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旖旎的鑑別
周勝利又找了個藉口,“今天沒有證人,我贏了也沒有人證明。”
嬀中敏自信地說道:“沒有人你才能保住面子,每年全鎮裏的游泳比賽女子隊都沒有人敢與我比,我只好參加男子隊,絕對前五名。”
推脫不過去,周勝利問她:“怎麼比?”
嬀中敏指了指前面遠處,“那裏入水就有兩米多深,我們同時入水,到我們腳下約有四百米遠,既能看出暴發力也能看出耐力。”
“採用什麼姿式?”
周勝利打算下場了。
“蛙泳、蝶泳、自由泳、潛泳,什麼姿式都行。”
像他們這樣的祖輩從事摸金的家庭成員,不僅是找墓鑑寶,逃命的本領也比別人掌握得多。
嬀中敏帶着周勝利沒有往她說的那個起點去,而是往停車的地方走。
周勝利提醒她:“起點處在那裏。”
她頭也不回地說道:“脫下的衣服放到車裏,你們男人的手錶,我們女人的項鍊不能扔到沙地裏吧?”
兩人來到車旁,嬀中敏動手解衣釦,周勝利繞到了車的另一邊開始脫掉自己的外衣。
兩個人都是單衣褲,脫起來很快。
嬀中敏脫下的衣服全部疊好放在車的後座上,周勝利則扔到副駕駛座上。
周勝利瞅了一眼身着三點式的嬀中敏,趕忙把眼睛轉到一邊。
嬀中敏再次盯着周勝利的腹部打量着,嘴角下垂,無聲地笑了笑。
兩人站在河邊嬀中敏劃定的起跳線上,嬀中敏說:“我喊一、二、三、跳,就一齊往水裏跳。”
兩人站好後,嬀中敏喊道:“一、二、三”,“三”字剛出口,人已經跳下去了。
兄妹之間,妹妹頑皮撒嬌,經常這樣做。
周勝利看到嬀中敏入水後像魚兒一樣在水裏用自由泳的姿式向前飛速前進。
他身體一縱,無聲地消失在水裏,像潛水艇一樣在水的中下層快速地前行。
如果有人掐着表計算的話,他的速度一定比一般的機器船要快。
嬀中敏入水後先是自由泳,遊了大概一百多米,感覺到有些累之後又改成了蛙泳,幾種游泳姿式交叉着用,以保持體力。
她感覺,這次遊得比以前幾次比賽拿名次時候都要好,停下來擊水動作想聽一聽“二哥”在自己身後多遠的地方,但是沒有聽到,心裏想道:這個假冒二哥比真二哥的水裏功夫還要差。
她放下心來後,略爲減慢了速度向前遊,估計距終點目標不遠時才擡起頭來,看到前面周勝利正一手扶着岸壁,兩腳踩着水,笑吟吟地看着她。
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抗議道:“二哥你耍賴,你從上面跑過來的。”
周勝利沒有吭聲,指了指身後岸邊,岸上有兩條十多斤的大魚在不甘心地跳着。
那一張一合的魚嘴彷彿在告訴她:這個人沒有說謊,我們就是被他從水裏抓上來的。
原來周勝利下水後利用潛龍功中的瞬移功夫極速前泳,很快從嬀中敏身下超到了她的前面。
游到嬀中敏前面以後他逢到了一個問題:前面全是魚,水下魚的密度使全感覺不是河裏的魚太多,而是魚堆裏放的水太少,他是在推着魚前行。
不得已,他把身體往上浮了一部分,在水下緊貼着水面前行,魚才少了些。
游到了目標地,他再次沉到水底,伸手抓住一條個頭較大的魚的尾巴,將它甩到的岸上,然後再抓住一條甩了上去。
他雖然力氣大,但在水裏他的力氣不足以捉住十多斤重的大魚,他之所以能夠把做不到的事做到,一個是借了魚堆中大魚使不出全力的短處,二是發揮了自己快的優勢,抓住魚尾就往前甩,魚的掙扎恰是幫了他的忙。
嬀中敏難以置信地把一雙深藍色的眼珠在他和兩條大魚之間移動,問:“你怎麼做到超過我又沒讓我知道的?”
周勝利說:“我從你身子下面潛過去的。”
嬀中敏上去雙臂環抱着他的脖子撒起了嬌:“二哥你真壞,也不讓着妹妹。”
兩個人腳下是水,爲了保持身體的浮力,都是在晃動着身體踩水。嬀中敏出門時並沒有打算游泳,所以沒有穿泳衣,上面只是普通的罩罩。
她的白罩罩和白丁zi褲被水溼後在周勝利面前幾乎是透明的,萋萋芳草和兩片紅雲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裏。
周勝利與嬀中敏並非真是兄妹,他在她面前沒有道德上的牽掛,某個部位早已劍拔弩張,
嬀中敏身體掛在他的脖子上,與他貼到了一起,突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心頭一陣緊張,很快便不動聲色地在水中解下了自己丁zi褲的帶子,讓它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周勝利不知她此刻已經剝去了自己最後一道屏障,正在醞釀着一個極端的動作。
嬀中敏的一隻胳膊依然掛在周勝利身上,嘴裏還重複着先前的話,“你就該讓着妹妹,就該讓前妹妹。”
周勝利此時正在享受着她的柔軟與溫熱,突然感到內褲被扯下,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了他的要害,並迅速填進了一個去處。
本來處在這個時候的周勝利反應就慢,嬀中敏在作了充分的考慮後動作又快,周勝利在感覺到被抓後第一反應是真舒服,而後被送進一個更舒服的去處。
四面和腳下是清涼的河水,身邊是環繞着遊的魚羣,懷裏是青春洋溢,俊美動人的女子,水中包裹着的是無盡的溫柔,周勝利從來沒有過如此浪漫的環境中的經歷,不禁感到了陶醉……
“你把他殺了?”
耳邊傳來輕柔的問話。
周勝利的心頭像突然作響了一個焦雷。
他身體打了一個機靈,反問她:“你問的是什麼,誰把誰殺了?”
嬀中敏感到了體內他的變化,加大了自己身體在水中搖晃的幅度和頻率,不讓他從自己身體裏退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說:“都到這會了你還隱瞞什麼,你不殺了他怎麼敢冒充他來我們家。你一個與他交往並不多的人竟敢冒充他潛到他的家裏,膽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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