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勸風塵女子從良,拉良家婦女下水

作者:湮邩
第142章勸風塵女子從良,拉良家婦女下水

  因爲看過電影,夏友仁直接說道:“你應該是被人下了咒。”

  “下了咒?”

  程守仁一愣,追問道:“什麼咒?”

  夏友仁道:“具體什麼咒我不清楚,不過我猜應該是這樣。”

  “夏道長,那你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咒?”

  程守仁看向夏友仁,有些緊張道:“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三十歲的人了,身邊也不缺美女,可他第一次卻是還在,說出去都要讓人笑掉大牙。

  讓他一直引以爲恥。

  “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否則必有後患。”

  伸出一根手指,夏友仁緩緩說道:“一百萬,我泄露天機,抗住反噬告訴你破解之法。”

  “錢沒問題。”

  程守仁不疑有他,實在是經歷過上次酒吧的事,已經將夏友仁當作神仙之流。

  說着,也是拿出支票簿,刷刷寫下一串數字,然後雙手奉上,“夏道長,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接過支票,夏友仁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好傢伙,直接五百萬。

  果然,有本事的人從不缺少別人給他送錢。

  當然,前提是伱要讓人知道你有本事,並且願意給你送錢。

  將支票收起來,夏友仁裝模作樣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起程守仁來。

  片刻之後,夏友仁閉上眼睛,攤開手掌,快速用手指掐算。

  別人給五百萬,他如果直接說出答案豈不是很敷衍?

  五百萬,足夠讓他裝神弄鬼一次,就當免費送他們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一個教訓!

  只要他算的準,以後他們還會花錢買教訓。

  夏友仁輕聲說道:“我看你紅鸞星動,桃花劫至,應該不缺女人才是。”

  程守仁解釋道:“夏道長,女人我從來不缺,我缺的是上牀時候的勇氣。”

  忽的,夏友仁驚叫一聲,“我看到了!”

  程守仁被嚇了一跳,“夏道長,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你身上有一根紅線,另外一頭綁着着一個女人。”

  夏友仁目光逐漸放在程守仁身上,“你應該有一個未婚妻纔對!”

  看了一眼旁邊的好基友畢文,程守仁驚訝道:“夏道長,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個未婚妻?”

  畢文連忙搖頭,“守仁,你有未婚妻的事我可誰都沒說。”

  夏友仁繼續說道:“我不僅看到你有未婚妻,我還看到你未婚妻姓李。”

  “夏道長,你可真神了。”

  程守仁打心底佩服,“我的確有個未婚妻姓李,這是我老爸當初在祖國那邊的時候給我訂下來的,我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卻從未見過真人。”

  “當時祖國時局動盪,我爸的背景有些複雜,根本不敢回去。”

  “後來我老爸去世,我不認識人,也不想回去。”

  說到這裏,程守仁目光微轉,“你的意思,我不行是和我那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妻有關?”

  “就和她有關。”

  夏友仁點點頭,“她身邊有高人,他在你和你未婚妻之間下了咒,你的第一個女人必須是她,否則永遠無能!”

  “這個撲街仔!”

  程守仁氣得咬牙切齒。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權有錢的男人,身邊從不缺少漂亮女人。

  作爲男人身體最強健,最旺盛的十五年,你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嗎?

  每天五姑娘相伴,熬過一個個難眠的夜。

  現在從夏友仁這裏得到答案,他也是終於解開了心事。

  不是他不行,而是他被未婚妻下了咒。

  夏友仁緩緩說道:“程先生,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身上的咒最終還是要去找你未婚妻解決。”

  對於自己那虛無縹緲,不知在哪裏的未婚妻,程守仁有些不甘,“夏道長,我身上的咒,就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

  夏友仁搖搖頭,“緣分之事,玄之又玄,妙之又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的未婚妻快則今天,遲則一年,就會來找你。”

  程守仁面露一絲驚喜,“你是說我未婚妻她最遲一年就會來找我?”

  “的確是這樣。”

  夏友仁點點頭,“不過伴隨着你的未婚妻出現,你還會遇到一尊桃花煞!”

  “桃花煞?”

  程守仁微微皺眉,“那會怎樣?”

  將泡在木桶裏的腳拿出來,夏友仁淡淡道:“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

  程守仁眼睛微微一縮,“夏道長,你可不要嚇我。”

  “不是我嚇你。”

  夏友仁語氣不疾不徐,悠悠說道:“你是不是十月初十十點十分十秒出生的人?”

