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暗殺升級
邵輕遠好奇地問道:“你是說你們女子如果與男人發生實質性關係嘴裏的氣味就難聞了?”
“當然,不僅是嘴裏的氣味難聞,身上的氣味也難聞,要不怎麼叫你們是臭男人的。”
肖振理喝道:“別亂說,我邵哥是貴人,身上不臭。照你這麼說,你們也是黃花大閨女,爲什麼不能做人體盛?”
這個女子說道:“聽從島國那邊回的來的姐妹說,做人體盛得內臟沒有病,還得控制飲食,不然的話你們男人正喫在興頭上,她突然放了一個屁,你們這頓飯還怎麼喫?”
丘連民道:“你說得有道理,她就是中途提出解大小便也大剎風景。”
幾個人胡扯着些無用的話,三個男人每個人都被餵了三口白酒。
邵輕遠把懷裏的女子往外一推,說道:“你們出去吧,我怕再喂下去你們就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肖振理說道:“別忙着讓她們走,我每人付了她們三百塊錢,合着一百塊錢喂一口酒。”
邵輕遠說:“讓她們走吧,確實也貴,三百塊錢夠約一回炮的了。”
三個女子都不樂意了。
一個說:“你三百塊錢約一個炮約的都是公共汽車,哪有我們這樣的黃花大閨女。”
另一個說:“你就是給三千塊錢也約不了我們的炮。”
肖振理氣得把她們往外趕,“滾,你們以爲你們的傢什是鑲金邊的,那麼值錢。”
三個女子走後,邵輕遠問肖振理:“你把我約過來有什麼事?”
肖振理說:“今天對姓周的下了手,又失敗了。”
邵輕遠感覺到意外:“你拿出的那個方案應當萬無一失,怎麼還失敗了,是不是你們沒有把握準時間?”
肖振理說:“不是,我們把握得很準,只是他太詭譎了,根本沒見他動,泥漿車落下時他已經在幾步之外,還把米區長也拉了出去。”
接着,他把白天的整個過程敘述了一遍。
“如果不是大白天,我真懷疑他是鬼。”
回想起上午發生的事,肖振理依然是驚魂未定。
邵輕遠道:“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麼也信神信鬼了?咱們不想鬼的事,先分析一下能不能被他發現是人爲的?”
“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想到是人爲的。”
丘連民說:“這個方案我與肖總反覆論證推敲了多遍,得出一個結論:意外。”
“如果是公安局插手破案呢?”
邵輕遠仍然不放心。
丘連民說道:“公安分局不可能真心爲姓周的辦事。剛剛調到燕趙區公安分局擔任局長的唐奇原來在營川縣是縣委黨委、公安局長,他表弟給當時的縣委書記劉成鋼開車,後來因牽扯到縣組織部長移屍案被判了刑。
姓周的當是在省裏公安機關,他帶隊破的案。案件破了後劉成鋼被姓周的給擠到地區水利局當局長,不久之後唐奇也被姓周的擠走了。大哥您想,唐奇能真心爲姓周的辦事嗎?”
邵輕遠道:“你得到的信息如果屬實,他不可能爲姓周的辦事。姓唐的兼任燕趙區公安分局長,我還以爲是姓周的專門要來的,原來不是他的心腹。”
丘連民說道:“我也是今天剛剛得的消息,姓周的輕功了得,還沒來得及與肖總說,肖總這邊就動手了。”
肖振理不服氣地說:“他一個大學生出身的幹部,會什麼輕功,別聽外面的人瞎傳。”
丘連民說:“不是瞎傳,是營川交警隊的一個弟兄說的。崔承包你們知道吧?”
