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無可救藥
睡不着了。
天色還發黑時候,安然醒了過來,而且是那種閉上眼睛也睡不着醒法,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任澤語手臂,側頭看了看牀邊鬧鐘,藉着朦朧路燈纔看清現不過凌晨3點左右。
昨晚睡得太早了,白天出去玩加上回來就做,她早就累到不行。一想到昨晚發生了關係,她就有點緊張,但是也沒什麼特別不能接受感覺,因爲一切都發生太順理成章了。愛撫,親吻,然後是被進入,而且覺得好舒服,安然有些害羞地立刻將頭埋到任澤語懷裏。
任澤語側躺着,手臂環抱着她,發出均勻呼吸聲,依舊睡得很熟。安然擡起下巴看了會他,又突然想到自己昨晚洗澡了沒啊,她觸碰了下自己手臂,清爽乾淨感覺,身上還被套上了小吊帶和內褲。
安然心裏難免又生出一種糾結情緒來,任澤語替她洗澡了,很好,身體清爽,但是天知道她睡覺時候他還幹過什麼事啊!
他自己倒是套上了T,安然不滿地想到,反正他睡覺,摸兩把也沒什麼關係吧。做|愛過程中,頭一次她根本就是慌亂到不行,現卻也想要探索下他身體。手指從衣服下襬伸進去,那結實腹肌讓她這種情況下也臉紅。
旁邊是斜側肌,超級性感地方,手指胡亂地觸碰着,下面是人魚線,順着肌膚紋路一直往下。
恩,那個地方真要摸嗎?安然臉紅着想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摸了,但是現感覺完全不同啊。
“怎麼不摸了。”沙啞又有些咬牙切齒聲音安然頭頂響起。
安然一臉被抓包了表情,“你醒了?”
“被你這樣子摸,我還睡着嗎。”任澤語勾起嘴角,低頭看着安然。半夢半醒時候,總覺得很舒服,溫柔觸感一直撫過腹部,帶出許多心癢難耐感覺,他有些睏倦地睜開眼睛,就知道安然也醒了。
任澤語清醒了下,翻個身將她壓身下,俯□體惡質地磨蹭了下,那早就甦醒正頂她大腿。
“一,一大早發什麼情!”安然驚慌了下。
“說什麼發情,我看色人是安然吧,睡覺都不老實,既然要摸就大大方方來吧。”任澤語壓她身上,直起身體,脫掉了上衣,拉起一隻手放了他胸膛之上。
“摸到了嗎?”
“恩,胸肌比我大?”安然奇怪地反問。
“靠!”任澤語皺眉,暴躁地說道:“我是問你有感覺到我心跳嗎?”
被他這麼一說,手好像真能感覺到他心跳,撲通撲通聲音,連結着她心跳也越來越,身體好像微微發熱,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就像是確認彼此心意一樣。
“如果不跳話,不是該打救護車了?”安然無辜道。
任澤語一臉被打敗了樣子,用嫌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彎□體抱住她,“你可以再無語點。”
安然伸出手環抱住他赤|裸後背,安慰道:“好啦,我開玩笑。”她吻了吻他臉頰。
“只要被你一摸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你做出那些可愛舉動來,我就一定會這樣。”任澤語實感覺自己無可救藥了,身體本能地激動起來。
安然心一動,不免生出感動情緒來,但是任澤語拉着她手往下,摸到了那根挺立起來分|身。
“而且這裏也會硬到不行。”
安然頭上井字都要出來了,她一腳踹向他,將他踢下了單人牀,自己裹上被子睡覺了,結果前面鋪墊完全是爲了這個,害她白感動一把。
“喂,我要凍死了!安然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管你!好凍住下面那根得了!”她拉上被子,頭埋了進去。
過了一會,任澤語還是爬上牀鑽進被子,討好似抱住她腰,將臉埋她後背,手還是不規矩地亂動着。
“任澤語……”安然拉長了聲音說道。
身上亂摸手終於停止了,他抱着安然,無可奈何道:“繼續睡覺吧。”
經過凌晨那番亂動,安然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直到任澤語起牀,她還睡得沉。他隨手抓起校服褲子和襯衫毛衣,去洗手間洗漱,大概是兩人相處時間多了,許多東西也慢慢多起來,連刷牙杯和牙刷都有兩份。
他準備好了之後,又親了下她額頭,安然半夢半醒地看了他一眼,又縮了回去,她不喜歡溫度過低早晨。
