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怪我嘍
邵凌風撲了空,面色陰鬱盯着邵櫻:“你若是心裏沒有鬼,爲什麼不敢把手裏的東西給我看?你在心虛。”
邵櫻諷刺道:“你讓我給你看我就給你看?多大臉?”
封鈺附和:“就是就是。”
這兩人一唱一和,聽得上邵凌風頭疼,偏偏用強的,他也無法從這兩人手中把那份見不得人的文件拿到手裏。
“行。”邵凌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我不強求你給我看,但邵家的叔叔伯伯們今天都在,爺爺去世的時候我這個長孫不在,去世之前又見過封鈺,封鈺還對爺爺做了奇奇怪怪的事,我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爺爺的死和你們倆有關,畢竟爺爺之前身體很好,我和我爸都沒聽爺爺說他身體有什麼毛病。”
邵櫻問:“你是警察嗎?你說有關就有關?”
“警察都沒來找我和封鈺,用得着你管?”
邵凌風差點維持不住體面:“邵櫻,我只是提出合理的猜測,你能不能別一直咄咄逼人?還是你真心虛?”
邵櫻攤手擺爛:“那你報警吧。”
邵凌風:“”
邵櫻和封鈺兩人面色都沒變半分,莫非爺爺的死真沒貓膩?
邵凌風雖不想承認,但看他們的表情,好像真沒做壞事,他只能道:“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鬧到報警那麼僵。”
“邵櫻,你別對我有那麼大敵意,我也沒別的意思,你現在不想把文件給我看,也行,我不看,但宣讀爺爺遺囑時身爲長孫的我確實不在,我也不知道爺爺遺囑內容是什麼,正好今天所有邵家長輩都在,這件事難道不值得大家一起做個見證嗎?”
邵凌風一臉爲邵櫻好的表情,苦口婆心勸她:“畢竟你也不想邵家有人以後傳出對你和你媽不利的言論吧。”
“你是不在乎,可你媽”
“好啊,我同意。”
邵凌風廢話沒說完,邵櫻就乾脆的同意。
邵凌風準備了很多話要說服邵櫻,還有一肚子話沒說,邵櫻突然爽快答應,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邵凌風很快反應過來,當機立斷道:葬禮結束後,我們開個家庭會議。
帶着私心,邵凌風看向封鈺:“身爲曾經讓爺爺喫過不乾不淨東西的人,封鈺也應該在。”邵凌風指的是那一碗糯米。
他到現在仍舊懷疑爺爺的死是邵櫻和封鈺達成了某種合作,共同謀害爺爺,邵櫻此刻手裏不讓他看的文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邵櫻現在不給他看沒關係,等所有邵家長輩齊聚一堂,邵櫻要是還想在邵家繼續待下去,迫於壓力也得把文件內容公開。
至於遺囑的真實內容,一定是對他爸和他有利的。
宣讀遺囑的時候邵凌風不在,但能活生生把他爸氣到中風的假遺囑,內容一定很離譜,他敢肯定離譜到邵家其他長輩也不會認同。
邵櫻冷冷拒絕:“不”
封鈺打斷邵櫻的話:“我沒關係。”
他最喜歡喫瓜了,能在第一現場喫瓜,最重要的是親眼看到邵凌風被掃地出門,這種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邵櫻看到了封鈺眼中的興味,爲邵凌風掬一把同情淚:“隨你樂意。”
邵凌風看了看邵櫻,又看了看封鈺,心裏疑惑。
這兩人當着自己的面在打什麼啞謎?
