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失敗的表白
簡安寧點點頭,卻問:“今晚滿意嗎?”趙景承笑着親了他一下,打趣說:“主人滿意極了,安寧小奴隸,你做得很好。”
簡安寧面色也輕鬆了幾分,又問:“那你答應嗎?”趙景承覺得,現在之所以沒有狠狠揍他一頓,完全是自己最近修養提升的緣故。他耐着性子,儘量溫和地問:“理由呢?”
簡安寧說:“你不是滿意我了嗎?”“我是問你的理由。爲什麼非要我做你的…你的…”
兩個男人討論男朋友的問題總有一種羞恥感,趙景承今晚實在不想再多說一遍那個詞,含糊着混過去,問:“你總得有個理由吧?可不要說是一見鍾情,那天你是怎麼要我滾的,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
簡安寧忽然笑了,笑容裏有種奇異的溫柔感,看得趙景承頓時毛骨悚然,直覺他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果然簡安寧略停頓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還沾着汗水精液的身體,爲難地笑了:“你是要我向你表白嗎?時機和場合都不太對。但是沒關係,趙景承,無論怎麼樣我都喜歡你。”趙景承心中震動。要說被表白,這絕對不是第一次,更不是鬧出動靜最大的一次。
但這個表白的人卻絕對是重量級的,冷淡不近人情的簡安寧竟然在追求一個人,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不知會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他隱隱地又有些頭痛,純字面意義上的。忍着不適,笑着問:“爲什麼喜歡,我幹起來比較爽?”
簡安寧表情平靜,看不出是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你擔心我對你只有肉慾,我願意爲你終身禁慾來證明自己。”
趙景承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攬着他的背把他往門口推:“你中了什麼邪,越說越噁心!快走快走,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簡安寧站着不動,有力的手一把握住趙景承的手臂,拉着他抱了個滿懷,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騙走我的表白,不想負責任嗎?”
趙景承本想罵他,又想到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屢次被拒絕確實夠丟臉的,於是放軟了語氣,不自在地說:“就算你表白,我也有不接受的權利對吧?最多我讓你好好幹一次,算是補償你這種發瘋的念頭。”
簡安寧摸着他後頸溫暖的皮膚,與他額頭貼着額頭,鼻尖碰着鼻尖:“現在就補償?”趙景承拿他沒辦法,妥協地跟他商量:“明天吧。你再多說幾句我站着都要睡着了。”簡安寧在他鼻尖上吻了吻“之前不是說要教訓我整晚?”
趙景承在他紅腫的乳頭上用力擰了一把:“你以爲我沒力氣教訓你?你以爲教訓奴隸還需要主人在旁邊盯着?陰莖插上導尿管,戴上陰莖按摩器替你按摩,嘴裏塞上口嚼不讓你出聲,再把手腕腳踝反扭在身後綁了,離地吊起來。
然後我就可以回去睡覺了,明天早上來看,保證滿地都是你的口水、汗水和尿液,唯獨陰莖硬了一整夜,卻連一滴精液都別想射出來;四肢疼得像斷了,一動也動不得。怎麼樣,這滋味想嘗一下?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你捨得嗎?”“我可以做得更狠,比我剛纔說的還要殘忍百倍,所以安寧,千萬不要隨便挑釁我,萬一把你玩壞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簡安寧笑了笑,近乎嘆息似的在他耳邊說:“你的殘忍,我不是已經領教過了麼…”
趙景承不明所以,只是頭更疼了。第二天早飯後,簡安寧要去公司一趟。趙景承想着這幾天都在這裏跟他廝混,也有幾天沒回去住了,便要向他告辭,過幾天再過來。簡安寧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冷着臉說:“我哪裏服侍得不好,你就想走了?”
趙景承脾氣好是好,偏偏最受不了別人對他擺臉色、拿態度。簡安寧要是好聲好氣地問他能不能多呆幾天,他也不見得就會拒絕。如今被人質問,心裏也有氣,當即冷笑一聲,頂了回去:“你當我是你的財產麼,去哪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你想留人,就得拿出點本事來。”
簡安寧臉色稍緩,語氣卻還冷硬着:“要我脫了衣服證明本事嗎?”趙景承用虎口鉗着他下巴,冷笑道:“對。不過不是在這裏,到你公司再脫,你敢嗎?”簡安寧把他得手扯下來,用了挺大的力氣捏在掌中,嘴裏平靜地吐出一個字:“敢。”
趙景承沒想到他真這麼放得開,一時騎虎難下,不過被羞辱的人都不在乎,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笑了笑說:“好啊,我正想多試試調教室以外的地方,看看你是否一如既往地…”
說到這裏忽然頓了頓,靠近簡安寧的耳朵,在耳垂上舔了舔,曖昧地說下去“…愛發情。”簡安寧如法炮製,也吻住他的耳廓,低聲說:“交配對象就在眼前,你憑什麼要我不發情?”
。