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校園(12)
段瑾有些不滿,他腦袋暈暈,爲什麼涼涼的東西要走。
段瑾還想被涼涼的東西冰腦袋,這樣就沒有那麼暈了。
他把涼涼的東西抓回來,怕它又跑掉,就壓在了臉下。
涼涼的東西蓋住了他大半張臉,見它沒有再跑走的趨勢,段瑾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謝逸滿臉通紅,感覺自己的臉也要和掌心裏的小腦袋一樣熱了。
這、這個小笨蛋,就算想要老公照顧,也不能不顧身體,生病了還硬撐着來上課呀。
好吧,他知道小少爺本來就愛嬌,生病了自然更是一刻也離不開他,但是就算這樣軟軟的對他撒嬌,把自己的小臉蛋給他摸,也不能不去醫院。
這種時候要聽老公的話。
等病好了之後,哪怕對他發脾氣賭氣,氣到想咬他,他也會一邊哄一邊把肩膀送過去讓小少爺撒氣的。
謝逸舉起了另一隻手。
“段瑾發燒了,我送他去校醫院。”
其他同學心思早不在課上,看見段瑾抓住謝逸的手,壓在臉下,他們都一臉磕到了小聲八卦起來。
現在聽見段瑾生病,又開始擔心。
“麻煩謝同學了,如果嚴重的話記得讓醫生給段瑾家裏打電話,他身體一直不太好。”
剛開學,段母就拖校長來告訴老師們她的小兒子身體不好,不要給他學習壓力,所以之前段小少爺上課睡覺,老師們都睜隻眼閉隻眼。
不過心裏還是不喜的,沒有老師會喜歡不學習的學生。
沒想到,高二之後這小少爺突然浪子回頭,開始認真學習了。
段小少爺皮相本就不差,高二之後更是比之前還令人驚豔。加之勤學好問,乖巧有禮,儼然成了老師們最喜歡的學生。
謝逸就着託着段瑾臉的姿勢,一把把他抱了起來。
段瑾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臉靠着謝逸頸窩。
一出教室門,謝逸就忍耐不住地親了下懷中人的臉。
“怎麼回事寶寶,怎麼突然生病了?”
生了病的段瑾失去了思考能力,問什麼就答什麼:“我不是寶寶,我沒有生病,是沒睡好。”
“頭都這麼燙了,還說沒有生病。”謝逸又親了一下他的臉,“你就是寶寶,不敢去醫院的壞寶寶。”
段瑾無辜被指責壞,生氣又委屈。
他沒有不敢去醫院,他是怕落下學習。
但他腦袋暈暈,知道說不過這個壞蛋。
段瑾把墊在自己臉下的手拿開,丟走。
壞手的主人欺負他,他就不要壞手了。
謝逸氣笑了,這小壞蛋,剛剛還寶貝一樣佔着他的手不讓他拿走,現在手熱起來了就用完就丟。
謝逸把段瑾的頭扶起來,懲罰的輕輕咬了一口小少爺嫩嫩的臉蛋。
見他眼裏全是迷濛的水霧,卻還要瞪着自己,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段瑾把臉藏到謝逸脖頸處,不讓他再咬自己。
越想心裏越氣,爲什麼世界上有這麼壞的人,指責他壞就算了,還咬他。
段瑾憤怒的咬了一口壞人白/皙乾淨的脖子。
謝逸手一抖,差點沒抱住他,趕忙抱緊了幾分。
貼在小少爺耳旁,呼吸灼熱,咬牙切齒道:“壞寶寶,知道在外面老公不能對你做什麼是不?”
段瑾報復成功,出了惡氣又有點後怕,臉還埋在謝逸脖頸間,躲着不說話。
謝逸看他這樣,心滿的快溢出來。
怎麼會有這麼嬌的寶寶……
他絲毫不懷疑,就算段瑾現在想要月亮,他也會想盡辦法幫他弄到。
這所貴族高中很是氣派,連校醫院都建的很豪華,各種高端醫療設施一應俱全,醫生也都是高學歷的人才,醫療資源不亞於市內的三甲大醫院。
檢查過後,段瑾只是低燒,打一針退燒針就行了。
謝逸把他抱到注射處,打針的護士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姐姐。
她接過注射單子:“把他放在臺子上然後扶着他就行了。”
謝逸皺了皺眉,摸了下段瑾的頭,一邊問道:“能上臂肌肉注射嗎?寶寶怕打針,在我懷裏會好些。”
護士姐姐笑了一下,解釋道:“臀/部肌肉多,見效快。放心,針很細的,你的寶…小男朋友不會感覺到痛。”
謝逸沒再反對,比起打針只痛一下,還是早點退燒重要。
校褲是運動褲,脫起來很方便。
謝逸覺得自己的臉又燒了起來,他拉下一半段瑾的校褲,裏面是白色三角內/褲。
款式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連圖案都沒有,也並不緊身。
謝逸看着他腰身露出來的一小節軟肉,心神一晃。
他嚥了咽口水,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摸索着把段瑾的褲子拉下一半。
薄薄的布料還帶着段瑾的體溫,謝逸覺得熱度從指間燒到了心裏。
他把段瑾放在臺子上,讓段瑾把頭埋在自己懷裏,握住段瑾的手,低頭,輕聲在耳邊哄:“寶寶乖,不要看,疼就咬老公。”護士姐姐雖然聽不清謝逸的話,但也能想到有多膩歪。