邵櫻和封鈺顯然沒有向邵凌風解釋的必要,陸聞找封鈺,看見三人站在一起,以爲封鈺會被邵凌風欺負,想解救封鈺,朝封鈺招手喊他過去:“封鈺,你在這裏做什麼,快過來,我有事找你。”
陸聞這人很簡單,心裏想什麼從臉上就能看得出來。
封鈺向邵櫻告辭:“櫻姐,我去找我朋友了,你忙。”
路過邵凌風的時候,封鈺似想起什麼一樣,停頓腳步故意對邵櫻道:“櫻姐,別忘了我們說好的。”
邵櫻含笑配合封鈺:“放心吧,這是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我不會忘,再見。”
“再見。”
邵凌風:“”呵,果然,他沒猜錯,這兩人之間真有貓膩。
邵櫻不會以爲邵氏和邵家真是她的囊中物了吧?未免太囂張。
封鈺走到身邊,陸聞一把搭住封鈺肩膀,小聲問:“你怎麼和他們倆在一起?來之前我不是提醒過你嗎,今天不要招惹邵凌風這條瘋狗,他這人脾氣壞得很。”
“我沒招惹他,是他自己衝上來衝我狂吠。”封鈺無辜的爲自己辯解。
陸聞無語:“你聲音能不能放小點?我說他是狗你還真順着我說他是狗,萬一他衝過來咬我倆咋辦。”
封鈺安慰他:“放心,那條瘋狗現在有別的事,沒空找我們麻煩。”
“對了。”封鈺對陸聞道:“等會兒葬禮結束後,我不能和你一起離開,我得留在這裏,我還有事。”
陸聞擔憂:“這裏是邵家,邵凌風大本營,你留在這裏當小羊羔幹嘛?嫌棄自己活得太滋潤?”
這傻孩子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封鈺挺起胸膛:“我超強的!”
陸聞沒放在心上:“還不是因爲有封家你才強,你要是普通人,敢這麼惹邵凌風,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
說完,陸聞嘆氣:“以前的我也是真蠢,還真信了他們的鬼話,以爲馮川是對邵凌風不好才被邵凌風報復。”
說完,陸聞想到馮川是封鈺的師父,也是自己老師,自己這話不合適,忙道歉:“對不起,瞧我這張破嘴,偏偏提這事。”
“沒事。”封鈺幽幽道:“反正邵凌風的報應馬上就來了。”
葬禮結束,衆人用完餐,時間已到晚上八點。
邵凌風心中裝着事,對邵氏家族的長輩比以往客氣,爲了顯示自己是邵家長孫,不用邵櫻招呼,自己把邵家長輩和邵氏公司高層們匯聚在一起。
邵櫻沒管邵凌風的小動作,在自己房間裏處理公司的事情,直到門外有人敲門進來喊他。
助理進來,對邵櫻道:“邵總,邵凌風已經聚集了所有人,就等邵總您下去。”
“好。”邵櫻合上文件,揉了揉肩膀,起身和助理一起出去。
邵櫻問助理:“封鈺呢?”
助理回答:“在樓下。”
“他有沒有被邵凌風欺負?”
她想過喊封鈺和她一起上樓避開邵凌風,封鈺說他要待在邵凌風身邊,方便近距離看戲,邵櫻也就沒強求。
接觸下來,封鈺和網上表現出來的性子沒任何區別。
想到利斯卡的廣告要延後才能宣佈,邵櫻爲了補償封鈺,對助理道:“《別低頭》第一天開播的時候,記得把我們公司的廣場大屏空出一個星期來。”
助理拿出手機記錄:“好的邵總。”
邵櫻一出現在衆人前面,邵凌風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喲,邵總可真是個大忙人,難請得很,有些事不屬於自己,就彆強行攬在身上,免得累壞了身體,邵櫻,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當着邵家那麼多長輩和公司高層的面,邵櫻我行我素,仍舊不給邵凌風面子。
“對個錘子對。”
邵凌風:“”
他真的很想問,邵櫻憑什麼如此自信,她的倚仗到底是什麼?
