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胡亥的歸宿
嬴政又點零頭。
王賁深吸了一口氣:“除了那羅,以及從孔雀國來到大秦的僧人之外。人希望胡亥公子也能參加。”
那些課程,可是一節都沒有落下,只是還沒有聽到帶一節罷了。
現在淳于越白的時候忙忙碌碌,處理公事。晚上還要去聽課。
真是白白浪費了錢財。
他們貪圖便宜,每個人都辦了進門的月卡,結果後來商君別院又宣佈門票免費。
爲了應付考覈,滿朝文武都已經去商君別院讀什麼夜校了。
淳于越沒話,心裏卻憋着火。
李水嘆了口氣:“看來這官吏考覈,勢在必行啊。堂堂博士連什麼是帶都不知道。”
淳于越好奇的問道:“何謂帶?”
“若滅掉此國沒有用,那就錯了。按照乙剛纔的描述,這國家分明是在帶。”
李水笑着搖了搖頭:“據我看來,孔雀國外強中乾,不堪一擊。以我大秦虎狼之師,滅掉他們應當不難。”
淳于越搖了搖頭:“兵連禍結,耗費甚巨。孔雀國距離我大秦有千萬裏之遙,滅掉他們,對我們又有何益處?不過徒懲威風而已。”
李信道:“孔雀國對我大秦有覬覦之心,臣認爲應當先發制人,立刻發兵滅之。”
嬴政問道:“你們覺得朕該當如何?”
乙將自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都了一遍。
嬴政對烏交道:“你將孔雀國的況,跟他們兩個一。”
他們兩個又去了嬴政的書房,發現乙和重臣都在。
這時候有宦官走過來,陛下傳召。
王賁離開了。李水和李信也打算各回各家。
他不想聽後李水在那胡亂解釋了。那種沒頭沒腦的話,多聽一句都是對佛經的侮辱。
王賁把胡亥背在上,離開了皇宮。
李水嗯了一聲:“據入定就是這樣。兩眼一閉,斬斷與塵世的聯繫。你覺得過去了一瞬間,但是睜開眼睛,幾個時辰已經沒有了。”
李信好奇的道:“這就是入定嗎?”
李水一臉感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胡亥:“這便是佛緣了。這麼快便入定了。”
他忽然覺得旋地轉,然後暈過去了。
胡亥的腦袋嗡文:“那不等於……從一間牢房,到了另一間牢房嗎?”
王賁道:“隨我住在寺廟之中,翻譯佛經,參詳佛理,了此一生。”
胡亥目瞪口呆,好一會才顫抖着問:“因此,我出宮之後要做什麼?”
“我左思右想,覺得此言倒也不錯。因此尋了一個人,幫你剃度。這刀劉乃咸陽城中刀工最好者。如今看來,他的手法果然不錯。”
王賁又道:“在孔雀國,原本是不需要剃度的。但是槐穀子提議,剃去頭髮,顯得虔誠一些。並且沒有了頭髮,迥異於世俗之人,可以向陛下表明,你一心向佛,再無野心。”
胡亥雖然沒聽太明白,但是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王賁衝他微微一笑,好言撫慰:“因此,你隨我出家吧。一起思索人生的大道理。往的爭名逐利,都不要再提了。”
這都是些什麼啊……聽都沒聽過。
他有點懷疑王賁是不是被灌了**湯了。
胡亥:“啊?”
“他們拋家舍業,冥思苦想,最終可以大徹大悟,進入永恆的歡愉之鄭”
“這些人思考的,並非如何建功立業,如何稱霸下。而是何爲生,何爲死的大道理。”
王賁道:“此次我在孔雀國,遇到了一羣智者,他們自稱僧人。並將其祖師稱之爲佛陀。”
胡亥:“啊?”
王賁淡淡的道:“公子,陛下同意你出宮,條件便是,你要跟隨我出家。”
胡亥茫然的站在那裏,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頭髮,乃父母所生,豈能毀傷……胡亥無罪而受髡刑,真是……心如刀絞啊。”
李水乾咳了一聲:“這是陛下的旨意。”
刀劉嚇了一跳,驚恐的道:“是謫仙讓我做的啊。”
胡亥勃然大怒:“你敢剃我的頭髮,你敢……”
刀劉看到胡亥之後,邀功一樣道:“公子覺得人這手藝怎麼樣?人收了公子的錢,那是加倍的心啊,一寸頭皮都沒有刮破。”
那邊刀劉跟着一個宦官急匆匆的走過來了,顯然是剛剛收到消息。
隨後,李水向旁邊指了指。
李水微笑着道:“刀劉幫你剃掉了。”
胡亥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指着李水道:“我的頭髮呢?”
李信嗯了一聲:“倒也可以,只是看不太習慣。”
胡亥聽見李水:“李兄請看,是不是俊俏的?”
而李水和李信還在旁邊討論。
胡亥目瞪口呆,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這……這怎麼回事?
他伸手一摸,忽然驚駭的發現,自己的頭髮不見了。
恰好這時候,一陣涼風吹來,胡亥覺得頭皮一陣陣發緊,腦袋格外的冷。
胡亥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快的看了李水一眼。
咔嚓,一道白光閃過,有人給他照了一張相。
他打開房門,發現王賁和李水等人還等在外面。
胡亥從矮榻上坐起來,覺得上怪怪的,可能是酒勁還沒有下去。
屋子裏已經空了,刀劉不知道去哪了。
胡亥滿意的點零頭。
還好,東西都還在。這錢沒白花。
他醒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兩腿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胡亥醒過來了。
刀劉看着胡亥,微微搖了搖頭:“公子果然年幼啊,膽子太了。這也需要喝酒壯膽嗎?”
胡亥打開酒罈,咕嘟咕嘟的灌下去了不少,然後整個人暈乎乎的,躺在矮榻上睡着了。
刀劉愣了一下,道:“若要飲酒的話,也可以。”
胡亥滿意的點零頭,然後問刀劉:“需不需要飲酒?”
刀劉把錢揣進懷裏:“公子放心,人明白。”
這意思很明顯了,這屋子裏面就我們兩個人。我有沒有受刑,誰知道?回頭你給我割的乾乾淨淨,那不就可以了嗎?
胡亥低聲道:“過一會,手下留。”
刀劉受寵若驚,想要推辭又捨不得,於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忽然,他有了一個主意,他從懷裏面掏出來一些變形的金子,塞到煉劉手鄭
離開皇宮,建立一番事業的可能要大一些。但是……受了宮刑,一切還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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