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背後式
“你就不能做點正經事。”安然被他一觸碰,身體就不自覺地軟了下來,手還靠桌子上,但是卻已經拿不住筆了。
任澤語舔了下她耳垂,又含住,細細地吮吸着,含糊地回答:“這就是很正經事啊。”
世界上正做正事人都要哭了!
“嗯……”安然皺着眉發出細小嗚咽聲,他手指早就挑起內褲,無比熟練地摩擦着那有些腫脹花核,時而惡質地掐一下。
“——!”她瞪大了黑眸,眼睛開始慢慢溼潤起來。
任澤語勾起嘴角,笑着繼續往下親吻她白皙脖頸,發出嘖嘖親吻聲音,另一隻手早就鑽入她內衣中,揉搓了幾下之後開始揉弄挺立起來乳|尖。指腹惡劣地按壓着,又和拇指一起揉捏着,情地欺負着她柔軟身體。
手指探入那有些溼意穴道,隨意地攪了幾下之後,又肆意地擴張按壓着旁邊肉壁,能夠感覺到其正收縮。
“不要……隨便玩弄別人身體啊!”安然不由弓起腰,微微顫抖地說道。
“這不是玩弄,我是讓你先舒服啊。”任澤語咬着她肩膀,不滿地回道。手指探入幅度深了,聽到羞恥水聲之後開始惡意地抽|插起來。“用手指讓你高|潮好不好。”他安然耳邊輕聲耳語着。
安然殺了他心都有了,但是身體卻違抗着大腦意志,無論是胸部自動地往他手上貼希望另一邊也能得到相同憐愛,還是從□就傳來酥麻感覺,腰部不斷傳來感。
“哈……啊……”
任澤語咬上她下巴,看到她不自覺流下來津液,眉毛上挑壞笑着說道:“真色|情啊……”然後就細細舔起來,含住她嘴脣,舌頭也鑽入其中。
安然大腦變得亂七八糟,牛仔褲早就被脫掉,現她下半身赤|裸地被任澤語抱腿上,他手指還溼潤到不行穴道抽|插着,胸部敏感點又被照顧到。粘膩水聲,沙啞喘息聲和輕聲細語,都讓人難以抗拒。
“唔……把別人弄得亂七八糟……”
任澤語全身穿戴整齊,只有她被撩撥到要不行了。
“不行……不……”
“——啊!”安然挺直了背部來迎接這種陌生感覺,大腿根處立刻溼透,感一直繼續着讓她無法思考,腿顫抖到發麻。
“真是好景色。”任澤語喘息着說道,“說什麼被弄得亂七八糟,我也差不多了。”他□朝前頂了頂,安然腿又開始發軟。
“現該輪到我爽了吧。”任澤語拉開褲子拉鍊,釋放出早就硬挺。
安然還沉迷感中,但還是小聲拒絕着,“不行,要戴套子,你買了嗎?”
“什麼?”任澤語皺着眉,現他只想狠狠幹她。
“避孕套。”安然半直起身體,跪坐他腿上,手肘撐着桌子想去拿書桌第二格東西。
安然圓潤挺翹臀部就這麼暴露任澤語眼裏,他漆黑眼眸一深,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下,經歷完高|潮微微發抖白皙帶着紅暈身體,以及腿間慢慢流下來粘稠液體,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等回過神來時候,他早就揉上她臀部,□沒有任何招呼,狠狠地撞了進去。
“——!”安然瞬間睜大了黑眸。
“你怎麼能不打招呼就……”
任澤語纔不管她抱怨聲,被那緊緻包裹着,深處又熱又緊,每次往前撞,她都會發出加煽情呻|吟聲來。
背後式進得加深入,淺淺地抽出又重重地撞進去,從尾椎骨升起感讓任澤語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好棒!”
“嗚……”安然激動得身體發抖,就連臉上紅暈也越發明顯,雙手無力地撐桌子上承受着兇猛撞擊。
任澤語抱起她身體,自己站了起來。
“——啊!”
他拉過安然下巴,強迫她轉過來和他接吻,舌頭交纏一起,□也粘連一起,雙重刺激讓他舒服到不行。
半強制地壓着安然身體,興奮地抽|插着,抽動速度越來越,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哭泣聲。
實是太煽情了,不止是身體得到滿足,連心裏上也得到了前所未有滿足感。
滾燙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入她體內,激得安然手腳不自覺地痙攣,發出慰呻|吟聲。任澤語伏她背上,享受着高|潮之後餘感。
安然掙扎着要起來,“你竟然……又不戴套子,而且還不打招呼就進來了!”
