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詩詩叫爸
詩詩第一個做得還可以,然後又恢復了以前的動作,那老師便走過,用腳踏在詩詩的肩膀。
好,做。由於前面受到了壓力,這時她的身體比較一致了。
就這樣,再做。詩詩有點喫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師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無意間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陣醋意涌上心頭,文龍心裏不自覺地罵了一句,臭流氓!
你沒過去找啊?正看得心裏不是滋味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吃了一驚,回頭看時,那熱心的金大爺對他友好地笑着。
她們下課還早呢,我幫你叫吧。
文龍心裏還不知道怎麼說,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師說了幾句,然後指了指文龍,那老師順着指的方向往文龍這邊看了一下,就回頭叫了詩詩一聲,你哥哥來了,你去吧。
詩詩在衆同學的目光中小步跑過來。
你來了,文龍哥。她的臉有點紅紅了,看到文龍有點靦腆。
你媽讓我給你送月餅。文龍也不知怎麼說好,隔了幾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過去吧。我要鑰匙去。見了面的詩詩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許她不願意和文龍一起走,也許心裏有了什麼隔閡,哎,詩詩變了。文龍想。
站在女生宿舍門口,往屋內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鋪,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雖說簡陋,看起來比較順眼,不知道詩詩睡在哪裏。
文龍哥哥,你吃了嗎?詩詩邊開門邊問。
哦,吃了。給你帶的不多,還有幾個蛋。文龍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屋裏的空氣有點混濁,但又帶點香氣,女孩子住的地方總會搽各種各樣的雪花膏。
坐吧,文龍哥哥。和文龍單獨在一起,詩詩看起來有點害羞。
這是你的鋪?文龍一邊往外拿糉子,一邊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鋪蓋。就是在這牀被子底下,他和詩詩經過了銷魂的夜晚,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卻也春情無限。
嗯。詩詩說這話一下子臉紅了,看來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喫個蛋吧。文龍放在牀的邊緣上磕了磕,給她扒淨了,遞過去。
詩詩不敢看他,接過來,掰了一半,你喫這一半。
文龍推過去,我在家裏吃了,還是你喫吧,這些天排練,有點累,補補身子吧。
你不喫,我也不喫。詩詩這次眼睛大膽地盯着他,水汪汪的。
他一時心裏把持不住,美少女真的讓人心動不已。
好。文龍知道拗不過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過來,誰知這時詩詩卻直接遞過來,送到他嘴邊,下意識地張開嘴。
一邊嚼着,一邊伸手又拿出一個。
把這個蛋也吃了吧。
詩詩聽了不知怎麼的,紅到了耳根。
壞哥哥,淨說些下流話。
文龍一下子悟過來,對詩詩說這樣的話,自己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沒什麼,要不是他和詩詩有了這種曖昧,誰能想到這些事?可說歸說,還是得向詩詩陪不是。
對不起!哥哥沒有那意思。
詩詩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他一眼。
他忽然悟解出詩詩的心思,一時間空氣中流動着曖昧的氣息。
詩詩和他都輕輕地嚼動着,不說話。看着詩詩嚥下去,殷勤地遞過去,詩詩張嘴的時候,毫不遲疑地讓她含住了。含住了雞蛋的詩詩用手拿出來,你想憋死我呀。說着拋了一個媚眼。
文龍哥哥,老師說這次排練結束都要求家長簽字的,我爸那樣了,我媽又不能來,幸好您來了。
簽字?籤什麼字?
就是這張表。詩詩從她的鋪底下摸出來。
哦。文龍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裏什麼也沒帶,就問詩詩。
把你的筆給我。
詩詩低下頭不說話。
傻丫頭,沒帶嗎?把你的筆給哥哥用一下。文龍示意詩詩去拿,詩詩卻端坐着不動。
怎麼了?他疑惑地看着她,卻發現詩詩似乎有點動情,心裏像是被什麼撥動了心絃,他忐忑地看着詩詩。
哥她忽然羞澀地歪身倒在文龍懷裏。
詩詩給你!
給我什麼?文龍懵懂中一下子頓悟過來,幾天不見,他的詩詩妹妹已經對他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讓他摟住了詩詩,可這是在詩詩的宿舍,能那樣做嗎?