邵凌風諷刺:“粗魯。”
邵櫻沒搭理邵凌風,徑直越過邵凌風坐在邵老爺子生前開家族會的時候經常坐的位置。
那個位置,在邵凌風心裏是屬於他的,被邵櫻這麼一坐,邵凌風忍不住出聲:“邵櫻,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沒坐錯。”邵櫻看向在場衆人:“當時醫院的情況想必各位都清楚,爺爺的遺囑各位都已經聽吳律師當場宣讀過,我是邵家的主事人,坐在這位置誰有意見?”
話是對衆人說的,最後話收尾時,邵櫻的目光卻落在邵凌風身上。
邵凌風臉色一變,順勢提出:“邵櫻,吳律師宣讀的當真是爺爺的遺囑嗎?我現在懷疑遺囑是被你僞造的,畢竟當時進入的吳律師和謝總都和邵櫻你來往密切。”
當着衆人的面,邵凌風與邵櫻對峙:“還有,爺爺在死之前見過封鈺,封鈺還是邵櫻你喊來的,當時我和我爸想看爺爺,因爲封鈺在,都被邵櫻你的保鏢攔在外面,我和我爸被允許進入病房後,明顯在病房裏聞到了一股子很奇怪的氣味,還有一碗上面有奇怪東西的糯米。”
“邵櫻,你敢當面告訴大家,你當時喊封鈺到爺爺病房裏去做什麼嗎?”
“我完全有理由懷疑爺爺的死和你有關,畢竟在此之前,爺爺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可能才過了一個月就去世?”
邵凌風自認爲自己的質疑很合理。
說完之後,目光直勾勾看向首位的邵櫻,等邵櫻給他們衆人一個交代。
邵櫻沒第一時間解釋,而是看向下面坐着的公司高層和邵氏家族長輩們:“對於邵凌風的話,各位有什要說的嗎?”
邵凌風也看向衆人,等他們像自己一樣質疑邵櫻。
謝治道:“邵少的懷疑完全不合理。”
吳律師接着道:“無稽之談。”
“啊對對對,邵總不可能是這種人。”
邵氏族內長輩也紛紛發言。
“遺囑是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宣讀的,我們也看過筆跡,確實是邵老的筆跡沒錯。”
“對,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邵櫻在照顧老爺子,你們父子連影子都看不到,這麼懷疑邵櫻不好吧。”
“當時在醫院醫生都說了,他是因爲癌症晚期無法治療纔去世,和邵櫻有什麼關係?”
“癌症?”聽到這個詞,邵凌風愣住。
“爺爺什麼時候癌症了,我怎麼不知道?”他爸和他通話時,在電話裏完全沒提到這件事。
他爸幹嘛瞞着他這件事?
邵凌風看向一旁中風什麼都說不出來的父親,心裏煩躁。
如果他早知道爺爺癌症晚期,現在完全不會鬧出這笑話來。
一直看戲的封鈺突然出聲:“不會吧,邵凌風,你爺爺都癌症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這個外人都知道哦,我還以爲邵凌風你是邵老的親孫子,會清楚自己爺爺的情況呢,合着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封鈺這話在這種情況下聽起來很不對勁,衆人的目光不自覺集中在邵凌風身上。
說實話,邵老癌症晚期的事情,他們也是去了醫院才知道,但他們再怎麼說,和邵老不親近,邵凌風和他爸是邵老的孫子和兒子,竟然不知道邵老的病情,邵櫻都知道,邵凌風在這件事上很說不過去。
他們有點理解爲什麼邵老寧願把邵氏和邵家交給邵櫻,而不是給邵凌風和他爸了。
“對啊,癌症晚期這麼大的事,凌風他怎麼能不知道呢?”
“太奇怪了,他們不知道,倒是邵櫻知道。”
“誰不知道凌風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他不知道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有必要大驚小怪嗎,依我看,不怪老爺子不待見他們父子,是他們自己不爭氣。”
聽到這些話,封鈺低頭喝茶掩飾自己忍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
看邵凌風喫癟,他高興!