  點點頭,程守仁道:“我的確是一九六一年十月初十出生。”

  “那就沒錯了。”

  夏友仁繼續說道:“你這種人在我們修行界,被叫做十靈男,身具靈氣,遇事逢凶化吉,好運連連。”

  將陳瞎子那套話說出來,“但好事往往伴隨着壞事,你這種人是強大妖魔最喜歡喫的補品,喫你一個,則是修爲大漲!”

  也不給程守仁說話的機會,夏友仁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在泰國酒吧的事嗎?”

  “記得。”

  程守仁連忙點頭,“這件事還真是感謝夏道長你提點救命之恩。”

  夏友仁問道:“在酒吧,你看到那個紅裙女人沒有?”

  “紅裙女人?”

  看了眼同樣迷茫的畢文,程守仁搖搖頭,“當時我喝的有些醉了,沒看到。”

  畢文也是搖搖頭,他們坐在角落,視線並不好,別人看不到他們,他們也看不到別人。

  而且當時他正跟身邊的女人玩的正歡,也是沒有注意樓下發生的事。

  “那個紅裙女人就是一尊很強大妖魔,我也不是對手。”

  夏友仁繼續說道:“她來酒吧就是因爲當時酒吧裏有十靈男,而你很幸運的在我的提醒下躲過了一劫。”

  “謝謝。”

  臉上些許動容,程守仁連忙再次感謝,“謝謝夏道長你救我一命。”

  “先不着急着謝我。”

  夏友仁道:“雖然後面有一高手出來降妖除魔,但卻並沒有將之擊殺,只是將其打成重傷逃遁。”

  “你是十靈男,她在酒吧的時候肯定也已經感應到你,並在你身上留下她的印記。”

  頓了頓,夏友仁繼續說道:“所以等她養好傷之後,肯定會來找你。”

  聽到這裏,程守仁冷汗已經開始往下掉了,“夏道長,那我該怎麼辦?”

  “十靈男必須是童子身,否則便不算是十靈男。”

  夏友仁悠悠道:“所以,你必須儘快找到你的未婚妻,跟她行房,破了自己的十靈男之身,徹底打消妖魔對你的念想。”

  好似想到了什麼,夏友仁問道:“你有沒有從泰國帶一副麻將回來?”

  他記得就是程守仁將麻將裏的飄紅帶回的港島。

  “我連行李都沒帶,更別說是麻將了。”

  搖搖頭,程守仁有些疑惑道:“夏道長有什麼問題嗎?”

  他不差錢,在泰國有房產,裏面配套齊全。

  在港島也有房產,裏面也什麼都不缺。

  夏友仁笑道:“沒有問題,我只是隨口一問。”

  其實想想也是,如果飄紅真要是躲在麻將裏,苗一苗有封印她的時間,就有擊殺她的時間。

  以苗一苗的反應速度,一般的槍械根本威脅不到他。

  電影劇情只能作爲參考,但卻不能將之當作答案。

  “夏道長,我那未婚妻如果來晚了怎麼辦?”

  舔了舔嘴脣,程守仁有些坐立難安,“不知道還有別的辦法?”

  “辦法肯定是有的。”

  夏友仁用毛巾擦了擦腳,“你去祖國的龍虎山,只要一直待在那裏,應該沒什麼問題。”

  雖然祖國反對封建迷信,各種強硬手段打壓。

  但他相信,龍虎山背後肯定有着實力高絕的老怪物。

  “龍虎山?”

  程守仁有些疑惑,“夏道長,你不是茅山的嗎?”

  “術業有專攻。”

  夏友仁面上神色不變,“我們茅山派更加擅長對付鬼怪殭屍,替人看風水相面。龍虎山則是擅長雷法,驅妖除魔!”

  點點頭,程守仁沒有說話。

  夏友仁叮囑道:“程先生,如果你以後遇到穿紅裙,且長得很漂亮很妖媚的女人,你一定要躲遠一點,往人多的地方跑。”

  “她作爲妖魔,有着顧忌,人越多,你逃掉的機會也就越大。”

  說完程守仁的事,畢文眼巴巴的望着夏友仁,“夏道長,我的事?”