好詩詩,哥哥知道你疼我,可她們
還有一節課,我請了假。詩詩嚶嚶地說,聲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慾望上期待,在這寂靜的宿舍裏心裏天人交戰,一旦被人發現了,自己和詩詩做那偷喫禁果的事,豈不毀了詩詩的一生?
爲了緩和一下氣氛,也爲了調整一下心理,文龍溫柔地對她說:先把筆給我吧,哥哥給你簽上。
嗯。在我兜裏,你自己拿吧。詩詩撒嬌地對他說,偎在他懷裏不動。
文龍小心地摸出留有詩詩體熱的鋼筆,在上面簽上岑思剛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詩詩,摟在了懷裏。
默默地摟抱了,兩人郎情妾意互相依偎着,坐在牀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溫存。
長久,詩詩動了一下,輕聲說:文龍哥,把那個蛋也吃了吧。她頭微微地擡起來,看着他。摸着她的嘴脣,他掰了一半遞過去。
詩詩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掙脫他的摟抱,騎在他腿上。
給你一半。
就在文龍不經意間,她把嘴送過來。
再也不能裝糊塗了,詩詩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他嘴裏。
心裏再甜蜜不過了,文龍受寵若驚地含住了,猛然摟抱了她的頭,狂吻。
哥
叫爸!
爸
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對嘴地尋找着最合適的姿勢,從兩脣最密切的對觸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探進去,從輕輕地呢喃到嗚嚕着彼此叫着名字。
掙開了,彼此熱切地對視,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個蛋給我。詩詩戲謔地看着他說。
好閨女。夢中一樣的囈語,體味出詩詩的言外之意。想像着詩詩用那裏含住的淫蕩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詩詩的動作。
爸詩詩用嘴在文龍的脣邊竊語。
那你先把筆給我。他說着手動作起來。
你不是用完了嗎?詩詩嘿嘿地笑起來。
傻妹妹,你的筆還能用完嗎?就像哥哥的蛋一樣,你永遠喫不完。
詩詩嬌羞地倒在他懷裏,小錘雨點般地落下來,壞哥哥,壞爸爸。
看着美少女詩詩,手悄悄地摸過去,從詩詩的大腿間觸摸着那高高的地方,哥哥壞嗎?
詩詩窩在文龍懷裏,腿輕輕地抽搐了幾下。
壞。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壞,你還愛?小縫縫明顯地凹進去,手指肚溫柔彈壓,試圖扣進去。
你越壞詩詩越愛。詩詩低垂着眼簾說,長長的眉毛撲閃着。
那哥哥以後就永遠對你壞。文龍俯下身,一手解開詩詩的鈕釦,用嘴含住名義女兒的乳頭,那隻放在詩詩腿間的大手來回在詩詩那裏鋸過。詩詩的小手搭在他的頸上,攀住他,熱烈地迴應他,漸漸地他們都有點氣喘。
明知故問地,那個還有嗎?
詩詩騰不出嘴來,但還是應了他一句,什麼?
你月經呀。文龍粘答答的口氣。
早沒了。她的氣息越來越重。
媽媽說女人的那個就那幾天的,你那天,剛來。
那哥哥今天可以肏你了。文龍慾望極重地說。
詩詩大概出於害羞,不習慣這個字眼,只是主動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來越粗魯,觸摸變成撕扯,詩詩也漸漸地扭動起來,他的嘴從詩詩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峯,尖翹翹的,瓷實而又彈力,終於佔據了乳蕾,含在嘴裏,學着嬰兒的動作,讓乳頭在口腔裏挺動。
詩詩的那裏誘惑着他,她的呻吟刺激着他,讓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詩詩的宿舍裏,手變得更加不老實,因爲在這隱祕的世界裏,他可以不管別人的存在,不顧及別人的言論,隨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詩詩身上爬行。
輕車熟路地解開女人的腰帶,那青春的肉體結實而潤澤,在他的手底下散發着活力和媚力。一縷雜亂的陰毛稀稀拉拉地佈滿隆起的陰阜上,陰阜豐隆而有骨感,手指輕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覺到斷崖和裂縫,潮溼而多汁,隱隱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動。
爸詩詩的一聲輕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讓他爬行的慾望一下子明晰起來。
理着詩詩的乳頭,手直接扣了進去。
詩詩,想我了嗎?想爸爸了嗎?文龍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詩詩的感情。
想。悶哼着,詩詩夾了夾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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