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午餐
“秦寧姐，關於招人這個，你有沒有什麼大概的標準，”我討好地說道，“這樣招的人多少比較符合你的要求。”
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蘇小曦，你覺得你爲什麼能過關？”
這個問題問得好……就是不太好回答，因爲不管怎麼講都感覺有點自戀。
可要是昧着良心說自己沒有優點全是缺點吧，那不就代表着秦寧瞎了眼纔會選我，罵可老闆比自戀嚴重多了。
“因爲我比較全面，什麼都會一點？”我選了個折中的說法。
“不。”秦寧冷聲吐出一個字。
我愣了片刻，又說道：“因爲我態度良好，第一個到？”
“也不是。”
歪歪小腦袋，再次嘗試：“因爲我經驗豐富，能力強？”
秦寧忍不了了，直接告訴我答案：“因爲你是足夠可愛的美少女，懂了嗎？”
“……”
這話說得……還真是讓人很不好意思。
好吧我懂了，秦寧的意思很明顯，咱們店只招收夠漂亮的美少女，普通的都不行。有了這一個明確的標準後，後續的面試也變得順利起來。
至於能力倒無所謂，因爲反正都是要教的，就跟秦寧當時說的那樣——只有傻子才一個暑假都教不會。
整個上午一共來了四位面試者，但很可惜都屬於比較中檔的層次。我默默地在本子上用分數記下來，只能說是備選。
分數不代表漂亮程度，僅僅只是我主觀上的備選權重。上午的時間很快結束，當世紀城小喫街的飄香從窗戶縫裏漏進來，我和秦寧都清楚地聽見一聲——
咕。
她看我，我也看她。
“好吧，是我的，”我低下頭，“早上沒喫早餐。”
秦寧拍案而起：“剛受傷出院就敢不喫早飯，你對你身體這麼自信？你繼續這樣吧，我看要不了多久你這小身板又得躺回醫院去。”
“……”
她這是在關心我麼，那也不用說得這麼毒舌啊。
“走吧。”秦寧站起身。
我歪頭：“去哪兒。”
“喫飯！”
秦寧走出一截，我才後知後覺地跟上去。世紀城喫飯的地方太多了，小喫一條街和餐廳一條街到處都是，她直接帶着我，走到最靠裏的位置。
不是西餐也不是日料，老闆帶我喫的第一頓飯，名字叫“純正老竈大骨煲湯”。
秦寧這麼青春靚麗的大美女，喜好居然如此老成麼。我心裏偷偷唸叨着，等待大口的燉鍋上到桌子上。
“我不知道喫什麼對傷後恢復比較好，看着這個比較靠譜一點。”她抽出筷子的時候順便說道。
我動作一頓，這時才知道原來秦寧是爲了照顧我才選的這裏，一時間心情有些異樣。
火候越來越深，骨湯氤氳的香氣漸漸濃郁，秦寧敲了敲筷子：“可以吃了。”
“哦，好。”
我出聲後卻沒有動筷，因爲按理來講怎麼也得等上司先動。但是秦寧沒想這麼多，見我沒動靜便出聲催促：
“你不是餓了麼，怎麼不動筷子，難道什麼都會幹的蘇小曦不會盛湯？”
她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連忙站起來往秦寧那邊伸手：“秦寧姐，我幫你盛。”
“不用。”
秦寧啪地一聲用筷子輕輕敲在我手背上：“我不喝湯，只吃肉。”
說完就一筷子下去，撈起一根排骨到碗裏。
“對對對，”我也連忙用勺子舀了半碗骨湯，“你喫肉，我喝湯。”
“……你這話說得有點奇怪，是什麼梗嗎？”
……的確是個梗，但我不是故意的。
午餐就這麼和諧（？）地過去了，說實話這家店湯很不錯，但蘸碟的料比較一般，喫肉喫得不怎麼有味，倒是蝦滑的口感還行。
回到辦公室，秦寧沒有午睡，而是示意我繼續等着面試的人開始。她自己也沒走，就坐在旁邊看。
也不知道她什麼想法，明明面試的事全部交給我，但自己就是要坐在一旁圍觀。事實上因爲這一點，上午的幾個女生全部都以爲她纔是正主，把我這個看上去像中學女生的真面試官給視若無物。
叩叩叩，門被敲響，新一輪面試再度開啓。下午的運氣不錯，送走兩個比較平庸的女孩子後，來了一個讓我眼前一亮的美少女。
女孩扎着蜜金色的雙馬尾，天藍色的眸子靈動不已，胸前發育也想當傲人，讓我想起了動漫裏必定有的元氣萌妹子角色。
“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爲了避免她無視我而扣印象分，我率先出聲吸引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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