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數學天才
因爲龜茲附近的庫車河的流量實在太小了。
庫車河的流量不足，已經嚴重製約了水力機械的發展。
相比之下，伊麗河的年徑流量至少是庫車河的五十倍，而且高度落差也更顯著。
所以搬到伊麗之後，可建造更多數量更大規模的水車，來帶動更多的水力機械，極大提升火炮及安西銃的產能。
王臣再次回到安西，已經是建中五年（778）正月。
這還是王臣撇下皇太子李誦和大隊人馬提前趕回來。
長子王安已經八歲，兩年不見，個頭竄高了一大截，都快到王臣肩膀，看得出，將來必定像他爹也是個又高又帥的小郎君。
然後次子王西六歲，三子王永四歲，四子王爲兩歲。
【注：爲免混淆，今後只採用實歲，不再採用虛歲】
長女王錦繡四歲，次女王清漪兩歲，長得粉糰子似的。
看着站成了一排，跟等差數列似的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心說差了一列，要不是因爲遠征吐蕃離家兩年，這會第五個兒子王漢還有第三個女兒差不多也快降生了吧？
看來這幾天得抓緊時間犁地播種了，得趕緊讓李清婉和秋娘她們懷上。
對面秋娘、李清婉看着王臣的眼神，也幾乎要拉絲了，她們是真的想。
男女之事，如果沒開過葷也就罷了，可是一旦開了葷，就真的很難熬。
不過再怎麼想要，也只能夠強忍着，畢竟這是在人前，孩子還有下人可都在呢，李清婉實在做不出親熱舉動，王臣就不管這些。
王臣一伸手就將李清婉攬進了懷裏。
再一低頭，就是一記熱吻，讓李清婉差點就喘不過氣。
看着熱吻的兩人，秋娘一臉的羨慕，只不過並不嫉妒，也嫉妒不起來，因爲她知道自己跟李清婉完全不能比。
王臣的興致上來，抱起李清婉就往裏走。
“欸，你做甚呢？”李清婉嚇了一大跳，“快放我下來”。
“你說做甚？還能做甚？”王臣笑着說，“當然是敦倫。”
“敦什麼倫，這是白晝。”李清婉紅了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胡說。”
旁邊列隊的奴僕丫鬟都是喫喫的笑，那些年輕的俏丫鬟更是羞紅了臉，只有幾個孩子懵懵懂懂的看着阿爺欺負阿孃。
“白晝咋了？大唐律令可沒規定白晝不能敦倫。”王臣沒臉沒皮的道。
“阿爺，大唐律令是沒有規定白晝不能敦倫，可是左傳有云，白日宣淫是不對的。”長子王安忽然說道，六個子女中也就王安對王臣還有印象。
其他的即便是次子王西，王臣離家時也只有三歲多，已經把王臣忘了。
“嘿，你個熊孩子教訓起阿爺來了？回頭檢查你的數學作業，要是讓阿爺發現這兩年你的數學沒有長進，仔細你皮！”王臣回頭瞪了王安一眼，然後抱着李清婉就回到了臥房，再然後臥房裏那張結實的紅木繡榻就嘎吱嘎吱的搖晃起來。
這一搖就搖了半個下午，日暮時分，王臣才心滿意足的起身。
李清婉卻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還是秋娘幫她擦的身子。
“阿郎的身子可真強壯。”看着王臣龍行虎步的離開臥房，秋娘紅着臉對李清婉說，“娘子你都累成這樣，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他就不是人，是牲口。”李清婉也紅了臉，“牲口都沒他過分。”
李清婉一句話，也不知道讓秋娘想到了什麼，當即喫喫笑出聲。
看着臉泛桃花、情意快從眼角溢出來的秋娘，李清婉嘆口氣說：“秋娘，今晚你來上房侍寢吧，我一個人真的遭不住這頭牲口。”
秋娘輕嗯一聲，反正也不是頭一遭。
……
王臣遛遛達達的來到了王安的書房。
對王安的教育，王臣是極其上心的。
這也是身爲長子的得天獨厚的優勢。
因爲是第一個兒子嘛，總是特別的。
對次子王西，即便跟王安一母同胞，王臣就沒有王安那麼上心。
而且王西對讀書似乎也沒什麼興趣，這小子更加喜歡舞刀弄棒，將來多半隻能走武夫路線，而不是文人。
“安兒過來，阿爺考考你。”王臣道。
正在繪圖的王安立刻屁顛屁顛的過來：“阿爺，你要考我什麼？”
“先考代數，接着考幾何。”王臣問道，“阿爺不在家這兩年多，幾何自學了嗎？要是沒有，那你可慘了，要打手心的。”
王安卻一臉自信的說：“阿爺你隨便考。”
王臣隨意的出了兩道一元二次方程，再出了兩道二元一次方程。
結果王安只用了不到片刻，就很輕鬆的解開了全部的四道習題。
“不錯不錯。”王臣稱讚道，“看來代數是真沒拋下，精進多了，再考平面幾何。”
平面幾何出題就沒有方程那麼簡單，王臣花了點時間出了兩題，一題要用到勾股定理、垂徑定理以及圓周角定理，一題考三角形的角平分線、中線以及高。
結果卻讓王臣很意外，王安還是不到片刻就解開了他這兩道題。
所以，這小子是天才？完美的繼承了他老孃李清婉的數學天賦？
李清婉算賬很厲害他是親眼見過的，李記的那些老賬房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就沒有一個賬房能在她眼皮底下做假賬成功的。
看來可以開始函數還有立體幾何初級知識的教學。
所幸，函數和立體幾何的知識王臣還能回想起來。
但是高中往上的知識，像三角函數、解析幾何、導數還有微積分這些，王臣也已經忘得七七八八，就是想教王安也是有心無力。
好在，安西學堂很快就會開始籌備。
等到安西學堂開了學，算學的教授、講習到位，就可以讓王安跟他們互相切磋，推導鑽研數學了，反正他已經完成鋪路的工作。
最後大唐的數學會發展成怎樣，只有老天知道。
反正他王臣已經盡了最大所能，已經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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