“你也很舒服就行了啊。”
“別說這麼不負責任話。”安然手臂動了一下,“點起來,你壓到我了!”
任澤語一臉不滿地將她拉起身來,抱到牀上去,邀請道:“再來一次吧。”
安然眉一皺,氣憤地說道:“不行!原本應該要認真看書,結果卻……近我都不會讓你做了。”
“怎麼這樣。”任澤語壓她身上,鬱悶道。
“就該這樣,一天到晚腦子裏都想這種事情話,學習怎麼辦?你不想我討厭你吧。”安然威脅道。
任澤語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撲她身上,無力地說道:“真是,明明你自己也很舒服啊。”
安然惱羞成怒,雙手推拒着他。
“好了,那如果我補考及格話,你……”任澤語輕聲她耳邊說道。
安然原本平息下來心跳一下子又上去了,臉上發熱,“混蛋!你打什麼主意!”
“哼。”任澤語冷哼了一聲,“騎乘位或者給我口|交吧。”
“你你你……”安然慌亂到口齒不清,她看了眼任澤語得意表情,糾結半天后妥協,低聲提出意見,“如果你考到8以上話,我就考慮考慮。”就他成績她完全不擔心能達到這個標準,而且平時又那麼愛玩,根本沒學習過啊,但是如果這樣能讓他冷靜下來看書話,答應下來也無妨。
“真?”
“真……”安然虛弱道,“所以點去看書吧!”
任澤語真爬了起來,走到一邊替安然把衣服撿起來,又拿起那份複習資料翻了下。安然套好褲子,整理好衣服,回過神來時候見到他已經坐椅子上皺着眉翻看起來。
任澤語擡頭看了安然一眼,站起身來摟着她往外走,“那麼我會好好複習,安然你待我旁邊我完全集中不了精神,今天就分開睡吧。”
他手撐門框上,說完還彎下腰親了下她嘴脣,揚起嘴角囂張地說道:“我等不及想看你那個樣子了。”然後門啪地關上了。
安然站原地愣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個情況發展也太過反轉了!以前都是她嫌棄任澤語打擾了她看書工作,現輪到她了。
“哼!混蛋!”她對着門低聲咒罵了一句,又想到如果他真能考到,那樣羞恥事情自己真做得來嗎。等等,事情都還沒到後呢,就任澤語智商和他荒廢了這麼久學業,怎麼可能辦得到,安然思索着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隔天晚上,任澤語加入了籃球社那羣人複習小組。“唉喲,任澤語你不是吧,竟然看書了!還是說只是封皮換了,裏面還是泳裝女郎啊。”葉月驚訝地問道。
杜玲央也奇怪地看了眼任澤語,竟然能有生之年看到他認真看書,真是不可思議,他不由想到安然是用什麼方法讓他有這個改變。
“你幹嘛打我?”卓雨怒視着葉月,作爲成績還算不錯一員也被拉來替這羣蠢貨補習,他還看葉月習題冊,就被打了下臉。
“我看看是不是做夢。”葉月一臉無辜,“看來不是啊。”隨後他輕佻地看着任澤語,“是不是安然給你灌什麼湯了?”他嗤笑道。
“管好你自己,好好看你書吧。”任澤語手裏書翻了一頁,冷聲道。
葉月轉頭和卓雨繼續討論,卓雨一邊嫌棄地揮手讓他離遠點,一邊指着上面題目,“你白癡嗎,這個都會算錯。”
就連複習都這麼吵吵鬧鬧,杜玲央無言,轉過頭問起任澤語,“你怎麼想起要看書了?”
“因爲我答應安然要考到8以上。”
“所有科目?”杜玲央驚歎。
“沒錯。”
任澤語淡定回答讓葉月和卓雨笑瘋了,他們邊大笑邊拍打着桌子,“除非試卷是幼稚園水平吧!你語文水平連羅德羅瑞兩個混血都不如啊。”
任澤語頭上青筋都出來了,你們這些傢伙給我等着吧,特別是看不起人安然。安然宿舍裏認真地寫什麼工作總結,底樓客廳就留給他們一起復習用了,突然背後一寒,她拉了下衣服,感嘆近氣溫下降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作者下限去哪裏了,等過年時候再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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