聽到這些不利於自己的言辭,邵凌風不得不黑着臉看向封鈺,封鈺把戰火引到他身上,他照樣可以引到封鈺身上。
“封鈺,這是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邵櫻讓你去醫院到底做了什麼,今天下去你和邵櫻在後花園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你們自己清楚。”
語畢邵凌風又看向邵櫻:“還有你,邵櫻,今天封鈺給你的文件你敢拿出來給大家看嗎?誰知道你們倆在搞什麼鬼。”
邵櫻嘆氣:“好吧,既然邵凌風你要答案,那我就從頭解釋給你聽,免得你胡亂猜測。”
“邵凌風,爺爺死了,你爸又中風,你是不是受了太大刺激才變成現在這胡言亂語。”
邵櫻看向衆人,面色淡然道:“爺爺摔倒時,我喊封鈺去醫院,只是爲了把文件給封鈺,並沒有邵凌風說的那些事,什麼房間裏奇奇怪怪的氣味,什麼糯米,我完全不知情。”
語畢,邵櫻看向封鈺:“小鈺,我說的對嗎?”
封鈺一臉真摯點頭:“對,事情就是這樣。”
邵櫻把文件給助理,繼續道:“至於邵凌風說的文件,就是這一份,小莉,你給大家看一下。”
“好的邵總。”
助理小莉把文件夾裏的合同拿出來,把合同封面給衆人看。
衆人看完道:“這是封鈺和利斯卡的合同,這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可能!”邵凌風篤定道:“一定是邵櫻你換了!”
邵櫻冷冷道:“愛信不信。”
語畢邵櫻對小莉道:“把我爺爺的病例本和醫院開的單子給大家看一下,免得某些人血口噴人,說我就算了,還把無辜的小鈺拉下水。”
坐着的衆人一一傳看病例被和醫院開的單據收據等,病例本上清清楚楚寫着邵老爺子癌症發現的時間。
“要是你們再不信的話,可以到醫院去查電腦上的記錄。”
邵櫻表情太自信,且從病歷本和醫院開具的單據證明等證據,足以證明邵櫻真的沒說謊。
邵氏長輩把單據等東西遞給邵凌風:“凌風,你自己看看吧。”
“我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就是事實,邵櫻她沒騙人。”
邵凌風不可置信把病歷本等東西全都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才相信邵櫻真的沒說謊。
邵凌風喃喃自語:“爲什麼”
爺爺病了爲什麼不告訴他們,直到死了他才知道!
沒人回答邵凌風的問題,這種愚蠢的問題還用回答嗎,無非是邵凌風的行徑太過讓老人家心寒。
邵凌風咬牙逼迫自己冷靜,幾秒後又道:“遺囑!”邵凌風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道:“遺囑一定有問題!”
在遺囑這件事上,邵櫻總算抵賴不了了吧。
邵櫻讓小莉把遺囑給邵凌風。
“這就是爺爺之前立下的遺囑,你自己看。”
邵凌風搶過遺囑,垂眸迫不及待盯着看。
纔看完第一遍,邵凌風就怒了,大步走到邵櫻面前,啪的一下把遺囑拍在邵櫻旁邊的桌上:“邵櫻,這遺囑還能假得再離譜一點嗎?”
“爺爺怎麼可能把公司所有股份都留給你!”他和他爸竟然百分之一都分不到,這怎麼可能!
“離譜嗎?”邵櫻擡頭看邵凌風:“我覺得挺合理的呀。”
邵櫻做出來這麼離譜的事,爲什麼還能這麼雲淡風輕?明明坐着,偏偏讓他察覺不到邵櫻有低他一頭的感覺。
邵櫻放下茶盞,冷聲道:“小莉,我不喜歡有人擋住我的視線。”
“抱歉邵總,我馬上讓人把他拉開。”小莉語畢,帶着兩個保鏢,一人一邊把邵凌風強行拉扯開。
“邵櫻你”
邵櫻一改之前的溫和,厲聲道:“想知道遺囑是真是假就給我閉嘴!”