  “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我岳父有事。”

  夏友仁想了一下,“後天吧,你的事後天再說。”

  這幾天時間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

  沒有選擇權,畢文連忙點頭,“好。”

  這邊說完,程守仁和畢文也都告辭離開,不打攪夏友仁放鬆。

  不一會兒,程守仁又重新折返回來,雙手遞上一張金色卡片,笑道:“夏道長,這是我剛剛替你辦的風情浪漫會員卡,裏面有十萬塊錢。”

  接過卡片,夏友仁點點頭,“程先生,正所謂吉人自有天相,你的事不必太過擔心,你的未婚妻就是你的福星,有她在,自會逢凶化吉。”

  如果程守仁撐過去,那就是他算的準。

  如果沒撐過去,那也是死無對證。

  反正好話被他說完了,絕對萬無一失。

  ……

  做完一個正規全套,夏友仁渾身輕鬆,看向在一旁睡的正香的小黑狗,過去抱着它就去旁邊的房間敲門。

  “咚咚咚~”

  “進來。”

  推門進去,發現老登和女人都坐在沙發上,身上衣服沒有太大變化,夏友仁笑道:“岳父,美人在側,你就這樣?”

  看了眼旁邊的阿梅,林正英悠悠道:“你小子少挖坑讓我跳,遲早有天被你害死!”

  “怎麼會?”

  夏友仁一臉無辜,“我這不是培養你的應變能力嗎?”

  見老登不說話,夏友仁一屁股坐在旁邊,順手指了指紅裙女人,“你看這位小姐,長相半點不比那些電影明星差,你跟她聊了這麼久,感覺怎麼樣?”

  “唉~”

  林正英嘆了一口氣,“阿梅是個好姑娘,她也是逼不得已。”

  夏友仁不想聽,來這裏的有幾個是自願的?

  直接摸了一張千元港幣出來,夏友仁遞給女人,淡淡道:“你今天晚上辛苦了。”

  沒有去接,阿梅感激的看了眼林正英,“林醫生,我以後不會再做了,謝謝你。”

  眼中帶着些許欣慰,林正英點點頭,“找一份體面的工作,自食其力,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嗯。”

  阿梅摸了摸臉上的眼淚,再次鞠了一躬,然後關門出去。

  夏友仁驚呆了,老登這操作好騷啊!

  正所謂男人最愛幹兩件事,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原本以爲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在老登身上,結果就發生了。

  感覺自己站在了道德巔峯,林正英翹起二郎腿,瞟了女婿一眼,“你這是什麼眼神?”

  夏友仁豎起大拇指,“岳父,你真厲害!”

  “阿梅她很可憐的。”

  林正英搖搖頭,“老公跑路,老媽中風癱瘓在牀,兒子又得了肝病需要換肝。”

  夏友仁問道:“你該不會是答應要出錢給她兒子換肝治病吧?”

  “這怎麼可能?”

  林正英翻了一個白眼,“天底下那麼多可憐人,我傾家蕩產都管不過來,我的錢全都是留給阿芝的嫁妝。”

  還是那句話,當醫生這麼多年他見過的可憐人多了去,比阿梅可憐的也不少。

  他最多也就免費幫忙看病,要他花真金白銀給人捐款,那還不至於。

  他能力有限,而且也有私心,永遠不可能散盡家財去無私幫助別人。

  女兒林玉芝永遠是他的第一位。

  見自家岳父拎得清,不是那種濫好人,夏友仁也不再多說,“岳父,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了。”

  林正英點點頭,審視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女婿,“你小子剛纔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夏友仁隨口應付道:“岳父,你對你女兒就這麼沒有自信?”

  “我對我女兒當然有自信。”

  林正英意有所指道:“我就害怕某人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想要玩一些出格的。”

  抱着小黑狗,夏友仁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岳父,你也太看不起我夏某人了。”

  “這可說不準。”

  林正英跟在後面,“你小子打小鬼主意就多。”

  話雖如此,他對女婿還是比較放心的。

  畢竟女婿身邊的女性朋友一個比一個漂亮,真要是有事也是和她們。

  這裏的女人雖然不錯,但終究還是俗氣了一些。

  他相信夏友仁的品味。

  ……

  這邊夏友仁開車載着老登回家,並叮囑他明天打扮的帥氣一點。

  另一邊,阿梅也是來到總經理辦公室。

  “咚咚咚~”

  “進來。”

  辦公室裏傳來一道成熟性感的聲音。

  阿梅推門進去,看到裏面氣質成熟,手指夾着一根女士香菸的女人,有些結巴道:“霞……霞姐,我……我不想做了!”

