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屈嗕的高嘲
他對站在門口的簡安寧招招手。簡安寧沉默着跪了下去,膝行到他身邊。趙景承心裏暗罵了一句苦肉計,忍着心疼沒叫他起來。
趙景承選了一根尿道拉珠,十顆金屬小球被細鏈穿着由小到大連在一起,最大的一顆有小指甲那麼大,加上鍊子的長度,總長超過十釐米。
他把拉珠和潤滑劑都丟給簡安寧,簡安寧仰起頭看他的臉,微微笑了,沙啞誘惑地說:“景承,你不幫我放進去麼?”“知不知道如果換了別的主人,就憑這句話,你就該被懲罰到涕淚交流。”趙景承蹲下身去,像揉小動物一樣揉揉他的頭髮。
“但你不是別人,”簡安寧拉過他的手放在脣下吻着,乾燥的嘴脣在每一根手指上流連“你是你。”趙景承知道自己又被討好了,這混賬東西已經摸準了他的脾氣,時時刻刻都要他心軟妥協。
不過這一次,趙景承不準備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站起來,不容置疑地說:“既然要教導你,當然有賞有罰。做得好,我就賞你結束之後射一次。”
“做得不好呢?”簡安寧問。趙景承指了指地上的拉珠,對他說:“現在就放進去一顆,作爲你不經主人同意就開口說話的懲罰。”
簡安寧默然打開潤滑劑,淋在串珠和龜頭上,在尿道口揉搓了一會,讓那小口微微張開,塞了一顆金屬小球進去。鈴口被撐開的感覺酸脹酥麻,簡安寧無聲地喘了喘,小心地調整了跪姿,讓身體稍微輕鬆些。
趙景承看在眼裏,並不制止,又拿過一個計時器,指了指說:“從現在開始,我要你把這幾天犯的錯誤一件件指出來,並且懇求我的原諒。
如果停頓超過十秒,就要塞一顆珠子進去,好心提醒你,這不是普通的尿道拉珠,至於震動和放電的功能會不會打開,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他拍拍簡安寧的頭:“開始吧。”
“我…”簡安寧不知道怎麼說,更不知道從何說起,十秒鐘之後,在趙景承厲聲怪責之下,不得已又塞進一顆珠子。
這一顆比之前那顆要大,尿道被沒有彈性的小珠撐開,感覺說不清好壞,隱約有點尿意和射精感,他明白是平常不會被碰到的尿道內壁被異物入侵導致,也並不太過擔心。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始按趙景承的要求反省:“我沒有對主人用敬稱,求主人原諒…”趙景承收回按在乳頭上的手指。他帶了電擊指套,電流在發硬的乳頭上咬了一口,那一瞬間針刺般的疼痛和快感逼得簡安寧大口喘息。
“先求我懲罰你,再求原諒。另外,不要讓我再聽見你自稱‘我’。”簡安寧咬緊牙關,試了幾次才說出來:“賤奴…”趙景承還不至於逼他到這種程度,打斷道:“你該自稱‘安寧’,這是我給你的寵物名。”
這分明沒有降低難度,簡安寧垂下眼瞼,避開他的視線,按照要求慢慢說:“安寧之前沒有對主人用敬稱,求主人懲罰。”趙景承用手背在他臉上輕輕扇了一下“我原諒你了,壞孩子。”
簡安寧繃緊的身體稍稍放鬆,隨便找了幾個錯處說了,趙景承也沒再打他。但是要再多說,一時間卻想不到了,十秒鐘很快過去,又是一顆珠子被他自己推進尿道。
趙景承卻在這時拉開他託着珠串的手,事不關己地說:“三顆足夠你自己吸住了。”
失去了手的協助,吊在鈴口外的七顆金屬小珠晃悠着向下墜,陰莖都被拉得往下垂去。而且靠着塞進去的三顆小珠根本無法卡住,珠串慢慢下滑,帶着裏面的小珠都被拉出了半顆。
尿道口被這種拉力折磨得又痛又麻,簡安寧卻不敢用手去托住,那種手足無措的樣子看得趙景承心裏暗爽,卻還保持着無動於衷的神情,威脅說:“如果掉出來,你就不用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收這麼笨的奴隸。”
簡安寧渾身一僵,立刻用盡全力夾緊尿道口,可惜剛纔潤滑做得太好,再怎麼努力也是徒然,珠串還是一點點向下墜去。趙景承見他用力到額上青筋都起來了,心裏澀澀地不舒服,清了清嗓子:“十秒鐘到了,再塞一顆吧。”
“安寧想不出來了,求主人准許您愚蠢的寵物把珠子全放進去吧。”趙景承還是沒忍住出笑了聲,這一笑,之前的氣勢就全沒了。伸手把簡安寧從地上拉起來,順手拍拍他出了層薄汗的胸口“這不是做得很好麼,之前怎麼不見你這麼乖?”
簡安寧苦笑着剛要說話,忽然身子一顫,原來是那根尿道拉珠終於在重力作用下脫了出來,掉在地上了。“撿起來,到那邊牀上躺好,”趙景承踢了踢那些小珠,高深莫測地笑了“善始善終嘛。”
簡安寧躺在那張大鐵牀上,之前的拉珠已換了個用途,纏在他陰莖根部,持續給予他震動和電擊的刺激。趙景承手指上還帶着那個電擊套,簡安寧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是他的襲擊對象,看着高大的身軀被刺激得不時彈動,趙景承的嗜虐欲被很好地滿足了。
他滿意地坐在牀沿,拭去簡安寧額上的汗珠,問他:“知道今天爲什麼這麼折騰你嗎?”簡安寧早就想射了,忍得實在辛苦,一接觸到趙景承的皮膚就舒服得哼了一聲,低喘道:“我惹你生氣了。”
“錯了。我折騰你,是因爲我想折騰你了。明白嗎?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只能接受,懂嗎?”簡安寧笑道:“還是生氣了。”趙景承不和他爭口頭上的便宜,帶着電擊套的手指緊緊貼上眼前紅腫的龜頭,電極正對着流水的鈴口。
“呃…”簡安寧一聲長叫,忍耐多時的濁液再不受意志的控制,子彈般噴射出來,液體甚至濺到了趙景承嘴邊,被他伸出紅豔豔的舌尖舔進嘴裏嚥了下去。
簡安寧雙手鎖在牀頭,兩眼失神,屈辱地被電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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