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送月餅
媽媽薛惠珍、姑媽岑思瑾,還有文龍,都圍着病牀,詩詩一眼就看見爸爸岑思剛坐在病牀上手舞足蹈的樣子,好像有點怪異的樣子。
岑思剛一眼瞅見詩詩了,結結巴巴叫了一聲:姐姐
詩詩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徑直走向爸爸病牀。
媽媽姐姐來來來來來了岑思剛哆哆嗦嗦扭頭對着薛惠珍說。
對對對,是詩詩來了!來看你了!薛惠珍只好附和道,臉上無奈的苦笑。
岑思瑾粉面上也是無奈的苦笑,可是,好歹人是醒過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爸,你叫我什麼呢?你叫媽什麼呢?詩詩詫異的問道,爸爸岑思剛的表情好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似的,不過是個四十多歲的孩子,感覺特別的怪異。
爸爸在那兒呢岑思剛哆哆嗦嗦指着站在牀尾的文龍,結結巴巴叫道,爸爸姐姐來來來來了
文龍只能無奈的看了看薛惠珍,看了看岑思瑾,又看了看詩詩。
文龍哥,我爸這是怎麼了?詩詩慌忙走到文龍身邊,親密的挽着愛郎的胳膊,輕輕的搖晃着問道。
詩詩,你爸能活過來就是奇蹟了。薛惠珍無奈的說道,醫生說了,這是腦梗中風的後遺症,智力只相當於五六歲小孩的智力了,以後可能都這樣了,你就當多了一個弟弟吧!
詩詩,接受這個現實吧!好歹你爸爸活過來就是萬幸了,還多虧了文龍的氣功治療。岑思瑾美目閃爍看着侄女詩詩和文龍親密的樣子,自己還一度懷疑弟媳婦薛惠珍和這個大男孩有什麼曖昧關係,如今看來侄女詩詩和文龍還是青梅竹馬的感情,柔聲說道,詩詩,文龍,你爸叫你們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你爸還是你爸,以後你們要照顧好你爸,照顧好你媽!以後弟弟的下半輩子,畢竟還是要依賴弟媳婦薛惠珍,要依賴文龍詩詩他們倆,岑思瑾知道自己對詩詩文龍好一些,就是對弟弟岑思剛好一些。
姑媽,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你和爸的!詩詩挽着文龍走到媽媽薛惠珍身邊,她挽着文龍的左胳膊,媽媽正好站在文龍的右邊,其實,詩詩早就知道媽媽和文龍哥的關係,她並不嫉妒媽媽,更多是感謝媽媽幫助她爭取到了文龍哥的愛,雖然她和文龍哥還沒有真正歡好過,可是,文龍哥那次給她治療臉傷的時候,親吻撫摸甚至口交讓她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她就說過自己從今往後就是文龍哥的女人了。
惠姨,你放心吧!我和詩詩會照顧好你和岑叔的!文龍柔聲說道,右手自然而然的輕輕愛撫惠姨的柔肩,惠姨自然而然的輕輕依偎在文龍的身旁,以手掩面潸然淚下。
岑思瑾看着文龍一副左擁右抱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樣子,心裏暗道,看來弟媳婦和這個大男孩可能真的有曖昧關係,看看那個眼神,看看那個語氣,哎,也難怪,弟弟這些年都中風癱瘓,弟媳婦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算了,只要他能幫着照顧弟弟就行,丈母孃便宜未來女婿,總好過便宜外面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就只能裝作不知道,睜一眼閉一眼吧
嘿嘿嘿,媽媽爸爸姐姐姨姨岑思剛結結巴巴的傻笑道。
唉,思剛岑思瑾聽弟弟叫她姨姨,真是哭笑不得。
姐姐你也叫岑思剛結結巴巴的傻呵呵對着詩詩說道。
啊?詩詩看着媽媽薛惠珍。
叫吧!以後要哄你的弟弟開心!媽媽薛惠珍說道。
媽媽,弟弟,姑媽!詩詩只好叫了一遍。
叫爸爸岑思剛智力退化到孩子,脾氣也像孩子一樣,不依不饒堅持道,叫爸爸!