  “阿梅。”

  瞟了一眼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霞姐輕輕吸了一口煙,勾着手將菸灰輕輕點在菸灰缸,“你的事我知道,需要一大筆錢給你兒子治病,我也吩咐小紅多照顧你,你怎麼突然就說不做了?是攢夠錢了,還是有比我這裏更好的地方?”

  “霞姐,我就是不想做了。”

  阿梅搖搖頭,“以後我都不做了。”

  “你知道我這裏的規矩,我這裏一向都是來去自由,從不勉強任何一個姐妹。”

  霞姐笑道:“只是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就是我兒子的病我找到辦法了。”

  阿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還有,我覺得我兒子年齡也大了,如果讓他知道他的母親是幹這一行的,在別的小朋友面前也擡不起頭來。”

  爲了兒子,她選擇放棄尊嚴。

  現在,依舊是爲了兒子,她選擇把脫掉的衣服再次穿起來。

  聽到這個回答,霞姐也不多勸,因爲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

  打開抽屜,從裏面拿了一卷被橡皮筋捆着的鈔票出來,扔在桌子上,霞姐道:“這一萬塊錢是我給小朋友買玩具的,阿梅,你可不許嫌少。”

  “霞姐。”

  阿梅有些感動,“我……”

  “你跟我年輕時候的境遇差不多,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從前的自己。”

  霞姐伸手製止阿梅接下來的話,“你既然不做了,那就回去找一份安穩的工作,踏踏實實生活。”

  “嗯。”

  阿梅摸了摸眼淚,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

  “如果……”

  霞姐又抽了一口煙,“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就還是回到我這裏,我們不脫衣服,做一些其他的也能養活自己。”

  阿梅感動的想哭,“謝謝你,霞姐。”

  看向阿梅,霞姐起身將桌上的錢拿起強塞進對方手裏,“我這裏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

  從上了三個月班的會所離開,阿梅的內心是解脫的,釋然的,無比的輕鬆。

  她終於又可以挺胸擡頭,光明正大的做人了。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來了一輛出租車,阿梅攔了下來。

  坐在車裏,阿梅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兒子應該已經睡下了吧?

  老媽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拉在牀上?

  生活雖然很累很苦,但只要一家人平安就好。

  付了車費,阿梅從車上下來。

  這裏離她家還要走一個很長的臺階,雖然可以直接打車到家門口,但會多十塊錢的車費。

  老媽兒子都有病,需要花錢,她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臺階有些長,在加上小腿被撞了一下,此時隱隱有些痠痛。

  可一想到家就在眼前,阿梅又覺得一切都那麼的好。

  眼看還有二三十個臺階就到馬路,阿梅不由加快了步子。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工地卻是突然竄出四個男人。

  一個一臉兇相的男人笑着說道:“阿梅,我們兄弟幾個可是等你好久了。”

  將包包護在胸前,阿梅警惕道:“駒哥,你等我幹什麼?”

  眼前的男人叫何大駒,是附近一個工地的小包工頭。

  以前照顧過她幾次生意,是個變態,喜歡各種方法折磨她。

  只是以前她爲了兒子的醫藥費也就忍了,哪怕是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也無所謂。

  可現在她爲了兒子已經決定不做了。

  “沒什麼。”

  何大駒滿臉淫笑,“就是哥幾個覺得你漂亮,想要你陪我們玩玩兒。”

  “駒哥,抱歉。”

  阿梅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我已經不做了。”

  “不做了?”

  何大駒一愣,隨即又笑道:“有錢你都不賺,真是腦子秀逗了。”

  一天工作,阿梅身心俱疲,想要從旁邊過去,“駒哥,我真的不做了。”

  可她沒注意,一個男人瞬間就從後面抱住她的腰。

  “啊~”

  阿梅嚇了一跳,想要喊救命卻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掙扎中,阿梅被四個男人拖進了不遠處的還未完工的工地。

  不久之後,有一輛車似乎發現這裏的動靜,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可四處看看又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只得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

  “駒哥,她死了!”

  “我還沒爽,她怎麼就死了?”

  “剛纔大魁把電線塞進她的嘴裏,可能是悶死了。”

  “不管了,趁……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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