話落,邵櫻對小莉道:“播放爺爺給我留下的錄像。”
“好的邵總。”
播放設備早已經準備好,小莉把u盤拿出來,插好點擊播放。
巨大的投屏上,出現邵老爺子生前錄製的視頻。
“各位好,想必各位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已經去世,我知道,遺囑一出,很多人會覺得遺囑不對勁,那大家就在視頻裏把我寫的遺囑看一遍。”
屏幕裏的邵老爺子說完,親手把自己寫的遺囑對着鏡頭展示。
投放的屏幕很大,保證了遺囑的字能被在場人看得清清楚楚。
展示了幾分鐘後,邵老爺子把遺囑遞給旁邊的吳律師,讓吳律師封存起來。
接下來,邵老爺子又道:“還有一件事,在我死之前,我讓醫院給我和凌風他爸做了一個鑑定,鑑定結果邵櫻會告訴你們。”
視頻的最後,邵老爺子道:“我相信,邵氏一定在邵櫻手裏更上一層樓,也請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像當初支持我一樣支持邵櫻。”
視頻結束。
視頻證據都有,還是邵老爺子在生前親自錄製的視頻,視頻中展示的遺囑和現在邵櫻拿出來的遺囑一模一樣,邵櫻替換遺囑的謠言不攻自破。
“原來這真是老爺子的意思。”
“之前還有疑惑,現在總算沒了,說真的,邵櫻進公司以後表現不錯,比邵凌風靠譜多了,如果把公司交給邵凌風和他爸,我們纔不放心。”
“邵老爺子做的鑑定是什麼?邵總怎麼還不公佈,總感覺是個大瓜。”
邵凌風腦瓜子嗡嗡嗡,又聽見別人議論他們的話,氣急了口不擇言。
“有爺爺的遺囑又如何!遺囑是真的又如何,我是邵家長孫,爺爺唯一的親孫子,就算公司沒我的份,邵家也會有我一份!邵櫻你別想獨佔屬於我的那一部分財產!”
“等一下。”邵櫻喝了一口茶,淡笑出聲:“誰說你是爺爺唯一的親孫子?”
邵凌風聞言,下意識認爲是父親在外面有私生子:“邵櫻,就算是我爸養在外面的私生子被你找來,也沒有用,邵家怎麼可能分給一個私生子財產?”
“我有說是私生子嗎?”
“那你什麼意思?”邵凌風是真不懂了。
總覺得邵櫻在裝神弄鬼。
“你急什麼。”邵櫻看向助理:“小莉,把爺爺說的鑑定結果給長輩們看。”語畢,邵櫻看向邵凌風笑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把這麼多邵家長輩請來。”
邵凌風:“?”
“這是爺爺去世之前和你爸做的親子鑑定報告。”
爲了避免邵凌風再廢話,邵櫻直接斷了邵凌風反駁的一切可能性:“爺爺做親子鑑定時全程錄像,大家要看的話,也可以看。”
他爸不是爺爺的親生孩子?怎麼可能!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就不是爺爺的親孫子,邵家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
親子鑑定被事先複印成了很多份,一一分發到衆人手中,邵凌風手中也沒落下。
看完親子鑑定結果,衆人這下是真正的理解了邵老爺子爲什麼不把邵氏給邵凌風父子,合着不是邵老爺子親兒子和親孫子。
可邵老爺子爲什麼替別人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衆人想不通。
封鈺看了一眼親子鑑定結果,笑着道:“果然和我當初看到的一模一樣。”
聽見封鈺的話,邵凌風想到封鈺對自己說過的話,雙目猩紅看向封鈺:“你早知道!你當初的話也不是烏鴉嘴詛咒我。”一切都是有跡可循,偏偏他當初以爲封鈺單純在詛咒自己。
“對啊。”封鈺沒隱瞞:“我說了,是你自己沒多想,怪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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