肖振理說:“當然知道,一個人包八個廠,我說他不是崔承包,是崔燒包。”
丘連民向二人述說着他得到的有關周勝利的傳聞:“崔承包不知怎麼得罪了他當初最要好的一個兄弟,那個兄弟使人把他的女兒綁到了營川縣一個叫蠍子山的地方,送到了蠍子針頂端。
蠍子針是當地人對蠍子山主峯的稱乎。據聽說蠍子針有近二百米高,崖壁呈九十度角,當地也只有常在山上挖草藥的人能爬上去。
姓周的不僅能爬上去,還把人從上面背了下來。打那往後,崔承包對他服服帖帖,辭了其他七個廠的承包,在營川工業區投資建了廠。”
邵輕遠點頭說道:“他如果真有這個本事,能夠躲過泥漿車是可能的,肖老弟放心,他不是什麼鬼魅。”
肖振理嘆了口氣,“他有這麼個本事,怕是再給他製造一次車禍也難以做到。”
邵輕遠阻止道:“千萬不可,偶然發生的事真正是偶然發生不會引人注意,如果三番五次發生就不是偶然了,就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畢竟他是個副市級領導幹部,一旦上級領導產生疑問,安排專人調查,你們手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丘連民是從公安隊伍出來的,承認邵輕遠不是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就肖振理手下那些蝦兵蟹將做的事,真讓公安人員來查,沒有幾個回合便露了餡。
肖振理也覺得邵輕遠不是嚇唬他,垂頭喪氣地說:“咱們就由着姓周的拿捏了?”
隨後,眼睛一瞪,脖子上青筋鼓得老高,咬着牙道:“實在不行,咱們大把砸錢,僱一個死士,殺了姓周的。”
“這絕對不行。”
丘連民道:“你以爲公安司法機關都是喫乾飯的?你買的死士真願意爲了錢去死,除非他殺了姓周的後當場自殺,否則公安機關得追查殺人動機,沒有動機的殺人是不存在的。”
肖振理有些焦燥,“這也不中那也爲行,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丘哥你說的你那個在國外殺手組織的哥們還能聯繫上吧?咱們把錢給他,讓他回國殺人。我還不信了,姓周的能躲過專業殺手的襲擊?”
邵輕遠也贊同,“實在不行只有走這個路子了。”
丘連民說:“我有記的他的電話號碼,與他聯繫一下看看。”
他沒有迴避二人,掏出裝在上衣口袋裏的一個袖珍電話號碼本,翻了幾項,在標註着“大黑”的名字上面停了下來,用手裏的移動電話與其聯繫上了,兩人講着邵輕遠和肖振理既能聽懂又聽不懂的話。
他講了一會掛上電話,對二人說:“我這位兄弟早在去年執行暗殺任務時行動失敗,兩腿粉碎性骨折,到如今也站不起來。
他說他怕組織對他滅口,已經遠離了那個殺手組織,與組織的任何人斷絕了聯繫。”
就在肖振理感到失望的時候,丘連民又說:“他說他與個別‘孤狼’還保持聯繫,他聯繫孤狼看看有沒有願意接的。我把姓周的情況大體與他說了一遍,好讓他聯繫別人的時候介紹被暗殺人的情況。他要我們等他一會。”
肖振理說:“別讓姓周的掃了雅興,咱們喝酒等着他的電話,酒盡興,接過電話後去‘愛的港灣’洗頭房,大頭小頭都徹底洗一洗,去去晦氣。”
三人喝了一會酒,丘連民的手機鈴場響了。他拿起一看,說:“是我那個哥們。”
邵輕遠和肖振理兩人屏住了聲音,丘連民又在電話上講了一會兩個人半懂不懂的話,扣上電話後說:“我那個哥們說他聯繫了一個華夏大陸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女殺手,最擅長的是輕功。那個女的要二十萬現金,她的帳號上見到十萬元后便起身。
女殺手不要求知道咱們這邊人的身份,提了兩個要求:一個是姓周的詳細資料,再就是咱們這邊負責給她一個合適的身份。她不可能來到就動手,有一個合適的身份便於暗中下手。”
邵輕遠道:“這兩個要求都不過分。只要她不要求我們給她假造一個男性身份,別的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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