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我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 作者:未知 他們提起這樣的事情,語氣裏頗爲無奈,有些老百姓總說他們警察沒有用,誰最黑的人,但是他們也想要說,他們的能力也有限,手段也有限,有的時候就算是有幫人的心,但是實在沒有幫人的本事。 “請問所說的那個肇事的當官人到底是誰?”顧白他們問道。 “你們小孩子就在學校裏好好的唸書,不要逞什麼英雄了,這是我給你的忠告。”最後那個警察先生都沒有告訴顧白他們那個人到底是誰,一方面他也惹不起那樣的人,另一方面,他堅信自己這麼做的確也是爲了顧白他們好。 沒有辦法,最後顧白他們再次叫來了徐芬達,親自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那個當官的人的姓名:“王有志。” “好了!我們決定要幫你!”這時,大熊突然義憤填膺的說道,彷彿之前主張不能夠因小失大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大熊似的。 “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們的確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但是這樣東西只有你自己有可能獲得。” 在聽大熊講述有關於“光明因子”的相關事情的時候,徐芬達瞪大着自己鋥亮的眼睛,真的像是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人走到了絕路了,就什麼東西都願意相信了。 雖然他依舊是似懂非懂的,但是最後他十分堅信着:“我一定會救回我的妻子的!” 將信心滿滿看起來十分激進的徐芬達送走以後,顧白他們坐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大熊顯得十分的嚴肅:“我們給了他希望,可不能夠讓他再次失望了。” “但是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獲得光明因子啊!”林珊珊直接戳破了一個事實,也是導致大熊此時此刻如此嚴肅的原因。 “是啊,到現在爲止,我們就獲得了那麼一兩顆的光明因子,而且到現在爲止都沒有掌握到取得它的具體奧妙。”林偉摸着自己的下巴,和顧白一樣,他們思考的時候都慣用摸下巴的這個動作。 而且,現在顧白也在做着和林偉一模一樣的動作,十分糾結的憂心忡忡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幾乎每一次出現光明因子或者黑暗因子的時候,當事人的身上都會出現字母標記。”顧白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事件,大多都有着一個共性。 大熊雙手一攤,一下子靠在沙發上,顯得極其的煩躁:“說來說去,我們還是隻能夠坐以待斃。” 於是,幾個人圍在一起坐着,慢慢的又陷入了一陣深刻的沉默,每個人都被一種煩躁的情緒給叨擾了,感覺到一種莫大的壓力。 剛纔徐芬達離開的時候是那麼的高興,那樣的笑容展現在他臉上的一瞬間,他們一下子就相信了他其實和年輕的這個事實,因爲他笑起來的時候實在是有些賞心悅目,完全突破了他臉上的邋里邋遢,連看見那種笑容的人都覺得十分的美好而且富有希望。 他彷彿突然間就振作了起來,而正是他那種突然間的覺醒,一下子就振作起來的樣子,讓顧白他們感覺到了他對這件事情抱了多麼大的希望,也一下子變成了顧爸他們緊張和富有壓力的東西。 萬一到時候結果不如徐芬達所想像的,那又該怎麼辦呢? 這件事情擱在大家的心裏,變成了一個亟待解決的極其棘手的問題,相信徐芬達很快就會發現,他們所說的用光明因子來救人的辦法不是那麼容易的。 儘管他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徐芬達表明了,光明因子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東西,而且只能夠由他自己發現。 他很快就會着急起來,來找他們快速得到光明因子的辦法,顧白他們雖然都沒有彼此明確說出這個想法,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是這麼認爲的,這件事情簡直顯而易見。 懷着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迎來了新年。 最近顧白總是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認爲在這一年結束之前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然而這種預感雖然強烈,但是卻一直引而不發,生活還是簡簡單單的,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寧靜。 終於,在大年三十那天,暴風雨終於還是來臨了。 剛剛準備喫年夜飯,顧白的家裏來了很多很多的人,全部都是親戚和朋友。 這時,一段急促的鈴聲似乎代表着打電話而來的當時人的焦急,在一衆親友的吵鬧聲中不算很響,卻伴隨着震動在顧白的口袋裏瘋狂的叫囂着,顧白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是丁一山的媽媽。 女人已經完全的不知所措說話都不利索了,顧白很費心才聽明白她所表達的意思:丁一山在醫院,已經奄奄一息了。 大熊、顧白和林偉匆匆趕到醫院,丁一山的媽媽十分驚訝於顧白他們這麼快就能夠趕來,同時也極其的欣慰。 事發當時只有丁一山和母親兩個人在家中,丁媽媽將丁一山送來醫院之前就打電話給自己還在別的親戚家裏喫飯的丈夫了,親戚家裏隔醫院比較遠,到現在丈夫還在來醫院的路上,沒能趕來。 “我真擔心他看不到我們兒子的最後一面。”丁媽媽哭着說道,眼淚就像是洗臉水一般。 “您不要說這種喪氣話!” 醫院的手術室還亮着燈,據說丁一山是吞安妙藥自殺的。 “事實上他前幾天就很不對勁了,整個人身體也很差,臉色也很差,我們讓他去朋友家玩玩他也不去,去親戚家喫飯他也不去。突然有一天他就好像什麼病都好了,變得精神抖擻,說自己要出去一會兒。” 丁媽媽講述着丁一山前幾天的情況,越說心裏就越難過,眼淚止不住的在流,顧白最在丁媽媽的這邊,安靜的注視着他,林偉和大熊坐在那邊,林偉不住的拍打着丁媽媽的背,希望能夠給她安慰。 “我應該要發現的,我應該要跟着他的……”丁媽媽繼續啜泣着,現在她完全明白了:“要知道他是出去買安眠藥,我怎麼都會攔住他的啊!我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