紧紧贴在地上。 张萌這会儿再笨也知道赵三的想法,這炸药包是用来炸开那些拦路的乱枝叉叶的,刚刚趴到地上,身后就传来一阵‘轰隆’的声音。 虽然這炸药包威力不大,但是与他们距离相差极近,张萌還是感到一股气浪拍打在自己背上,与此同时的,他背上仿佛是给人用乱拳夹击一样,那些早就已经腐朽开来的枝叶狠狠地砸在他们身上。 幸好這些枝叶早已经是腐朽不堪,撞到他们身上也是应声而折,否则以這些枝叶的加速度,扎在身上,肯定能穿一個洞過去。 张萌给這些枝叶砸的有些迷糊,整個人還沒有反应過来,就已经给赵三拉起,赵三面色凝重,抓了大包小包,就示意张萌他们跟上。 张萌看到赵三這么紧张,赶紧回過头一看,這一看,心裡顿时发麻。那群密集得跟黑潮一样的煞鼠,现在已经离他们不足百米远,琢磨着再過一俩分钟,就可以碾压過他们的队伍。 赵三在最前面开路,此时地上已经是铺满了一层厚厚的木屑,刚才那炸药包的冲击波威力不大,但是对上這些腐朽的枯枝烂叶,却是秋风扫落叶一般。這一個炸药包的分量直接就清理出一條七八米的道路出来,而在前面挡道的那些枝叶,也是给炸弹的余波扫的有些摇摇欲坠,有些地方赵三只要轻轻一踢就倒下了大一片。 几個人边跑边开路,倒也跑得不慢。 张萌看着跟在后面的那群煞鼠,心裡就恨不得多长出俩條脚出来,他一侧头,却看到福伯有些呆滞地停止了前行的脚步,看着自己的脚跟上,仿佛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福伯,赶紧走!” 张萌内心也有些焦急,他走過去拉了一下福伯,不過在看到脚下那堆木堆缝隙裡的东西之后,一股寒意骤然从心裡升起。 在缝隙裡面,张萌至少看到了六七具尸体,這些尸体横七竖八地藏在裡面,有的脸上已经完全给這些枝叶洞穿,看不清原来的相貌。张萌心裡发寒,似乎是给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他转過头去,一看头发差点竖起来。 在另外一边的一個木柴屑堆裡,一只凸起的青色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张萌似乎還可以看到上面爆红的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萌第一眼就感觉到這個人好像還沒有死,眼珠子裡面還有些神采。 要知道,一個死人,无论如何他的眼神裡只会有呆滞,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战国时代就已经有道士炼制出了假死药,那会儿有不少人利用假死药来坑蒙拐骗。有一次,某個游方道士进贡了一個人俑给楚庄王,那具人俑身体的皮肤和一层金缕玉衣紧紧贴在一起,那個人說這具人俑先天是一個神仙,升天之后這层皮就留在人间,只要放在自己的床边一起睡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长生不老。 当下楚庄王大喜,重赏了這個道士一千两黄金,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這個人俑放在自己的床边,每天都和席一起睡。有一天楚庄王睡醒了之后,却发现人俑面对面看着他,他觉得有些奇怪,后来第四十九天的他突然记起来了,這個人俑他放的时候就是面朝天空,怎么可能会面对着自己?他睁开眼之后,就发现那個人俑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他,這人俑居然是活的,吓得楚庄王的尿都出来了。 而后他让人把那個人俑肢解了,這個人俑果然是活的,肢解的时候发出了怪异的叫声。原来,這個人俑是敌对国家制作的,在人的身体裡面布下邪术,吞下假死药送给楚庄王。从那天起,楚庄王的性格大变,看到有人出殡的时候总会亲自检查他的眼球,然后大叫:‘死人眼珠安有眼神?’就下令让人把尸体肢解。最后楚庄王变得疯疯癫癫的,很快的他的儿子接任了他的位置。 “我說你们俩個,能不能快点,死人头有什么好看的!等回香港我找两具腊尸,给你们俩個天天抱着睡觉!” 赵三看到张萌和福伯居然還有雅兴在那儿观察死人,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阿福,這裡离邵山還有多远?” 陈瘸子看了一下那木屑堆裡面的尸体,淡淡地问道。 “赶紧走,邵山就在前方,加快脚步再跑個十分钟就可以到!”福伯擦了一下头上豆大的汗珠,他這一路下来沒少遭罪,本来脚腿子上就给咬去了一块肉,现在這么疾跑一会儿,那绷带已经是有些血红色蔓延出来。 张萌一听就来了精神,疲惫感也沒那么强烈了。 “奇怪,那只鼠后怎么不跟着我們了?” 福伯奇怪地說道,本来那只鼠后就在河水裡远远地跟着他们,之前還时不时地露出身形,现在却是不见踪影,這种感觉反而令人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