詩詩哭笑不得的看着媽媽,又看了看姑媽岑思瑾,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吧!既然思剛把文龍當爸爸,而且以後這個家也要文龍這個男子漢撐起來,沒外人的時候,你就順着思剛的意思,也叫文龍爸爸吧!權當哄你弟弟開心吧!岑思瑾無奈的說道。
爸爸詩詩只好羞羞的看着文龍哥哥叫了一聲。
哎,岑叔,我們會照顧好你的!文龍笑着說道,雙手一左一右卻分別在惠姨和詩詩的屁股上面偷偷揉捏一把,詩詩的小屁股圓圓的翹翹的彈力十足,惠姨的大屁股豐腴滾圓肉感十足。
母女倆不由自主的粉面緋紅,羞赧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生怕被岑思瑾發現什麼。
經過悉心的治療和護理,岑思剛也就只能恢復到這個地步了,只好接回家裏,岑思瑾給弟媳婦薛惠珍又留下一大筆錢,千叮嚀萬囑咐,才告辭而去,返回魔都,畢竟公務上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處理,弟弟的生活照料還是要交給和依賴弟媳婦和侄女。
而中秋國慶雙節臨近,四海市組織的迎國慶歌詠比賽的準備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詩詩參加了學校代表隊的排練,越是隨着雙節的臨近,排練工作越是緊張,後來乾脆就住校排練了。本來她和文龍哥哥有了曖昧關係,時常溼吻撫摸如膠似漆,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可是她喜歡給文龍哥哥口交,這一次搞的文龍慾火高漲,要不是詩詩正好來了大姨媽,弄不好他真會把她就地正法開苞破處嘍!短暫的分開反而可以讓兩人冷靜一下,詩詩畢竟還年幼,不像章瑩瑩到底發育成熟了,文龍也不忍心真把她開苞。而且文龍向來懶得參加這種活動,從小到大就受不了那種約束,這幾天下課之餘,除了回去陪姨媽白淑貞和溫雅嫺,就是幫着惠姨照顧岑叔。
岑叔已經可以自己下牀走動,只是有中風後遺症,像小兒麻痹症後遺症似的,走路手腳扭動,很慢很累,走不遠。岑叔仍然叫文龍爸爸,好像認爲文龍天生就是這個家庭的成員,而薛惠珍自從丈夫岑思剛醒過來回家之後,她就沒有再和文龍交歡偷情過,畢竟丈夫現在醒過來了,而且能說話了,和以前凶神惡煞的丈夫完全換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好像還在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孩子,腦子裏更是把她當做媽媽,把文龍當做爸爸,她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在丈夫面前做媽的感覺,岑思剛吵着鬧着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龍真是哭笑不得,這幾天晚上睡覺之前,薛惠珍總會輕輕的親思剛的額頭一下,她管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愛,後來是丈夫的嗜酒嗜賭打罵傷害了她的心,如今丈夫變成了智力只相當於幾歲的孩子,反而激發了她的母愛。
這些夜晚惠姨暫時不肯再讓文龍亂來,文龍在思念詩詩中度過,儘管惠姨很體貼,但性慾方面總覺得有些空虛、有些無聊。沒有了詩詩的夜晚,似乎家裏特別空虛,人也感覺到特別寂寞,儘管惠姨的體貼很到位,但文龍還是感覺出一絲煩躁。
明天就要中秋節了,薛惠珍在屋裏包着月餅,岑思剛睡醒後就蹣跚着出來給他媽媽在一邊幫忙聊天,這些事情惠姨從來都不要求文龍。
媽,過節,姐姐不回來嗎?岑思剛一邊看着烤月餅,一邊問媽媽。
怎麼?你也想姐姐了?薛惠珍笑眯眯地擡起頭,丈夫岑思剛智力退化到孩子,反而也知道關心女兒關心家人了。
岑思剛撲閃着大眼睛,媽,我幫你包吧。
還是媽來吧,包壞了,待會香腸餡就漏了。
岑思剛就蹲在一邊,等着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餅。
那姐不回來,月餅可喫不上了。岑叔看來對女兒詩詩還是有感情的,畢竟親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龍這個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貼近。而文龍雖說也想念詩詩,某種意義上只是性慾的煎熬。
明天讓你文龍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擡頭看了看門外,意味深長地。
已經在學校排練好幾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來,烤好一箱熱氣騰騰的月餅,老院子裏飄散着月餅的清香,文龍開車帶着惠姨備好的一包月餅,滿懷着希冀,早早地往學校趕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詩詩見面的種種場合,下面一陣陣激動。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邊,很大,青磚紅瓦的高樓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綠樹中間,看起來讓人感覺一絲安定,可此時的文龍卻安定不下來。
文龍在這裏讀過三年,是個自來熟,門衛的老金頭早就認識他這個無法無天的孫猴子,樂呵呵接過他遞過來的蘇煙,詢問了幾句,就指了指後面的學生宿舍,然後說,喲!混大發了,越野車,開進去吧!別人不讓進,還能不讓你進嗎?調皮搗蛋了三年,大爺我可忘不了你!開進去吧,她們可能排練着呢。
文龍謝了一聲,就來到女生宿舍邊,停好車,輕車熟路的去了操場。從門衛金大爺那裏知道這一節課剛剛開始,心裏雖然急於想見詩詩,但也沒有辦法,只好趴在操場邊的欄杆上往裏看,文龍看見一列長長的隊伍在伸胳膊,彎腰,一名不認識的老師在一邊喊着什麼。
四處搜尋着,終於看到了詩詩的影子。
寬大的衣服穿在詩詩身上,顯得很單薄,清一色的服裝幾乎埋沒了女性的所有體徵,但詩詩短短的秀髮還是讓文龍感到親切。
每人做二十個俯臥撐。這一次他聽到了那教師的喊聲。
於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文龍看到詩詩先是半跪着,然後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喫力地做着,她做的並不好,總是胸脯先着地,然後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師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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