只是這兩個高中生一個精緻漂亮,一個清新俊逸,都是比明星還好看的多的長相,就只覺得他倆又甜又寵。
而且被抱在懷裏的少年實在惹人喜歡。她是獨生女,此時卻突然覺得如果有一個這樣的弟弟也很不錯。
針頭是很細,段瑾也不怕打針,只是皮肉太嫩,拔針的時候身體還是抖了一下。
謝逸心疼的親了親他的耳尖。
護士提醒道,“打完針會想睡覺,你可以把他帶到二樓的病房休息,都是單人間。”她把病歷單和房卡給謝逸,示意他按住棉籤。
謝逸雖然沒直接碰到那白嫩一團,但軟軟的觸感還是讓他手一抖,輕到不敢再輕,生怕壓壞了這糯米糰子。
護士無奈:“你這樣都沒按住。”
謝逸俊臉泛紅,棉籤壓實了些,心裏全是迤邐幻想,向護士點頭致謝後就匆忙抱起段瑾去往二樓。
病房朝南,秋日打進室內,撫過窗臺上的馬蹄蓮,照在瓷板上,金燦燦的一片。窗明几淨,空氣清新,牀單被套不像一般醫院病房是藍或者白,而是溫馨的米色。
謝逸把段瑾放在牀上,擔心壓到打針的地方會疼,就讓他趴着。此時退燒針已經開始起作用,段瑾閉着眼,呼吸平穩,快睡着了。
謝逸探了探他的額頭,拉過椅子,坐在牀邊。
段瑾頭髮和眼睫顏色是很純的黑色,襯的皮膚白到幾乎透明。少年脣色也淡,白櫻一般,湊近了才能看出一抹粉色。
宛如水墨畫中人。
謝逸愣愣的
看着少年微張的脣,頭越湊越近。
清甜的香氣從少年脣逢中吐出,謝逸剛一聞到,就覺得頭皮發麻,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只是顧及少年還在病中,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吵醒他。
謝逸先含住了少年的上脣瓣,又香又軟,舌尖掃過,柔嫩的觸感讓他從尾椎骨竄起一陣酥麻,直通天靈蓋。
偏生他還不敢用力,怕把這又嬌又嫩的脣瓣舔壞了,只能忍着後腦勺的酥麻,強行剋制住自己,輕柔的嘬吮□□。
可再輕柔,也抵不住時間過長。
段瑾喫痛,睡夢中也發出了小小抗/議聲。
平時謝逸就對他的聲音毫無抵抗力,只是一直端着架子,不去找他說話,但每次段瑾說話,謝逸都豎着耳朵聽,心中又喜歡又酸。
酸他爲什麼不來找自己說話,卻能和其他人聊的那麼開心。
他不是在追自己嗎。
只要他來和自己說話,保證能聊的比和其他人開心的多……
這抗/議哼聲,比他平時說話還要軟上數倍。
撒嬌一樣。
謝逸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骨頭都軟了,魂都要飛出去,只恨不得從此把小少爺鎖在懷裏,片刻也不要分開。
他安撫的舔了舔少年上脣,脣貼着脣,摩挲着移到了少年下脣。
他先輕輕啄吻了一下,然後迫不及待地含進口中。
少年下脣要比上脣厚一點點,也是又軟又嫩,好像多用一點力,就會把它舔壞。
謝逸來回□□着,時不時還嘬吮含弄一番。
是最寶貝的寶貝,也想把他吞入腹中。
段瑾嘴巴被他吻的微張,呼吸間帶出的清淺香氣漫在謝逸鼻間,比之前更爲馥郁。
謝逸受到蠱惑,把少年整個脣包進口間,連脣角都仔仔細細的舔了好幾次,又脣磨着脣膩了好久,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渴望,舌尖撬開少年的牙關,探了進去。
“嗯…”
剛觸到少年柔滑的小舌,謝逸感覺後腦發麻,觸電般的快/感從尾椎升起,沒剋制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謝逸並不會接吻,只曾經路過客廳時,偶然在電視上看過畫面。他當時皺着眉頭,忍下反胃,匆匆走了。
又髒又噁心。
他現在卻想不到還有比接吻更美妙的事了。
他再也收不住力道,憑着本能,用力又強勢的舔過段瑾口腔每一寸,連牙齒都仔仔細細一顆一顆舔過。
寶寶人小小的,牙齒也小小的。
段瑾的脣好軟,被謝逸這樣凶地吻着,都被壓平了。剛剛又被謝逸吮了好久脣瓣,早就微腫了起來,皮膚也刺痛。
謝逸卻不管不顧,拼命把舌頭往裏伸,還喘着粗氣搶段瑾口水喫。
段瑾痛哼一聲,舌根痠痛,嘴裏都是陌生的冷香味。
身體醒了一半,大腦卻還在夢中,醒不過來。
他扭頭想換一邊趴着,好逃過這苦刑。
謝逸忙按住段瑾腦袋,少年的烏髮絲綢一般,又滑又軟,手感很好。他摸了幾下,見少年又平穩睡去,鬆了口氣。
少年還是烏髮白膚,只是脣微腫,泛着一層水光,是豔麗的桃紅色。
像吸食/精氣的精怪。
他低下頭,親了幾口少年鼻尖,便又滿眼癡迷吻上了少年的脣。
只分開了五秒不到,就像犯了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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