“我先要晨訓去了。”
“嗯,早點回來……”安然模糊地說道。
任澤語一愣,微微睜大眼睛,隨後又勾起了嘴角,心情愉悅地出門了。這種感覺超像生活一起,甚至是像同居,心裏也越發覺得甜蜜。
過了段時間,安然也起牀了,準確點來說,是被宿舍中學校電話所吵醒。她接完電話還迷迷糊糊,等清醒了之後才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
今天竟然是全校教職工大會,她完全沒有這個概念啊,匆忙洗漱完立刻就奔過去。坐得滿滿當當小型會議室,她尷尬地走進去,直到一位老師叫住了她。
“過來坐這邊吧。”
是好人卡老師!好久不見存感都沒有了,但是幸好有這個他存啊,安然喜極而泣。“謝謝,我沒碰到過這種狀況。”
“沒事,我第一次來也是一頭霧水,實際上你只要裝出聽就可以了。”對方善意地笑了笑。
安然也迴應一笑,坐了下來,聽臺上領導開始廢話,等會議結束時候,她突然被髮到一份文件。
“這是籃球隊所年級學生期中成績,雖然他們是特長生,但成績太糟糕話恐怕連冬季全國大賽都不能參加。作爲舍監,你可能要多留意下他們學習狀況。”
她竟然還有這樣責任,安然汗顏,不過還是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說一些違心話,比如我一定會這麼做等等。
安然走回宿舍過程中,大致翻了幾個熟悉人成績,杜玲央不用說了,好像長了張聰明人臉。還有卓雨,成績竟然也不錯。然後是葉月,看來他比較偏科,雙胞胎不用說了,大概是混血關係,是不熟悉中文教材嗎。
還有一個,任澤語,她看了那一欄成績,黑眸不禁瞪大,嘴角無語地抽了抽。她還記得自己之前問他準備怎麼樣,他一臉胸有成竹樣子。
竟然能考出這樣成績,隨便填填ABCD都能比這個高吧,她無奈地想着,轉念一想,難道是和她交往緣故拖累了他成績。
前段時間他又要上課訓練,又要打工,每天都很累樣子,安然腳步一頓。如果因爲自己原因而耽誤他學習,耽誤他人生,她是絕對不允許自己這樣做。
晚上時間,籃球隊正選很空閒地坐客廳打牌,杜玲央正拿了幾疊紙過來,路上碰見安然也一臉正經也走到了客廳。
“喂,我說,我訓練時候已經提過了吧,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複習,冬季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不想連張門票都沒有吧。”
安然聽到後,點了點頭,“沒錯,今天我也聽到這事了。”她用憐憫眼神看了他們一圈,“沒想到你們智商果然不高。”
葉月不幹了,他甩下牌,“我去!我明明只是看女監考老師大腿忘記了時間。”
安然用看神經病眼神看他。
“咳,好了,這是我之前高二時候筆記,應該還能用上,點給我放下手裏紙牌。”杜玲央原本好聲好氣,見他們都不怎麼合作,又加重了語氣。
安然走到任澤語旁邊,直接抽掉他手裏牌。
“幹嘛啊,安然。”任澤語抱怨道。
“這傢伙就交給我吧。”安然朝杜玲央說道,然後扯着他手臂將他拉起來。
“過來,要考前補習啊,你這個成績實是太渣了。”
任澤語不情願地被拉着,索性放任安然拖着他往前,到後來直接掛她脖子上,嘴脣若有似無地擦過皮膚。
“正經點。”安然推了下他臉,讓他坐定書桌前,找出玲央複印好資料看。
任澤語手撐着桌子看着安然正掃視着資料上內容,她掃了一眼後說道:“這個內容比起我讀書時候簡單太多了,你們學校考試內容一點也不深,你竟然還只考到那種程度。”
“切。”他不意地哼了一聲。
安然拿出筆上面劃了下,“這個是數學範圍,將重點就放後面大題上,當然後一道你就不要看了,然後是……”
她真開始給他講題了,任澤語皺着眉,完全沒有聽進去,聽她聲音也像是折磨一樣,那正經聲音聽得真不爽,想讓她發出動聽聲音來。
任澤語舔了舔脣,抱住安然腰放到了他腿上,手直接伸進她褲子中,低下頭湊她耳邊,“學習什麼,不如來做有趣事情吧。”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你下限呢!沒有了(跪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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